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首领的身份

陈亮一边思考有关首领的疑问，一边煮鱼。过了一会儿，首领飞回来了，陈亮见到他，恭敬地敬礼，首领回答道：“不必多礼，我正好缺点下酒菜，就在你这里吃点儿鱼了。你不介意吧？”陈亮面对金丹期地首领自然不敢表示介意了。拓跋十一箭突然遗憾地说道：“刚刚我去买酒的时候，前台只送给我一个玻璃杯，如果你想喝酒的话需要自己想办法了。”陈亮心中暗自庆幸：差点就要陪老板喝酒了。拓跋十一箭看见陈亮露出高兴的神采，接着说道：“对了，你才筑基期，酒精对身体依然有害，不像我这种金丹修士，不但可以免疫酒精的危害还能利用酒精的能量进行修炼，你不喜欢喝酒很正常。”陈亮回答道：“多谢首领理解。尝尝我做的黄河鲤鱼，可惜我没有调料，只能清水煮了。希望首领不要嫌弃太清淡。”说着，陈亮用颤抖的双手盛了一碗鱼汤给首领。拓跋十一箭再次强调道：“小亮，不要这么紧张，我们可以成为朋友。这就是我不喜欢展示自己武功的主要原因，一旦大家知道我很厉害了就会情不自禁地害怕我，平时我都是以普通人的身份和大家相处，希望你不要太客气而导致疏远，大家都是兄弟。”陈亮心道：那我得慢慢克服。不过，陈亮看着首领坦诚的眼神鼓起勇气说道：”我要慢慢克服恐惧。“拓跋十一箭听了很高兴，说道：“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桀骜不驯的态度，你们太低眉顺眼会让我觉得我是一个可恶的奴隶主。大家都是平等的，我也就是比较能打一点而且会飞罢了，经常沟通就不用害怕我了。”陈亮顺势询问了为什么拓跋十一箭会飞，拓跋十一箭回答：“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简单来说是因为我有翅膀而且力量很大，能扇动这十支翅膀。至于我为什么有十支翅膀，那就要从很久远的事情开始说起了。”
陈亮听完之后，为首领倒了一杯酒，意思是接着说，首领看了陈亮的态度，觉得分享一下也没关系，反正以后还要和陈亮做一笔交易，所以就分享一些隐藏的秘辛也没关系。拓跋十一箭说道：“我以前告诉我的部落的子民，我是年轻的时候能连续十一支箭直接集中靶心，才有这个名字，实际上这是我编的谣言。真正的原因是我有十支翅膀，而我来地球的之前的姓是来自我家乡一种类似地球牛的图腾，名翻译成汉语是健康的意思，所以我的地球名字是十翼犍，后来有人在我的十前面加了一个单人旁，我后来的名声，你应该听说过，不然你不会听到我的名字的时候出现大吃一惊的表情。”陈亮分析了这一段信息量巨大的话。首先是首领是外星人，外星人长成什么样都不奇怪，所以有翅膀也很正常；其次他是未来传奇人物拓跋珪的爷爷，而且历史上的拓跋什翼犍的主要年代是一百五十年以后的事了。陈亮疑惑问道：“那么你是先来到地球，然后再意外进入这个阵法的吗？还是说你一直从东汉就开始，一直活到十六国，然后一部分灵魂被阵法刻录了？”十翼犍回答道：“第二个说法更准确一点，实际上我现在的残魂根本不知道我的主体灵魂发生了什么，不过后来听说我听一些外面的人进来说，我主体在四世纪左右的时候试图逐鹿中原，被邓羌和一个姓刘的匈奴人打败了，然后竟然被儿子杀了。我觉得这纯属谣言，你知道我的，三国这么乱的局势我都忍下来了，是一个耐得住寂寞的人。怎么会轻易起兵征战呢？而且以我的实力怎么可能被人轻易击败？最关键的是，我很少有亲儿子，因为我是外星人，和地球人有生殖隔离，虽然我有高科技，但是我不会轻易使用，所以我被儿子杀了八成也是假的，我的亲戚基本都是乱认的。你知道有个人叫崔浩【1】吗？好多人都说他造谣然后被我的后代给斩杀了。”陈亮点头应和十翼犍，虽然十翼犍的话里面槽点很多【2】，但是陈亮还是不忍心揭穿他心里的伤疤。
