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帝皇与原体的讲话器-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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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陛下,有一件事情需要汇报。”康斯坦丁就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告了一件事情。
“领航员已经发出信号,航行的条件已经全部满足,帝皇幻梦号随时可以启辰,前往王座世界。”康斯坦丁的话让所有人都陷入沉思。
显然,离开乌兰诺,返回泰拉并不是所有原体所期望的。
但是,眼下这部剧的故事情节已然达到了最关键的部分,更何况,现在只剩下六集,看完他们只需要几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中途没有人捣乱的话。
“我们还有多长时间?”帝国战帅荷鲁斯开口询问。
“大概还有一到两个泰拉时,大人。”回答他的是一个仆役,“如果您希望的话我们可以将这个时间延长到四个小时,但这是极限了。如果我们错过了这个窗口期,下一次稳定的亚空间航线则需要再次让导航员观察。”
“嗯,让我的一连长过来。”荷鲁斯想了一下,开口下令。
很快,一脸懵逼的影月苍狼一连长,伊泽凯尔·阿巴顿就来到了荷鲁斯的面前。
“尊敬的帝皇,父亲,以及各位大人……”阿巴顿立刻跪下,战战兢兢的开口说道。
饶是科索尼亚大帮派无法无天的公子哥出生,为帝国征战不知凡几岁月的他,面对人类之主,自己的基因之父,以及所有原体的注视,哪怕是再强韧之人的内心也难免动摇。
更别说,所有原体齐聚一堂是何等壮阔的景象。其中还有不少帝皇的子嗣,自己也只是听闻其大名,亲眼所见这还是第一次。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两颗心脏正在砰砰直跳。他的脑子里正在飞速运转,在自己的记忆里搜索和如今情况哪怕有一丝丝关联的记忆——因为他直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个小小的连长值得帝皇和所有原体的等待。
这种感觉就要把他逼疯了。
“嗯,你来了,阿巴顿。”没人开口,荷鲁斯打破了沉默。
“有何吩咐?”阿巴顿很奇怪,不知为何,一直以来那个自己所熟悉的基因之父,如今看着自己的目光为何如此的……复杂?
那是一种什么感情呢?欣慰?幽怨?感慨?仇视?厌烦?他不知道,他也不那么想知道。他只希望搞清楚,如今自己的父亲,对自己那如同怨妇一般的复杂情绪到底是因何而起。
当然,他还不至于蠢到在这里,当着帝皇和所有基因原体的面前去问这个问题。
“传达命令,让位于乌兰诺的军团原地休整,我和我的兄弟们需要与父亲一同回一趟泰拉,在此期间你务必要与其他军团人员进行好沟通交接。”
“是的,大人。”阿巴顿心里很是疑惑,但他还是一口应下。关于荷鲁斯和其他的原体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是知道原因的,但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这次的交谈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看着周围的基因原体沉默严肃,阿巴顿的内心更加的沉重了。
原本按照之前战帅大人定下的计划,第十六军团会在册封战帅的典礼之后立刻开拔,前往征服更深远的星球。但如今这个计划似乎要搁置了——理由不言自明,这并不是来自牧狼神荷鲁斯一人的命令,而是帝皇以及全体原体的意志。
“没别的事情你就先下去安排吧。”荷鲁斯甩甩手让阿巴顿退下。
“但是除了千子。”帝皇开口了,“让他们回普罗斯佩罗待命,这里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们或许需要谈谈,马格努斯。”
“行吧行吧,你说啥就是啥。”马格努斯认命般的叹气。
“父亲,怀言者怎么办?”洛嘉开口了。
“陛下已经下令让我带人将整个怀言者的营地隔离了,任何人不得出入。”康斯坦丁说道,“目前为止我们还无法确定第十七军团里面有多少人已经被污染,军团数量太庞大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科尔法伦和艾瑞巴斯已经完蛋了,至少军团的腐化的进程会减缓不少。”洛嘉平静的说道。
“但是这依旧是一个隐患。”基里曼皱眉,对着洛嘉提出建议,“现在第十七军团上下人心惶惶,一连长和首席牧师的失败为了稳定军心而没有说明真相。或许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去安抚一下军心,别让依旧潜伏在军团内部的别有用心之徒有机可乘。”
“说得有道理。”洛嘉思索片刻点头认可,“父亲,我去了。”
“去吧,安抚他们,让他们那里也别去,就待在乌兰诺。在我们回来之前,整个军团禁止进行亚空间航行,也不允许智库使用灵能。”帝皇做出了判断,“在此期间,让极限战士和帝国之拳看住他们不要乱跑,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是的,父亲。”洛嘉微微行礼,然后离开了。
“或许我们也应该交代一些事情。”罗格多恩提议,“前往泰拉的旅途可不是出去串门那么简单,这是一场需要在亚空间航线数个月的旅途。”
“同意,我确实需要让盖奇来一趟。”心思细腻的基里曼第一个点头。
“我也需要呼唤我的一连长过来。”罗恩说道。
很快,西吉斯蒙德来到了多恩的面前。多恩简短的将情况说明,并嘱咐他务必做好乌兰诺的防务工作。
“以及,还有一件事情。”最后,罗格多恩对西吉斯蒙德说道。
“什么事情?大人。”
“答应我,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把盔甲涂黑。”多恩郑重的说道,“黄色很好,我很喜欢,黑色不好。”
“呃……好的,大人,如果这就是您的要求的话。”
………………
“我回来了,父亲,兄弟们。我得说军团里的情况实在是过于糟糕了。”当洛嘉快步走入房间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但他很快就发现,房间内的氛围有些古怪。
“怎么了?”洛嘉一屁股坐下,可还没等他来得及喝上一杯,察合台可汗的一声冷哼率先打破沉寂。
“干得不错,兄弟。”察合台的脸色说不上多好看,“我的,摩托艇用起来怎么样?”
半个小时前,怯薛军的秦夏战战兢兢的将情况汇报给察合台可汗的时候,他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还不错,但是制动系统差一点,不然也不会造成那样的事故了。”洛嘉脸色一滞,随后语气自然的开口回答,“不过不必担心,我会让我的技术军事来处理,保证能让你的宝贝摩托艇完好如初。”
“但愿如此。”可汗没好气的说道,“我说你们一个个都怎么了?两百多年没人理睬的爱好,怎么一下子我的宝贝摩托艇就成香饽饽了?”
“好了,都交代完了吧?”帝皇可不会给他们太多的时间,忍不住开口了。
“是的,父亲。”得到了众人的肯定之后,帝皇下令,帝皇幻梦号开始驶离乌兰诺的轨道空间站。
看着逐渐稳定的航线,帝皇接着下令:“费努斯,播放第二十五集吧,在我们抵达泰拉之前,把这些磁盘上的内容都看完吧。”
“遵命,父亲。”
(小丑窃笑)
来嘛……我知道你们这些纸片人(solitaires直译是单人纸牌的意思),扮演脱衣舞之神的角色。但这实在是太搞笑了!
“上来就这么劲爆?”黎曼鲁斯忍不住开口了,“谁知道这鬼东西到底是个啥?”
“他是灵族的笑神,如果你真的有好好认真看之前的剧情的话,你本应该对此有所印象。”马格努斯说道。
“哦,对,就是这么一个小丑暴揍了你的一连长阿里曼和千子巫师们。”黎曼鲁斯点头。
“听着小子,这可不是什么值得开玩笑的东西,他可是货真价实的神,虽然是灵族的。”马格努斯说。
“我实在是看不出这么诡异渗人的东西和‘神’有什么瓜葛。”洛嘉直截了当的指出,“神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你自己说的,你脑子里的神和实际上的神是什么样子没多大关系。”帝皇笑着回答了洛嘉,“现实之中,那些所谓的神确实就是这幅埋汰样。”
“啊,那看来用‘神’来称呼您确实是一种冒犯,父亲。”洛嘉了然的点了点头,“您应该是超越神的存在。”
(恐怖小丑OP)
“哦,这又是什么?这就是那些所谓神的本事吗?”费努斯不满的嚷嚷,“改变一个开场曲?”
“所以这东西除了让我们感到精神上的不适之外还有其他威胁吗?”莫塔里安很是不解。
“我们不适见过不少能够影响神志的异型吗?比如说奴役者这种的。”察合台可汗提醒道。
“别说那东西了。”莫塔里安赶忙说道,“为了干掉那个见鬼的玩意儿,你我还有荷鲁斯三人可费了老大的劲。”
(小丑笑声)
“我十分建议他最好去找一个咽喉科的医生,他或许抽烟过度了。”罗格多恩十分的诚恳。
你们还真的把冰放进方法派演技里了!
(逗你玩)
“为什么笑?一个简单的双关而已。”福格瑞姆无法理解,“就这个?”
这些笑声是打哪里来的?
嘘!安静!
“虽然让这个异型的神的耀武扬威感觉很怪,但我看到这些两个油嘴滑舌玩世不恭的禁军现在像个小鸡崽子一样被拿捏我居然觉得很爽。”基里曼说道,“至少现在他们知道什么是‘害怕’了。”
“是啊,看之前他们那副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嚣张模样,我还以为他们真的就无所畏惧呢,结果看看,面对一个异族神就吓成这样。”洛嘉对此很是不屑,“真正超越神明的伟大存在他们反而到不怕了,是不是因为他们吃准了仁慈的父亲不会伤害他们?真是一群吃软怕硬的混账。”
好吧,至少我们现在在图书馆里可以很容易的找到纸片人了。这轻而易举……
(逗你玩)
“看在全帝国滑稽演员的份上,谁给这个小丑递一杯谁吧。”福格瑞姆说道,“他的喉咙里是卡住了什么东西吗?”
我好害怕……
嘘!
脱衣舞俱乐部的食物发生了什么吗?
(逗你玩)
“这到底是在干什么?讲笑话吗?”基里曼还是无法理解这些笑声,以及引发这些笑声的笑话——如果拿东西算的话,“这些笑点在哪里?”
