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分钟哲学】辩证法的至高法要:“本体是表象之表象”

本质/超感性实体是表象之表象——本质和表象的关系的 4 重解读
- 传统的解读
- 反射性的/解构主义的/否定性的解读
- 齐泽克的/唯物主义的解读
- ……(尚需我们努力思考)
传统的解读——本体作为超感性维度为表象划界,使得表象就只是表象,这是一种暴力
- 超感性的维度:人不可以感觉到的那个本体的维度
- 表象只能作为表象存在,表象不得不被绝对精神的运动所扬弃,这种力量就是【Suprasensible/超感性的本体】就是【绝对精神】
- 传统的解释是一种暴力 → 本质就是表象=表象,本质在这里束缚了表象 → 本质使得这个表象只能作为表象的存在【Suprasensible/超感性的本体】这是一种限制性的力量,是从一种超出表象的一个超越性的外部世界给表象划界的力量
- 这种划界的力量是暴力的,它已经符合当代地缘政治学对于 【authoritarian/译:独裁】 的定义
- 传统解释不具有辩证性,因为它从外部划界,它没有说表象内在的有一种力量,就还是君臣父子的一种关系,所以传统解释是一种右翼的/愚蠢的解释
反射性的/解构主义的/否定性的解读——表象本身的去表象化就是本体的显现,这是一种虚伪和假装
- 表象永远具有自反性。并不是本体限制表象,而是表象限制本体,即本体只能通过表象自身的去表象化(自反性),才能现身。
- 举一例:一个天真的孩子问牧师:我如何能看到上帝的样子呢?(因为圣经中说上帝是没有什么模样的)牧师:你在面对任何善良/仁慈的人,在他感动你的时候有一瞬间能看到上帝的脸,那个超越性的
- 也就是本体的超感性永远只能通过表象自身的折射,就是表象突然形成了一个空腔,使人觉得表象背后有某种东西再举一例,齐泽克的笑话:两个画家比赛,一个画家画了一个葡萄,小鸟以为是真的飞来啄这个葡萄,画家沾沾自喜,跑去另一个画家那里问他画了什么。另一画家画了一个窗帘,但是没告诉他,而是指着画的窗帘说,你掀开来看就知道了…
- 他画出了某种让人误以为它背后有东西的那种表象,画出了纵深 → 一种空腔,这种纵深/空腔就是所谓的本质/本体
- 所以在这个自反性的意义上,表象把自己去表象化的能力只有通过表象来实现,并且去表象化不直接等于本体化
- 表象只有通过一种欺骗性的手段,它能使得这个符号系统出问题,能够瞒过你
<aside> 🌞 【小结】三个例子中,仁慈善良/帘子/捂着是一种表象,但同时去表象化:仁慈善良的背后有一个超越性的存在/帘子背后有某样东西/捂着的手中有未知的东西就是这些表象本身否定了自己作为表象的过程,制造出一种纵深/空腔,然后感到本体的超越性
</aside>
这种自反性对本质是表象之表象的表达,容易滑向一种相对主义,或表象主义 → 后现代的反本质主义
- 因为他没有把握到里面的辩证关系,何况这个辩证关系还要更进一步,而这里是第二步
- 第一步是最蠢的传统的/经典的解读;第二步是这种启蒙的/反思性的 → 就是表象把自己去表象化,只能依靠表象自己,不能直接援引一个超越性的维度
- 所以这很容易滑到一个伪表象论 → 反本质主义:既然表象创造出来的本质是一个永远虚假的
- 再举一例:一个小朋友家里很穷没有什么东西(玩具,文具等等)可炫耀的,于是他把两只手捂起来,假装手里有一个很珍贵的东西来吸引其他小朋友的目光…
- 这种手捂着的姿态就是一种去表象化的姿态,就是假装里面什么东西,符号学的空腔实际都是通过这种操作实现的
所有的符号体系建立它自己的时候都是通过这种方式,这种暴力是不可避免的
- 所以这种解读是有问题的,从善良的人的眼中瞥见的一个超越性的维度这种比喻实际上是失妥当的
