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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第一片段)--《“绯”红之恋》续集

2023-07-24 15:30 作者:捍卫红色旗帜  | 我要投稿

本篇小说于2023年五月十三日开篇,至七月十二日完篇。期间跨过了中考。反映了作者考试前与考试后的情感变化。由于写的小说实在太长,在这里迫不得已分成三段,这是第一段。

       注意:

          1、本篇小说严重崩人设,请谨慎观看。

           2、本篇内容尺度或许有点大,请保持理智。阅读小说的读者请谨慎。(当然,我也管不着,耗子尾汁。)

         3、作者没有任何政治倾向。

         4、作者没有引用任何历史事件。但引用了一些作品的名句和写法。

          5、文中人物和世界观虽然和《原神》相同,但发生的事情一件都没有发生。作者喜欢《原神》的一切,不要把任何感情带到小说和游戏中。(本故事纯属虚构)

       6、灵感取自哔哩哔哩up主:三眼乌鸦原神同人文:当烟绯犯了罪。

      7、本篇是《“绯”红之恋》的续集,但内容截然不同反差感极大。

      8、最后,在三次警告。

      9、警告!!!

      10、警告!!!!!

       

 

烟绯---璃月的高级法学律师
胡桃----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
鹿野院平藏---稻妻的私家侦探
钟离----往生堂的神秘客卿

           引子

(亲爱的,请你告诉我,我们做的这一切,真的都是在守护正义吗?)                                              ----烟绯

            第一章        火葬场上的惊魂

             璃月港是夜生活极其丰富的大港,哪一天晚上独自拎出来,都比得过其他国家的繁荣程度。然而今天却又有所不同:今天晚上,没下雨,天气晴朗。一些摊位的老板早就找准商机,想在这个时候大捞一把,可是明明天气很好,街上却门可罗雀,人寥寥无几。连流浪汉都好像被总务司抓完了。那些指望能多赚一些钱的老板,看见今天这样的惨状,感到奇怪。实在没什么生意,只好推着小车,垂头丧气地走了。

            高高的月亮挂在天上,皎洁而明亮,但被黑色的乌云围了起来,洒在地上的月光好像变得黯淡了许多。像阳光一样普普通通。然而月光其实就是月亮反射太阳光的结果,之所以人们觉得月光更皎洁明亮,只是因为太黑了吧。

               黑,真他妈的黑呀...

            在天衡山以西,相当于璃月港的郊区。有一栋高高的房子,像工厂一样,但又没有工厂那样嘈杂的机器轰鸣声。墙上涂满黑色的油漆,一个高高的烟囱长长的伸出来,向外排着黑气。真像一个温顺的吃人怪兽啊!

             我此时却处在这个让人压抑的大房子内,手里拿着一把剑,那是一把上好的铁剑,是几个月前烟绯送给我的,我一直舍不得用,但这次我却随身带了出来。前面摆满了各种尺寸的火炉,产生的烟气呛得我直难受,让我不免咳嗽了几声。我旁边还站着一个女孩,今年刚到结婚的年龄,面对这样如此呛的烟气竟然没咳一声。她和烟绯差不多高,深红色的头发又长又粗,一直垂到她的背部,她戴着一顶帽子,正前方贴着一块符咒,还插着一朵梅花。眼睛是棕红偏红的,梅花形状的瞳孔格外引人瞩目。皮肤白暂,非常可爱。她和烟绯一样活泼,上身穿着底色为深红色的工作服,再穿一条短裤,那对腿,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和烟绯一样白。脚上还穿着一双洁白透明的丝袜,搭配上红色的高跟鞋。这双脚,是多少男同胞们想要跪舔的。我看着眼前另一个躺着一动不动的人,再转头看向她。    

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包烟,拿出一支,在借个火点燃,叉起腰,吸了一口。她转头看向我的眼睛,看了很久,便放下叉腰的手,从这句话又掏出一支烟,递给我。

             没错,你没有看错,这个女孩,她在抽烟...

             我保持沉默,只是接了过来,放在嘴里,她马上过来帮我点火。

            我学着她一样,猛吸一口,又缓缓的吐了出来,白烟和黑烟充分混合在一起,我不抽烟,但在那一刻,我感觉全身肌肉一阵轻松,就像在天上飞一样,一切重力好像都已消失不见。

            “这下,你应该理解,我为什么要抽烟了吧。”她转头,把烟拿在手中,比了一个很优雅地动作。

             “嗯。”我点了点头,她看了看躺在一块冰冷的钢板上一动不动的人。

          她拍了拍我的背,不知道是不是在安慰我:“没事的,你也别把这件事记在心上,只要在璃月,每个人都将是往生堂的客户,只是来的早晚罢了。”她拍完,又用手指了指火炉:“每个人,都有被推进那个火炉里的一天,变成一堆什么都不是的骨灰。”

            “谢谢你的香烟,胡桃。”我看着手里香烟燃烧放出的白气,“有机会,我请你吃坎瑞亚的雪茄。”

         胡桃看了看我,又猛吸了一口烟,露出了她那我所熟悉的温暖的笑容:”别客气,别客气呀,你的雪茄我也不要。你之前,还是还是...“她的脸突然涨得通红,接下来这句话好像一直说不出口。

             “你所爱的人。”我没看她,只是看着眼前火炉燃烧出来放出的火焰。

         “啊?...呦,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你?”胡桃在这阴暗的房间里,脸竟然在发光。“还记得,你那次被我骗,我把你告上法庭那一次吗?本想着,你会将计就计,趁机占我便宜呢!没想到,你却被烟绯捞走了。说的也对。那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我才十六岁,她已经五十了。我还没到璃月法律的法定结婚年龄。”胡桃很明显是想拖延时间。

        “这具尸体什么时候推进去?”我撇开这个话题,指着这具尸体,冷冰冰地对胡桃说道。

           “呃?你说啥?你说...“胡桃好像被我说出的话给震惊了,想在确认一下。

            我说啥?胡桃自己心里没有一点数吗?!难道我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是为了背着烟绯,在外面和她偷情吗?转移话题也得有个度,都二十了。说出这样的话,怎能不觉得羞耻啊!我愤怒了,脑袋就像烧开的茶壶一样。

            “这具尸体什么时候烧掉?”我朝她吼了一声,愤怒早就掩盖了所有的理智。

         “那么凶干嘛?”胡桃好像也很生气,她把香烟扔掉,指了指这具尸体,又指了指我,很气愤地跺脚,“你干嘛那么想把她烧掉,她可是你的...”

            “我知道她是谁!”我冲上去,和胡桃一样站在尸体旁边,指了指那具尸体,又朝她吼道,“她是罪犯,是被璃月最高法院判处死刑的罪犯!你还同情她!你到底是什么人渣!”

           “你,你骂我...”胡桃被我一股脑激进地骂,眼角竟然有泪光。接着,她恶狠狠地盯着我,给了我一巴掌。

          那一巴掌,震了我的心房,使我的心房上下仿佛颤抖了几下。我捂着脸,感觉着脸上的温度,在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我,像一把锐利的刀。

           “在怎么说,她也是你妻子,你爱人啊!”你怎么会这么冷血!“她歇斯底里,气得直跺脚,”我真是幸运没嫁给你,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好好男,结果呢?你真没良心,都是你害了她,她是我的好朋友,你怎么可以这样啊?“

            我把剑挥舞着,像瞬移一样,跑到她后面,用自己强有力的手“咬”住她的脖子,抄起剑对准她左边的稚嫩的脖颈,我甚至能闻到她头发上的洗发水味,但这不足以让我停下来,我摘掉她的帽子,扔到一边。

            “空,你个没良心的。你要干什么?”胡桃把手抓起我挽住她脖子的手,想挣扎开来,但我的胳膊肘实在强有力,她怎么也挣扎不开。我抓了抓她的脸,碰了碰她的耳朵。 身体往她腰臀部身体蹭。

           “你,你...”胡桃被我抓的脸部发痒,身体蹭的浑身不舒服,“变态,流氓!渣男!自己的妻子被自己害死,又对我图谋不轨。快放开我,不行我要叫人了!”

                “你叫嘛?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过来救你的。”我抄起手里的剑,指了指这个房间的大门,凑近她的耳朵,低语道,“火葬场很吵的,你的声音传不出去,况且这里是郊区,夜也深了,你在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听到了。胡桃,我告诉你!”我又转头,朝胡桃露出一丝冷笑,把剑又架了过来,“在这里,我把你强奸,把你杀死,然后烧掉你的尸体,都没有人知道,你现在在不听我话,正好,我就先从头到脚先给你糟蹋一遍,然后捅死你,让你和这具尸体一起陪葬!“

            “你,你,干什么?”胡桃的全身都在颤抖,她看着我直指她脖子的那把剑,脸色苍白,看着我的刀尖,她只吐了一句,“别,别这样,我...”