“笑神一贯的小伎俩,模因污染。”此时帝皇轻飘飘的解答了基里曼以及其他子嗣的疑惑,“如果你没有直面他的话,你是感受不到那种精神上的压迫感的。”
请……停下。
别……别担心,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老实说我还是头一次见到禁军被吓成这样。”罗格多恩如此评价。
“是吗?我还以为之前康斯坦丁痛心疾首的样子在你的记忆力足够印象深刻。”荷鲁斯回答。
灵族我需要你集中注意力。
“一个……女人?”大家伙儿都呆住了。为什么这种场合会出现一个人类女人。
“她是谁?”这是所有人此刻的疑惑。
“看她身上的铠甲,和之前那些被叫做战斗修女的宗教疯子是同一种款式。”费努斯的话让在座的人陷入沉思。
“但是,为什么?”圣吉列斯平静的说道,“这还是不能解释她为什么在这里。”
我乃破灭之神兵,我需要一些配得上帝皇神圣战士的食物。你带给我的低贱异型食物连啮齿动物都不会吃。更别提给一个正处于人类巅峰的人。
“普罗斯佩罗的尖塔……那些看上去廉价得不行的特效难道是她的灵能造成的?”马格努斯不敢相信他的眼睛,但他已经在这个该死的一万年后的未来见到过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以至于他想要去怀疑,但他害怕这些该死的东西是真的。
“看似摇摇欲坠的帝国,其实内部还有许多强得不讲道理的家伙存在。”荷鲁斯叹气,“这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帝国在失去了父亲之后还能存在的原因。”
“但如果他们的平均智商更高一些的话我会更高兴的。”基里曼回答,似乎逐渐接受了这个设定。
“不要太贪心,兄弟,既要又要会害了你。”洛嘉提醒。
你们俩很明显走上了过度健身的道路,在你们的族类中是个罕见的分支。你们把蛋白质藏哪里去了?
“罕见分支?这个该死的女人是没见过禁军吗?”康斯坦丁抱怨。
“大概没见过只穿了一件兜裆布的禁军吧。”黎曼鲁斯回答。
“是谁给了她脸,让她这么居高临下的批判禁军的?”康斯坦丁还是不服气。
“我还以为你已经不承认他们两个是禁军了呢。”福格瑞姆提醒。
“那是两码事!我们还不至于被这样一个神经质的女人羞辱。”康斯坦丁回答。
“但看样子,这两个禁军恐怕就要被这个女人所救。”圣吉列斯说道,“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些许尊重。”
停止你的沉默,异型们,我是艾法拉·斯特恩,你们的族群想要我在这里,所以我需要你给我适当的食物,否则我会用力猛击某些东西的脸。极有可能是那个巨大的小丑玩意儿,他的脸让我很恼火。
“看来在亚空间里待久了的人精神状况恐怕都不乐观。”科拉克斯下了定义,“这个女疯子如此,之前那个叫迪亚戈的家伙也是。”
“他似乎抓住了这个小丑的蛋蛋,并以此为威胁。”黎曼鲁斯理解了。
你是他们的崇拜者吗?你们这些丑角对于笑话的品味真的不咋地,还把你的信仰供奉给被塞进呆子的瘦长格鲁特。
“为什么她会认为禁军会去崇拜一个异型神?这简直是无稽之谈!”康斯坦丁很不乐意,“要是让我逮到机会,我肯定要给这个女人一个狠狠的教训。”
“都说了,那个疯子压根就没认出来这两个裸男是禁军。”马格努斯说道,“不过有一点我必须赞同,这个小丑的笑话真的是蹩脚。”
我现在要走了,我希望你能在我下次饥饿之前准备好食物,不然我就要开始烧书了。
“这种一言不合就烧书的坏习惯从哪来的?”马格努斯抱怨,“如果这个黑色图书馆真的有阿里曼说的那么玄乎,那这里面的东西可烧不得。”
“哈!这就是那个女人捏着这个小丑蛋蛋的地方。”黎曼鲁斯开心的笑着。
行了,你们现在可以进入图书馆了。我得去满足她的食欲了。以免我的其他丑角被他暴揍,亦或者被她嘲讽笑话的品味差。
“阿里曼看到这一幕会哭出来的。”马格努斯幸灾乐祸的说道。
“不过父亲,他说的‘丑角’是什么东西?”罗格多恩提问。
“那是灵族笑神的手下,据传每一个丑角的实力不逊于一个禁军。”帝皇的解释让众人感到意外。
一来是他们的父亲居然真的做出了解释。二来是,这个小丑的实力居然有这么强大。
“看来我们得重新评估事态的发展了。”圣吉列斯沉思,“但是为什么皇宫的网道会连接到那个该死的图书馆?并且看起来父亲对此一无所知。”
所有人都是批判家。
我觉得他已经走了。
我感觉我的内在已经死去了。
(逗你玩)
或许我们还是先进去吧。
好的,我们走吧。
“你们难道不应该先把这件事情往上面汇报吗?”康斯坦丁看不下去了,“里面还有什么你们对此一无所知,现在最应该做的难道不是请求支援?”
“同意,如果他们两人在此地遭遇不测,那么这一切都白费了,这里的一切都将会被掩埋。”基里曼对此表示同意。
“但不要忘记,那个该死的小丑只同意让这两个兜裆布变态进去,如果带了其他人,天知道那个精神不稳定的异型小丑会干什么。”
“你难道还在害怕一个异型神?”莫塔里安一听可不乐意了。
“如果你想在距离王座世界这么近的地方大动干戈你就去吧。”基里曼反驳。
你知道泰拉是怎么样损失掉所有自然水分的吗?父亲。
“当然,这个问题你应该也清楚才对,多恩。”圣吉列斯说道。
“亦或者是一万年后的多恩已经老得忘记了一些十分重要的事情。”佩图拉博无情嘲讽。
这个我知道。
那也很搞笑。
“所以笑点在哪里?”马格努斯沉默了一下,然后开口,“是我们以为多恩已经忘了,但实际上他没有忘记,所以显得搞笑吗?”
“不要去试着理解多恩的幽默,你会失去很多东西的。”福格瑞姆提醒。
为什么?
因为那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行吧,幽默感又回来了。”黎曼鲁斯恶狠狠的说道,“所以这个该死的罗格多恩到底知道不知道泰拉的水到底是怎么没的?”
“他或许正在看着被愚弄的父亲内心在咯咯笑呢。”基里曼冷着脸。
“我可不知道我有如此的不堪。”罗格多恩对此不是很认可。
“那你可以看看父亲的意见。”荷鲁斯摆摆手。
“我得承认,与一万年后的你交流确实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帝皇开口承认,“或许你应该清楚,你被科尔兹揍的那一顿并不算冤。”
呃……它被人口爆炸和核战争所蒸发掉了。
“甚至连父亲都忘记了。”基里曼感叹,“看来多恩确实讲了一个好笑话。”
蒸发掉的水分并不能让谁从星球上消失。
“所以泰拉上的水到底是怎么消失的。”科拉克斯问道,作为倒数第二回归的原体,泰拉上的往事对他而言是在太过遥远。
“某个该死的女军阀为了控制水资源,将泰拉上的水抽干并‘意外地’送往了亚空间。”回答这个问题的是康斯坦丁。
“实际上那个时候泰拉上的水资源本就不多了。”荷鲁斯补充道,“这才让这个操蛋的计划得以实施。”
“实际上当时的陛下对这个行为非常不满。”康斯坦丁接着说,“顺带一提,那个女军阀是被我干掉的,为此我还得了一个新的名字。”
“但这还是无法解释。”费努斯摇头,“如今,来自帝国各个世界的水资源正在源源不断的送往神圣泰拉,而以现在帝国的技术,对水资源的100%利用已经不再是难事,但为何足足一万年的输送,王座世界上水资源依旧紧缺?”
“或许还有其他的原因……我不知道。”马格努斯摇着头,“或许得等我们真的到了一万年后的泰拉亲眼看看才能得到答案。”
嗯,水被人偷走然后带离这个星球了。
人们要如何在一个星际旅行受阻且飞船极小的时代带走一千的七乘方外加百万的三次方公升的水?
“我得提醒一下,不算山阵号那种星堡。光凭虚空级战列舰已经足以做到这件事情了。”察合台可汗表示。
那就是被那些混蛋灵能者搞到亚空间去了。
“我们需要庆祝一下父亲的记忆正在逐渐回归吗?”科尔兹冷笑。
“幸亏他没说那些水被鲁斯全喝了。”基里曼放松了下来。
“别拿这个开我玩笑了。”黎曼鲁斯很不爽。
所以现在泰拉大部分的谁都在非物质世界当中?
必须的。
那更搞笑了。
“哈哈。”所有原体都沉默了,唯有马格努斯嘲讽似的笑了两声。
说到水,我不得不悲惨的接受现实,裸男大只佬两兄弟还他娘的没回来。
“但是父亲,那个水没有关系。”罗格多恩提醒。
我并不知道那个和水有什么关系,父亲。
“多恩就是多恩,看来哪怕过去了一万年,某些该死的东西还是没得变化。”福格瑞姆感叹。
该死,罗格。你现在正在对我进行全新的嘴贱,已经要让我哭出来了。
“抛开一具骷髅架子不可能具备泪腺这个事实。”荷鲁斯忍不住了,“你们到底谁他娘的见过父亲的眼泪?”
“我不知道,或许你现在可以试试脱光衣服只留兜裆布,然后跳起脱衣舞,试试看能不能让父亲笑出眼泪来。”福格瑞姆开着玩笑。
“我打赌下一句多恩肯定要拿父亲现在没有眼睛所以不会流泪说事。”开口的是洛嘉,“反正这已经不适他第一次这么做了。”
眼泪通常是由水构成的,而那些禁军在您睡觉的时候试图收集您的眼泪。
你他娘的刚才说了啥?