- (第三重的解读,唯物主义的)正确的比喻:感受到的那个超越性的维度并不是在看到那个积极回应的那一个闪耀的一瞬间 → 并不是在这个表象的维度,本体可以在上面闪烁(本体被表象维度本身的符号体系不停的生产出来)
- 而是对于【sublime/译:崇高】的解读,他认为这个崇高是从【French revolution/译:法国大革命】来的 → French revolution 实际上是一种恐怖,这种恐怖让所有人一瞬间进入到了一个维度,就是告诉所有人现行的欧洲的统治秩序它不能再延续了,必须要超出这种模式想象另一种存在的可能性,这个时候所有的个体/自由人/理性的/被启蒙的人都必须去凝结成一个新的共同体,去超出具体的生存情景设想一个新的未来 → 所以在他看来这个 French revolution 代表的是一种崇高,一种平等的共同体的可能性
<aside> 🌞 【崇高】对于现行秩序的不可能感到恐怖,一瞬间进入了一个超出现实生存情景的维度 → 所有人不得不凝结成共同体想象另一种存在的可能性 → 一种平等的共同体的可能性
</aside>
- 正是这种所有人都共同面临一种紧急动员状态,这个维度是贯穿所有具体的生存情景不论是法国南部的啤酒商人,意大利的橄榄油商人,还是德国的农场主…反正只要能理解认识到这个French revolution → 在这个文化圈共同感受到这个一瞬间的这种普遍的暴力的话,就应该了解到这个时候必须团结起来,形成一个平等的共同体,以共同体的共同的理性去思考
- French revolution 本身的暴力不算什么,它是后来开解出来的那个维度,那个所有人必须审慎的去思考我们如何避免这个恐怖。
- 但是这个恐怖本身又是他必须先有这个东西,然后才会有大家都团结起来,都去审慎去思考怎么避免它,也就这个时候才会出现,就这一个瞬间被叫做崇高。这个东西是本体性的一个符号象征
齐泽克的/唯物主义的解读——主体外面的那层膜(表象)出现了反常/征兆,就是有本体从里面进来了
- 表象实际上是一种符号学象征秩序缝合起来的那层膜的显现
- 表象只有通过自己去表象化,表象的去表象化代表了符号学秩序它无法维系自身,它这个符号学秩序在它的内核处受到了某种干扰,受到了某种前符号学的东西 → 受到了本体/物质的干扰,所以它出现了扭曲和裂缝,所以它在表象上面会在一瞬间出现去表象化的表象。
- 回到画家的例子,在他触碰之前,帘子本来是铭刻/嵌在一个符号系统里面的
- 碰的一瞬间发现有很多冲突,碰上去的触觉是不一样的(触觉不会占用太多的符号学点位)当时立刻会感受到荒谬感
- 就是符号系统它在出现了一个使得它无法维系自身的一个物质,一个去表象化的那个物质的时候
- 他会立刻调用爱欲机制,会惊讶…这个缝隙只能露一瞬间,惊讶一瞬间,然后回溯性的——在符号系统被颠覆后的一瞬间——立刻就修正,这时它就不再作为帘子,而是作为一幅画了
- 它重新变成作为一幅画,然后重新再写入到符号学体系里面。而且这个新的符号学体系里面,作为画的这个帘子,就把之前作为帘子所站的位置的那个东西改写了,这个时候他会说这幅画画的真是栩栩如生,就会重新又回到一种稳定的符号学状态
符号学体系它是一层动态的膜动态的膜受到内核处的前符号学的物质对它冲击的时候,会不停的扰动,它会扭曲然后会有裂隙。如果不注意看这些裂隙,裂隙就不会被体验到,它会吸引你的注意力,主体被这种裂隙的注意力吸引到了之后,符号学动态的膜会立刻用爱欲,非常涌动性的情感来填充这个裂隙。
- 这种涌动的情感就是忽然的一惊,其实就是一种快感,在神经系统中立刻被组织成一种更深层的符号学体系,里面就是爱欲,而爱欲本身也有一个符号学系统,但这个符号学系统宰制的就不是表象(视听觉表象)而是直接宰制爱欲
- 所以这个膜可以看成是一个多层的膜(如果可以这么做的话):