              ”我数到三声,如果你在不把这具尸体烧掉。我就...“我没说什么,左手往她的腰部摸了摸。”三...“

             “你倒是放开我啊?你不放开我怎么给你烧啊?”胡桃对我轻声说,看样子她确实吓得不轻。

              第二章       胡桃的谢幕

                她握着钢板上的拉杆,连同那具尸体,一起往火炉里推。

               我看着她,她把那具尸体推进去,吓得瘫倒在火炉旁,同时她也看了看我手中的剑,冷汗一直往外面冒。我没看她,而是在看火炉,火炉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就像炸弹爆炸的声音,也像一首曲子最后的一段旋律,那么清脆。我抬头,看了看缓缓上升的黑烟,越来越浓了。我倒吸一口气,又吐了出来,心中仿佛有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我把胡桃给我的那只烟扔到地上,用脚碾了一遍又一遍。

                “一切都结束了...”我不免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不,还没有结束。”瘫倒在地上的胡桃,腿和脚已经被炭黑染黑了,但她没有怎么样,而是看着我的眼睛。

                “怎么还没有结束?回去的时候记得把骨灰盒给我。”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站起身,就独自坐在满是炭黑的火炉旁。灯很昏暗,但我还是看见了,她朝我露出了那一丝微笑,一丝和刚才截然不同的微笑。更像是一种对败者的微笑。我清楚地看见,她背部的火系神之眼闪闪发光,而她的手里,也有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她,两只手握住这个东西,按了一下,传出了声音:

              ”我数到三声,如果你在不把这具尸体烧掉。我就...“

               我不免吃了一惊,这是一把录音笔!

              “你觉得,你很变态,是吧。”胡桃用一种说不出的语气说话,“我跟你讲实话,你要强奸我,我不会觉得害怕,我还会觉得很兴奋,即使到死都没关系,对我来讲,简直是安乐死。”她站起身,擦了擦自己的腿,从火炉旁拿出一把长枪,“你不会以为我真是打不过你吧?我只是顺从,想看看你会怎么搞我。最好是,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胡桃,我一直想对你说,你变了。”我说,“还记得四年前的你吗?那时的你,和现在一样美丽,不过才十六岁。那时的你很单纯,很可爱,古灵精怪。说实在话,你甚至是我的初恋,我那时还立誓,要照顾你一辈子。但最后我还是选择放手。现在,你也二十了吧,你可爱的外表一直没有变,但是你的内心已经被虫子啃完了,你不再单纯了,取代的,则是,抽烟,酗酒。懒惰,懈怠,斗m,贪婪。甚至是病娇,心理变态,个人主义的末路鬼!“

           “你不也变了吗?”胡桃挥舞着她的长枪,把自己的录音笔收起来,“我们都是心理变态,心理变态何苦为难心里变态呢?”

               胡桃竟然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这些,但这也确实很好理解。我也是这样。

           “其实,我们才是社会里最清醒的一类人。”她不知道又从哪里掏出了一支香烟,又抽了起来,“只是这个社会给我们的影响罢了。现在的璃月呀,却实是越来越繁荣了,但是揭开繁荣的面纱,各种肮脏的东西全都暴露无遗的露了出来。”

              “胡桃,我从你的这句话看出来了,”我接过她的话,“你可爱的外表下,还藏着一颗成熟的心。”

            “你应该早点知道的,生物学里有一句话,生物适应环境,我就是这样造成的。”

           “嗯。我们都是。”我竟然听懂了这句话。但总感觉,这句话,我好像在哪里听过,,但已经记不清了。

           “法庭上见吧!”胡桃的那只烟没吸几口,又扔掉了,露出了一丝冷笑,“在那里,你将受到最正义的审判。呵呵,正义的审判,这是我这二十年来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呵呵。“

              咦,这个笑话真冷...

              “我的时日也不多了啊...”胡桃把录音笔重新揣回去,掏出了自己的身体检查报告,我虽然没有看清报告上的内容,但是却看到了,在这昏暗的火葬场上,胡桃的眼角,好像微微发出泪光...

               “你怎么了?怎么那么悲情。”我看着胡桃,不知道为什么,和这个女孩认识了四年,虽然最后没有修成正果,但我看见她哭,总还是有一点心疼。奇怪,明明知道她已经不是我印象中那个活泼单纯,古灵精怪的女孩,而是一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了。但是,在胡桃这样的表现下,我最后的爱与亲情,又毫无保留的表现出来。

                当然,这只是回光返照而已...

                于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是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

               在这个美丽的提瓦特世界,在这个宇宙诞生后一万年的这个时刻,提瓦特大陆南部的一座普通的火葬场,一个已经结婚将近五年的男人,和一个没有结婚,年龄刚到二十的女人。两个同样的心理变态,却因为这两具早就不属于他们的躯体遗留下来的最后的爱。紧紧拥抱在一起。

         这是我没有料到的,但同样也是我有料到的。

         这是我所期待的,但同样也是我不期待的。

         “胡桃,你快点放开,如果烟绯在的话,那就不合伦理了。”我说出这句话时,脑袋里就像装着一团乱麻。过了一会儿,我竟然和胡桃一样,眼眶湿掉了。

       胡桃没有松手,她没有说话。我也实在不知道要找什么理由来推脱,本来我想从她手里把录音笔抢走,但最后,还是没有做到。我做不了什么,只能把身体也靠在她的身上,抱住她的腰。奇怪的是,这次胡桃没有丝毫的反抗,想了想也很正常。

        我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抱过女孩子了,自从烟绯她...

        “空,跟你讲实话。”胡桃啜泣道,“我的肝肾已经衰竭,肺部已经熏黑,心脏也没有以前的好了。上次去做妇科检查,还被查出了癌... 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你要是少抽烟,少喝点酒,可能就不会这样了。”我安慰着胡桃,“别怕,会好起来的。”

      “空,你是知道的,我从来不惧怕生死,只是,只是 ...”这是她二十岁时,我第一次看到她这样,我仿佛又看见了四年前的她。

         我没有说话,而是用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撩了撩她的头发。

         火炉内的黑烟消失了,消散了,好像代表着一个巨星的陨落...

             第三章      最快乐的日子

   我曾经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也有一个我为之所爱的人。

         结婚之后,我最终还是选择在璃月领证,因为烟绯是璃月的高级律师,如果在坎瑞亚领证,烟绯来往都不方便。我虽然是坎瑞亚国籍,但我很久就有璃月永久居住证了,再让烟绯申请一个坎瑞亚的永久居住证,很明显没那个必要。我咨询过烟绯的意见了,她还是那么的爽快,一下子就同意了。新坎瑞亚的政治我也不参与,我相信妹妹一定能打理好的,而我这个坎瑞亚的王子,就像帝君一样,隐居璃月,尘世闲游,过着普通人的生活。至少,在那时,我相信这种平淡而幸福的生活会持续贯穿我的一生。几千年后,可能烟绯会先去世,但我也不管了。那个时候的帝君,得有一万多岁了吧。

         我和烟绯的日常,是这么过的,我们住在萍姥姥建造的尘歌壶里。每次都是我先起床,去给烟绯准备早餐。但是两年后,烟绯在床上抓我越来越紧,我提前起床,也挣脱不开,也不敢动,只能静静躺在床上,把手搭在她的背上,静静听着她的呼吸声。等到她也起来了,我们在一起去准备早餐。但这样,烟绯有时接到几个重大事件,可能就没办法参与,会迟到。她也顾不上管什么了。吃完早餐后,早上的活动都处理完了。我们就要分开工作了,她是璃月的律师,她要么出去,在法庭上大显身手;或者贴近民意,在璃月港周围对民事纠纷进行调解;在没空,她也会通过自己宣传或者在网上普法来宣传璃月的法治,加强璃月公民对璃月的认可。而我,因为她婚前的引导,我除了要做她上面那些事之外,还要为璃月公民做其他事情,简直成为了雷锋。午餐通常都不在一起吃,晚餐可有可无。要看情况,有时我们能一起在家里吃,有时是我们其中一个,有时我们两个都没有。饭后,我们要么聊天,讲讲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么在一起读法,继续巩固法律意识;要么就放松一下,看看电视做做游戏什么的。做完这些,洗完澡,做好洗漱,就差不多该睡觉了。孩子?你说孩子?我们自顾不暇,很忙,有时生孩子可能是一个累赘。虽然这样,我们还是有一个孩子,是男孩,小名叫飞飞。断奶之后,就交给萍姥姥抚养了。这么算的话,这个孩子,现在才七个月。

            有这样的生活,我感觉很满足。因为我虽然是坎瑞亚的王子,但从来不挂着王子的头衔招摇过市,而是平静,认真,友好的对待每个人。我也不会因为工作太累而抱怨,也不会为了继续赚钱而做一些不道德的事情。我坚定信念,但如果是我自己或者烟绯想要的东西,我都会尽量去做,没有一丝抱怨。因为我相信,只要心中还惦记着她,无论生活多么困苦,我们都将过得很快乐。