“还有这事儿?”伏尔甘皱起眉头,这些事情让他陷入十分的迷茫,“他们收集父亲的眼泪是要做什么?”
“难道你更不应该好奇这具躺了一万年的骷髅架子居然真的会流泪吗?”马格努斯提醒。
“我可是他娘的帝皇,我需要流泪的时候我就是可以。”帝皇说道,“但我从不流泪。”
“那你猜猜看他们收集的那些液体是什么成分?是为了做什么?”马格努斯冷笑,“总不会是为了治愈癌症吧?”
“癌症这种东西对于帝国如今的医疗水平来说早已不是什么大问题了。”福格瑞姆提醒。
当一位忠于帝国的人战死之时,您空洞的眼窝会产生一滴极小的眼泪。
“不,绝对不会。”帝皇直接否认,“我才不会做这种傻事。”
“虽然挺对不起那些忠诚赴死的将士们,但如果这个传言属实恐怕不到一百年整个泰拉就会变成海洋世界吧。”荷鲁斯笑道。
“所以有没有可能那只是单纯的冷凝现象?”福格瑞姆提问。
“那只会在潮湿的蛮荒世界才会出现吧?”费努斯摇头。
不,才不会。
会的。
不。
是。
不。
是。
“我们之前是不是已经看过这种没有意义的争论?”基里曼说道,“在这一点上,马格努斯比你有趣一万倍,多恩。”
“虽然我知道你在夸我,但我还是很不爽,兄弟。”马格努斯回答。
我从未想过你,我诚实且正直的儿子,会开始创造如此他娘的愚蠢的谎言。
这并不是谎言,父亲。
“我相信多恩,我了解他,他不会撒谎。”圣吉列斯说道,“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是他被错误的信息误导了。第二则是父亲没有意识到这个事实。”
“我为什么会无视这个该死的信息?”帝皇听到这里可不乐意了,“我和荷鲁斯在这个该死的乌兰诺,付出了如此庞大的代价去干掉这里的兽人霸主,期间无数忠诚的战士倒在了这里,但我的心里没有悲伤,它被无穷无尽的愤怒所填满。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荷鲁斯?”
“当然,咳咳,当然。”伟大的战帅大人还能说什么呢?
除了我最近会不断的说“悲伤”之外,我已经没有“哭过”至少五百年了。
“这对于一万年的跨度来说可不算长。”洛嘉小声说道,“我倒是愿意见证这伟大的时刻,慈悲的父亲为蒙受苦难的凡人落泪,这个桥段肯定能感动许多人。”
不。
上次哭的时候我确实弄出了巨量的水。
不。
你踏马闭嘴,我正在回想!
不。
“多恩,你除了‘不’之外还能说些其他的吗?”基里曼叹气,“我觉得在你的位置上摆一个具有复读功能的伺服颅骨它能干得比你好。”
“不。”
(五百年前)
我找到了一根管子!
(向欧姆弥赛亚献上礼物)
(膝盖骨摩擦)
(暴雨落下)
“看来禁军甚至连最基本的职责都无法履行。”黎曼鲁斯嘲讽的说道,“他们居然就这么放任一个机械神教的蠢货如此伤害父亲。”
“非但如此,他们还兴致勃勃的收集齐了所谓的‘帝皇的眼泪’,不是吗?”洛嘉落井下石。
“你们闭嘴!这件事情我自会查清楚的。”康斯坦丁冷着脸,“不过在此之前,为什么这个该死的齿轮小子会出现在神圣的王座之间?”
“这不该问您吗?禁军统帅阁下?”阿尔法瑞斯笑了,“想当初我可花了老大力气才摸到父亲身边,没想到九千五百年之后事情会变得如此轻松。看来你们禁军可得想一想比鲜血追逐游戏更刺激的活动才行了。”
不,您随时随地都会哭。
以我迷人的胸腔之名,我非常确定以及肯定的没有。我是骷髅,骷髅不会哭,罗格。
“我还以为他会说的更理想化一点,比如说君王不会落泪之类的。”莱恩嘀咕。
“但至少我猜的是对的,只不过这话不是多恩所说,而是来自父亲。”洛嘉指出。
那就是为什么它这么可笑。
“所以多恩他并不是真的没有幽默感,而是他的幽默感一般人整不明白。”福格瑞姆说道。
“是是是我明白了,不再需要你过多的提醒,兄弟。”基里曼的语气当中充斥着明显的疲惫。
去高速上设立路障玩去吧,你这麻木不仁的小鬼。
我会的。(水泥搅拌器)
别真的去做,罗格,你这该死的白痴。
“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机械教的人可是会生气的。”费努斯叹气。
“有时候我们也搞不懂父亲的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荷鲁斯说道。
“那么你们就应该多多想想。”
“所以你是把这一切都怪罪到我们头上,只是因为你懒得解释或者想给我们一个惊喜?”荷鲁斯对帝皇的这个回答很不满意,“或许在这个未来我为您准备的惊喜似乎足够具有诚意?”
“看来你确实有不小的意见,荷鲁斯。”
泰拉的高速公路肯定会被改善的。
能陪我的人也需要被改善。说起来,我们还在等那群家伙回来。我真的很希望裸男社团能够尽快回家。
“我依稀记得就在十几集前父亲是怎么评价那些该死的杀马特的。”马格努斯说,:“我现在严重怀疑这个被孤独和无聊折磨的老人到底是不是我们的父亲了。”
“是啊,难得我会认可你的看法,马格努斯。”黎曼鲁斯说道,“父亲不应如此脆弱。”
“别那么苛刻,兄弟,父亲只是渴望家人的陪伴。”伏尔甘嚷道,“他不能动,也不能开口超过一万年了!”
最好是他娘的立刻出现,你们这群满是油脂的哥布林。
(沉默)
谢特!这招居然没用!
“更加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难道整个皇宫就剩下这四个禁军了?”基里曼对此感到疑惑,“我能理解父亲此刻需要沟通与陪伴,而是不对着一个木头桩子似的兄弟抱怨,这是一种折磨。但……其他禁军呢?他们全都走了?”
“往好处想,或许其他的禁军比那三个变态兜裆布裸男还要不堪。”福格瑞姆提出了自己的猜想,“毕竟,小猫咪之前说过,这三个是他精心挑选出来的。”
“如果这样也能算作往好处想的话……那真是太可怕了。”康坦斯丁感到绝望。
您难道希望他们会在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立刻回归吗?
“根据我以往的经验来看这招本该百试百灵。”帝皇看了眼身旁的康斯坦丁说道。
“这是自然,陛下,没有管教好手下这是我的失职,也是全体禁军的耻辱。”康斯坦丁羞愧的说道。
这通常十分有用。
大家伙可不会在您说了些话之后凭空出现,父亲。
告诉这个写剧本的作者去。(逗你玩)
“这是一个被设计好的故事吗?为什么父亲会这么说?作者?谁是作者?”圣吉列斯敏锐的察觉到了某些东西,“结合到之前我们得出历史被篡改的事实,我觉得我们抓到了某些东西的尾巴了。”
“现在下结论还太早了孩子,继续看下去吧。”帝皇打断了圣吉列斯的思考。
是您自己在讲话器上写要说什么的父亲,您在责怪自己吗?
“这是多恩的理解吗?听到圣吉列斯这么说,我也觉得这是一个拙劣的掩盖。”马格努斯毫不掩饰自己语气当中的怀疑。
在你说这些鬼话的时候,我感到了物理性的疼痛,哪怕我甚至没有神经系统,你这个甜芥末胡子的侏儒。
笑声响起。可以看出来原体们对帝皇给多恩起的外号很和他们的意思。
您需要我帮助您重新住满麻醉剂罐吗?
倒不如我们完完全全的几分钟都不要说话?
“我打赌如果这是一场比赛的话,那么父亲肯定是输的那一方。”黎曼鲁斯可不看好父亲的耐心。
“说起来我都不知道父亲还需要进行物理性质上的麻醉。”莫塔里安对此感到意外。许多人常说,正是得益于莫塔里安继承了帝皇那超强的,对于毒剂与疾病的耐受性,才让死亡守卫成为帝国十八个军团里,最为强韧和屹立不倒的阿斯塔特军团。
而如今的帝皇居然需要依靠麻醉剂来维持生命,这让他感到十分的荒诞。
“也许事情没有那么糟糕。”或许是察觉到了莫塔里安心里的疑惑,洛嘉开口安慰。
“但愿如此。”
没问题,我会想您战士我过去几千年有多么的安静和不动如山,父亲。
“我能肯定罗格又一次理解错了父亲的意思。”马格努斯叹气。
呃啊,我找到了一些液氮。
“等会儿……我是不是之前见过这个齿轮小子?”荷鲁斯脸色一变。
“他是五百年前那个?他还没死?!”费努斯脸色也变了。
“他难道又要来一次?他是怎么在上一次如此不敬的行为当中活下来,并还有机会来到这里的?!”康斯坦丁崩溃了,“禁军难道真的死绝了?!”
(投掷液氮)
急需麻醉剂,急需麻醉剂
(暴雨落下)
“我挺喜欢这小子的,我想把他留在征服者号上。”安格隆畅快的大笑。
“莫塔里安,这下你算是知道这些麻醉剂的作用了。”马格努斯答道。
“我还是不能理解,这可是整个帝国最神圣的地方!”洛嘉抓头,“难道真的没有人制止这个行为?以至于父亲需要依靠麻醉剂?!”
