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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巅之城”与美国外交

2023-02-25 01:32 作者:佟养习  | 我要投稿

作为大英帝国的后代,以及受过希腊和罗马古典文学教育的人,开国元勋们认为自己是一个有男子气概的帝国的建筑师。当亚历山大·汉密尔顿认为美国是“摇篮里的大力神”时,他为许多人发表了讲话。对赫拉克勒斯的暗示预示着有一天,这个新国家不仅是一座“山巅之城”(city on a hill),而且是具有侵略性的男性力量的辉煌、不受束缚的化身。乔治·华盛顿提到了“正在崛起的美利坚帝国”(rising American empire),而杰斐逊提供了最具讽刺意味的比喻,一个“自由帝国”(empire of liberty)。


尽管提到了大力神,但男子气概还不依赖于美国后来历史上所特有的庞大的军事机构。培养一个相对较小的、以防御为导向的军队反映了经典的共和党愿景,即将庞大的常备军等同于暴政。古典共和党人似乎决心避免战争国家的腐败影响,他们对交给军国主义的社会的命运提出了令人难以忘怀、有先见之明的批评。托马斯·潘恩宣称,大规模的军队将促进沙文主义和战争,因为国家“没有理由获得巨额收入和税收,除非它能证明它在某个地方有敌人。”因此,战争代表了“国内征服的艺术”,“掠夺性阶级”掠夺者猎食“生产性阶级”的机会。


也许比军国主义更具威胁性的是激进主义,尤其是在法国大革命爆发的时候。起初,1789年法国君主制的推翻为1776年的革命和这个国家传播共和主义的“命运”提供了强有力的辩护。美国人一直很感激法国在革命战争中提供的援助,这反映在热烈欢迎吉尔伯特·杜莫蒂埃·拉法耶特(Gilbert du Motier de Lafayette)的人群中,当时他在美国和美国各地旅行“让他的美国观众有充分的理由庆祝他们的国家历史,并相信他们的革命对欧洲人同样重要。”然而,1793年后,随着路易十六被处决,紧接着是恐怖统治,随着雅各宾家族在法国掌权,大多数美国精英感到震惊。随后,由于商船袭击事件而与法国爆发的准战争加深了美国政治中本已严重的分歧,同时刺激了军事化,破坏了公民自由蒂翁建立了一个海军部,遭到杰斐逊的反对,装备了新的军舰,并加强了军队


在避免与法国发生全面战争的同时,约翰·亚当斯总统发起了美国在外交政策危机中袭击国内政治对手的连续系列袭击中的第一个。《外籍人士入籍法案》强调了外星人的比喻,因此将对国家政策的批评等同于非美国人。杰斐逊谴责“女巫的统治”,召集他新生的共和党人,反对严重政治化的逮捕和驱逐所固有的违反权利法案。尽管他谦逊地将后来的总统选举命名为“1800年的革命”,但杰斐逊最珍视的是1776年对杰斐逊的革命;因此,他在就职演说中提出了橄榄枝:“我们都是共和党人,我们都是联邦主义者。”


杰斐逊很快就使用了药膏,以永久缓解有争议的民族身份的创伤:积极追求自由帝国。1803年,美国偶然占领了广阔的路易斯安那州领土,这一定是对天意国家命运的无可辩驳的巩固。随着军国主义者拿破仑·波拿巴在巴黎掌权,联邦党人和共和党人现在都谴责法国,法国通过条约从西班牙接管了路易斯安那州,并控制了至关重要的港口新奥尔良。


杰斐逊担心与独裁的法国发生不可避免的战争,但与他的许多行政继任者不同,他坚持经典的共和军对军国主义的警惕,因此将战争视为最后的手段。拿破仑立即奖励了杰斐逊寻求的外交解决方案,他出售了路易斯安那州整个82.8万平方英里的领土,并立即接受了。美国的意外之财是国际批准的拥有一个大陆的中心,这是一块比整个西欧都大的土地,售价为每英亩3美分,或约1500万美元。


在十九世纪美国历史学家的“文化想象”之中,的黎波里战争部分达成了将美国“装点为一个有实力国家的愿景”,因而成了“一则事关帝国力量的叙事”,是“美国精神在非洲的首次传播”。