          爱情就像一把利刃,可以穿透一切;但如果操作不当,可能会伤到自己。

           接下来,我的人生发生了重大的一次变故,它改变了我对它的感情。也像一块石头落入水中,打破了我平静的生活,在池塘内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清波。

          第四章      黑桃“A”与红桃“K”

    这是一场璃月的浩劫,使璃月法治受到不小的冲击。

           三月五日下午四点四十九分,一位作家在天衡山以北的山上漫游,寻求灵感,不久,登上了天衡山以北的镇北山,他实在找不到有任何可以找的东西,正要放弃,找到了一处不小的池塘,这是一个新的池塘,以往他都没有看过,上面的鱼在水中游,不是很清楚,水似乎有些浑浊,上面还飘着许多玫瑰花瓣。没有璃月港内的池子那样清澈,他正感到奇怪,于是写下来,拍了张照,就下来璃月港,向总务司报告。

            五点零一分,天衡星刻晴收到来自这位作家的报告,她便提着剑,叫了几个千岩军的士兵,一同去当地考察,想将这个池塘开发起来。

             五点十一分,刻晴到达池塘,靠近,闻到了一股儿臭味,这正是尸体腐烂的臭味,然而刻晴不是像胡桃那样的行家,只是单纯的觉得很臭,就对它进行了水质调查,结果发现,这池塘ph值为5.6,属酸性。可是,如果是这样一个值,那就是很少见的,虽然鱼可以生活在里面,但反应也比较迟钝。正常的天然池塘ph值不低于6。她更感到奇怪。她正想下结论,认为这个池塘水质不行时,在水里面取水的千岩军,却传来了一阵尖叫。刻晴看到,那个士兵吓得掏出的东西,是一只人手,真人手!

              五点二十八分,刻晴报道凝光,五点十四分,凝光对池塘进行封锁,派专业人士下池塘考察。

          ”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我坐在椅子上,拿着筷子,看着眼前这个青年。在他后面,卯师傅正在做菜,冒出一阵阵白烟,在白烟的衬托下,他喝了一口饮料,面色很沉重,一阵微风吹来,也没有吹起他的头发。在白烟的衬托下,他那双明亮的眼睛下,他的眼睛瞳孔对着地面,仿佛可以看透一切,看透未来。

              “你只是在做自己的工作,做的很认真,当然对这种刑事违法行为没有一点感觉。”他看着我的眼睛,又看了看四周的人,“难道你不觉得,最近璃月的人民有些不太对吗?”

            不太对?好像也是,自从三月五号之后,我在做工作的时候,总觉得民众的脸色不太对,好像满脸的恐慌。甚至有时还窃窃私语。这么说来,这确实有些奇怪。可是既然这样,当时的我怎么又没有发现呢?

              “小鹿,你这次,千里迢迢坐船从稻妻坐到这里,你只是为了调查这件璃月的案子?”我有些怀疑他,一个外国人,又会凭什么来审视璃月这个还未破解的案子呢?

              小鹿,其实大名叫做鹿野院平藏,听这个名字就知道他不是璃月人,他是稻妻人。稻妻其实是一个地区,泛指璃月东南部的几个岛屿,目前,稻妻上有两个比较强大的文明,一个是雷电将军影统治下的国度,目前实质由天领奉行实际掌权,另一个国度则是由珊瑚宫心海统治的海祇岛。而小鹿的家乡,就在这两大势力之间。他从小就是生活在战火纷飞的时代的。稻妻内战结束后,小鹿已经成为了两地著名的侦探了。在须弥--稻妻--璃月三角贸易区,也算是小有名气。据说,他现在还没有失手的时候,但针对着,都是稻妻的案子,这次,怎么会跑到璃月来,干涉璃月的内部事务呢?

         “你还不知道吗?”鹿野院平藏把自己的公文包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慢慢地把公文包打开,他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一副眼镜。在公文包里面翻找着,掏出了几份文件,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他在旁边说:“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的,不只是璃月,半个提瓦特世界都知道了。这件案件引起了极大的恐慌。”

              “凶手极其残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案件经过吗?”小鹿说,“发现那只泡在池塘里的人手之后,专业人士下水搜查,又搜查出了许多尸块,大的有一个手掌那么大,小的只和测水质的ph试纸差不多大。其实,这些东西不是很完整,泡在水里,很多细胞组织有的被鱼吃掉了,有的在水里面飘散开来,而且估计死了很久了,还是说凶手故意为之,尸体面目全非。有的白骨都被腐蚀了,那个人头由于过于吓人,就不放给你看了。“

            我看到的这些东西,都是璃月的机密,不公开的,我看着,感觉头皮发麻,背后凉瘦瘦的。结婚之后,我都一直没这么慌过,我拿着文件,问道:“小鹿,这些可是璃月的机密,你这些是怎么得到的?”

            “这件大案子,闹得沸沸扬扬,璃月七星的统治实际上已经达到了崩溃边缘,璃月七星的统治一旦崩溃,那璃月这个国家就乱了。所以,璃月七星花重金聘请我,我本身就对这个案件感兴趣,所以,我理应拥有这些东西。”

              我看着小鹿,手指不断地敲打着桌面,越来越觉得这个人深不可测。

              ”有看出那个尸体,到底是哪个人吗?”我问。

              “目前还没有,尸体及其腐烂。面目全非。胡桃你应该认识,她已经说过了,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破碎的尸块,即使她从小跟她爷爷看着尸体长大的。她说,辨别这些尸块,需要花很多时间。”

              胡桃?那个花式玩弄我,然后让我吃输官司,使我吃了几天牢饭的胡桃?说到这,我又气得牙齿咯咯作响。

             鹿野院平藏看见我的表情有点不太对,就奇怪的问我:“怎么了,你怎么脸色不太对,难道,你和胡桃有什么私人交情?胡桃我也见过了,那孩子,真的不像干殡葬服务的样。“

              什么叫真的不像,是完全不像!甚至让烟绯来当都比胡桃像,虽然她们的性格差不多。

              胡作绯为, 胡作绯为!

               “没有没有,”我朝小鹿摆了摆手,然后随便编造了一个理由,”只是好奇。胡桃她不是干殡葬服务的吗?怎么转职干起了类似法医的工作?“

               “这呀,不是什么大事。胡桃也告诉我了。”他说,“知道钟离先生吗?他是往生堂的神秘客卿。但是,他却把往生堂一年的财政收入连续几年变为了负数。胡桃她单独干这个生意,很难在维持生计。所以,她就兼职,干起了类似法医的工作。”

               钟离先生?哦,是那个尘世闲游,出门从来不带摩拉,记账记在往生堂上的街溜子啊?他花钱总是大手大脚的,如果是我,我也撑不住啊?我不免在心中暗暗苦笑,甚至还有点庆幸。

               “哎呦,说到这里,我想起来了。我在案发现场,虽然没找到凶器,也没找到什么明显的线索。这个凶手很狡猾,而且估计是老手,在现场,他竟然没留下任何痕迹。在当时,我是这么想的。直到我看到了这个东西。“鹿野院平藏,又从公文包掏出一个被密封的东西,我给他接过来放在手心一看----

                 一副扑克牌。

               “扑克牌?”我有些吃惊,但又有些疑惑。“小鹿,你是不是有点太多疑了。这有没有可能是有几个千岩军值班时在摸鱼,在那玩扑克。然后忘记把扑克牌带走?”

                “拜托。”小鹿用一种轻视的眼神看着我,露出了一丝不屑,”我虽然破案能力最近有点下滑,但还没有那么糊涂呢?凝光管得很严的,在千岩军里,禁止吃喝嫖赌抽。况且,我也审问过了,没有一个千岩军玩过。而且,谁会在这么惨烈的抛尸现场,还会那么镇定的玩扑克牌?娱乐也不选个好地方!“

               “可是,有没有可能有那种万一的可能性。所有你审问的千岩军,有人在说谎。而且真的有哪个心理变态,喜欢在这种地方玩扑克牌呀?”我发问。

             这种可能不一定是对的,但也有万分之一的概率是真实的。

              难道小鹿没想到这一点?

               他慢条斯理地抄起筷子,先吃了一口饭,再放下筷子:“其实,我也想过了,有这种可能。但我在翻扑克牌时,却一定能确定这是凶手放的。”

              “什么?”我看着这个手上的被密封的扑克牌,有一些疑惑。

            “正常来讲,一副扑克牌,有五十四张牌。分别是大小王,红桃,红菱,黑桃,梅花各十三张牌,但我在清点的时候,却漏了两张。”

             “是大小王吗?”