“瞧,父亲确实哭泣了。”基里曼看着屏幕上落下的雨水。
“那仅仅只是下雨而已,你们难道没有在其他星球上见到过雨水吗?”帝皇辩解。
“泰拉已经多久没有降雨了,父亲。”罗格多恩反驳。
(极限BGM)
(极限蓝精灵登场)
“哦,极限战士已经进入网道了吗?”画面一转来到另一头,一个未知的空间内,一只极限大军正在行进。荷鲁斯眼睛顿时一亮,“我们终于可以见识见识这群智力缺陷的家伙们到底是怎么干事情的。”
“相信我,兄弟,我比你们更好奇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基里曼咬牙切齿的说道。
“瞧啊,兰德,虽然不知道是哪个型号的,但看到熟悉的东西真是好。”费努斯笑了。
“但是那个骆驼……是这么个名字吗?是怎么回事?”马格努斯吐槽。
“你觉得那畜生,一个能驮起一个全副武装的,数吨重动力甲的阿斯塔特的东西是骆驼?或许它只是长得恰好像骆驼罢了。”
“那看来一万年后的极限战士军备有了更长足的进步啊。”黎曼鲁斯似笑非笑的说着。
我可能已经说过这句话上百遍了,所以请原谅我无穷无尽的抱怨……但是这网道,就是依托答辩!它就好像一个巨大的亮瞎狗眼的篱笆迷宫,全他娘的是幻尘和头痛!
“让我们看看用户的真实反馈,看来父亲您口中的这个伟大工程在用户体验这一块还有待加强。”荷鲁斯笑着指出。
咿~~~~~~
滚开!
好吧,我,卡托·西卡留斯,觉得这里还是挺有趣的!
“瞧,还是有人会给好评的。”帝皇满意的说道。
“从这样一个傻缺团体里精挑细选出来的大傻缺,得到他的认可真的会有成就感吗?”福格瑞姆对此有不同的看法。
但那还真不奇怪,对吧?,你确实和网道有不少相似之处。
你是不是在指,我,卡托·西卡留斯也一样给我吗的种族,人类带来了无尽的希望和前途光芒的道路?
“我只是想看这个傻缺怎么跳舞。”黎曼鲁斯直言自己的想法。
“这货的自恋水准倒是能和你比肩。”马格努斯嘲讽。
不,我是说你俩都是依托答辩!
“我就知道会这样,我都快要习惯了。”基里曼叹气,“为什么我的军团变成这样了?”
“我必须提醒你,基里曼。一万年后已经没有军团了。”莱恩冷冷的说道,“这是你选的。”
我光荣的战团长,星语者伊利安报告说在此片区域检测到了高级别的鸣笛声。据推测我们将会在八个半泰拉标准小时之后到达!
哦,感谢帝皇!这意味着我们终于有了一些进展。无论如何,给伊利安的脸上来一拳,然后别让他用屏障时间。懂了没?
“我也得感谢父亲,让他们待在这个闹不拉屎的地方。”基里曼说道。
“兄弟,这或许是一件好事,他们的消失我想可以显著提升第十三军团的平均智商。”福格瑞姆微笑。
“你丫闭嘴!”
但是抱歉,大人。您说“不让他使用屏障时间”是什么意思?
瞧,这是个巧妙的词,表示让他被蒙蔽,掩盖,遮挡,隐瞒,不被观测,藏起来!
“梦必?折党?”黎曼鲁斯皱眉。
“虽然是同一个意思,带用法上有些许不同。”马格努斯回答,“不过对你这个野蛮人来说恐怕没区别吧。”
“看不出来这个战团长还挺喜欢卖弄文字的。”洛嘉说道。
“我更希望他把精力用在正确的事情上。”基里曼回答。
给他塞进一个巨大的毯子之类的。我们需要让他尽可能的保持不相干状态!
但是……但是为什么?
别问问题!
“哦,这一声怒吼颇具我们父亲的风范。”荷鲁斯感慨,“或许他再强硬一点也不是没前途。”
“但是他的心理疾病依旧需要得到治疗。”马格努斯说道,“我已经不止一次见到他一个人独自哭泣了。”
我,卡托·西卡留斯将会亲切的帮助伊利安所有的屏幕时间!
我可以亲切的帮助你,一脚踹到你的头上!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怀疑他是否能做到这一点,这个该死的二连长可是具备单手擒拿马格努斯的战绩的。”黎曼鲁斯提出。
“而且还在极短的时间内找到了所有火蜥蜴的圣物。”伏尔甘补充,“真是干的漂亮。”
“你还真是不计较。”
“计较什么?一万年后父亲都能再次开口,并计划让帝国再度崛起,我又怎么能错过呢?”伏尔甘理所当然的说道。
我,卡托·西卡留斯,不愿意!
“哈,这算违抗上级命令吗?”察合台可汗笑了。
“这算啥?我的狼卫经常和我吵架,甚至和我大打出手呢。”黎曼鲁斯不屑一顾的笑着。
“理论上不允许,但我记得我规定过,下属有权拒绝来自上级的毫无缘由的体罚。”基里曼回答。
“优胜劣汰,这是他们应得的!”安格隆怒吼。
“如若他们犯下的暴行不可饶恕,对他们的慈悲才是对正义的亵渎。”科尔兹的话语就像极地那冰冷的夜风。
“哼,无聊。”佩图拉博冷笑,“对他们抱有指望才是愚蠢的行为。”
“你是说你不指望一个能够单手擒拿原体的忠诚士兵?”基里曼冷着脸,虽说他确实不喜欢西卡留斯的自大,但他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子嗣被其他人贬损,他看着那些对此不屑一顾的兄弟,说道,“还是说你们觉得你们的本事比马格努斯强?”
“还没有人可以抓住我。”科尔兹笑了。
“我可不会犯这种错误。”佩图拉博嘴硬的说道。
哦喔!还有就是大人,我不希望说太多,但是我想要告诉您,您身前站着一个巨大的幽冥泰坦!
什么?
(幽冥泰坦出现)
“哦,这可是个大家伙。”作为大远征的首要敌人之一,对于艾达灵族,在场的许多原体都不陌生,而对于艾达灵族的幽冥泰坦,他们也有所了解。
“这东西可以对标帝国军事力量当中的神之机械,泰坦。”费努斯解释到,“但是和泰坦不一样的是,泰坦需要泰坦机长等多人进行控制。而艾达灵族的幽冥泰坦则由一人控制。”
“准确的说是两个人。”福格瑞姆解释,“死去的艾达灵族的灵魂会被封存在一种叫做魂石的东西里面,将存有死去艾达灵魂的魂石置入其中,和驾驶员一同驱动,便可做到如臂指使,让巨大的机器也能得到不逊于人体的超常灵活性。”
“实际上泰坦驾驶员也必须与泰坦的机魂相互融合。”费努斯补充。
“但无论怎么说,这台灵族的幽冥泰坦的确是个劲敌。”荷鲁斯冷静的估算着两者的差异。
“体量太大,缺乏重武器支援,仅仅依靠爆弹枪和动力锤可干不掉这个大家伙。”莫塔里安对此表示悲观。
“有重火力也无济于事。”佩图拉博虽然嘴上说瞧不起这些极限蓝精灵,但他还是基于现状给出自己的分析,“单兵反装甲武器可打不穿这东西的虚空盾。”
“分散开来?利用数量优势与之斡旋?”科拉克斯问道。
“科拉克斯,他们是极限战士,不是暗鸦守卫,在这种地形空旷的地方你甚至找不到一块可用的掩体。”圣吉列斯开口了,“与其让我们在这里瞎猜,不如瞧瞧这些拥有着作弊一般天赋的极限战士会怎么做吧。”
你们这些可悲的猴子胆敢踏入灵族的网道!愚蠢的野蛮人!
“灵族的网道?!”马格努斯顿时不高兴了,被帝皇的历史课教育过的他现在对灵族可谓是没有一丁点好感度,“你们这群豆芽菜在整个银河瞎搞的一团糟,偷走了古圣的技术现在还有脸在这里大放厥词,谁给了你脸了?”
啥?
我们是莫-莱欧的失落幻影泰坦!在我们的放走世界被你们这些肮脏的种族摧毁之后,我们已经在网道中迷宫似的路走了数千年。
“莫-莱欧?”荷鲁斯摸了摸脑门,“是那个War in the Shedim Drifts(不知道怎么翻译)当中被我的军团0毁掉的灵族方舟世界?”
“看来他们找错对象了。”黎曼鲁斯说道。
“其实也没差。”察合台可汗说道,我也分不清那些灵族身上的涂装到底代表着哪个方舟世界。反正那些神神叨叨的艾达灵族都不可信就对了。
自那天之后我们就无比渴望再度屠杀你们,我们的食物,我们的水源,我们的氧气。我们赖以生存的一切都因我们对你们的无尽憎恨!
(卡尔加上前)
“看来他是不打算和对方多费口舌的类型,我喜欢。”黎曼鲁斯满意的点头。
“对付这些神神叨叨的灵族就打一开始别给他们说话的机会,找准机会直接一拳往他脸上招呼就对了,看看他还敢不敢装神棍。”莫塔里安冷着脸说道。
现在,你们自己来寻求我们所赐予的死亡!你们前来满足我们对于复仇的无尽饥渴!啊哈哈哈哈!
“这货话真多,而且和科拉克斯一样喜欢卖弄文笔。”罗格多恩如此评价。
“不,摆脱请不要把我和这些异型相提并论。”科拉克斯摇头。
滚粗!你这,闪闪发光的,精灵机器!
“他要搞什么鬼?站在那个位置灵族的幽冥泰坦只要一抬脚它就会变成肉饼!”基里曼忍不住大喊,“这真是太愚蠢了!”
“以他们的平均智力水平我现在很怀疑他们能否正确判断眼下的情况。”马格努斯对此不是很乐观。
(泰坦爆破拳!)
沉默降临。
“他刚才是不是……”过了半晌,黎曼鲁斯这才小声的嘀咕。
“用一个动力拳套把一台幽冥泰坦给干碎了?”费努斯接过话,“这真的是人能做到的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还有谁能做到类似的事情。”康斯坦丁看到这里也是连连摇头。
“该死的,基里曼,你的子嗣到底怎么回事?!”马格努斯可被吓坏了。
“我他娘的比你更想知道!”基里曼没好气的回应,“再说你们军团干爆泰坦这种事你不是老和我吹嘘吗?”