路易斯安那购买有力地肯定了一个自由帝国的散漫政权,但美国实际上并没有寻求解放被征服的人民。当奴隶们在法国控制的加勒比海圣多明克岛发动起义时,甚至反奴隶制的汉密尔顿也加入了华盛顿,华盛顿发现“在黑人中看到这样的革命精神令人遗憾”;杰斐逊担心“目前还没有任何东西表明邪恶已经达到顶峰”(强调added)。6The美国站在法国种植园主一边反对图桑特,国会在1804年拒绝承认海地独立。黑人共和国的概念在术语上是矛盾的,而且还引发了对美国境内奴隶起义的根深蒂固的恐惧。因此,当海地人与法国人为自由而战时,美国政府动员了一支奴隶劳动力在新的联邦城市建造国会大厦。


关于巴巴里囚虏的一系列讯息见诸公共领域。在处理巴巴里危机的过程中,美国的政治话语充斥着对巴巴里政权冒犯美国国家荣誉的控诉,以及男子气概反应的动力。挑动民众的义愤情绪对于推进美国的民族认同与国家构建有益无害。约翰·杰伊曾强调身份认同与外交政策之间的紧密联系:“我们在国外受到的虐待越多,我们就越会在国内团结和巩固。”[ ](The more we are ill-treated abroad the more we shall unite and consolidate at home.)更为重要的是,巴巴里政权为美国提供了一个可以使用“东方主义”话语,对本民族的种族与文化进行本质主义描述的外部敌人。美国在与巴巴里政权的冲突之中,将土耳其、伊斯兰教以及其他东方主义元素牵扯其中,而这些诽谤在美国对阿拉伯世界的政治话语中盛行数代人。[ Walter L. Hixson, The myth of American diplomacy ; national identity and U.S. foreign policy, New Haven, C.T.: Yale University Press, 2008, p.46.]


1805年,杰斐逊决定对的黎波里发动一次具有男子气概(a manly assault)的袭击,以此证明美国没有拘泥于所谓“贵格会原则”(Quaker principles)。[ ](德尔纳进军)


杰斐逊喜欢以种植园主的立场将自耕农(yeoman farmer)的生活浪漫化。他和其他种植园主耗尽了自己的土地,种植烟草,促使他们向西搬到皮埃蒙特,占领了更多的印第安人土地。杰斐逊解释说:“我们可以比一英亩新土地施肥一块旧土地便宜。”在联邦土地销售的有利条件下,商业充斥着欺诈和腐败,投机者和富有的精英而不是自耕农从印度的剥夺中获利最多。


杰斐逊拒绝承认印第安人占有土地的合法性,并将“获取土地”与消灭“无情的印第安野蛮人”联系起来。亚历山大·麦基尔夫雷(Alexander McGillvray)谴责路易斯安那州的收购是一项非法交易,白人买卖印第安人长期持有的土地。麦吉尔弗里要求至少留出印第安人的家园,但杰斐逊不允许与“无情的……野蛮人”妥协,包括口齿清晰的半“白人”麦吉尔弗里罗杰·肯尼迪(Roger Kennedy)指出:“我们不会容忍将印第安人纳入他们自己选择的协会和他们在美国的传统家园的提议。”是杰斐逊、安东尼·华莱士·阿沃斯(Anthony F.C.Wallace avers)创立了这一组织“非自愿或自愿迁移的联邦政策,作为处理拒绝“文明”或对美国发动战争的印度人的解决方案。


用历史学家伯纳德·贝林的话说,杰斐逊既是“一个有抱负的美国诗人,同时也是一个狡猾的政客。”尽管杰斐逊一再声称作为自由帝国的美国“不需要发动战争就能达成征服”,然而国家内部深刻的种族矛盾意味着情况将会恰恰相反。占领广阔的路易斯安那州领土需要用战争来征服,因为印第安人如果没有抵抗就不会放弃他们的土地。此外,开放广阔的新土地将导致奴隶制的急剧扩张。通过将自耕农的内在诉求与构建中的民族意识结合起来,自由帝国思想有效地增强了种植园主阶级的文化霸权。


