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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泰拉 序言及序章

2021-06-29 17:37 作者:乌尔干  | 我要投稿


序言及序章

这是一个传奇的时代。

银河熊熊燃烧。皇帝对人类未来最伟大的构想已经化为泡影。他最爱的儿子,荷鲁斯,背弃了皇帝之光,转而对混沌效忠。

他的军队,无可匹敌的星际战士,纷纷卷入了这场血腥的内战。曾经,这些强大的战士如兄弟一般并肩作战,保护着银河并将人类带回到皇帝的光辉下。而如今他们则反目成仇。

有些战士仍然保持着对皇帝的忠诚,而另一些则投入了战帅麾下。率领着这些雄壮军团的是它们各自的基因原体。出类拔萃,超乎凡人,他们是皇帝基因工程的无匹成就。当他们投身于针对彼此的战争时,鹿死谁手便难以预料。

一个个世界在燃烧。在伊斯塔万V,战帅打出了凶残的一击,三个忠诚的军团几近覆灭。战争已然开始,它带来的战火将吞没所有人类。谎言和背叛代替了荣誉和高尚,刺客藏身于每一片阴影中。大军在集结,每一个人都必须选择阵营,否则将面临死亡。

荷鲁斯集结大军,向泰拉倾泻他的怒火。端坐于黄金王座之上,皇帝等待着他叛逆的子嗣攻来。但他真正的敌人是混沌,这支原初的力量渴求奴役人类,以满足它的邪欲。

无辜者的尖叫,正义者的呼号与黑暗诸神的残忍笑声交织。一旦皇帝战败,痛苦和灾难便将席卷所有人。

知识和启蒙的时代已经结束,黑暗年代来临了。

 

一种狂热在污浊着空气。

一种恐惧使暴徒变得越发疯狂。他们烧毁了房屋、篡夺了法律和秩序,使兄弟相争。

而他在此时来到。

先知轻轻地走过因四处燃烧生产的煤烟而变得漆黑的街道时,他听到了钟声。伟大的战争机器在这里运转,就像它在这个陷入困境的星系中的每个人类世界一样,吞噬着无数生命并以射出的子弹作为回报。某种不和谐响亮的钟声掀起了一阵刺耳的叮当声,使人不禁咬牙切齿,神经紧张。这些钟声不再是为了不宣扬宗教而响,因为宗教已经死。他们的声音预示着厄运,它在沃伦四处悬挂的尸体城镇的废墟中回荡,为暴力与绝望献上奏曲。 

‘末日以至他降临在我等身上!”一位末日预言者在拖着疲惫的脚步追上先知哀号。这个可怜虫穿着子弹者的装束。他的指尖因曾经的日夜劳作而发黑,但他已经放弃了这一切,转而拥抱绝望。

“他来了!”男人他瞪大着双眼,下唇上喷出唾沫。他的狂热发高涨,。一位先知的随从上前打算杀死这个疯子,但先知举手阻止了他。

“他们野蛮人,比动物强不了多少,”战士毫不掩饰他的轻蔑地说。 

“也许,”先知回答,“但他们只是害怕。大主教,你不感到害怕吗?”

被先知的质问而感到羞愧,战士重新回到了其他护卫之中

先知看着这个因他们陌生的语言而皱眉的人,他用一种他无法理解的语言和方式交谈。他是如此困惑,以至于当先知用两根手指抵在他的额头上时,他没有任何反应。男人顿时直直的瘫倒在地,一动不动。 

“没有足够的时间让他们平静下来,”看着的战士说道。“我们眼下只有暴力才能实现。

先知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是暴力是摆在我们面前的唯一选择。”

即使在这里,在这个本来与世隔绝的世界上,叛乱的迹象也很明显。曾经代表着宣誓效忠泰拉的横幅如今被丢弃在被污物中腐烂。纪念人类之主统治的不朽大理石雕像已被从地基中拔出,昔日的荣耀如今被推到在污泥中。

即使是拿着大锤和盾牌的立法者也无法带来秩序。曾经被承诺的启蒙如今被旧神的归来的疯狂所取代只是这里,这种疯狂在蔓延。疯狂伴随着诸神的到来而来,使众人互相残杀一如混沌所愿。