“那他娘的是该死的骑士!而且我的人只是烧干了驾驶员的脑子!”马格努斯回答,“这不是一回事!”
“但无论如何,这都很不正常。”圣吉列斯指出,“那个动力拳套击中的部位是泰坦的足部,按照正常情况分析,失去双足支撑的泰坦会向前倾倒。但实际上,那个泰坦却向后倒去,这不合理。”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荷鲁斯深吸一口气,将自己脑海里那个骇人的猜想给说了出来,“这台泰坦早在倒下之前就已经在内部被破坏殆尽。”
“这……可能吗?”洛嘉问道。
“这他娘的当然不可能!”荷鲁斯咬着牙回答,“就像这群该死的蓝精灵根本不可能靠着一个连队就敢不开盖勒立场冲进恐惧之眼活捉马格努斯一样。”
“这他娘的……”基里曼已经忘了这是今天自己说的第几次脏话了。
好了,让我们继续前进吧。
“他看上去并不意外。”莱恩沉默的看着这个极限战士的战团长,眼神里满是神秘之色。
“也就是说他知道自己这一拳打出去会是什么效果。”福格瑞姆接话。
“更要命的是其他极限战士对此也没有任何表示。”罗格多恩也说,“这至少说明,这种场面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无法理解。”佩图拉博也忍不住开口了,“难道在一万年之后,单人干掉一台泰坦已经是常态了吗?”
“至少对极限战士来说应该不稀奇了。”察合台可汗说道。
那真是完美的展现了您的强大力量,战团长!但如果我是你,我,卡托·西卡留斯……不对,是,我,卡托·西卡留斯,最尊贵的卡托·西卡留斯,我个人会用一条绳子让我自己上去……
我怕光荣的战团长!
你胆敢打扰我,卡托·西卡留斯的战报反馈?!
一股强烈的厌恶情绪在原体当中蔓延。
“他真是一个喋喋不休的婊砸。”荷鲁斯很不爽,“不,那些围绕在呕吐物周围的苍蝇都比这个蠢货好上一百倍。”
“他完全不尊重他的长官,即便他就站在他的面前并且口口声声的说这他很谦卑。”哪怕是温和的圣吉列斯都忍不住指责西卡留斯了,“他也不尊重他的下属,当他喋喋不休的重复着他的名字的时候被打断,他就会展现出他那糟糕的耐心和让人绝望的态度。”
“别说了,我才是那个最想掐死他的人。”基里曼低声怒吼,“况且打断他的可不是什么‘下属’,那是一位荣耀的常胜军,他从不在乎除了他之外的人的感受。”
我们受到了来自神圣泰拉的第二项任务!
呃啊……好吧。
芜湖!我们收到了一项无比神圣的任务!我们被告知要去找到并带回白色疤痕的基因原体,察合台可汗。在欧美还在此地是把他带出网道!
“所以要带我出去的不是那些满是肌肉和润滑剂,散发着石楠花香味的变态兄贵,而是一群脑子发育不完全的极限蓝精灵,真是太好了。”察合台可汗冷笑,“我这是从一个地狱逃往了另一个地狱吗?”
“我不知道你会怎么想,但我想如果你真的试图反抗的话结果恐怕不会那么体面,这是经验之谈。”马格努斯提醒,“如果你也想和我一样被这群神经病打包并装在箱子里送到泰拉上的话。”
好吧,那我们先去做那个吧。所有人,准备跳跃背包!我们需要为了这个任务准备好急速作战!
“我很高兴他们还有一丢丢的常识,知道我的本事。”察合台可汗笑了,“但是我可不会那么容易被蓝精灵抓住。”
“你该感到庆幸,至少他们还准备了跳跃背包。”福格瑞姆回答,“有那么一瞬间我还以为这群傻缺打算靠着两条腿就把你给追上——而且他们还打算做到。”
“闭嘴,别说了。”察合台可汗脑子里一想到那个场面忍不住的打了个冷战,这个场景可太可怕了。
我明显不需要这个,因为我们有终结者装甲!
“所以过去一万年了,终结者还是没办法挂跳跃背包。”科拉克斯叹气,“此刻我无比怀念我的黑貂战甲和科尔维丁之翼。”
“你到底对这东西有多纠结啊。”荷鲁斯忍不住说,“你是在显摆你动力甲背上挂着的那玩意儿吗?”
“只有我一个人能用也太无趣了。”
“理论上拥有短距离传送能力的终结者盔甲其实并不依赖跳跃背包来进行突进。”福格瑞姆说道。
那完全讲不通,战团长。
闭上你的嘴,煞笔!我想干啥就干啥!而且我还喜欢这么做!
“他真的就用终结者动力甲靠着两条腿去抓你了,察合台。”罗格多恩冷静的阐述了一个残酷的现实。
“那真的是一个终结者能做到的动作吗?”莫塔里安给整不会了。
“正常终结者也没办法一拳打爆泰坦,兄弟。”荷鲁斯没好气的回答,“你的常识正在束缚你的看法,而对于一万年后的蓝精灵来说,常识是不存在的。”
这是货物?这根本不是骆驼!
“骆驼?他们骑的东西真的是骆驼?!”基里曼大吃一惊,“哪来的品种能抬得动动力甲?”
“我们明明有更加值得去纠结的东西。”圣吉列斯劝解,“没有必要在这些细枝末节的地方过于纠结。”
(马格努斯与禁军出现)
我们根本不用费这么大劲来这儿的。
“嘿,马格努斯,你那双翅膀是怎么回事?”黎曼鲁斯率先叫嚷着,“这你是在对圣吉列斯的拙劣模仿吗?挺符合你这只红色喜鹊的特性的。”
“闭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马格努斯摇头,“我记得上一集我明明说过打算坐着飞船慢慢去夜曲星来着,怎么到如今变成传送了?”
“是啊,小猫咪的盔甲也从金色变成银色了,一定有意外发生。”基里曼也发现了异常。
嘘!安静,伙伴!我们跑这么远可不是为了被伏尔甘的子嗣们发现的!
你就不能用个魔法把我们隐身之类的吗?
不,停止你无休止的提议,你这无聊的书呆子!
“多新鲜啊,书呆子马格努斯职责其他人是书呆子,真棒。”黎曼鲁斯嘲笑道。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两货能凑在一起也算是臭味相投了。”
我只是想让这一切都变得简单一点。
不!我想要像一个侦察兵一样不被发现的潜行进来!
“那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闭上你的鸟嘴!”科尔兹冷冰冰的说道。
“我不喜欢你的定义,我觉得你这是在影射我。”科拉克斯看着午夜幽魂说道。
我一直没办法这么做,去冒险看世界,需要去战术性思考!啊,这让我想起了大远征的时候。
“看来你小子确实憋坏了。”荷鲁斯忍不住笑了,“顺带一提,大远征的你也没这么干过。”
“你一直都是一个nerd啊,马格努斯。”基里曼评价,“你刚才这番发言nerd指数已经爆表了。”
你是一个十英尺高,还有一堆翅膀的恶魔人,只有那些相信你不存在的人才可能无视你。
“谁说没有,那两个看大门的火蜥蜴不就当你们不存在吗?”黎曼鲁斯指出,“如果这两个家伙是太空野狼的话我肯定会把他们丢进芬里斯的冰原里自生自灭。他们太迟钝了,缺少了狼的敏锐。”
“是吗?我觉得还好。”伏尔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呃啊!你现在就是居高临下的批判我而已。那真是太不符合你的人设了!
而你则很没有逻辑,那甚至更加不符合人设!
“马格努斯很多时候也没有逻辑,所以我觉得还好。”荷鲁斯评价道,“他只是很多时候认死理。”
哦不不不,你是对的,让我们换一种战略,用巨量的隐形能力来代替我们自身的努力——就像钛族一样。
“这算是马格努斯的成长吗?”福格瑞姆偷笑,“他居然开始知道戳别人的痛处了。”
GTMD潜行!
哦谢特!
“我觉得不算,显然,他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么做的后果。”荷鲁斯回答。
你特么想来打一架吗?
啥?
“早该这么干了,把拦路的全都干掉!”安格隆拍手。
我们要把你的脊椎打碎!小蜥蜴!
啥?
“我总觉得这一幕似乎发生过……”马格努斯皱眉。
我们要拿走你们所有的圣物并穿着玩!
啥?
“最好别那么干。”伏尔甘提醒,“那里面有一根被点燃了的长矛。”
我们要拿走你们的引擎玩意儿!
啥?
“就这样把自己的目标暴露出来,真是愚蠢。”福格瑞姆叹气。
我对我妈妈发誓我要把你打出翔来!
啥?
“禁军有妈妈吗?”基里曼好奇的问。
“有的,我们并不是生来就如此的。”康斯坦丁回答,“我们大多数人都是旧泰拉的贵族出身,我们的父母将我们献给帝皇,以寻求荣登超凡的天梯。”
我妈妈是根管子!
啥?
“好吧,至少他不是。”康斯坦丁尴尬的说道。
一根在珠穆朗玛峰上的管子!
啥?
“看来和我们一样。”荷鲁斯嘀咕,“搞不好我们的妈妈还是同一根。”
草泥马!
啥?
“这个火蜥蜴只会说‘啥?’吗?”马格努斯抱怨。
“一个银色盔甲的傻缺突然冲到你面前朝你大声嚷嚷你也会思考短路的。”洛嘉解释道,“更别说火蜥蜴们的反应速度本来就比其他兄弟慢。”
珠穆朗玛妈——
忘了这件事情,麻烦了,谢谢。
(灵能发动)
“我到底在看什么?”莱恩的困惑清晰的传达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一个愚蠢的秀。”帝皇解释。
真是安静啊。
啥?
“这么大的动静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科拉克斯难以置信。
“哈哈哈。”伏尔甘尴尬的抓了抓脑袋。
“蠢货,明显是我发动了灵能,抹去了他们的记忆。”马格努斯开口解释,“否则你们这些灵能文盲肯定又要大声嚷嚷了。”
那就是了,痛苦引擎!