              “不是,是一张黑桃A,和一张红桃K。”鹿野院平藏说完,又笑道,“听起来还是很普通对吧?你先别急的跟我杠,我来跟你讲这个案件之前的几个案件。”

               “二月二十八日上午七点十一分,在稻妻离岛,一位老渔夫早早地出门捕鱼,他之所以要这么早去捕鱼,是因为这样捕的鱼才多。”

                  “九点二十三分,这个老渔夫已经捕到了许多鱼,累的精疲力尽,想要休息一下,此时他的船,开到了一座叫刀刃岛的附近,这上面有这个老翁为了休息而搭的帐篷,他就准备到上面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看看捕到的鱼能给自己带来多大的收入。”

                 “九点二十六分,这个老渔夫登陆了刀刃岛,本想在帐篷里休息,但很快,他就发现了飘在海上的尸块。”

                  “据我的调查,这次这个凶手十分残忍,直接把尸块抛向海上,导致,尸块在海上扩散开来,所以直到现在,我们还没有找回完整的一具尸体。但是,我却找到了,同样相同的,缺一张黑桃A和一张一张红桃K的扑克牌。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这还只是其中的一个,发生在我家乡最变态的凶杀案。我特意查过,从去年年底到现在,这种变态的凶杀案似乎死而复燃,在提瓦特七国,都有不少的影响,但是,它们的共同点,却只有一个。就是都能在第一案发现场,发现这一种缺了黑桃A和红桃K的扑克牌。而且根据时间推移,这估计是同一人,或者是同一个组织所为,而这种扑克牌,就像是他们的一种象征,标志着这些都是他们干的。或许说,这是不同人所为,而被同一个留下的同样一个相同东西。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有来过。”

               “我觉得,第一种比较可能。第二种猜测完全不可能。”我不紧不慢发表一下自己的观点,“这么说来,这分明就是一场连环杀人案,那这个凶手为什么没在案发现场上,留下一点明显的痕迹,这就很好说了。因为他已经干过了很多这样的事了。“

               “嗯嗯,”小鹿点点头,“这一方面,我跟你一样,更倾向于第一种观点,只是缺乏证据。”

              “谢谢你对我说了这么多。那小鹿,你对我说这么多,是要干什么呢?”我站起来,拿起茶杯,对他点头示意。

                他没有说话,而是拿起自己的茶杯,也朝我碰了碰,抬起头,对我说:”你是我在璃月最熟的人,而且,在案件一筹莫展时,我想到了一个半仙,她的名字叫烟绯,对,就是你的妻子。据说,它不仅是璃月的高级律师,而且有权调动璃月的大数据。虽然我跟她也很熟,但四舍五入来,还是来找你比较合适一点,毕竟,我今年才二十四岁...如果她能协助我查阅璃月的大数据,那么案件就好办多了。”

          原来,小鹿在稻妻,就已经知道我和烟绯结婚的事实了啊。在案件线索中断时,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烟绯,还有作为她丈夫的我!

            “啊咧?你们两个大男人,偷偷背着我在这里吃什么好吃的呀?”一阵我所熟悉悦耳的女声响起,我的心头为之一振,血管又缠在一起。这阵女声,是我这些年来,结婚之后,听到的最多的女声。

              一个穿着很清纯的女生走了过来。她有着一头飘逸的粉红色的头发,眼睛那两个绿色的瞳孔,在正午的阳光下,照得闪闪发亮,就像两块绿色翠丽的翡翠。她长在耳朵两旁的两只角,格外引人瞩目,如果不了解她的人,可能还会以为这是她戴在耳朵上的两个超级大的耳饰。她的脸,她的脖子,腰部,腿部全部暴露无遗,连阳光洒在上面都小心翼翼。她穿着超短裤,一块布遮住前面,侧面在绑着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没错,她穿的这一套。正是她所谓的律师服。她右手提着一个天平,左手无名指上则戴着两块戒指,一块象征着她的职务,而另一块,则象征着她的爱情。伴随着高跟鞋的脚步声,她走了过来。

         鹿野院平藏看见烟绯来了,赶紧把公文包整理好。慌忙起身。对着烟绯鞠躬示意:”请夫人原谅我对你丈夫的打扰。“这一套,是他们稻妻打招呼的方式。

            烟绯也鞠躬回敬鹿野院平藏:“没事没事!现在这不中午了吗。我工作处理完,就准备过来万民堂吃饭...没想到在这里能看见你们,好巧不巧,诶小鹿,你这么远从稻妻赶到璃月来,一定饿坏累坏了吧,放心点,别客气,我来请客。”

             “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被空请过了,现在已经吃不下了。”鹿野院平藏连忙摆了摆手。拒绝了烟绯请客的请求。

              “这样吗。那看样子。空对你,照顾的还是挺周到的。”烟绯把手里的天平放下。“改日再请你吧。”

                “烟绯,他来璃月,不是为了来玩的。”我对着她说,“是为了工作,诶烟绯,你听过这个案件没有?”

                   我把刚刚和鹿野院平藏讲话的内容,心平气和的对烟绯再讲,像在吟唱一首古歌谣。烟绯静静听着,盯着我的眼睛,手里的笔不断地转着。再看旁边的小鹿,也在看着烟绯。等到我把整个都讲完。然后又讲出了刚才鹿野院平藏的请求:“是这样的,由于这几个案件都有与这个扑克牌有关,而且都缺了同样的红桃K和黑桃A。我们猜测,这些之间有某些关联。所以想借用一下,璃月的大数据,再高一点,就是提瓦特的大数据。这样,我们破案抓人就更加方便了。”

                “原来就是这样啊。那小鹿,你算是找对人了,身为闻名提瓦特的高级律师,我这不仅有璃月的大数据,确确实实有提瓦特的大数据。”烟绯笑了笑,朝他握了握手,“你是我丈夫的朋友,我们之间也有过学术交流,四舍五入也算是我的朋友了,放心,这个忙,我肯定帮。”

               “烟绯,你还是那样爽快。你知道吗?”鹿野院平藏朝我挑皮的眨眨眼,“几年前,我参加你和空的婚礼,在敬酒的时候,就知道你的性格了。”

                 “哦,那一次啊。只不过是我的性格比较活泼而已。“烟绯笑着饶了饶头,朝我放电,吐出舌头。

                 “烟绯,你都是五十多岁的半仙了,别在那里装嫩。”我把自己的脸捂住。不在看她的眼睛了。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发热,睁开一看,奶奶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烟绯已经靠在我的身上,两只手抱着我的腰,脸在我胸部蹭来蹭去。我在看旁边的小鹿的表情,竟然有一点不屑。

                “在多大,我不还是你心口那只永远长不大,在你心头乱撞的小白兔。”

               “行了行了,”我赶紧推开她,“现在工作要紧,你抓紧把那个大数据调出来。”

               她放开我,叉着腰,看着我,又朝我撒娇:“可是,人家还没有吃饭呢!”

              “师傅,再多煮一盘蟹黄豆腐。”我赶紧朝那个正在做饭的卯师傅招呼。再看看小鹿,斜视着我。嘴角还一直发出啧啧啧的声音。“吃好了,记得马上把大数据调给小鹿看,知道吗?”我又补了一句。

                “这里不适合,我们去一个有专业人士,又比较热闹的地方在看。等我把蟹黄豆腐吃完。”说完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老公,你太好了。”

              这烟绯,跟当年结婚前,性格还是没差多少啊!我不禁在心中这样想到.

             “什么地方?“小鹿问道。

              “往生堂。”

        第五章      往生堂外的哭泣声

     话说我们等到烟绯把这一盘蟹黄豆腐干完,连汤底都喝完。抹了抹嘴巴。我付了钱,和卯师傅告别。就三人,鹿野院平藏走在左边,我在右边,烟绯在中间。他们两个都提着他们工作需要的公文包,而我则拿着烟绯手里的那一根天平。

             “烟绯,大数据处理器不是在你的天平上吗?”鹿野院平藏指了指我拿的天平,问道烟绯。“我们为什么非要跑到往生堂去啊?”

              确实,我也疑惑着。

           “小鹿,你应该知道钟离先生吧。”烟绯答道,“钟离是政治家,思想比较成熟,而且他说的话非常有权威性,只要带上他,那么就能找到更多的线索。”一向精明的烟绯,在这个时候竟然说话变得语无伦次,逻辑混乱。

         嗯?我看着烟绯,眼角露出了一丝疑云。鹿野院平藏,也感到很奇怪,盯着烟绯的眼睛,我牵着烟绯的手,甚至觉得出了一点汗。

            烟绯的表情我不得而知,但我还是能看清她的动作,她指了指不远处的往生堂,招呼我们去看一下:“你们看,往生堂的门口,人怎么这么多?”

            我朝那个方向看过去,嗯。确实不错。这次往生堂门口异常的人山人海,正常情况,往生堂门口不可能挤了这么多人,因为往生堂是干殡葬行业的,正常大家应该是避之不及。可这次有些不一样,我看见许多记者,有的拿着话筒,有的拿着摄像机,一直往站在门口的那个人靠,在看,最里面的人,好像也没拿话筒,是一对夫妻。死活就是要进去,但站在门口的人却一直不让他们进去,伴随着嘈杂声,哭喊声,拍照声,我终于看清了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是谁。面色英俊且沉着,仪表堂堂。你猜是谁?