这一切,先知都知道。这一切,他都见过。

远处聚集着暴徒的身影他们聚集在舞动的火焰下,尽管饥肠辘辘,但却精神抖擞。他们嘶吼着渴求着杀戮与鲜血,以至于他们的喊叫声似乎盖过钟声。

先知抬头看着天际线,此刻被火光的照下发出红光。一具尸体,一开始以剪影的形式显露出来,悬吊在一座破碎的驻军房屋的两座塔楼之间。曾经自豪地象征着公理与法律的图标---一个秤的握拳依然展示在建筑物的正面。污秽已经玷污了这一切,这是一种对此粗暴的谩骂。你可以看出被绞死的人生前被无情的殴打,他的制服被撕裂和烧毁。

先知移开了视线。他看向部下的目光变得更加严厉。远处的呼喊声越来越

走吧,他们很快就会回来。”

“我们没有什么可害怕的,”战士不屑地哼了一声。

“不,主教,我们没有,”先知说,“但这些人已经看到了足够多的不必要的流血事件。”

他们继续前进。浓烟挡住了通往城镇深处的道路,但疯狂的传播比火更猛烈、更具破坏性。某种印记开始出现,用鲜血或粗暴地刻在石头和木头上。先知认出了由这些标记所代表的一种古老的语言。它们是一种符文,但不属于灵族。它是无言之语凡人不该接触这种语言他们这样做无异于在邀请诅咒。

虽然被他的脸被头盔遮住了,但先知的皱眉依然塑造了一种特定的语气。‘毁灭就在这里……大敌,饥渴,第一次厄运和最后的战争。保持警惕,”他告诉他的战士们,战士警觉起来。‘毁灭者就在这里。它就在这里。”

浓烟散发着焦肉气息眼前是昔日胜利的广场。一排坑坑洼洼的石拱在广场上投下一道长长的阴影,其中掩埋着乱七八糟的尸体。

不接的印记被刻在这些受害者的皮肤,尸体被排列成了一条行进的道路,从拱门下方通向一个由旧住所和仓库组成的贫民窟。先知向前迈出了第一步,感觉自己的握剑的手在颤抖。人影潜伏在广场外围,对着眼前造型古怪武士发出低声而悲伤地笑声。在这样的堕落场景下,战士们弯曲的头盔和光滑的盔甲似乎完全不协调。

没有人阻拦他们,在场的人要么太害怕,要么太疯狂而毫不在意。在贫民窟中,尸体的队列还在延伸,现在看起来像是一条小径而不是游行队伍。他们通向一个工业区,在一个弹药库的百叶窗前停了下来。

我们要用上每一颗子弹,每一把刀,”先知说。“可能还不够。”

“那就让我们赶快行动吧,”武士说,主教戒备的地盯着眼前紧闭的门。拔出了他的刀。先知在其他人身上感受到了血手的力量,但在自己身上却保持着距离。他需要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保持敏锐的洞察力。让别人为此流血。那是他们的道路。

“这就是你在这里的原因,”当他们向仓库前进时,先知说道。门被证明并不牢固他们的剑刃很轻易地将其打开。黑暗充斥着里面的仓库,尽管它对闯入者没有构成挑战。先知走在最前方,没有人反对

越往深处远离街道,外面的钟声和叫喊声逐渐减弱为沉闷的喧闹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新的声音弥漫开来:一种有节奏的、带着宗教赞歌式的声音当他们穿过密密麻麻的走廊,先知和他十名强壮的战士走入了一个被噼啪作响的火盆照亮的宽敞大厅里。一块金属板上还刻写着昔日颂扬劳动美德文字,此刻在龙门链上摇曳,如今已经被鲜血的符文所玷污。

一大群人聚集在一起,有女人也有男人。他们看起来很普通。一些人穿着长袍,尽管只不过是脏兮兮的罩衫。所有人都吟唱,他们在黑暗的祭礼丧失了视觉,以至于没有人看到战士在他们中间穿行