在世界上任何地区,来自美国新殖民主义的反美主义对美国产生比所谓的中东更痛苦的影响。在一定程度上,华盛顿从白人现代主义英国表亲那里合作获得了“帝国遗产”。杜鲁门主义取代了英国在地中海的权力,但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伦敦也从缅甸、埃及、印度、巴勒斯坦和大部分中东地区撤出。由身份驱动的冷战为美国的全球力量从地中海向中东扩张提供了一个框架。作为自称是自由世界的领导人,美国不得不进行干预,以阻止一个国家走向共产主义,否则世界会“像苹果感染在一个腐烂的苹果桶里”,正如迪安·艾奇逊所说。


民族认同产生了东方主义偏见、反共产主义、企业扩张以及对犹太人家园的日益支持。长期盛行的“孤立主义神话”掩盖了美国与巴巴里政权之间始于共和国早期的根深蒂固的联系。到1840年,美国人去埃及的人数比除英国以外的其他公民都要多,因为美国社会在19世纪经历了“对埃及学的狂热”。在内战后的几年里,美国企业家与奥斯曼帝国进行了有利可图的贸易,包括大量的土耳其鸦片。美国人带着地毯、彩色装饰、描绘后宫场景、沙漠绿洲、飞地毯等商品回到家乡。


美国人也经常通过在伊斯兰教和基督教之间建立二进制文件来表达东方主义的偏见。土耳其人和伊斯兰教教的出现是为了成为中东人的母亲,以反对西方文明的现代基督教文化。没有人比西奥多·罗斯福表现得更好的这些语言行为,罗斯福宣称“不可能指望在伊斯兰教最重要的地方获得道德、智力和物质福祉”。示威化二进教也从传教士的叙述中出现。他们在19世纪的大量全球旅行,包括中东,是“真正引人注目的”,并“掩盖了那些认为这一时期的文化是孤立的历史学家的论据”。


犹太复国主义与美国的基督教文化是相容的,数百万人渴望重新占领圣经中的圣地。“就像其他地方的殖民主义一样,”正如伊兰·帕佩所指出的那样,犹太复国主义“是一场欧洲运动,人们是为了欧洲的利益而进入巴勒斯坦,而不是为了当地的利益。”当地人被视为一种有利于新来者利益的商品或资产,或一种要被消除的障碍。1918年,罗斯福宣布“在耶路撒冷周围建立一个犹太复国主义国家是完全合适的。”这是他和他的虔诚对手威尔逊同意的少数几个问题之一。然而,威尔逊自己的授权委员会在1919年发出了先见之明的警告,称犹太复国主义项目将侵犯巴勒斯坦的自决权,并在该地区引发暴力骚乱。到大战结束时,英国统治下的巴勒斯坦的犹太人口已经增长到总人口的12%。然而,二战和纳粹大屠杀为犹太复国主义运动提供了决定性的动力。


当战时盟军面对犹太复国主义问题时,富兰克林·罗斯福发现自己存在矛盾,就像他在更广泛的殖民主义问题上一样。尽管罗斯福长期是犹太复国主义者,但他预言地观察到,随着欧洲犹太人涌入该地区,“周围的数百万阿拉伯人可能很容易宣布一场圣战,麻烦将不会结束”[强调补充]。罗斯福的死让这件事交给了杜鲁门,他也迷恋出于圣经动机的犹太复国主义的同情,但不如罗斯福感激其后果。1947年,联合国将巴勒斯坦划分为一个两国,一个犹太人和一个阿拉伯国家。


犹太复国主义者从一开始就决定驱逐足够多的阿拉伯人,建立一个犹太人主导的以色列国家,尽管遭到他的顾问、英国和石油公司的强烈抗议,他们还是赢得了杜鲁门的支持。杜鲁门确实对大屠杀感到震惊,但也意识到赢得不断增长的美国犹太人人口的政治利益,他决定在1948年承认新的以色列。杜鲁门宣称:“我的巴勒斯坦程序的目标是防止流血,”但他对独立犹太国家的支持确保了更多而不是更少的流血,因为犹太复国主义者和巴勒斯坦阿拉伯人之间反对建立犹太国家的战争已经爆发。