(痛苦引擎登场)
“噗!”帝皇忍不住笑出了声。
“父亲,发生什么事情了?”圣吉列斯很快察觉到了帝皇的情绪,“您认识这个东西吗?”
“当然,这可是来自3K时代的珍贵圣物。”帝皇坏笑着。
“泰拉在上!第三个千年!”费努斯惊呼。
“那么它是做什么用的?”马格努斯也来了兴致。
“你们大可猜猜看。”帝皇笑得神秘莫测。
“它是载具吗?我看见轮子了。”福格瑞姆首先开口。
“我觉得没那么简单。”罗格多恩回答,“这东西的给我的感觉很不好。”
“既然它是一个引擎,那么是否可以认定它能够提供可观的动力?”基里曼推测,“或许他能够支持一个巢都——不,或许是一个铸造世界所需的能量。”
“或许他是一个战争兵器,它的小巧或许只是伪装,在必要的时候它也许能打出比肩光矛的破坏力。”佩图拉博散发着他的想象力。
“愚蠢,你们都忘了他们两个来这里的目的?”马格努斯说道,“找到痛苦引擎,并使用它尝试让父亲痊愈。”
“所以父亲,别买关子了,公布答案吧。”荷鲁斯说道。
“不,你们自己看吧。”
它看起来真令人毛骨悚然。
构筑起它的复杂机械结构据说是伏尔甘自己的怒火打造而成的。他将他所有根深蒂固的憎恨排出了体外,并将其打入此机器中。
“这是谎言。”伏尔甘抱怨,“我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憎恨和怒火?马格努斯你编故事的本事真的是越来越离谱了。”
“nerd就是这样的。”黎曼鲁斯嘲笑。
“或许未来的你真的那么火大呢?”马格努斯反驳,“未来的事情谁知道?”
据说有时候,你甚至可以听见它黎曼传出来的充满愤怒和悔恨的无尽回响哀嚎。
那是真的吗?
“显然是假的。”伏尔甘大喊,“怎么可能会有引擎能说话!?”
哈喽?我在尝试发出充满愤怒和悔恨的无尽回响哀嚎。在这个大厅里回响个不停。可以请你们离开吗?
“老实交代,马格努斯,你丫的是不是把一个千子塞进这东西里面了?”莫塔里安质问。
“哦?不!当然不!倒不如说我为什么要做这么蠢的事情!”马格努斯大喊,“如果我需要唬人来演双簧我一个人就可以通过灵能做到!”
“果然是nerd,看来你一个人就能跑团……”基里曼嘀咕,然后大声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引擎发出的声音实在是太配合你了,巧合的就像是一出戏!”
“但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这里有没有观众!”马格努斯感到委屈。
很明显,是的。
哈,所以……我们要怎么才能离开这里?好吧,既然你一直不断的抱怨个不停,想要用最简单的方法做。我们就抓住它然后传送回我们的船上。听起来不错吧?
“听上去挺简单的,但我想事情不会那么顺利。”福格瑞姆摸了摸下巴,“别忘了伏尔甘已经回归帝国了,他可不会坐视一个叛徒来到他的母星大摇大摆的拿走圣物,然后离开。”
如果你能直接传送回泰拉就更好了。
“我也这么想,兄弟。”黎曼鲁斯笑着说,“这样当一万年后的我回到王座世界的时候就能好好揍你一顿了。”
但是这至少比潜行出去要好。或者其他一些你的计划。
你还真是不喜欢冒险。
“我也不喜欢。”帝皇接话。
上次你去冒险的时候,涌出了巨量的恶魔。
切,你和父亲待在一起太久了。他的腹黑属性也传染了你一身,就好像你的兄弟们浑身的润滑油。
“你也不差,兄弟。”福格瑞姆说道,“你那张刻薄的嘴可没停下来过。”
不管怎么样,抓紧我,然后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诶!
谁?谁在那里?
(伏尔甘登场)
“我就知道他会出现的。”荷鲁斯点点头。
“会打起来吗?”科尔兹仔细的看着屏幕,“如果他们俩能打上一架,最好见点血,我会为此鼓掌的。”
“你这是哪来的恶趣味。”莫塔里安吐槽。
抱歉,朋友,屋子里的这个角落不知为何很黑。
“我对此深有体会。”科尔兹又回想起当初在夜幕号上的遭遇,“阴影不光是我的盟友,也是你的。”
“还是我的。”科拉克斯补充。
我试图用此来制造一次戏剧性的入场,以防止某些人——发现我闪光的脑袋!
“他这是怎么了?!”突然变大的声音让给洛嘉吓了一跳,“他以前是这么说话的?”
“不,这种说话的语气和习惯让我回想起了某些很不好的记忆。”荷鲁斯扶着额头。
看在神的份上……
你认出我了吗?兄弟。
“那个体格谁会认错啊。”基里曼叹气。
那是我想象中的那一位吗?
这已经过去多久了?马格努斯。你知道的,自打你们背叛了我们之后,还记得吗?那他娘的可是你干的好事啊!对吧?!
“看来你当年干的蠢事,还有许多兄弟记着。”荷鲁斯说道。
“好吧,我现在有点相信一万年后的我拥有着满腔怒火和憎恨了。”伏尔甘摇头。
“不,我觉得你这种说话方式不是单纯的愤怒所带来的……”察合台可汗也察觉到了什么。
为什么他说起话来这么奇怪?
喔喔喔!嘿你好呀伏尔甘!最近过得怎么样?嘿嘿嘿。你咋还活着?
“他不会打算用这种拙劣的套近乎就把整件事情给糊弄过去吧?”圣吉列斯看着马格努斯,“这事情可没那么简单。”
“我得说火蜥蜴的子嗣确实很迟钝,但这应该不影响我们的原体兄弟吧?”黎曼鲁斯皱眉。
为啥我还活着?我为什么会想死掉呢?活着很有趣!我的所有朋友都在这里!再说了,我尝试过死亡,那可是非常不爽的!
“为什么他说话时的语气有时候那么像绿皮?”莫塔里安捅破了窗户纸。
“不知道,难道是因为火蜥蜴比较绿?”黎曼鲁斯回答,“这一万年间,一定有什么事情在我们这位黑色的兄弟身上发生了。”
“而且他还说过他尝试过死亡——这是否代表着他身上的异常是他曾经克服死亡之后留下的后遗症?”基里曼冷静的推测。
“有可能。”
简直就和费努斯·马努斯的幽灵一样不愉快!看看他。你看到他那张小小的愚蠢的幽灵脸吗?就好像一个骷髅幽灵。
那……不!
一个骨灵!
“为什么我的灵魂会在伏尔甘身边……”费努斯很是无语,虽然他看到未来的自己已经死于那场帝国战帅发起的叛乱的时候,他就已经接受了自己忠诚的死亡。
但像这样被反复拿出来鞭尸就是另一回事了。
“只有一个解释。”圣吉列斯回答,“那就是当初伏尔甘和你是死在同一个地方的,唯一的区别是,伏尔甘通过某种代价克服了死亡,而费努斯你则没有那么幸运。”
“或许是因为很明显我的脑袋被砍下来了吧。”费努斯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能杀死,甚至说斩首一位原体的只能是另一位原体。”荷鲁斯分析到,“考虑到我们这个时代的蓝精灵可没有如此离谱的战斗力。”
“而这其中,必然不是我,我的武器做不到砍下头颅的行为。”荷鲁斯回想起自己所使用的战锤和自己背叛了之后所佩戴的闪电爪摇了摇头。
“同理,科尔兹也不是。”罗格多恩说道,“他喜欢扒皮,不喜欢斩首。”
“不,如果有必要我也不会排斥。”科尔兹回答。
“费努斯可不是凡人,和他对上如果你用的不是你最熟练的兵器,想要战胜,甚至斩首是不可能的。”福格瑞姆反驳。
“根据这个推断洛嘉,佩图拉博,马格努斯和阿尔法瑞斯也不在此列。”这几乎没有花费多少思考的时间,“他们所熟练运用的武器都不是挥砍类的。”
“那么在与费努斯的战斗中,有能力将其杀死并斩首毙命的只有三个人——福格瑞姆,莫塔里安以及安格隆。”莱恩冷冷地说道。
“为什么把我算进去?”福格瑞姆对此很是不满,“还是说你觉得我真的会对我的挚友痛下杀手?”
“我只是例举可能性而已,没有别的意思。”莱恩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为什么你还活着而且在这里?你失踪了然后所有人都在推测你在和野兽打的时候战死了,对吗?
“野兽?谁是野兽?”众人愣住了,“看来这和费努斯的死不是一回事啊。”
“是的,费努斯已经明确的死于荷鲁斯叛乱——但这个野兽又是什么来路?居然能杀死一位原体。”
“异型?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哦,对的。我想那代表着圣物最后还是起作用了。哈,真有趣。
“所以他的意思是那些圣物让伏尔甘克服了死亡,重获新生?”基里曼接话了。
“恐怕是的。”马格努斯得意的点头。
那完全说不通!那东西为什么会有用!那不可能!那太蠢了!
“你为什么如此生气,马格努斯。”罗格多恩看着对方。
“是啊,以你的性子此时的你应该欣喜若狂才对。”黎曼鲁斯看着红色的巨人。
“别问我。”马格努斯冷着脸,“或许事情又超出我的预期了——就像那些被异型所替换的高领主一样。”
“或许马格努斯真的有搞砸一切的天赋。”圣吉列斯叹气,“无论那是好事还是坏事。”
吼吼吼!圣物确实很蠢,是的!我曾经尝试把它们全部毁掉。但是我的一位朋友说服我不要那么做。所以我就让他去保护好他们!我不太确定它们后来发生了什么,但它们还是消失掉了!
