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空踹出生,也得有血缘关系2
我叫杨琼琼,是个神奇的女子,有多神奇呢,就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早就见怪不怪了。 比如我小时候淘气爬果树,自己家的小果树能有多危险?哎我就是大头朝下掉下来了,但是最差的情况头破血一命呜呼没出现,我的头顶感受到了大地的温柔,我栽到了柔软的地面,柔软得像妈妈的肚皮。我跑进屋拉着我妈分享我的喜悦时我又摸到那片柔软的地面变得坚硬,门外有一个带着大狗的男孩子(未必是人哈)蹲在地上龇牙咧嘴地揉肚子。我指给我妈看,我妈说我净胡说八道,我又来什么什么的,她还急着炒菜,让我一边凉快去。(这不是今天的故事) 书接上文,我大姨嫁到离我们小城一个半小时车程的纸浆场(算是个镇子吧但是属于县区,发展强于县区,在县里都是平房草房泥土房的时候,纸浆场的家属楼盖成了)当然跟我姨没关系,我姨夫作为一个小混混还是混得不错,给我姨介绍了清闲的工作,他也有稳定工作,有房(一室一厅一厨一小院,厕所在室外,她家超级干净,蹲坑的厕所没有存便)。 我姥姥姥爷常常骂我姨昧良心,嫁了人就不回家看老人,我姨委屈她出不来,我姥不信,有工资有公交有啥出不来的,至于有啥我大舅我舅妈大概知道,但他们不说怕我姨离婚后回娘家,别人不知道,我也是好些年才想明白她为啥出不来,她被反锁在家里连温饱都没有保障,她家是封闭的该跟邻居架高的篱笆有两米高,留着篱笆方便邻居替姨夫看着我姨怕她跑,有大哥大的时候他早早买了为了防我姨逃跑!另一侧邻居跟他家大概之前有矛盾老死不相往来,砌得又厚又高的砖,南院北房,北窗木板钉死,南面入户是走廊有砖顶带厕所和仓房,80年代大概都是那种格局。天罗地网,我姨高度近视且不戴眼镜,没跑。—当然我是通过窗边砖上钉眼,还有我姨和热心邻居的只言片语中推断出来的—因为我“有幸”去过一次她家的时候除了两米高的篱笆和另一侧拆了剩一半露着崭新断面的砖墙,还有干净的离谱儿(我姨夫是懒汉,我姨眼神不行,他们的孩子我哥是个不管事的)的从里到外的房子,真的仓房都一尘不染啊!(现在想想,的确有点案发现场的意味)。 当然这还不至于引起别人想到我姨夫强奸虐待囚禁我姨娘俩这事儿上,直到我在她家柜子上看到我哥小时候的照片,是他扎着两个小辫现在广场国旗下撒尿的瞬间,拍照的技术不错,抛物线拍得清清楚楚,这照片就明晃晃地摆在明面上,(当然那个年代有照片还是彩色的,都是当家老爷们儿炫耀的资本)。 事出反常必有妖! 当然这个时候我也只是有所警觉我没往刑事案件上想,直到邻居小狗冲着我狂吠,我跑进屋又出来它都没停,而且着急不安,我不是个惹事的主,我更不怕事儿,而且我姨和热心邻居都说这狗乖得很,我就蹲下来跟它友好交流,互相呲牙狂叫,都累了狗回去了我姨做饭去了,我和热心邻居聊了起来,可不要小看这个聊天,虽然我不记得具体内容,但我记得我当时大受震惊,世界观颠覆的感觉,因为我姨夫过于关切我们会不会带走给他洗衣做饭带孩子收拾家务买回来的媳妇儿他问东问西的,让我误以为他们恩爱,我羡慕的夸我姨夫对我姨体贴,关爱,结果邻居说垃圾男家暴抢钱,抢完就跑,跑完就好几天不回家根本不管家里有没有存粮(娘俩死活),还经常放话不随他杀全家,邻居也是怕,我知道她推脱可也没必要戳穿,我只告诉她你还有机会将功赎罪,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下一次他家暴的时候你告诉我,不要瞧不起我,虽然我是个孩子我比我们家任何一个大人都有用,你不需要打电话,你只需要记住我的样子,到时候想着我就行了,我保你不入地狱(骗她的,什么时候功过都是不相抵的,分开论)。 我对她的话难以置信甚至半信半疑但是宁可信其有而且她没必要骗我,更重要的是我在狗狗的眼睛里看到了我姨夫每天进进出出,我姨根本大门不迈,房门上锁,窗户上锁我姨白的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