           “钟离!”烟绯朝钟离喊道,但是,这一声,注意到我们的不只有钟离本人,还有围在他周围的记者。

         似乎也是在那片刻之后,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这一群热情的记者围住了,我看到了好像有无数根话筒伸向我们三个,就像一根根血管扎进我们的血液里,而那几个摄像机,不断的朝我们拍照,又像一个个吃人怪兽。我感到很反感,那回答问题就更反感了。

           “鹿野院平藏先生,你觉得这场案件凶手是冲动犯罪,还是蓄谋犯罪?”

            “鹿野院平藏先生,请问你从在案发现场的发现的扑克牌,你有什么推测?“

          “烟绯小姐,请问凶手犯这样的罪,需要判什么刑?是无期还是死刑?”

          “烟绯小姐,请问在被害人提出上述时,你会替他们辩护吗?”

           如果这些还算正常,那问我的这些,也太不正常了。

           “空先生,请问你是因为烟绯小姐来到这里,才过来的吗?”

           “空先生,听说你和烟绯小姐育有一子,这是真的吗?”

           你看看,把我的私生活都问出来了。

             费了好多周折,答了好多个问题,才勉勉强强地接近往生堂的门口。

             “不好意思,这里不方便回答问题,我们急的到往生堂。”我有些原谅地,彬彬有礼的拿着一个话筒,对着这群热情的记者,只能这样说。

              “空先生,我能在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请问....”一个记者,又在这个时候靠过来,想要在问我一个问题。

             烟绯实在忍不住了,她抢过我手中的话筒,另一只手指着天空:“速速退下!”

在那一瞬间,在她的周围除了我们三个,其他都被挤出五米远。我和鹿野院平藏一眼惊讶的看着烟绯。

             “烟绯,你什么时候有风系神之眼了?”我问道。

             “啊?我不过是借用了一下小鹿的风系神之眼而已。”烟绯笑道,“走吧,钟离先生在那里。”

              我们这才得以脱身,这才发现,钟离先生低着头,看着眼前这一对夫妇,脸色虽然还是那样端重,但我明显感受到了他的一丝慌张。怎么了?

                “钟离先生,你德高望重,求求你网开一面,让我们进去吧。”那个母亲啜泣的只说出一句话,两个膝盖交代在往生堂前的地板上,她早已脸色通红,泪痕在她脸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钟离先生,我这个大男人都给你跪了,求求你,让我们看看儿子的遗体吧。”

另外一个高大的男人也早就跪了下来,但总说男人有泪不轻弹,这个男人却早就哭得死去活来。

                  “你们不要这样,再怎么样,这都是堂主的命令。怕你们的受不了。因为你们孩子的遗体,实在太惨烈了。”

                  “钟离先生,现在的堂主才二十岁,才比我儿子大六岁,而且是个女孩子。她的心脏都扛得住,我们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怎么可能扛不住?”那个男人边哭边说。

               哦,原来死者今年才十四岁呀。正直生命的花季,可惜他的生命就在这个时候被终止了。还被分尸,抛在池塘里喂鱼虾。自己的儿子死于非命,这是哪个父母都接受不了的。我和小鹿对视了一下,顿时有一点同病相伶的感觉。

            “钟离先生,你在干什么呢?”烟绯向着钟离发问。这时,那一对夫妇才发现我们,而且用一种看到救星的眼神看着我们。

            “烟绯小姐,你是正义的代表的对吧,”那个母亲啜泣的说道,“你旁边这些人是你的助手吧,求求你代表正义,向我们伸冤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钟离,你为什么不让他们进去?”我有些疑问的问道。

              钟离叹了一口气,好像终于有人可以倾诉了一样:”是这样的,堂主在里面做尸检报告。要求我守在门口不要让任何人进来,这一对夫妇一直要进去。我因为职务问题,只能把他们挡在门口,哪成想,他们连膝盖都不要了。“他捂着头,好像有一些受不了:”再这样,我也要向他们跪了。“

          “大娘,你先起来,别把膝盖跪没了,还有你,老公,麻烦把这位大叔抬起来。”

烟绯自己一个人抬不动,就又招呼鹿野院平藏,“小鹿,麻烦搭把手,我抬不动。”

           “不!”这个母亲使劲挣扎,又跪了下去,“如果钟离先生不让我们进去,我们就不起来!“

           我看着这个大娘,竟然生起了一丝怜悯。

           “钟离。”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和烟绯一样清脆的女声,但这又不像烟绯发出的,我定睛一看,一个飘逸地深红头发女孩走了出来,还戴着口罩,手里也戴着白色的手套。脸色白暂。我马上就明白她到底是谁。

                  胡桃说:“你可以招呼家属进来了,但是提醒他们,做好心理准备。”

                 “你们看吧,大娘大叔,这完全没必要。”钟离说,“走吧。“

            第六章     “人”与“兽”

      “这太残忍了,我在往生堂工作了四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零散的尸块。”胡桃把口罩摘下,把手套也弄了下来。丢到垃圾桶里。“这已经是我换的第五个口罩了。”

                这里是往生堂内部,最中间的位置。也就是客厅,客厅的装饰很简单。几个复古的原木沙发,围在一个同样是原木做的桌子,胡桃坐在主人椅上,旁边坐着钟离,在给我们这些客人沏茶。我还是聊有兴趣的看着往生堂内部的事物,什么财政收入图,潜在客户图,杂七杂八的图贴满周围,只有挂在客厅上的灯笼样的灯泡。才给这个客厅添加了些许温馨感。

               “我们的孩子呢?”这个母亲焦急地问道。

               胡桃指了指刚刚我们上来的楼梯,对着这对夫妇说到:“就在刚刚我们上去的楼梯,你们从那里下去,一直往过道走到头,那里就是验尸房。不过,切记,做好心理准备。”

              这对夫妇下去了,我们只是静静的喝茶,过了一会儿,下面忽然传来歇斯底里的哭泣声。

                鹿野院平藏忽然站起来,朝胡桃点头示意:“胡桃小姐,我是一个侦探,就我们而言,尸体是最能说明事实的,所以我申请下楼参观验尸房。望请批准。“

                本来小鹿来到往生堂是为了让烟绯把大数据调出来,但是尸体就在这里,先看一下尸体情况,在调出来看大数据,或许对案件会有更大的把握吧。

                胡桃看着鹿野院平藏,没说一句话,她没同意,也没说不同意,我和烟绯都看着胡桃,都猜不出来她的葫芦里卖什么药。就在这时,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了四支烟,一支放在自己的嘴里,另外三只朝我们这里晃了晃,很明显,她是在给我们烟。

            “胡桃,你...”烟绯一脸惊讶,静静看着胡桃给自己叼在嘴里的烟,打上火,抽了起来。

              “堂主,少抽点吧,你一天都抽两包烟了。这样对你的身体是不好的。”钟离在旁边劝阻。但是他的脸很快就被胡桃吐了一口白烟。

            “不抽嘛?”胡桃看着我们目光呆泄的眼神,知道我们不抽烟,就又把烟收了回来。

        “胡桃,你怎么学会抽烟了?”我看着满屋子的白烟,呛着直难受,我用手拨了拨在我鼻子附近的白烟,忍不住问道。

           “我已经两年了,也就是十八岁,那一年我刚刚成年,吸烟是合法的啦!”胡桃把自己的烟从嘴中夹出来,朝我们眨了眨眼,然后看了看傻站着的鹿野院平藏,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我认得你,你是那个稻妻来的侦探吧。我当然知道,那一天你没有把那些尸块打量清楚,就被我带回去验尸了。你什么都没看见。你说得对,尸体是第一的事实。但你现在下去也没用,还不如看看我的尸检报告。”说完,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张纸,递给鹿野院平藏。

           奇怪,四年过去了,胡桃的性格,怎么变得不一样。我看了看胡桃,再看了看烟绯,这四年间,我和胡桃一直没什么见过面,一直以为她还是原来的性格。但她真的变了,变得好像没有现在烟绯那么活泼可爱了。

            鹿野院平藏双手接了过来,恭恭敬敬地,又坐了下去。我在看了看钟离,钟离实在劝不动胡桃抽烟,在这个事件里,他也没啥好说的,只是低头看起了报纸。时不时瞟我们一两眼,烟绯好像有些坐立不安,两手放在自己的腿上,还在那里不断地搓。

           “通过尸体的腐烂程度,我本来觉得这具尸体至少已经死了三个月了,但排除水的影响,可能只死了半个月到一个月,最多不过两个月。”胡桃说,“确实,通过骨龄来看,被害人今年可能才十四岁,极大的可能是个男性。”

               “尸体支离破碎,内脏基本上都没了,这给我的尸检多了不少困难。仍有一定量细胞组织。但也都是一些死细胞,好像没什么参考价值。所以,尸体的骨骼其实是最管用的。我多次把重心放在骨骼上,然而还是一无所获。在经历了多次挫折,我不得不放下了研究骨骼的计划,转而把重点移在剩余的细胞组织上。然而,也正是在这些血淋淋的肉上,我看到了事情的真相。”

                   “我通过精密的仪器摘取了一点细胞组织,对这些样本进行物质组成的研究发现,死者身体的氧碳氢等许多元素含量都很正常,可是死者身体的砷元素含量却达到了一个峰值,质量分数约为百分之一的负十三次方。“

                    “百分之一的负十三次方?那不就相当于没有吗?”我实在忍不住问道。

                   胡桃刚要开口解释,烟绯却接过我的问题,跟我讲到:“你不知道,砷元素对人体是有害的,在微观世界中,这个值的质量分数,已经达到了一个很大的峰值了。”

                  “而且,说不定,在我们发现时,死者身体的砷元素已经流失许多了,死者生前摄入的量,可能很多。”鹿野院平藏对这也不是外行,他也把手摆了摆,看着我,如此这番的解释道。

                  “砷元素?”我低头陷入了沉思,突然,我的眼光一闪,就像有一束黄光击中了我的大脑,再看看小鹿,甚至是烟绯。他们好像都想到了那种物质。

                     “没错,砷元素。死者生前,摄入了过量的三氧化二砷。”胡桃把手中的烟头丢掉,看了钟离一眼,钟离理都没理她,仍然自顾自的看着报纸,胡桃只好把目光收回来,又瞪了他一眼,转头对我们说到,“也就是砒霜,而且是天然砒霜。”

                 难道震惊半个提瓦特界的这场凶杀案,死者的死因仅仅只是因为砒霜中毒?

