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现在，他只是在狂笑着，像极了一个疯子。但是，他或许是真的高兴了吧？被自己亲手污染的金苹果，最终还是被他自己吃掉了
混乱不堪的情绪快要把他的脑袋搞炸了，但是他依然在放声大笑着，完全不在意Dream惊恐的目光
“哈哈…这就是我啊…”
“果然啊，我就应该是这样…”
他笑出了泪花，可没有人理解他啊，他最后还是停止了笑了。毕竟，这样的快乐是假的啊
“Well,你又害怕我了”
“Dream”
"这样也不错啊"
“至少，我才是那个会污染金苹果的存在了”
“诺瓦希，你究竟是什么？”
“猜猜看吧，Dream”
“你知道那棵树上可不是只有金苹果啊”
“Dream”
这一次，那些本该出现的黑色物质难得没有从他的眼眶里溢出来了，但是吞噬同胞什么的，终究会付出相应的代价的
他看了一眼周围，然后只是对Dream礼貌性地挥手再见而已，顺便他还贴心地说了一句
“我以后不会妨碍到你虚伪的工作任务，我只会友好地摧毁他们的恶心妄想罢了”
他给Dream留下了这句莫名其妙地话语，不过，他现在多少是成长了，但那只是力量上的增强，至于他的心态会如何，还未知
他还是找了Nightmare，他看着树荫下的Nightmare，恍惚间，他看到了黑色的Nightmare与之重合，他还是不希望这样的情况出现啊……
“Nightmare，你觉得我是恶人吗？”
“如果你敢说我不是的话，我就拿我盆栽糊你的脸”
他说着，还真拿起了他遗留在Nightmare这的仙人掌盆栽了
“你不是恶人，因为你并非是人类”
“诺瓦希”
“……你承认我是恶人吧，毕竟，我会无理取闹”
“Nightmare”
“你现在就在无理取闹，诺瓦希”
最后，他还是在Nightmare平静的言语中败下阵来，然后他就在Nightmare旁边躺尸摆烂了，但也不是全摆烂，因为他嘴没闲着，所以他又用土味情话搞Nightmare了
“Nightmare，我觉得我最近很忙”
“你忙着惹是生非？”
“不，我忙着想你”
“诺瓦希……”
“哎呀，Nightmare，你要知道我很坏的”
“然后我才对你有所图谋的”
“你该不会……”
“我就是图你一辈子了，Nightmare”
不出意料的，他被Nightmare敲了脑袋了，只能说，他会的土味情话很多，但只会在Nightmare面前说。因为他觉得逗弄一下自己的守护者还是蛮有趣的，比起自己去霍霍那些村民们，要好太多了
好不容易有了轻松愉快的氛围后，又被诺瓦希自己搞没了
“我今天找了Dream，要了一个金苹果”
“然后它变成了黑苹果，我吃了它”
“也就相当于是我吃了自己的同胞”
“Nightmare”
“……”
“Well,我不得不这样做，毕竟，你知道的”
“我也是黑苹果，Nightmare”
他平静地诉说着自己所理解的概念，至于Nightmare会有什么理解，他可能不会特意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在某种程度上，他了解Nightmare，但不是彻底了解，反正，他现在的立场也挺微妙的，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注定是那个扰乱秩序的“祸害”
在那些家伙所建立的秩序里，成为那个人人所厌恶和恐惧的祸害
最后，他还是从草地上坐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沾染的杂草，但他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因为他刚才感知到了那些充满恶意的情绪了，而且不是出自Nightmare身上，所以，可能有不太好的情况要出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