先知让他的随从们走在前方潜伏在房间的外围。他能感觉到现实的面纱变了,他抓紧了手杖。他咬紧牙关。此刻一股灼热的铜味刺痛了他的舌头,他放慢了呼吸以保持专注。

一位宣讲带领讲道,站在众人上方,高高站在在一堆碎裂的的头骨上。他比其他人更加高大健壮显然是一个超人类,他的黑色皮肤上雕刻着符文图像。长袍以牧师的风格包裹着他的肌肉,但他有战士的气质,尽管他唯一可见的武器是一把银色匕首。它闪烁着力量的光芒,在其独特的光环中,先知认出了他们试图在道路上安排的另一个人的残躯显然他失败了。

所以他们杀了他,砍了他的头,他悲伤地意识到。

陈列在在另一个戴着粗糙锯开的头骨的宣讲者面前的是八块碎片。外貌形似灰色的石长箭头,看上去不起眼——普通人不会看一眼。

但它们带有某种力量,远胜于刀枪;在先知的视线中,它们像初生的太阳一样明亮地发光。

宣讲者抬起头来。吟诵并没有停止。它变得更加紧迫。信徒们从麻木中醒来,可能是在他们的领导者的无声命令下。他们拔出了自己的粗糙的刀刃,在肮脏的金属上闪烁着微弱的光线。其中一些甚至只拿着棍棒。连枷展开,它们的锁链在它们接触地面的地方发出沉闷的叮当声。

所有人的目光此刻都看向了先知,他独自面对着低声嘶吼的暴徒。当他们向他近时,他终于拔出了剑,先知感凯恩奇特的幽默感终究要靠流血来解决——至少主教是对的。战士们无声无息地在房间的边缘徘徊,无人发现他们的行迹。但随着空气开始莫名震动,低沉的嗡嗡声刺痛了先知的神经,近在咫尺的存在闯入了他的思绪,他对着潜伏的部下的思想传令

 +现在杀他们,+他紧急发送了这道指令

一瞬间黑暗中的寂静被突然出现光和噪音撕碎

那些在待在边缘的邪教徒几乎来不及瞥见他们的杀手,就战士们用他们武器上的镰刀将他们砍倒。那些更深入人群,更接近仪式中心的人,试图举起他们的刀和棍棒进行防御……至少他们这么尝试了几秒钟。大主教的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红色弧线,在他穿过人群时四肢与头颅飞舞。它很有效率,但并不冰冷。

“血流成河……”他低吟着

刺入一个人的腹部,用华丽的方式将上半身与下体

怒火崛起……”他又将另一个人从头顶到腹股沟劈成两半

“死者归来……”他刺入了第三个,他杀戮中舞蹈,他的势头推动他向前并拉出他的刀刃。

“战争召唤!”

但这根本算战争,而是一边倒的屠杀。但是,当自己的袭击者从突如其来的攻击中退缩时,先知提醒自己,眼下的一切都是必要的。

在这次猛攻之前,诵经的信徒就已经开始逐渐减少,如今直到只剩下八名祈求者和他们的宣讲者。八人一同向他们的首领方向后退如同腐臭的飞蛾被他的腐败火焰吸引,但他们仍在吟唱,只是现在他们的眼中充满恐惧。

先知厌恶地意识到,他们不是害怕死亡,而是害怕自己无法完成仪式。八个中的一个女性第一个倒。她的眼睛已经燃烧殆尽,留下由黑色皮肤环划出的两个空洞,她的灵魂从内部已经燃烧殆尽但她提供了一个存在,让现实的面纱更加薄弱。紧随其后的还有两个——一个参加仪式,感激地跪倒在地,另一个被大镰刀切碎。

距离攻击开始只有几秒钟,但战斗却仿佛时间变慢了一样拖延了下去。

另一个邪教徒从里面燃烧了起来,吟唱到一半他就弓着头,嘴里冒烟的倒下,他将自己的灵魂交给了无名的黑暗。

先知意识到他们想要释放某些东西借此逃离此地。

 “让他们闭嘴!” 