                 “和我设想的一样。”面对这些,我有些疑惑,鹿野院平藏却好像胸有成竹,好像早就明白了一切。“和在稻妻刀刃岛的那场案件是一样的,经过法医鉴定,死者也是死于砒霜中毒。但是胡桃,我得问你,你在做尸检时,有没有闻到一股酒精味?“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确实没有闻到一股酒精味。“胡桃实事求是,但她的话锋一转,”我只发现了,死者的乙酸含量,好像也些许超标。“

                  乙酸?那不就是醋酸吗?而且是酒精在身体里最后的化合物,也正是乙酸和水,但是一个月的时间,在死者的身体里,怎么还会有乙酸残余呢?

                  就在我还在疑惑时,鹿野院平藏和胡桃 却相视一笑,虽然这个动作很细,但还是被我看在眼里。钟离的那对丹凤眼,表面在看报纸,实质上是漫不经心,在偷听我们讲话。而这样,也就留下了我和烟绯这两个还在局中迷惑的人。

         “所以,嫌疑人的杀人动机到底是什么?”我为了缓解尴尬,就撇开了尸检的内容。“而嫌疑人在作案现场,留下的那一副缺了一张黑桃A,和一张红桃K的扑克牌,又是什么用意?是挑衅,还是轻视?”

              “这些问题,只有嫌疑人最清楚。我见过许多案件,有的杀人动机其实很离谱,有的又令人毛骨悚然,有的又让人感到奇怪。但要论其根本,还是基督教圣经中,那原本的人性七宗罪。”鹿野院平藏把一个硬币高高抛起,却故意不接住,任从这个硬币掉在地上,发出框框的响声。

         “不只是圣经七宗罪,还要在加上一点,心理变态。你们仔细想想你们漏了什么,在池塘中,是不是洒满了很多玫瑰花瓣。”许久没说话的钟离,这次竟然插了话。

            “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胡桃白了钟离一眼。

            我在旁边看的疑惑着,疑惑地已经不再是案件,而是胡桃和钟离的关系。在我印象中,他们的关系一直很好来着?可现在,我怎么感觉,胡桃有了一些之前完全没有的任性。

              花瓣?哦对,在池塘上,确实还摆着很多玫瑰花瓣。而且看样子并不是凶手不小心遗留下来的,而是故意的。

              难道他把尸块,池塘以及漂浮在上面的玫瑰花瓣当做自己的艺术品?这确实让人毛骨悚然。

  “最可怕的正好是最后一种。”烟绯也讲,伸出一只手,如此这般的挥舞着手臂,“心理变态其实本质上分为两种,第一种是先天性的心理变态,也就是从被生下来的那一刻,就注定他是一块犯罪的料,这种情况,虽然是有,但很少,可以忽略不计。第二种却是最常见的,就是后天性的心理变态。可能本来这个人活得好好的,很老实,很淳朴,很乐于助人。但是,在某些特定的条件下,这些人很容易就变成我们所说的,令人畏惧的那一批人。然而,在他们的世界里,可能只有他们自己是正常人,而其他的我们认为的正常人,在他们眼里,就是不折不扣的心理变态。“

         “这有点类似相对论。只是把爱因斯坦的那一套理论,联想到社会而已。”鹿野院平藏接过烟绯的话,很明显,身为侦探,在这一方面,他不是外行,只不过他却说了一句匪夷所思的话,“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当这种人的料,只不过我们都只是像正在醉酒的汉子一样,还没有醒过来一样。”

             “人的本质上就是生物,既然是生物,那就需要生存和繁衍,既然需要生存和繁衍,那么在人类几千万年的延续下,每个人本质上都是由两种物质组成的。”钟离没有理会胡桃的白眼,而是自顾自的在那里说,“一种物质叫‘人’,另一种叫‘兽’,枫丹有一位著名的伟人曾经说过‘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兽性,失去一切’可见,兽性比人性更重要,毕竟,兽性是人类自从诞生之后,就具有的,它决定了人类最根本的需求,也就是生存和繁衍。而人性,则是别的生物不具有的,这正好就是普通生物和高级生物的区别。在物质丰富的今天,它决定着善,也就是好的一面。在这种物质的加持下,我们看到人类的尸块,或许是尸体就会觉得毛骨悚然,但放在其他动物,就没有这个顾虑。以普遍理性而言,‘人’是人类进步的最根本因素。只不过,就像生物学所说的,生物适宜环境,那些心理变态,正好就是收起了他们所具有的‘人’,而露出了最本来的物质----‘兽’“

           我似懂非懂,看着周围这一圈人,好像都听懂了,听得津津有味,就剩我这个人,在他们的世界之外,不会在这个方面,我是外行吧。

              胡桃等钟离说完,把手快速深入一个红色的包里,从里面抓出什么东西,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那是摩拉特有的碰撞声,她把那些摩拉放在钟离的手上,钟离惶恐的接过来,一个没接住,掉到地上,发出响声。跟鹿野院平藏玩弄的硬币掉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完全一致。

                 每个人都只是普普通通的硬币啊....

               “钟离,堂内存酒不多了,麻烦你去市场整两盅。”胡桃没用正眼看钟离,只是冲钟离摆了摆手,让他去买酒。

                 “堂主,少喝一点吧。”钟离把手中的摩拉搓了搓,弯下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硬币,“上次不是已经去找白术检查了吗?你的肝肾功能已经开始衰竭了,再这样下去,那么...”

            “我让你买你就买!哪来的那么多屁话!记得多买一点。”胡桃指了指我们,露出了一丝皎洁的微笑,“他们几位也要喝呢。”

             “我,我不喝酒 ...”鹿野院平藏朝钟离摆摆手,“别给我买。”

             “呃,别客气呀小鹿。”胡桃说,“空是我的朋友,你又是空的朋友,那么四舍五入就是我的朋友,别那么礼貌,放松一点,就当成是在自己家一样。”

          “不是礼貌不礼貌的问题,我真的不喝酒。”鹿野院平藏把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好像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不能喝酒。

         “这胡桃,真的完全变了呢。”烟绯靠在我身边,看着他们两个的争执,对着我的耳朵轻轻地说,“不止抽烟,还酗酒。”

             “嗯。”我实在想不出什么话可以回应烟绯,也只能边抓着她的角,边应道。

              我想,往生堂年年亏本,可能原因不止在钟离身上吧。

              “你们两个在嘀咕什么呢?”胡桃发现我们好像在说什么,转过头来盯着我。

              “没什么,没什么。”我急忙转移话题,对钟离说,“记得买蒲公英酒,那个酒最清的。”

            胡桃看着我,没说什么话,又点燃了一支烟,放在嘴里,顿时,整个客厅又白烟环绕。她的身边那只小鬼,都呛得直咳嗽,在旁边不安地飞来飞去。

              第七章    象棋与扑克牌

     对受害者的亲属的采访已经结束,通过这次微访谈,我们可以基本了解到,死者生前的情况。

             死者何某,男,今年十四岁。提瓦特公历9985年六月二十日生人。身高一米七四,体重六十五千克,祖籍璃月石门边境,后在9990年随父母迁到璃月港居住。没有职业,在璃月二中就读初二。爱好是打篮球和下象棋。非常不爱读书,从他的父母口中得知,他在学校里组建了一个帮派,这个帮派大多都是狐朋狗友,在学校臭名昭著的坏学生。靠欺负别的同学来支撑起这个政党。何某长得人高马大,也就被推选为帮派的老大,由于酷爱象棋,何某就自封为这个帮派的“将”,而他的那些小弟,依次往下根据他们的性格和能力来分,像他有一个小弟足智多谋,为帮派出谋划策,就被封为“相”,再比如说他身边的贴身护卫,就是“士”。这本来只是在学校的一个小团体而已,还算不上黑社会。但是,这个帮派,实质上已经有了和学校校长叫板的能力。在这个璃月二中中,如果你不跟他们这个帮派处理好关系,以后,有你的好果子吃。