- 外面一层是视觉,运动觉,听觉 → 就是感觉这一层面它建构这一表象的符号学体系,它也是由语言/语词所宰制的,它会不停的将察觉到的东西无声地(无声:脑中不必回想察觉到的东西)注册到符号学体系中,所以这是个感觉宇宙。这层膜所谓的受外部扰动,但实际上人的神经系统它是永远从内部扰动的
- 第二层膜,是爱欲的符号学体系,甚至外面这层膜就是由爱欲符号学体系催逼出来的,是由它稳定固化的,它固化成感觉表象。如果外面这层膜瞬间裂开了,就是超出预料的事件(火车撞过来,猫掉下去了…),这一瞬间是先爱欲的符号系统里面的力比多…第二层膜立刻会顶上去,把这个缝隙给它填住。所以你这一瞬间你就能感到一种心悸、心慌、不确定、失控的感觉。
- 这个时候就是神经系统支付一种特定的神经冲动,力比多把这个膜瞬间填上,填上了之后他又立刻恢复平整,这时符号学言语/言辞的系统就立刻会回溯性的修正,会立刻把这个膜重新给它生成出来:”诶!原来这是幅画!“ ← 一种 “原来这是” 一种回溯性的逻辑,把之前错误的判断重新缝合起来:“我本来没错,只是我没有察觉到” ← 修复好后又可以生活在稳定生活情况中去了
一般人会认为物质是从感性表象之符号系统的外面侵入的,实际上它是从内在涌现的:永远最先入侵爱欲的符号学系统,然后才入侵外面的感性表象的符号学系统
- 为什么要还原成外面入侵的?因为这已经是一种自我保护姿态的符号学的回溯性建构了
- 任何物质在符号系统中的涌现永远都是从内在涌现,而且实际上不仅仅是从爱欲符号体系,它首先是从主体性当中涌现的,唯一能够让事物/他者涌现的东西只有主体性,而不是那两层膜
- 这个模型它在本体论上的开放性它只从主体性上开放:主体性的开放 → 物质能够涌到符号学体系里面
- 符号学体系最内核是主体,主体最内在的是一种【死亡驱力】或【自我认同】,再外面就是欲望辩证法的【欲望】→ 爱欲符号学,再外面就是感知符号学体系
- 物质或异质性他者不是从最外层那个方向涌入的,如果认为是从外部涌入已经是符号学的回溯性的建构了,这是一种自我防御。这个模型只有一个开放性的开口就是【主体性】,主体性是纯粹空的
- 且它外围的爱欲符号学体系就是由涌进来的他者建构的 → 突然涌现的情感/很深刻的欲望,一种冲动无可抑制的东西 ← 它就是从主体性这里涌出来的那些他者——它是主人,由它构建了主体的爱欲符号学体系,是主体放她们进来的,或者说放进来的东西才是主体,主体本身只是一个完全空的开口,如果主体不放他者进来那就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没有意义的本体论结构 ← 甚至原子,电子,弦都有这个本体论的结构,即空的开口
- 问题是空的开口/主体放异质性他者进入后,它能够/它会 keep the wound open/译:保持伤口开放 ,他者作为【存在】会发现这里只进不出所以只能围绕空的开口——转起来——建构符号学结构了,因此主体有点像黑洞
- 围绕主体转的过程中就建构了爱欲体系/欲望辩证法/欲望体系/最根本的符号学体系 ← 这就是关于欲望,情感,冲动,性,就是精神分析意义上的符号学
在这个最核心的符号学体系里面的空的内核,它实现了它自己的主体化。但这时还是一个前本体论的状态,时间性还不存在,所以就不好说它外面的感知符号学是按照顺序建构的。它可能是涌进来后冲到外一层去,然后再回来的循环,世界之夜就是这么的过程
- 这个空洞可以说就是我,因为我一开始就有这么一个洞在里面,它包容万物,意识可以使得神经系统在这个符号系统中说话。
- 若只有大脑/神经系统,没有本体论的空洞,大脑/神经系统无法进入到意义的维度/表象的维度/体验的维度,因为必须把体验的维度敞开,敞开后涌入到体验的维度里面,涌入进来的异质性的他者才是一个具体的我/意识,然后我就可以和涌进来的这些东西相互之间博弈/相互之间的“瞧”,就可以建构一个在外围的表象的维度(即感知的符号系统)