“我猜那个人就是被塞进那个该死的引擎里的家伙。”荷鲁斯推断。
“看来伏尔甘也没有在他死亡和他离奇的复活之间的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的记忆。”罗格多恩推断。
然而你还是活着!
哦吼吼!我还活着,和那些圣物没有关系,朋友!
真的?
哦,太好了。我的智力差点被犯罪性的方式侮辱了。
“看来马格努斯并不是真心打算找到办法复活父亲,也没有真心实意的打算复兴帝国。”基里曼看到这一幕,目光不善的看着马格努斯,“只是因为他能把一切事情搞砸的天赋成功发动了,以至于当他想毁了帝国的时候反而让帝国的根基更加稳固了。”
“看来这个与生俱来的能力如果使用妥当也能产生十分强大的效果。”洛嘉点头,“但是这是什么原理?”
“我不知道。”基里曼回答,“或许这就是一万年后的规则,愚蠢的规则——就像我那些明显强到需要削弱的子嗣一样。”
当你引导了足够多的“哇!”能量!绿皮小子们一直在讨论的那些玩意儿,你永远也无法预料到之后会发生什么。
“法克,这个叫声差点让我摔一跤。”荷鲁斯揉了揉眉心,“这段时日我天天在乌兰诺上听到这该死的战吼,都让我有些精神衰弱了。”
“但我还是没想到,这个声音居然会从我的兄弟口中出现。”察合台可汗接话。
“所以这个叫做‘野兽’的玩意儿恐怕就是一个绿皮兽人,非常强大的那种。”圣吉列斯进行了推理,“甚至可以比肩戈戎霸主。而当伏尔甘被这个兽人杀死之际,绿皮的灵能力量涌入了伏尔甘,让他重生,但同时也沾染上了某些绿皮的行为习惯——这是我能想到最合理的解释。”
“所以我变成兽人了?”伏尔甘难以置信。
“别紧张兄弟,只是一部分。”圣吉列斯安慰道,“虽然你身上穿着绿色的盔甲,但是你的皮肤还是健康的黑色。”
看,我当时在乌兰诺和那个战争领主打架!我把他狠狠地打进了一个充斥着能量的反应炉里!然后,我把这些野蛮的能量灌入我的身体和精神,然后猛揍那个野兽小屁孩!用尽了我全身的力量!之后,一切都爆炸了!
“瞧,故事的大部分内容和我所预想的一致。”圣吉列斯感叹,“唯独让我意外的是,未来的乌兰诺居然又成为了兽人的老巢……”
“这不奇怪,毕竟荷鲁斯之乱发生之后,帝国的精力都在处置叛徒和异端上面了,可能没那么在乎那些异型了。”基里曼推断,“这给了这些兽人喘息的时机。”
“是的,更不用说我们在乌兰诺杀掉了如此之多的兽人,我打赌这个星球的每一块土壤都已经被兽人孢子浸透了,灭绝令恐怕都没用。”
然后你……活下来了?
哈哈哈哈,当然没有!我的身体随着撕裂声炸裂开来,四处穿越了时间和空间!在某些时候,在我经历了永恒的黑暗虚空之后,我在再度归来了!
“看来是剧烈的哇!能量导致了现实世界的扭曲,而随着兽人哇博士的死亡,巨量的哇能量失去了目标,阴差阳错的灌注进入了伏尔甘的体内。”和屏幕里的马格努斯不一样,屏幕外的马格努斯冷静的分析着各种可能性,“虽然不知道怎么办到的,但借由这股力量,伏尔甘活了下来, 但他体内的某些部分也被哇能量所取代,成为了无法分割的一部分——就像安格隆的屠夫之钉一样,一旦移除恐怕伏尔甘就会死亡。”
“那他还会变成兽人吗?”荷鲁斯担忧的问。
“他已经是了,一部分。”马格努斯回答,“他的思维方式已经产生了明显的变化,你们也都看到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最好还是别让这个伏尔甘继续与兽人接触了。”
“虽然这让人难以接受,但无论如何,至少又一位原体兄弟的回归终归是好事,复兴帝国的可能性又打了一分。”基里曼感慨。
“这倒不是问题,一万年后的敌人可不止只有兽人。”圣吉列斯感叹。
然后我就坐着这个角落。
“哈?”兄弟们都愣住了。
你就这么坐在这个角落,呆了神罚般的九千多年?!
咿嘿嘿嘿,是的!我觉得……等下,不,我不记得我到底是什么时候才重新有意识的。我发现了一旁的运输机!并且决定给我普罗米修斯上的小子们一个惊喜!然后我发现,我已经在普罗米修斯上了!所以我进入了一个恐惧之爪空降仓,然后向所有人问好!
“所以……这个该死的试炼,这个找到所有圣物的考验……一开始就他妈的没有意义!”基里曼血压飙升,“而这一切的发生之时因为恰好在我的子嗣找到所有圣物并带回夜曲星的同时你到达了!这他妈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玩笑!”
“小子们……伏尔甘说话的语气真的往兽人那边靠了。”荷鲁斯叹气。
“呃……抱歉?”伏尔甘尴尬的说道。
“没必要道歉,你是为了保卫父亲的帝国而与兽人战斗,并战胜的敌人。”圣吉列斯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
为什么要开飞船到轨道上然后坐空降仓下来?
“是啊,我也很好奇,是为了戏剧性吗?”福格瑞姆提问。
因为上一次我在没有用空降仓的情况下跳入了一个星球的大气层,我被烧成了灰!
“啊?”一众原体再度傻眼。
“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黎曼鲁斯忍不住摸了摸伏尔甘,“一次死亡倒还好说,这肉身空降的操作这没法解释啊。”
“其实你们多虑了。”帝皇的声音恰在此时响起,“就像我的所有子嗣都继承了我的一部分特性一样,伏尔甘得到了我的一个独特的品质——永生者。”
“永生者?”
“是的,永生者是不会死亡的,哪怕受到了致命的伤害,也会迅速的复原并恢复生命力。”帝皇解释道,“这就是为什么我如此的无敌的原因。”
“臭美的要死……”安格隆不满的嘀咕。
诶?
自那之后我的思考能力就基本上没有了。那一天,痛苦和我成为了最好的朋友!
“所以自打那之后,他就一直与痛苦作伴?”洛嘉对此感到悲伤,“这真是太让人难过了。”
那还真是让人困扰,还有,为什么要在你向整个战团都展示了自己之后还待在那个角落里……再一次?
“他自己不是说了吗?想要以一个戏剧性的方式登场来着。”福格瑞姆提醒道。
亮瞎眼的入场,小屁孩!
哦,说真的,他的脑子真的有点问题。
“恭喜你,虽然花费了许多时间,但你终于意识到了这个,真是太值得庆贺了。”黎曼鲁斯阴阳怪气的说道。
“只是有一点吗?”基里曼担忧的说道,“虽然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抱怨这个了,但为什么一万年后的人脑子里面都像是缺了二两货一样?”
它是整个结构里最黑的角落,和我死亡时所看到的无尽虚空很类似!他给了我家的感觉,所以我在这里面还造了一个小工坊!
“家的感觉?”洛嘉对此很是不解,“你不就身处你的家园世界吗?”
“而且我记得在夜曲星你是有专门的工坊的,为什么你还要在那么黑的地方锻造?”费努斯提问。
“别问,我估计伏尔甘自己都没办法回答这些问题。”荷鲁斯站出来解围,“现在的他恐怕不能用常识去判断。”
你们听过战杖42M吗?
那!
简直!
特么的!
蠢爆了!
“他们是指什么蠢爆了?”黎曼鲁斯提问,“是伏尔甘 选择,还是那个叫做战杖42M的东西?”
“为什么不能两者都是呢?”荷鲁斯疯狂叹气。
哈哈哈哈,你们是对的,朋友们!现在给我来个拥抱!
不不,别过来!我完全不懂你为什么在这一切发生之后变得那么友好!这明显有阴谋!
“这倒是有道理。”荷鲁斯笑了,“马格努斯你在一万年后被认为是叛徒,而作为忠诚方的伏尔甘对你如此友好确实很有问题。”
“我倒是很意外他没有认出站在马格努斯身旁的人是一个禁军。”莫塔里安开口了。
“或许是因为他的甲不知道为什么原因变成了银色的了吧?”
我除了友谊之外别无他物要给你,因为你是我的大兄弟好朋友!
“考虑到他的内在本质上是一个绿皮兽人,我也不怎么想被他抱住。”荷鲁斯表示。
你在走一步我就要真的让你死掉了!
哦来嘛,马格努斯,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给我的兄弟一个超级大的“我没有因为你毁了一切而愤怒”的拥抱!
“他真的在因为我搞砸了一切而感到愤怒!”马格努斯尖叫。
“大声嚷嚷什么?”黎曼鲁斯看着马格努斯,眼里没有丝毫同情,“这也是你应得的!而且别忘了,伏尔甘这里结束了我这里还有一笔账要算,可别折在这里。”
“哦,是的,你们毁了我的普罗斯佩罗,现在还要找我的麻烦是吧?”马格努斯也怒了。
“你他娘的毁了整个帝国还有父亲!一个普罗斯佩罗的代价可远远不够!”
那是洛嘉的错!该死的!
“啊对对对,都是我的错,和马格努斯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洛嘉笑了。
“接受审判吧,小子。”科尔兹冷声说道。
请不要再让马格努斯生气了。
来我这里吧,兄弟!
再走一步我就会给你惩罚——啊!!!
“干得漂亮。”半数的原体开始鼓掌。其中黎曼鲁斯和洛嘉鼓掌最为卖力。
“这么看来伏尔甘是不是变矮了?他可是我们当中最高的。”察合台可汗感到奇怪。
“别忘了马格努斯在我们当中也是偏高大的那一类,而且他的本质已经是一个恶魔了,你看他还长了一对翅膀,显然把自己的身体拔高也不是难事。”圣吉列斯解释道。
放开我你这个闹心的苍白傻瓜!我物理性的受伤了!我可以感受到我体内在沸腾翻滚,被你的思想辐射所导致就好像夜曲星的太阳辐射!