               但是,“将”最后还是死了,就像一把游戏,“将”已经被绝杀,那么就全盘皆输。这个党派,可能再也没有能组织起来的能力了。通过亲属的口供,他们最后一次见到自己的孩子,是在二月十四日,他去上学,手里还拿着一簇鲜花,父母知道他早恋,但也实在管不着他了。只得任他去了。到了晚上还是没回来,亲属也不在意,以为他只是出去浪了,何某好几次这样,他的父母也习惯了。然而两周过去了,父母觉察到有些不对劲,就来到学校,先问老师和校长,他们都说好久没看见何某了。在去问其中的一个“士”,这个“士”倒是知道他的行踪,说他那天情人节去表白遭到拒绝,他很郁闷,最后强词夺理,带了一波小弟过来逼这个女生答应。没想到,这个女生也是女汉子,态度也十分强硬。和他激烈的争吵,死活不答应。他耐不住她,又不敢打她,只得作罢。后来这个女生转学了,靠着自己的学识留学于枫丹,而且可能也不会再回来了。何某很郁闷,在二月十八日晚上,没有带上一个小弟,独自出门,说要酗酒。再往后,就再也没看见何某回来。至于后面的事,何某的行踪,何某去哪家酒店,他也不得而知。没办法,这对父母只能报警。直到现在...

             “那个跑到枫丹去的女生很有嫌疑。”采访完,鹿野院平藏站在窗前,望着窗外那两只停在电线上的两只喜鹊,“但只是有嫌疑而已,不能判断就是。”

                  回想着那些亲属们离去时沉重的背影,我的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

                 钟离去买酒,还没有回来,此时已经傍晚了,一片火烧云挂在天空,就像一把带着鲜血的利刃。

               “各位都是聪明人,相信在刚刚受害人家属的口述中,你们已经抓到了许多关键信息吧。”胡桃给我们满上茶水,忙完后,把茶壶放回去,“比如说,受害人在学校组建了一个帮派,这个帮派里的人都是由象棋子命名了,你么能联想到什么?”

                烟绯看着刚刚写的书稿,没有说话,我也看着鹿野院平藏,鹿野院平藏没有说话,他依旧看着窗外的风景。

                   “所以说,党派斗争,可能也是一个非常重大的杀人动机。”鹿野院平藏说。

                  没错!虽然大家都没有说话。但其实经过胡桃这么一点,其实都明白了。象棋和扑克牌,这两个璃月很火的休闲游戏,在这起案件,竟然莫名其妙的联系起来了。

               我看着这个烟绯,看着我的爱人,粉红色的头发发白了几根,我便摸了摸她的头,可是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刚刚笔录的报告。又过了好久,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我吓了一跳,还没等我问话,她先开口了:“我们去璃月二中考察一下吧。”

             “烟绯小姐,你有现成的好东西不用,干嘛还要亲自考察呢?这样是又费时又费力。”一阵粗壮的男声传了过来,是那么的熟悉,听起来还有一点威严感。

            “钟离回来了呀。”胡桃拍了拍手,在那一刻,我竟然又看见了她四年前的样子。

            “堂主,这是你的葡萄酒。“钟离把一提东西放在胡桃的面前,然后把另一提东西,放在我们的面前,”这是你们的。“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胡桃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掏出起子,把葡萄酒的瓶盖撬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看她的样子,其实不像酗酒的人的样子。

          “钟离,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烟绯有点搞不懂。

             钟离朝烟绯挑挑眼,眼睛又正好斜视着我,我感到不舒服,不再看他的眼睛。

烟绯的头却敢直接抬着,直视着钟离,眼角暴露出一丝对方法的渴望。

              “你不是有大数据吗?”

             第八章       提瓦特世界大数据的力量

    第二王座的统治被推翻后,憋了几千年的人类终于迎来了科技革命,在至冬,枫丹以及新坎瑞亚等发达国家的帮助下,提瓦特的大数据由此诞生。

           大数据,是提瓦特科技革命的产物。它就像一只看不见的天理。掌握着提瓦特七国中的所有神,所有半仙,和所有人的基本信息,甚至是行踪,消费记录,身体健康状况。有一句话叫做,只要掌握了大数据,那么就等于环游世界。由于这东西如此强大,直到现在,能真正使用大数据的,只有五个人,至冬的冰之女皇,新坎瑞亚的公主陛下,枫丹的的现任大审判官,须弥教令院的现任大学者,以及璃月的高级律师烟绯。说真的,到现在,我还不知道烟绯是怎么弄到这玩意的,烟绯对我保守了这个秘密。就是不告诉我,我只得作罢。

            我看到了普通人都很难看到的景象。烟绯站起身,身体侧着,一只手提着法器,另一只手搭在她自己的后背上,闭上眼睛,嘴角不知道再说什么,接着她的那本书映出了几个大的英语字母“big  data”,等她一睁开眼睛,周围的环境马上变了。本来被灯笼照得有些发红的客厅,在那一瞬间,在大数据环境的渲染下,变蓝了。所有人都站了起身,钟离先生安如磐石,鹿野院平藏洞察一切,胡桃看破事实,而我却慌得一批。胡桃身边那只小鬼好像吓得不轻,躲在胡桃的背后,偷偷瞄着烟绯,小手抓住胡桃的腰。

        整个客厅好像成为了她的电脑,她把右手从背后放在面前,左手本来挂着法器,可是她却把左手放开,两只手一起放在自己的前面,那本书向前摊开。这时,她的手下仿佛有一台电子键盘,这本书冒出了许多蓝色的窗口,哦不对,是一条长长的,由无数个窗口组成的几条蓝色的绸带,我定睛一看,每条蓝色的绸带上,都有包括提瓦特的方方面面,政治,经济,文化,美食。“big data”晃晃向上飘,飘到往生堂的天花板上。

         “这不就是一台电脑吗?”我忍不住问道。

          “是的,本质上就是一台电脑。只不过...”钟离不愧是闻名于提瓦特的政治家,见多识广,他不以为然,而是从这条信息窗中随便点了一下,如同画龙点睛一般。接着就像魔法一般,拆除了一个窗口,这个窗口跟着钟离的手指来回做上下运动,接着,放大。放大到都能读出里面的内容。

           一副完美的世界地图呈在我们的眼前。

           “那个何某喜欢的女孩,我来寻找一下她的行踪。”烟绯说到,快速在她底下那若隐若现的键盘打着。鹿野院平藏凑了过去。看着烟绯打字。

            也就是在打字时,那个钟离导出的世界地图,突然由二维变成了三维,不仅把政治图加上,把地形图也融合在一起,承载我们的天花板上,地形向下凸,我试着去抓,然而一点触感也没有。

           “简直神了!”胡桃都忍不住叫了一声。

           烟绯打字的声音截然而止,接着,我听到她打出的回车键的声响。

        画面开始放大,朝着枫丹的位置,一直放大放大,直到我们看到了一座城。

        枫丹廷-----枫丹的首都。

        “她现在在这里,”烟绯指了指一个地方,我清楚的看到,有一个红色的箭头指着枫丹廷的某一个角落。

        “这么看,她现在估计在枫丹政法学校的食堂吃晚饭。”钟离看着这个大箭头,又看了看周围,大家都发现了,她在一栋大楼里。尝试步入街景,这里正是枫丹政法学校的食堂,而且,你能看见许多学生正在赶往食堂!

          这街景还竟然能实时更新!

          “我们现在的视角,其实就是这所学校的一个监控的视角。”烟绯说,“枫丹廷到璃月港的距离还有一千多公里长,所以差不多有几秒的延迟。”

          “能不能把这个女孩的基本信息调出来?”鹿野院平藏说,“或许说,把她从二月十四日到三月六日的行踪调出来。”

             “可以,保证包你满意的小鹿。”烟绯笑着,继续忙了。

               接着,这个地图在不断缩小,缩到只有璃月和枫丹两个国度。有一条红色的线连接着枫丹廷和璃月港,而在这两座城里面,有着像毛线团一样的乱毛。

              “这红线,就是这个女孩从二月十四日到三月六日的行踪。”接着烟绯又用手往前面拔了拔,跳出一个窗口,放在鹿野院平藏面前,“这是这个人的基本信息。”

                 鹿野院平藏的手托着下巴,看着眼前的个人信息,揣摩了好久,时不时往地图这里看,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过了五分钟,他把窗口撇到一边,摇了摇头:”她的嫌疑已经排除了,凶手不可能是她。”

                    确实不可能,地图显示,她在二月十六日就已经离开璃月港了,到二月十八日早上就已经到枫丹廷了,接下的半个月间,她一直待在枫丹廷转悠,从来没有出去过,而已经听“士”讲过了,他在二月十八日傍晚,还能看得见活着的“将”!