- 因此第三重的“本体是表象之表象” 看上去类似于第一重解读,但是其机制是完全不同的。
- 涌进来的东西必须通过主体,这个空洞是只进不出的 → 神经系统一辈子为意识服务——有的时候神经痛其实是在表达:“我要出去😂”——几千亿个神经元为意识的自由运转在做奴隶😁”没想到进来了就出不去了“
本体是表象之表象,本体性的力量涌进来后,它会从内而外地摧毁/干涉/撕开原有的符号学秩序那层膜,这层膜会首先体现为某种表象:”诶!原来是…“然后又迅速缝合/注册为一种新的符号学的膜
- 从内而外撕开的一瞬间,会感受到“一些不同的事发生了”,会感到有一些东西在经过主体性的空无的洞,有一些东西从洞里面涌出来,这个过程是不可体验的,它只能从它…
- 这个模型是一个 sphere/译:球体 ,球体正中间是主体的空洞/可想象传送门,异质性他者被从这个空洞吸进来后只能绕着这个空洞转,这样会对整个力场有扰动因此使得外层的膜发生扭曲,甚至进来的东西质量若足够大,有些东西就会瞬间投射到膜上面去,甚至有些东西会逃逸出去,
- 主体性是一个本体性的核,这个核的质量很大,大到外面有一层膜被稳定的固定在那边,相当于是它的引力场/势力范围/表象,相当于球体的内壁和外壁 → 表象世界,表象世界一定会被支撑起来在那边,因为主体太大了
- 主体作为一个绝对虚无的/绝对沉重的/很强的主体性,它也可以将外面的一层膜往回收:穿越幻象
- 天下至贵为心也,主体性,每个人的心灵是整个宇宙至为昂贵的,本体论的代价和成本是很贵的,没有人的性命是便宜的
- 所以任何外部的表象涌进来都会绕着它转,当然比如一些太强的东西,子弹就会直接打泄气了。但是大部分东西主体都是能承受的,几万丈的高楼内心无非惊讶一下
- 最担心的就是离内核比较近的一圈就是爱欲符号学/爱欲经济学的维度是无可摧毁的,唯一的方式是它自我消泯掉,自我坍缩,这个过程叫做死亡,坍缩掉可以说是被吸到另一个本体论的维度

<aside> 🌞 【模型】 主体是完全空的,没有任何他者进来就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本体论的结构(一种结构)。
本体性的力量/他者涌进来后会被符号系统指派一个符号:【我】;涌进来的本体性力量/他者才是主人,或者说它们就是主体(实体是主体,但,主体不是实体)。
他者进来后出不去就只能绕着主体空洞旋转,过程中建构了欲望辩证法/爱欲符号学体系(他者与他者之间相互挤压博弈:出现扭曲或撕裂就会由其他的他者来填补,就会有爱欲或情感的显现,然后缝合 → 回溯性地建构新的符号学秩序)。
主体性是绝对强大的,虚无的,沉重的,大到撑起一层非常薄的膜。
主体的虚无不是里面一个核,外面是膜,而是里面全是虚无,外面一层非常薄的膜。
</aside>
所以“本体是表象之表象”就是:主体外面的那层膜出现了反常/征兆,就是有东西从里面进来了
- 外面的这层膜实际上是被主体架设为虚无的场,其实这个膜是无限宽广的,它就是无。在三维空间显示为sphere/译:球,四维空间中显现为整个一个虚无的场,在更高的维度就是一层薄膜/符号学的膜
- 所以符号学的膜上面出现了反常,出现了撕裂/扭曲,就意味着有本体进来了,有本体在穿过主体性之核/视域(宇宙学中的黑洞的视域,在这个意义上,主体性就是黑洞,本体穿过,就像这个场上面有引力波的扰动,所以它是表象)
那种仁慈的人的脸上看到的那个超越性维度,是一种世俗的,庸俗的一种,虚伪和假装出来的东西,因为符号学秩序未受扰动,并无本体进来
- 何时看到符号学秩序被扰动?就是那个最仁慈的人最善良的人被钉上十字架,在他的扭曲的脸上!“符号系统出问题了,为什么最善良的人反而会很惨?”