反共的敌人,而不是反犹太主义,是国务院内部反对犹太复国主义的基础。反犹主义在战前繁荣,1924年移民法分类犹太人作为“希伯来种族”的成员,而不是“白种人种族”和数以百万计的公民接受刻板印象犹太人高利贷,基督的杀手,从根本上说其他人拒绝完全接受想象中的国家社区(尽管移民法将他们排除在外)。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移民法的改变和对美国犹太-基督教宗教遗产的包容性提及才变得广泛存在。当犹太人仍然是其他人,纳粹大屠杀创造了必要的文化空间,把犹太人带入国家共识的折叠。


对犹太复国主义的支持加强了良好的战争话语,并使美国与对大屠杀的不反应保持了距离。杜鲁门宣称:“当希特勒种族疯狂的受害者被剥夺了建立新生活的机会时,美国不能袖手旁观。”。“对美国人和许多战后欧洲领导人来说,以色列首先是对大屠杀的补偿,”文安立说。


大屠杀的恐怖给以色列一场邪恶的种族清洗运动蒙上了阴影,该运动旨在摆脱这个新生的犹太国家尽可能多的巴勒斯坦人。以色列消灭了370个巴勒斯坦村庄,赶走了大约70万巴勒斯坦人,只留下少数16万人。1948年9月,犹太极端分子暗杀了联合国任命的一名瑞典外交官,该外交官谴责了以色列的侵略,并呼吁遣返巴勒斯坦难民以及耶路撒冷的国际化。就像他们在许多情况下所做的那样,以色列人封锁了联合国,并延续了种族清洗运动。“遣返阿拉伯人将威胁到犹太复国主义项目的殖民性质和以色列国家的民族志特征,”努尔·马萨拉哈解释说。


尽管在美国的反犹太主义挥之不去,但犹太复国主义巩固了美国身份的神话。美国和以色列都是“白人”欧洲现代性的产物,它们都被“选择”到荒野中跑腿,为上帝的王国赎回异教徒所拥有的土地。U.S.基督教文化以圣地的普遍形象为特色,并支持了现代主义欧洲犹太人统治下的救赎。因此,美以“特殊关系”的出现建立在坚定的,如果往往是独立的文化基础上。


U.S.对以色列的支持最终来自于身份驱动的东方主义和新殖民主义对巴勒斯坦人和阿拉伯人的代表。长期以来,欧洲殖民主义一直依赖于将阿拉伯人的形象归化,即落后、颓废、奸诈、不值得信任。19世纪的文学和艺术作品建立了“充满活力、积极、男性化和道德正直”的欧洲文明和“衰落、去文化、离轨或精神东方”之间的二元关系。东方主义话语和文化地图,植根于欧洲殖民主义,建立了一个框架,使美国和西方支持以色列进入阿拉伯荒野的文明使命。夺取土地和对当地居民进行种族清洗与美国本身的历史轨迹相平行。


事实证明,U.S.对犹太复国主义的文化亲和力足够强,甚至足以超过石油公司和战略规划者对承认以色列将危及对中东石油供应的开发的担忧。


美国神话身份的内在化,包括东方主义和性别话语,导致1953年中央情报局发起的伊朗穆罕默德·穆萨德被推翻,这是西半球以外的第一次政变。时代所指的“老巫师”,9多岁的伊朗领导人,不能被允许实践国家社会主义或漂入“苏联轨道”。在这种情况下,杜勒斯坚称,“自由世界将被剥夺伊朗石油所代表的巨大资产”,“如果伊朗屈服于共产党,毫无疑问,中东其他地区拥有全球60%的石油储备,将陷入共产主义的控制。”因此,艾森豪威尔授权中央情报局发动政变,成功地迫使莫萨德下台,并用沙雷扎·巴列维的皇家政权取代了他。因此,玛丽·安·海斯指出,美国“扼杀了一个发展中国家的民族主义,转而支持传统的欧洲式帝国主义”。


尽管艾森豪威尔政府拒绝支持1956年苏伊士危机中英美入侵埃及,但美国官员对加迈勒纳赛尔的看法,杜勒斯一贯谴责这是“邪恶影响”。政府同意纳赛尔将欧洲建造的运河国有化“走得太过远”,但艾森豪威尔迫使侵略者在袭击苏伊士之前没有通知华盛顿,“跨界我们”。然而,美国支持英国谴责纳赛尔的“阴险”的石油建议,“即“阿拉伯国家的石油应该被该地区的人民利用,而不是外国人利用。”