主教一剑飞快的击倒了三人。一些武装的邪教徒仍然存在,但他直接越过他们而冲向那些诵经的信徒们很多邪教徒试图阻止他,但他们连根本无法触及他。第四个他的战士解决。最后一个被宣讲者割断了喉咙,然后他以前所未有的热情高声吟唱。他的声音变成了吼叫,从面纱外呼唤着邪恶。

当他的两个随从死去时,先知再次大起来,他们的盔甲在宣讲者的银色匕首面前像丝绸一样脆弱。他们的内脏从他们的身体中流出身躯扭曲成蛇蝎般的恐怖,缠绕在他们战友的四肢上。

虽然大主教还站着,但面对这腐化,就连他都愣住了。

只有先仍然无所畏惧。

这是纯粹的邪恶!不要犹豫。摧毁它!”他叫道。

当他向宣讲进时,他的巫术之刃切断了可怕的血肉卷须,然而每进一步他都能感觉到现在亚空间中的某种存在正侵蚀着着他的精神护。被他的鬼盔面具鲜血从他的鼻子里流了出来。每走一步有新的恶魔在拖住他的剑,他的手指抽搐着。他闻到了肉的味道,即使隔着盔甲的过滤器也能闻到变质牛奶的味道。

宣讲猛扑而来,他的银色剑刃在昏暗的火炬灯光下异常纯净。当先见短暂地触动了煽动者毫无防备的头脑时,一个清晰的景象出现在他眼前

一个蜷缩在一个巨大的金属之中的存在……黑色盔甲沙子包裹无头的身躯下是细长的脖子和挥舞的手一群肮脏而疯狂屠夫蜂拥而至。他们不断的切割,在剥离这奇迹般的银器。即便此刻它只剩下无声地躯壳,一根手指被缓缓切下,尖尖的形状像一把匕首……

“够了!”先知说着,将宣讲者的手腕斩断而当匕首落地的时候,他的拳头依旧紧握着。当先知的术之刃刺入他的肉体时,邪教领袖遭受的痛苦并没有给先知带来任何乐趣。

此刻邪教徒满身是血跪在地上,身边是散落粉碎的一堆头骨,宣讲者轻蔑地看着眼前的先知。

 “你所有的努力,你的尝试……你绝望了,巫师。”他笑了笑,但无法完全掩饰他的痛苦,他紧紧抓住他受伤的手臂。汗珠在他的秃头上流淌。这不是普通的伤口。先知的刀刃具有心灵共鸣。它可以伤害灵魂,比起肉体他的灵魂承受了更多的伤害。“你知道我是谁,我为谁效力吗?”

先知看着这背弃了自己曾经的荣耀的堕落者

 “你是怀言者的 Quor Gallek,当你的飞船失事后,你被困在这个地方,”他用着人类猿猴粗鲁的语言,这让先知觉得的舌头上穿刺,“正是因为你为谁服务,我才在这里。你试图打开一扇传送门,却毫不在意你会释放些什么出来所以你不能成功。但你是对的……”先知补充道,他心中的疼痛开始减轻,空气也不再闪烁。

 Quor Gallek抽搐着,当巫刀刺入他的胸膛时,他张大了嘴巴。“我确实非常绝望,”先知在说着时通过刀刃注入一股灵能闪电。

当他拔出他的刀刃并擦干净,然后小心地把它收好。当灵能闪电穿过他的肉体和思想时,宣讲者抽搐着。他最终往前一倒,空荡荡的眼眶里冒出浓烟,不再动弹。先知不再理会,而是弯下腰去捡起了那八块碎片,将它们一个一个放入了从袍子里拿出来的灵匣中

“就连我也能感觉到他们的力量,”主教简短地说着,随着到煽动者的死去。杀戮的情绪暂时离开了他。

这些东西神触摸过,”先见说,然后补充,“至少在某种程度上

他们有你说的那些作用?”
“让我们希望如此。”

