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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指挥官和爱宕共处一室……

2019-09-07 10:42 作者:半边脸bbl  | 我要投稿

重樱,高雄级宿舍里。


   她面冲窗户,坐在折叠椅子上一动不动,神情郁闷的盯着窗外——逐渐步入深秋的池塘波平如镜没有秋风,但气温却异常凉爽,就连鱼儿也不愿意再游一点,沉浸在冰凉的池塘当中,不时吐个气泡。

   一旁的树上,蝉也厌倦了歌唱,趴在树干上一动不动。

   只剩如月和睦月穿着幼稚园校服蹲在池塘旁看着依旧翠绿的荷叶。

   这些都是她背对着自己姐姐时看到的画面。她也保持了这种不太雅观的动作几个小时。而这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姐姐昨天说是要去找指挥官后一夜没回来,今天回来时身上还披着指挥官的一件衣服!

   这对于她来说完全是无法接受的,即使姐姐想要和她解释清楚,不过她充耳不闻。

   她的姐姐坐在床上,双脚和刀鞘挨着地,面对着背冲自己的妹妹叹气。

   而这个生闷气的她是谁呢?

   “爱宕,你也不是几岁的小孩子了,请听我好好解释行吗?” 

   正是爱宕,而她的姐姐自然也就是高雄。

   对于爱宕来说,她其实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但就是有个奇怪的心结她无法解开。

   “如果你实在不想听我说的话,就去找指挥官吧。”

   她说完之后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当她再睁开眼睛时,爱宕已然不见。

   爱宕早就想走了,缺的只是自己的一个确认而且她真的生气吗? 高雄这么想着,无言的盯着窗外的麻雀发呆。


   如果我在办公室里打瞌睡,醒来后却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我一定不会奇怪,因为我知道,整个港区会做这种事情的也就这有那么几个……

   但是如果我醒来发现自己不是被捆的像一个螃蟹一样的,那么就一定是她干的了。

   “爱宕!”

   她顺着我的声音走了出来,穿着她最常穿的白色制服,身前的两排金扣子扣不住胸前属于她的“器量”。

   有些透红的吊带黑丝也让我感觉熟悉,还有那发带,那鞋子——好像她从未换过衣物一样。

   被拉上的窗帘打不过来多少光,只有天花板上的几个灯在进行着必要的照明。

   “果然是你。”我揉揉太阳穴,试着让自己精神一些。

   她没有开口,只是点点头,乖巧的不像她平时的作风。

   我也意识到她想知道些事情,而且应该是我知道的。

   “你总不见得要问我昨天和高雄……”

   她突然抬起头,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盯着我,有些发散的瞳孔有如没通电的灯泡,里面也像是有把钩子要讲这话一口气拽出来。她眼角下的美人痣好像也要搞什么动作一样。猜对了。我这么想着,故意用了点搞怪的口吻:“我们嘛事都没有。”

   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金色的虹膜变得更加闪耀:“真的吗?”

   “对你说谎有好处吗?”

   下,如果说她会直接来找我,那么——

   “高雄是不是也这么和你说的?”

   “……嗯……”

   same old……

   “哎呀,几天不见指挥官还是这么可爱呢~”她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嘟囔,不过我听的也是一字不差。

   “所以既然误会都消除了,我们就各忙各的吧。”我准备起身,却被她一下子摁在床上。

   “别呀,既然高雄没有来的话,姐姐我就先来吧~”她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态。

   饿狼。

   这是我当时的第一反应,与以前一样,我得找一个搪塞过去的理由。

  说飞碟?硬托时间?还是直接攻出去?

   不不不,不如——

   “洗个澡?”爱宕显然有些惊讶,好像我刹那间想出的这个烂理由不在她的计划之内。

   她金色的双眼直接盯着我彷徨不安的黑色眼睛,别忘了,我现在还在被她压着,自己根本动不了,要是她不管这套,直接来的话,我自然是没有任何办法。

   所以我只好祈祷她可以信一信。

   “嗯……”她抿了下嘴唇,眼睛看了下窗外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她的犬耳好像也动了一下,但她自始至终一直压在我身上,这个动作没有任何改变。

   “好吧。”她终于起了身。

   成功了!

   “你去吧,姐姐会等你哦~”我没有管那么多,慌忙起身从衣柜里拿了套换洗衣物就冲进了浴室。

   来到浴室的我第一时间打开水龙头,拧到最凉调成最大。花洒喷出如同冰水一样的水柱让我能够保持绝对的清醒与冷静。

   快点快点,想一想,动动脑子怎么逃出去……

   墙上的抛光瓷砖映出被防雨布盖住的一个瓦楞纸箱子。

  我顾不上还在滴水的头发直接去查看。

   打开发现,里面放着一些万圣节用的一些装饰品。

   没记错的话,爱宕她怕鬼吧?

   我从中掏出一个与《惊声尖叫》电影里一样的面具,一些红色可食用血浆和一条手电筒,这么想到。

   愿她不会恨我。

   关上花洒,擦干身体。穿上换洗衣物,拿出面具,抹一些血浆在上面,然后在自己的……算了,直接抹身子上。…带上面具,哦,对对对,这还有把橡胶小刀,也抹点。然后小手电筒一装……

   完美!