陈亮有点好奇这些外星人来地球到底是为什么。于是问了这个问题，十翼犍回答道：“地球上的生物是我们星球的人已知宇宙中唯一能利用灵气修炼的星球。我是一个宇宙流浪者，快死了想来地球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修炼延长寿命，檀石槐出生的故事你听说过的【3】，他的诞生和我的到来也有一点关系，我的飞船当时降落地点正好靠近檀石槐母亲，然后我本来自制的地球化智慧生物交配体液掉出来，檀石槐母亲当时把这个当作冰雹吃了下去，这就是我之前所说的高科技消除生殖隔离的手段，这种高科技水平之高是你想象不到，就算是从嘴里进入也能避开免疫系统，通过循环系统进入繁殖系统，然后按照你们地球人需要的方式进行结合方式修正细胞核，强行配对。檀石槐是有大气运的人，出生没多久就被他名义上的父亲殴打，逃出去之后躲在一个山洞，我后来去找他，就发现了武功秘籍，据说是冒顿当时留下来的，我修炼了其中的炼体部分，檀石槐修炼了其中的练气部分。我们星球的人体制和地球人不同，我本来有翅膀，在我们以前的星球起飞需要发动机，自从我突破金丹期之后，就可以原地起飞了。另外，突破金丹期之后应该可以延长了两百地球年。这么说来我还是有一点可能在十六国时期产生争夺天下的想法的啊，反正快死了，再不疯狂我就成灰了。”
陈亮觉得觉得十翼犍这种外星高手好相处，但是如果还有其他高手就很让人紧张，于是说道：“像你这样的独行的外星修士多吗？”十翼犍说道：“你们地球空气成分和外星差很多，而且生活条件太差，一般外星人都顶不住，我在家乡的星球当过一段时间的奴隶，所以对于艰苦的环境还能受得了，这也是我反对奴隶制的原因之一。另外我应该算是比较幸运的，在檀石槐的帮助下获得了高级传承，其他外星人很难像我一样这么幸运，不但降落到地球很危险，而且一般都是快死的人才愿意来到这个科技落后的地方试试运气，很少有活下来的。不过你要小心外星人的高科技武器，一般来说，地球的灵气自保机制不会允许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进入地球，以我的观感，我们能带进来的武器一般相当于筑基高阶或者金丹修士的战斗力，因此你更需要小心外星人的高科技而不是高手。”陈亮点头。
十翼犍接着说道：“说了这么多，该进入主题了。我想和你达成一个交易，这个阵法把我的一部分灵魂保存了下来，你在这个阵法完成任务之后有一个复活功能，带我一个，我帮你从内部瓦解鲜卑。反正檀石槐死了之后，我对这个种族没什么感情了。”陈亮觉得好像不怎么亏，接着问道：“为什么你不找别人，之前有好多人参加这个任务？”十翼犍说道：“你的前辈们普遍对鲜卑人有偏见，很多人见面就干，尤其是那个第一次复兴大汉的刘虞，他和鲜卑仿佛有血海深仇。他的成功导致后面的人也喜欢残忍地对待鲜卑人，很少有像你这样想要从内部爆破。”陈亮说道：“好的，我同意交易。我比较喜欢长孙晟【4】的以夷制夷的战术，后来英国日不落时期同样选择了这个殖民地政策，对于很难控制的地区，硬刚的效果远远弱于分化离间。除了分化离间之外，还要将这些原始部落汉化，汉化的工作也需要首领多多帮忙。”十翼犍觉得很有道理，问道：“汉化除了教汉语之外，还有什么要做的？”陈亮回答道：“按照我的理解，最重要的是遵守大汉的法律尤其是废除奴隶制和交税；接下来就是认可自己是大汉人和会使用汉语；至于生产方式和生活习俗之类的日常问题，完全没必要汉化，毕竟这很大程度取决于当地自然条件和经济情况，不必强求在草原种地；同时，平原为了提供更多生活所需的粮食，不适合大规模放牧，符合自然规律才是最重要的。”
【1】因为对于拓跋家早期历史写的太详细了，被拓跋焘给杀全家了。
【2】三国时期忍住了不代表十六国时期就能忍住，虽然三国时期和十六国都是乱世，但是三国时期大家称帝都比较克制的，而且比较讲究身份，十六国时期刘渊这种异族人都敢自称大汉的皇帝。同时还有大量异族的帝王，那么未来十翼犍动点心思也不是没有可能；十翼犍的武力非常高，但是带兵和政治水平不一定强，以前的项羽和十翼犍差不多时代的冉闵都是武力远超普通人的将领，但是最后团战都输了；被儿子杀确实疑点比较多，陈亮知道那个时期异族父子相残是常态，而且如果十翼犍遇到了真爱，说不定就用了高科技生了儿子也说不定呢。
【3】檀石槐的父亲投鹿侯外出从军三年，回来之后就有小檀石槐了。
【4】隋朝外交家，主要成就是分裂了突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