他们带着他们死去的同族,悄无声息地迅速穿过这个已经在燃烧的的小镇。火势愈演愈烈,暴徒变得更加胆大妄为。不用多久,先见者知道。这种恐怖不是孤立的事件,这座城镇并不是唯一一个屈服于疯狂和恐惧的城镇。许多世界和它们的堡垒会在入侵之前就自行倒塌并宣誓效忠。如果仅仅是荷鲁斯的出现就引起了这种狂热,那么这位先知给自己设定的任务就变得更加重要了。

这艘船隐藏在定居点的边缘。它光滑的曲线作用下没有任何光线会被反射,在嗡嗡作响的重力引擎下它缓缓的盘旋而起

“这里是我们的道路再次分道扬镳的地方,先知,”当登船坡道无声地打开时,主教说道。

先知点了点头。“我很感激你的帮助,主教。”

“我想 Ulthwé 不会再给你任何帮助了。”

“不会有了,”先知回答说,“我说得对。”

那么祝你好运,先知。”

“你也一样,”先知说,同时主教登上坡道,消失在船内。先知的其他战士已经上船了,当引擎逐渐运作时,他一个人呆着,飞船加速驶离,与另一艘更大在轨道上等待它的飞船汇合

先知的任务需要他独自前往目前还未知的别处。他知道它的第一步。

他徒步离开了着陆点,沿着一条狭窄的小路进入了镇北呈马蹄形隆起的山麓。那在几公里外,远离任何人的窥探当他到达了一个石质海角。没有他的部下跟随,先知更加需要小心,但他眼下必须知道网道内是否有任何变化。

确定他没有被监视,他伸手取出灵匣

即使隔着盔甲也能感觉到它灵骨温暖的外壳,当他打开盖子时,限制在里面的力量就像物理打击一样袭击了先知。他摇晃了一下,但还是坚持了下来。仓库里的遭遇比他意识到的更让他筋疲力尽,他尽可能的重新强化自己的精神防御。然后他触摸了其中一个碎片,加倍的疼痛传来……

 传送门呼号着远远超出了它曾经的大小。它如今变成了一个张开的大嘴,因为从网道中流出的无味物质重新塑造了它,它被牙齿环绕。有些是犬齿,有些是磨牙。从传送门内的耀眼光芒中,一群大军涌了出来……

他们有的长着透明的翅膀或或是骑着披着黄铜的骏马,有的长着爪子,或植物一样的茎腿,或蹄子,或带着粘液的脚。他们蜂拥而至,发出嘶鸣声、咆哮声、尖叫声和声。空气变得粘稠而令人厌烦,充斥着恶臭的腐烂与难闻的气味、动物汗水和湿铜的重臭味交融

一名身着黄金铠甲的先锋无视恐怖举起长矛阻拦,但它就像试图阻挡大海的岩石。他们被恶魔的潮流淹没在泥沼中。

每当一个倒下其他人很快勇敢地取代了他们的位置,捍卫着王座和上面那个可怜、消瘦的身影。

恶魔之海摧毁了他们的一处防御但它们无形的羽翼却无法带他们继续向前,而是被滚滚卷入了昏暗的宫殿拱顶。当疲惫的护卫们看到这些袭击者的攻势被他们的主人施加的庇护所阻挡时他们的希望瞬间燃起。

这些低等的宿主在接触到庇护的护盾即刻燃烧起来,化为灰烬,然后散落到他们所在地方。金光从王座中散发出来,随着它放逐的一个又一个恶魔而变得更加明亮。护卫们发出了杂乱的欢呼声,但很在就在护盾外吹响的八十八组黄铜号角下刺耳的声中安静下来。

这些号角声预示着死亡和最后的战争。

八重之物护卫中践踏,鞭子抽打,用巨斧砍伐时,刚刚的凯旋一瞬间变成了绝望。盾在他们炽热的怒火中消散,像暴露在熔炉中的冰一样融化,最终在一声霹雳轰然倒塌,身后的金甲护卫被随之轰飞。