   我对着镜子端详了下自己现在的形象,一个带着可怖面具的一个变态杀手?这是我能想到最正常的形容了。

   这样确实是足够吓人了,我自己只是看看镜子就被吓得不行了。

   我拧开门把手,以最快的速度冲到没多远的总灯开关,一口气全部关掉。房间一下子变得黑暗。

   那么,她要是想让房间亮起来的话,就只有拉开窗帘或者到我这里来打开开关。

   但在那之前,我会先完成任务的。

   “指挥官?”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随后便是她起身行走的声音,是那边的窗帘,我得安静的走过去,就像羽毛一样的点地……

   然后打开手电筒!

   一瞬间好像世界安静了,只看到她惊恐的样子,我也可以想象她看到了什么——黑色的房间内,手电筒打出一位浑身是血的鬼面男子,举着一把(看起来)鲜血淋漓的刀,换做是谁都会害怕吧。

   对不起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出所料,她被这幅神奇装束吓的昏厥了过去。

   我打开总灯开关,摘下这有些渗人的面具。

   爱宕她——

   已经完全的昏了过去,这是可以肯定的,可能现在拍一拍她的脸都未免能唤醒她。

    抱歉了。

   我不顾身上的假血浆,直接将一件T恤穿到我的身上,随即拧动门把手——

   “没动?”

   “当然。”爱宕突然张口,本来应该昏迷的她现在突然醒来,就像是电影倒带一样,她站了起来,双手摁在我的肩上,用力一甩,把我甩到床上,活动了一下脖子,发出咔咔响声,身体也不断逼近,“你认为是谁在那堆东西上放了个防雨布?哦,不过没想到这么吓人……”

   “爱宕,你算计我!”我想向后退,但身体已经贴到了墙根,无法再动一步。

   一步一步。

   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闷亮的声音。在我面前,黑发的如同魅魔一样的爱宕正向我走来。

   “指挥官,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我能拒绝吗……”

   “你觉得呢?放心,姐姐我是不会骗你的哦~”她温柔的声音包裹着我的耳朵,摩挲着我的全身。

   我只能点点头。

   “指挥官你的身上是不是还有一些‘血浆’啊?”她像是在确认,也像是在陈述,“当然,这是后面再说的了,现在,我们只需要拿出……说着,她像变戏法一样的亮出一把木刀几个空瓶子还有一个眼罩。

   “蒙着眼睛,然后拿着木刀在一定时间内把这些都打掉。”爱宕随手一扔,几个瓶子就摆成了复杂的阵势,绝不是一刀就能砍掉的。

   “输了的呢?” 

   “要是你赢了的话,姐姐我就让你走哦。”她说着,用左手食指勾起我的下巴,神情也很愉悦,“我赢的话嘛……先保密喽。”

   爱宕侧着脸看着我,食指也变成了整个手掌,顺着我的脖子一直滑到小腹上一点。

   她拿起眼罩戴上:“姐姐我先来吧。”

   说着,自信的拿起木刀,横向一挥。

   木质刀刃飞舞在空中,只见爱宕娴熟的几下挥击,塑料瓶子全数倒地。

   我居然都有点忘了她是练过的……

   她掀开眼罩,不以为然的过去把瓶子都扶起来,然后将眼罩和刀递给了我。

   真的可以吗……

   我慢慢吞吞的戴了上去。

    黑暗笼罩着我的视觉。我的身体也打了个寒颤。


   


   难道这真的只是游戏吗?

   可怜的指挥官还没有发现自始至终一直都在爱宕的计划内。

   而他现在正在前面摸索着目标,孰不知她是不会轻易让他打到的。

   她开始行动了。

  站在指挥官的背后,让自己的舰桥贴在他的后背上,后者稍微被吓了一下,脸上也渐渐泛起一轮红晕。

   “爱宕!你在干什么啊!”指挥官拿着木刀的手有点颤抖,而她却异常的平静:“没什么啊,指挥官加油砍哦。”

   “胡说!我明明感觉到了!”

   “感觉到什么了?”

   “你……你!”指挥官羞于将这种事表达出来。

   “哎呀,诬陷姐姐我可不好哟,指挥官~”爱宕的语气有一种事不关己的感觉。

   指挥官只能不甘心的继续劈砍着他根本找不到的塑料瓶子。

   爱宕这次没有动,只是等着倒计时的时间为零。

   她在想什么呢?

   或许可能是在想象一会儿要怎么和指挥官()吧。

   不管怎样,地狱的倒计时已经到了尽头,然而指挥官一个瓶子都没有击倒。

   “哎呀,不好意思呢,看来是姐姐我赢了呢~”她主动摘下了指挥官的眼罩,再一次将他推到床上,一个翻身压住了他。

   指挥官的脸上写满了不甘,但也只能愿赌服输。

   来吧!

   诶?

   爱宕怎么躺下来了?

   “陪我睡一觉就好了。”

   “我还以为……”

   “那也是早晚的事。”

    嗯……这才是我知道的爱宕啊。 

  转头看看她,已然进入梦乡。

   不过我还以诶是我先睡着呢。

   啊,好香,好困……嗯……晚……不对,好梦,爱宕。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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