与冷战叙事的文化建构密切相关的男性焦虑,在中东上演。1958年伊拉克发生反政府政变后,艾森豪威尔派美国海军陆战队到黎巴嫩,并发布了自己的原则,基本上禁止在中东实行共产主义。杜勒斯用男性对信誉的焦虑来解释这一原则,他坚持认为,“土耳其、伊朗和巴基斯坦会觉得,如果我们不采取行动,我们的不作为是因为我们害怕苏联。”


1967年六日战争爆发,美国人内化了“被不守规矩的以色列人包围的高贵以色列人的形象”,本质上创造了“一种种族和文化等级,阿拉伯人的排名远远低于以色列人”。从1921年的酋长到长篇史诗《出埃及》和20世纪60年代初的阿拉伯的劳伦斯,好莱坞成为了东方主义形象的可靠来源。即使是“最优秀、最聪明”的国家安全精英也沉迷于东方主义的诽谤,比如威廉·邦迪称阿拉伯人为“地毯商人”。美国因此继承了欧洲人,但随后在自己的文化中肯定和强化,认为阿拉伯人如经典的东方主义理论家爱德华所说,“基本上、不可避免的‘其他’”。此外,在“民主的以色列和一个同质的不民主的阿拉伯世界之间建立的极性关系中,被以色列剥夺了权利和流放的巴勒斯坦人开始代表着‘恐怖主义’,仅此而已。”


这些文化观念是以色列在六日战争中无条件支持的基础。民意调查显示,在冲突中,亲以色列的同情心比例接近20比1%。此时,成立于1964年的巴勒斯坦解放组织(PLO)已经在纳赛尔的支持下开始对以色列发动进攻,纳赛尔宣称,“既然巴勒斯坦被剑篡夺,必须用剑重夺。”1967年6月5日上午,以色列继续进攻,很快占领了加沙、西岸和东耶路撒冷,羞辱了它的阿拉伯敌人。这次收购又增加了成千上万的巴勒斯坦难民。


到六日战争爆发时,麦克风已经导致了该地区彻底的军事化。当美国战争在印度支那爆发时,海军从其全球基地网络在中东巡逻。全球各地的外交政策,特别是代表以色列,以色列在1962年从肯尼迪政府的鹰地对空导弹,以换取以色列的承诺,特拉维夫立即违反,允许检查以色列的迪莫纳核电站。约翰逊政府“采取行动让以色列有资格获得美国军火库中的几乎任何常规武器”,这是为了阻止这个犹太国家培养核武器的最终徒劳的努力。以色列对其绝密核项目支吾其辞,并拒绝签署1968年的不扩散条约。


在六日战争后,美国还以牺牲巴勒斯坦下级士兵为代价,默许了以色列的扩张。在华盛顿的支持下,联合国第242号决议建立了一个“换取和平的土地”公式,其中特拉维夫将放弃被占领的领土,以换取阿拉伯人承认以色列的主权。道格拉斯·利特尔指出:“虽然阿拉伯人渴望继续前进,”利特尔指出,“以色列人不是”,而是“加强了对被占领领土的控制”。双方经常爆发暴力冲突,加强了现状。尼克松的国务卿威廉·罗杰斯试图强制执行第242号决议作为“我们政策的基础”,但基辛格,一个家庭在大屠杀中受害的犹太人,轻松战胜了罗杰斯,控制了国家安全官僚机构。到那时,美国以色列公共事务委员会(AIPAC)已经成为国会中最强大的游说团体之一。国会敦促尼克松和基辛格停止向以色列施压,要求以色列让步,而是集中在政策上出售更多武器。


除了战争和恐怖主义,阿拉伯人和巴解组织都参与其中。1973年,埃及和叙利亚发动的赎罪日战争试图夺回被占领的土地,但几乎导致了一个核武器世界更广泛的战争。战争以停火告终,但该地区的军事化不断升级,阿拉伯人通过1960年成立的石油输出国组织(OPEC)进行了反击,该组织禁运石油销售震惊了西方。禁运造成了损失,但美国对中东新殖民主义外交政策的“反击”直到尼克松总统任期结束时才开始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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