                 但这个大数据,真的真实吗?难道不会被人篡改吗?

                 “不会的,这个大数据肯定保真。”钟离的声音在我的心中回荡,“一般人是碰不到这个大数据的,虽然只有那五个人能碰,但这五个人不会有事没事去篡改的,即使篡改了,大数据也会自己纠正错误的。这个大数据面临的挑战,其实是几千年后的磨损。可能几千年过去,现在的数据会漏洞百出,但是现在担心这些,真是杞人忧天。”

                 我看着钟离,钟离对我似笑非笑。我一脸懵逼。心中又出现了钟离说的话,”    

哦。忘了告诉你了,这是大数据环境下的另一个功能-----心灵感应,我现在在你心中说的话,只有你个人听到。“

               “简直神了!”我也用心灵感应现象传给钟离,钟离指了指地图。

               “别瞎聊天了,先想想怎么处理这个案件吧。”我又听见了胡桃发过来的声音。

咦?这句话,胡桃刚刚是不是讲过。

              “这样,线索不就断了吗?”鹿野院平藏看着烟绯身前的法器说到。

               “小鹿呀,你太低估大数据的实力了。有了这个东西,无论多么神秘的案件,都能很快的破掉。”烟绯把一只手伸向鹿野院平藏,“更何况,我们已经有了一个极大的线索了......把你的那副扑克牌拿出来。”

             小鹿掏出那副扑克牌,把它递到烟绯的手上。烟绯收了过来,把它放在自己的那本书上面,很快就显示出了这幅扑克牌的基本信息,用什么做的,在哪生产的一目了然。

            “烟绯,你这是要干什么?”我问。

             “这副扑克牌不是缺了一张黑桃A和一张红桃K吗?我试着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两张遗失的牌的位置。这样,说不定,很快就可以了解了。“

             “这,不太可能吧。”我感到吃惊,如果这都做到了,那每个人的个人隐私,不就会公之于众吗?这次肯定做不到!不然,它就变成流氓软件了。

                  等我一想完。这张虚拟的地图开始不断地放大,最后定格在璃月明蕴镇的位置,和刚刚查询的一样。有一个红色的大箭头指着一个点。

                这他妈真的就是个流氓软件!

                “不要质疑,这就是提瓦特大数据的力量。”钟离笑着对我说。

          “烟绯小姐,你找这个有用吗?”鹿野院平藏又提出了一点质疑,“难道凶手就不会知道大数据有这个能力吗?他难道不会把这两张扑克牌丢弃吗?”

           “你觉得这没用吗?“烟绯说,”呵呵,他人,现在在这里呢。“烟绯扒了扒地图,等到雪山地图呈现,她又指了指寒天之钉的位置,”她现在,正在寒天之钉,那座高高的雪山上。“

                寒天之钉?龙脊雪山?那个气候非常寒冷的地方?这个凶手没事跑到那里去干吗?而且,烟绯又是怎么敢确定凶手的位置的?

              “感谢人造卫星!感谢寒天之钉!这次帮了我们一把。”烟绯说。“扑克牌留在明蕴镇没错,凶手的心也很细,没有在扑克牌上留下一点痕迹。但是,人造卫星已经观测到了,请诸位欣赏。”

                她调了一个屏幕出来,我们定睛一看,时间是在二月二十八号下午五点十六分,一个人,身穿着黑色衣服,连脸都蒙上了,来到这里,把身上的那两张牌扔掉后走了。

            “是他吗?”鹿野院平藏看得很认真,“看一下,她从二月十四日到三月五日的运动轨迹。”

          烟绯调了出来,这次的红线很弯曲,二月十八日,璃月港,二月二十日,刚刚好好就落在作案现场!

            这人很有作案嫌疑!

            大家在往后看,发现他还绕了一圈,从璃月到须弥,再从须弥到枫丹,最后通过璃月的翘英庄又回到璃月,之后来到明蕴镇,丢了牌,最后上了雪山,而且她的旅途基本上没有什么停留。

           他故意绕的这一大圈是为了干什么?

           “能不能把这家伙的基本信息调出来看一下。”鹿野院平藏说。

           烟绯马上调出了一个窗口,把它放大。这个嫌疑人的基本信息很快就呈现在了每个人的眼前。

             这人姓夏,名一,提瓦特公历9985年八月十二日生人,今年十四岁,女性,就读于璃月二中,不久退学。爱好...别称:黑桃A。

              “才十四岁?而且是个女性?”鹿野院平藏有一些怀疑。

             “别名:黑桃A...又就读于璃月二中。这嫌疑...“胡桃又开始喝酒了。

             “你确定是这个吗?受害人长得很威猛,而这个人体重才一百斤,身高还不到一米六。她是怎么杀人,又能把他分尸了?”

          “这我也不敢确定,但现实就是这样。”烟绯两手往外一摊,“这样吧,她是现在我们唯一的线索,如果她是,那就好说;如果不是,说不定也能审问出什么关键线索......

这是我们现在,只能做的事了。“

            我看了看这幅地图,看了看那个在龙脊雪山的红色大箭头。倍感交加。

           “走吧走吧。我们准备一下,今天天气已经晚了。明天再出发。”胡桃把葡萄酒一饮而尽,脸已经涨得通红,她两脚一软,又瘫坐在沙发上。

            “明天?”万一她那时跑了怎么办。“鹿野院平藏问。

             “我这有实时监控,可以每时每刻观测到她的走向,她走到哪里,我们跟到哪里就行了。”烟绯调出了地图,给它锁了屏。

             “这样,事情好办多了。”鹿野院平藏说。

             “堂主,你酒量本来就不行,怎么还喝这么多...”钟离说到。

           “不用管我,快,快去准备晚饭,我在喝一盅。”胡桃醉醺醺的,有些不省人事。

“明天还要出发呢!”

           是的,明天就要出发了,我们需要准备一下。

         第九章     永远的芬德尼尔

    龙脊雪山,由于海拔比较高,再加上寒天之钉的加持。早就成为了全提瓦特除至冬之外唯一积雪不化的地区。在第二王座的统治被推翻之前,这里很危险。不过现在安全了很多,现在,也已经成为了许多人的打卡圣地。

             我看着这座被废弃的宫殿,两千年的遗恨已经过去,现在剩下的只有早就成为文化遗产的旧宫。两千年的磨损似乎没有给这个旧宫抹掉什么痕迹,现在,仔细看来,在这些残垣断壁上,还刻有许多文字,记录着那个时代的故事,淡淡的回忆,遗留的味道。我抬头看看,伴随着一直刮永不停息的冰雪,我再次看到了那一座宏伟的七天神像。这座神像向上发出蓝光,就像在守护着这一片常年不化的土地。尽管,七天神像供奉的,已经不再是雪国永远的主人了。

              安息吧,芬德尼尔,还有芬德尼尔国度的那些人民们。

              “阿嚏!”我正对着石碑望久生情,一阵打喷嚏的声音又把我拉回了现实。我转头一看,烟绯好像是第一次来雪山,依旧穿着那一套,在这种极寒的天气,不着凉才怪呢?她赶紧用纸巾擦了一下鼻子,但鼻子就一直发红。

            “你没带一件保暖的衣服过来?”我对烟绯说。

            “没有。”烟绯说,“我哪能知道雪山那么冷,在璃月港,一年四季如春,哪需要什么大衣!”

           我捂着头。脸愁着就像苦瓜。难道烟绯就没有想过,为什么这个地方叫雪山吗?

          风雪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刮得越来越大。我怕烟绯又着凉,就把自己身上的那一件大衣脱掉,盖到烟绯的身上。

            “你把你的大衣给我,你怎么办?”她转过头,还一脸假惺惺地关心我。

           “我又不是第一次来雪山,你既然关心我,那在出发前,为什么不多带两件大衣?这龙脊雪山白茫茫的一片,冷得要死。你第一次来,对这里不熟悉,抓紧我的手,别走丢了。“

           “小鹿呢?你就不怕他走丢吗?”烟绯指了指不远处也是第一次来的鹿野院平藏。

          “你我放心不下,小鹿他我能放心。”我紧紧抓着烟绯的手,生怕她跑掉。转头看了看在石墙上看着正入神地鹿野院平藏,“小鹿,别发呆了。我们该上山了。”

          鹿野院平藏经过这么一点,神又拉了过来。他整了整自己的红头发,把大衣裹紧,望向我们这边,“该出发了...咦?钟离和胡桃呢?”

           “昨天呀,胡桃又喝多了。钟离一方面为了处理往生堂的事务,一方面还要照顾胡桃。很忙,都来不了了。”我把钟离托我的口信跟小鹿说了一遍。

            “嗯...”鹿野院平藏又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一会,他抬起头“走吧,我们上山吧。”我清楚地看到他的脸上,又放出他那侦探思维的少许金光。

           他又在想什么?

              (未完待续)

“正义”(第一片段)--《“绯”红之恋》续集的评论 (共 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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