- 对于这种神圣秩序的颠覆 → 对既有符号学秩序的扰动,才能让 god 的脸在小小酥的扭曲的脸上出现
- 曹丕:“尧舜之事,吾今知矣”这个时候就是符号学系统受到扰动。
- 符号系统是看不见的,这个场域的维度比我们高一个维度,符号学给出来的表象世界是三维的(3+时间维度)
- 符号学系统本身应该是3+2或者4+1,所以它的整全性会被体验为虚无,而不会是一个球,球是个方便说法
- 只有当符号系统受到剧烈扰动,才能反过来唯物主义地推测有一种物质,它从主体性的那个前本体论的那个洞里面出来了,投射它自己的行动轨迹,它要围绕着主体性的内核转起来就是要建构它自己的爱欲辩证法了
异质性他者进来后也有可能会被外面的符号系统同化了,这时齐泽克就会说要主体坚持绕着自己转,不要放它走
- 但是第一人称体验是我在绕着它转(这是地心说和日心说的辩证关系)
- 涌进来的实在性的他者,它绕着这个主体性内核转的时候,它会进入欲望的秩序/欲望的辩证法,我对它的欲望实际上就是我希望它能够欲望我,这就是一种圆周运动的相对关系,然后它在绕着内核转的时候,符号系统会指派一个符号给它,这个符号叫做【我】。
符号系统会把绕着主体性虚无内核转的他者,把它叫做【自我】,越想俘获它,越会被设定为自我。
- 进一步说,这个时候实体化和去实体化这两种思维方式可以在这个模型里面不停地交叠
- 反过来可以说这个所谓的主体性的内核,其实它不存在,只有这些他者对于它围绕的运动存在
只有我们精神分析师,通过把握了这样的循环运动,反过来推测有一个主体性的内核
- 这个运动轨迹不就是膜上面的鼓包吗?他者绕着核运动时,会在膜上留下鼓包,映射出一个运动的轨迹,所以通过这个鼓包/症状的存在,反推有个主体性的内核
- 所以不是非常狂野的直接洞见的有个主体性内核在,而是通过大量的精神分析实践,大量的病理学实践,通过大量的和其他的理论体系的一些对比,然后大胆预测的
表象是一个好像类似奇迹降临的一个场域,但奇迹的降临永远不是直接的,它永远是通过扭曲和扰动,甚至某种撕裂,裂开到一个主体性的虚无。
- 主体性的虚无不要想象成好像中间是一个东西,外面有一层膜。而是应该里面全是黑的,黑的东西全是虚无,虚无最外面有一层非常薄的膜,这个膜一旦被撕裂,立刻就能体现到那个主体性的虚无,主体性的虚无立刻就会被那种欲望辩证法…围绕他转的其他核子就会不停的会涌过来擦着裂点要把它填补上
- 比如被吓呆了,超出了他的符号系统,立刻就会有一些爱欲的结构或者说情感性的要素就会过来填补
- 因为它要避免让这个虚无敞开,但是不停的有东西穿过这个虚无的。这是一个空间化的隐喻,虚无它是没有内外之分的,它并不是膜的内外侧之分。
- 拉康他用了莫比乌斯环做这个比喻,外侧的东西它运动过来实际上就是内侧东西,外部就是内部侵入的这些东西,它被击穿了之后跑到外面去,由符号系统所投射出来的一个外部性本身,它还是内在的,那么这个内在性本身它其实也就是外部性。所以我把它形容为一个 portal/译:传送门 还是对的
- 看起来有两个传送门,外部和内部相通,实际上是同一个,就是主体的虚无本身。但是在自己传送给自己这一过程中存在着差异,这个差异就是主体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