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难
方是最不可靠的东西。 就像鲁迅曾经说的“楼下一个男人病得要死,那间隔壁的一家唱着留声机,对面是弄孩子。楼上有两人狂笑,还有打牌声。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嫉妒就自己去争,看不过就起来改变。没有能力就承认自己是个废物,闭嘴接受现实。口口声声为了别人,你只是在给自己找一个心安理得的借口,你就是个垃圾,蛀虫。” 这个世界把你吐了出来,因为你与众不同。 你是对的,但你注定要毁灭。 欲望化作液态,才能储存到来年秋天 在我的胸中,唉,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想从另一个挣脱掉;一个在粗鄙的爱欲中以固执的器官附着于世界;另一个则努力超尘脱俗,一心攀登列祖列宗的崇高灵境。 ——歌德《浮士德》 倘若你的眼睛真是这样冷,在你的鉴照下,有个人的心会结成冰。 ——沈从文《月下》 没有比被自己喜爱的书本包围并营造出一种虚伪的孤高更愉快的事了。 ——森见登美彦《太阳与少女》 请让我独自行事,自由做梦,任凭明天对我进行裁决。 ——纪伯伦《致非难者》 笑里的窘促特别久违,濡湿了他濒死的气象,显得他特别健康、正常。他觉得人是该这样的,常为贲起的欲望而饱尝羞愧。” 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年,瘴气日夜啃噬良知与善行 卑劣的一方是刁难者,下等的一方是围观众。而那对吊诡的新人,专注中照出一种不属于凡人的神性。 加缪继续说道:“如果爱就够了,事情就太简单了。人们越是爱,荒诞就越是坚固。” 回到村上春树,“我写小说的理由,归根结底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让个人灵魂的尊严浮现出来,将光线投在上面。经常投以光线,敲响警钟,以免我们的灵魂被体制纠缠和贬损。这正是故事的职责,对此我深信不疑。不断试图通过写生与死的故事、写爱的故事来让人哭泣、让人惧怕、让人欢笑,以此证明每个灵魂的无可替代性——这就是小说家的工作。我们为此而日复一日地认真编造故事。” 去年谈《野红莓》时有句话,现在看来更适合《橄榄》:我很为席太高兴,她是一个难得的作者,在BL\耽美\CPY的土壤中,进行跨界的创作。也许有一天,那个纯净的边缘会开疆扩土,重新回到凡俗的生活之间。 在漫长的岁月里,我曾经犹豫不决 我要将整个地球,连同所有山岳举起来,迎向群星,而雷的劈击却不能使我驯服,即将在我身后留下的,是一个世界,一个唯有真实方能存在的世界。 小说是烈性药,是灵魂有病的人的安眠药。虽然无法根治病症,却可以给予人一时的安慰,就像玩具一样。但如果健康的猪喝了的话,就会变成毒药。 那些认为我的小说是猥亵文学的人,千万别再读我的东西了,除非到了你的灵魂自己找到灵魂本身的故乡那一天。 我的小说本来就是玩具而已,但却不是你们的玩具。给我滚一边去!我已经困了。 ——坂口安吾《吾之申明》 死亡的瞬间,一切屈辱皆化为灰烬。我要把自己的尸体交给春天的原野,我的灰烬会混入野火烧过的黑色干草灰中。雨水把干草灰和我的灰烬融为一体,我最终将被大自然接纳吧。 ——三岛由纪夫《美德的动摇》 我所有的德行都是为了取悦他,然而靠近他时,又觉得德行不堪一击。 ——纪德《窄门》 或许这就是人类最大的弱点,每个人都拥有自命非凡的幻想,但其孱弱的实力构架不起这磅礴的野心,在抱怨中煎熬,在嫉妒中扭曲。 所以人们才常说世道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