最后一个站立的勇敢的护卫强撑了一点时间但八重尊者一击摧毁此方世界,将他击倒在宝座上,将他的座位一分为二。

就连那些无声人,也在无声的绝望中哀嚎着,碎裂的王座在屠刀前如内脏般滑落,其力量终于破碎。

传送门向内涌动,一声爆裂的怒吼撕裂了现实的面纱,让现实撕裂了一个口子

恶魔洪流不断的膨胀,越发势不可挡,吞噬了最后的防御者。随着最后守卫大门的两大战神倒下,恶魔来到了传送门前

而传送崩塌了…… 

先知踉跄了一下,几乎把灵匣摔落在地。他靠着纯粹的意志力住了它,疲倦地把灵骨的盖子关上。镶嵌在先知盔甲中的一块苍白珠光的石头开始发出柔和的光芒。他用颤抖的手指抚摸着它,强忍着痛苦的喘息。

 +Lathsarial……+他说,这种联系就像刀的碎片一样被摩擦进他的头骨。 

+占卜师,+一个微弱的声音回答。+我感受到了你的痛苦,Eldrad。+ 

+与亲身体验相比,这没什么,我可以向你保证。+ 

+我发现你的幽默放错了地方,先知,+ Lathsarial 责备

+我以为你死了。+ 

+只是一点瘀伤。+

 +你成功了吗?+

先知点点头,尽管他知道Lathsarial看不到他这个动作

 +计划的第一部分已经完成。我拿到了碎片,虽然已经出现了一点损坏。+

 +损坏?+ Lathsarial 听起来很焦虑。 +怎么回事?+

 +一把匕首——不是他所拥有的其中之一也不是那些可憎之物的,是别的。无论如何,它已经被毁掉了,这可能更好地服务于我的目的。然而,命运的绳索对我来说仍然是封闭的。涟漪触及池中的涟漪引发了一连串的混乱。+

 +你能看到什么?我们做对了吗?我们必须寻找他吗?+

 +我仍然看到一个结束的时间。我看到大敌胜利了,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但是,是的,我们需要的是他。我需要一个人做,Lathsarial。我能感觉到你的精神仍然被蛇发女妖的打击削弱了。+ 

+我快死了,埃尔德拉德。+ 

+我知道,我们都是如此。我尽可能快地探寻,但前方的道路尚不清楚。+ 

+出现了畸变?+ 

+一个人类永远看不到的未来。他们现在危及一切。我打算移除它们。+

 +全部?+ Lathsarial 听起来难以置信。

 +至少是那些有重大影响的人。还有他们的主人。我会捕杀他们。+

+你知道我现在帮不了你。 Ulthwé 也不会。埃尔德拉德,只有你一人。+ 

先知想到了灵匣,想到了里面装着的八块裂片。

 +我不会孤单,Lathsarial,+他说。+我确切地知道该向谁求助。+ 

埃尔德拉德·乌斯兰松开了预言石,拉斯萨瑞尔从他的脑海中消失了。然后他把手伸进袍子里,拉出一根灵骨的肋骨,它的弧度很漂亮,上面镶嵌着三颗红宝石。珍珠白骨上的雕刻线条形成了连接管道,与贯穿底座的符文标记相交。

埃尔德拉德喃喃念着咒语,看到宝石闪烁着苏醒的光芒。然后他在空气中画了一个符印,一团电光在空中徘徊,然后将灵骨推入大地并退后。

它开始是一个不超过他拇指大小的拱形漩涡,直到它长到握紧拳头的大小,然后变成一个头骨,后是一个圆顶,最后圆顶变成一个球体,在其中包裹着一个光明与黑暗交织的漩涡

艾德拉德感受到从这个传送门中撕裂的风,并听到了网道的诡异之歌从它的门槛之外传来。

在他身后小镇被烧毁。其中的人在随之燃烧,下方的山谷中,十多处求救的信标在闪烁着。他无法拯救这个世界,但他可能会拯救其他的甚至可能拯救生活在其上的人类。

他走进传送门,他、球体和他存在的所有痕迹都消失了。

本来是打算翻译一篇血天使撕肉者的一部,但翻看站内荷鲁斯之乱小说索引时看到这一篇目前没有任何翻译,想着凑个热闹,所以抛砖引玉了,渣翻水平有限,还请大家见谅,我争取尽快更新,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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