“所以马格努斯也要变黑了?”莫塔里安提问。
“我想不会,但他至少能得到一个教训了。”荷鲁斯说道,“这是一个好事。”
哈哈哈,没门!我还有九百万个拥抱要给你!家禽小子!来吧小子!
(马格努斯惨叫)
“他不会真的打算把马格努斯抱死吧?”基里曼小声质问。
“不,他的本质是一个没有实体的亚空间恶魔,他真的会被这种物理手段杀死吗?更何况他还是我们当中的灵能大师……”察合台可汗对此表示怀疑。
(痛苦引擎升起)
“这可是个不怎么好的信号。”莱恩皱起眉头。
原体伏尔甘,我真的很建议你停止拥抱他。他的脊椎,虽然是非实体的,但还是在被黎曼鲁斯打断之后没有完全康复。
“啊?原来我还干过这事儿?”黎曼鲁斯顿时来了精神,知道自己揍了马格努斯一顿之后整个人都乐了不少。
我打爆了他的一颗心脏!为什么就没人记得这事儿?!
“因为脊椎骨只有一条!蠢货!”黎曼鲁斯畅快的大笑。
别担心,我的银色小朋友,一会儿我也会给你拥抱的,我可以保证!
请别那么做。
“他对拥抱的痴迷让我感到不安。”罗格多恩说道,“如果他回到泰拉,我觉得那身百夫长装甲保护不了我。”
“比起这个你应该担心父亲。”科尔兹坏笑着看着黎曼鲁斯,“你或许应该开个盘,赌赌看被伏尔甘抱过之后的父亲浑身上下还剩几块完整的骨头。”
我是认真的伏尔甘,立刻放开我!
不,吼吼吼!
(马格努斯惨叫)
(痛苦引擎投掷)
哦,完蛋!
(伏尔甘击飞)
“我这是正当防卫!”还没等其他人开口,马格努斯率先解释,“先说好,我这可不是推卸责任!你们都看到了,如果我不做点什么的话,我真的会死的!”
“我知道,你这套说辞我真的听厌烦了。”
法克!嘿,等下,等等,等等,我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
你居然用痛苦引擎砸了一个基因原体。用力到我觉得他们的基因子嗣们都能感觉到。你认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有道理,如果这个时候当火蜥蜴们冲进大门,看到一个十英尺高的红色巨人站在已经死去的伏尔甘身边的,他们会怎么想?”
别他妈的再说了!
哦……喔……你好……黑暗……我的老朋友……
(死亡)
“所以这就是他的最后遗言。”荷鲁斯叹气。
“看着我自己死掉这种感觉还挺奇怪的。”伏尔甘说道。
“帝皇不是说了他是永生者吗?或许他还会活过来。”基里曼说道。
“是这样没错,但就我的了解,永生者的复活是注定的,但复活所需要的时间则因人而异。”马格努斯说。
“所以我们完全不必担心,对吧?”洛嘉追问。
“理论上说,是的。”
他……死了……
我知道!
你杀死了一位基因原体!
是的,我知道!
你杀了一个本该死去的基因原体,而现在他还真的死了!
我他娘的不是故意杀他的!我只是想让他滚开!
“干得好,兄弟,你成功了。”黎曼鲁斯笑的前仰后合,“这些话留着对火蜥蜴们解释吧。”
等下!我觉得还是有解决方法的!我只需要……我需要时间思考……
“你现在最该做的事情就是老实待着什么都不做,然后立刻找机会逃走。”基里曼真诚的给出建议,“你的搞砸天赋是在太过于强势,以至于事到如今你所做的任何努力都会事与愿违。”
(震动)
……一小会儿。
“痛苦引擎被打开了。”荷鲁斯眯起眼睛,“虽然我大概猜到了里面是谁……”
(科拉克斯现身)
(只因叫声)
新鲜的空气拂过我的皮肤,就好像数以千计的卑劣顽童用剥皮刀捅一袋子土豆。
“我就知道是你,科拉克斯。”荷鲁斯感叹,“所以,你对你自己为什么会待在伏尔甘的造物里有什么头绪吗?”
“我为什么会对此有所了解,这是我的悲惨未来的一个预示。”科拉克斯说着车轱辘话。
“我甚至都不需要推测,我的预言已经告诉我这一切了,你这个该死的小乌鸦。”科尔兹咒骂。
“总之,我们兄弟当中的又一位回归了帝国……虽然他们两和多恩一样只是找了一个舒服的角落呆着,看着父亲的帝国不间断的腐烂下去。”
“更正,痛苦引擎恐怕不是一个舒服的地方。”科拉克斯指出。
“是吗?那太好了,这是你应得的。”荷鲁斯笑了。
(受惊吓的疯话)
我在这个令人厌恶的现实当中的存在充满了毫无意义的焦虑,光线过于刺眼!因为我从未有过资格踏入其中!
(语无伦次的疯话)
“看来科拉克斯的出现让马格努斯很意外啊。”基里曼说道。
“如果不是之前的独白,我们也不会意识到这点,否则我们的反应恐怕不会比他们两个好。”圣吉列斯说道,“说到底,这一切都太过于离奇了。”
我很伤心,这里太亮了。我希望回到那个箱子里去
(更多语无伦次的疯话)
想要来外面是一个糟糕的点子,箱子不会审判,它只憎恨。
“我的天啊,科拉克斯,过去整整一万年,你的诗词水平依旧还在原地踏步,这到底是怎么办到的?”福格瑞姆忍不住了,“在你念诵这些充满了负能量的单词之前,你有没有花费哪怕一秒种去思考你到底写了些什么狗屁?!”
“我只是在单纯的阐述我的心情……”科拉克斯平静的回答。
那真的是科尔沃斯·科拉克斯吗?
为什么科拉克斯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十分钟前,你也问过同样的问题,马格努斯。”罗格多恩开口提醒,“但那个时候,你的问题里的名字是伏尔甘。”
“所以下一个是谁?莱恩吗?还是佩图拉博?”马格努斯不满的提问。
“如果可以直接一锅端那最好不过了。”荷鲁斯说道,“全部回归也不错,现在帝国正值危难之际,帝皇召集子嗣再来一次大远征听上去很挺好。”
哦,太好了,是马格努斯。我居然被一个叛徒,从我那紧凑环境友好型神秘监狱当中给救了出来。多么切合我自己的失败。除了记忆外的任何事情都沦入历史的深渊当中,被人遗忘,永远。
“所以你是在为自己被叛徒所释放而感到沮丧。”荷鲁斯指出,“没必要用足足八十三个字来表达,我们的时间不是按字数收费的。”
我现在看到猩红之王站在我的面前,令人厌恶的存在着,为什么那么多忠诚者都逝去了……一个恰当的惩罚。
“看吧,我就知道会这样。”马格努斯大声抱怨,“这就是为什么我讨厌这一切的原因!这明明不是我的错!”
哦,你还,你还杀死了伏尔甘……就如同再次发生了的登陆点大屠杀。
“登陆点大屠杀,这个词我记住了。”圣吉列斯神色郑重的说道。
“看吧,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黎曼鲁斯说道,“哪怕我们都知道杀死伏尔甘是你迫不得已,但你杀了伏尔甘这却也是事实,你无法否认,对吧?”
“但是……但是这不合理!”马格努斯急得直跳脚。
该死啊,我,我很抱歉……
“真是稀奇,马格努斯居然会承担责任并主动道歉。”黎曼鲁斯意外的看了眼马格努斯。
“或许他在父亲的身边也学到了某些东西。”圣吉列斯笑了。
“或许,但我可以肯定谦逊和承担责任不在此列。”马格努斯反驳,“你们常说我喜欢逃避责任,但在这方面,父亲要比我干的更漂亮,以至于你们都没发现这一点。”
现在,我们只需要被剥皮镀银的,我们的兄弟费努斯。骷髅的嘲笑我们。
“所以你就是这么看待我的?科拉克斯。”费努斯似笑非笑的看着科拉克斯。
“这只是一万年后的我的看法。”科拉克斯辩解。
“所以一场名为登陆场大屠杀的事件,其参与者是第十军团钢铁之手,第十八军团火蜥蜴,第十九军团暗鸦守卫三个军团,被叛徒无情屠杀。”圣吉列斯利用有限的情报推断出来了真相。
“如果是九对三的话,这三个军团除了钢铁之手外另外两个都不擅长正面作战,一旦被围剿确实会凶多吉少。”基里曼也加入分析,“这么看来当初的情况确实严峻,一开始忠诚方的九个军团就失去了三个。”
“但是这为什么会发生。”黎曼鲁斯低头思索,“让三个军团被另外九个军团围剿。”
“是信息差。”沉默的莱恩开口了,“别忘了,荷鲁斯是帝国战帅,他有权调动军团部署,在我们尚未知晓其背叛的前提下,荷鲁斯可以通过将精锐的忠诚方军团部署至偏远地区,比方说暗黑天使,然后再给其余军团重创。”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荷鲁斯斜着眼说道。
“当然是因为如果是我当战帅肯定能抵挡住混沌的诱惑。”莱恩对此信心满满。
“呵。”荷鲁斯懒得辩解,只用一个轻蔑的笑声作为回应。
向我们散发他完全的厌恶,这就和一般的家庭团聚一样,糟糕透的,尴尬至极以及关于家庭价值的争吵。
你很弱诶,科尔沃斯!
我注意到了,费努斯,谢谢你提醒我。
你到底在和谁说话?!
“看来只有参与了登陆场大屠杀的另外两个原体才能见到幽灵费努斯。”圣吉列斯叹气,“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甚至都不确定这到底是真的费努斯的灵魂还是他们两个见证了太多子嗣的死亡而产生的幻觉。”马格努斯回答,“毕竟他们两个现在的精神状态都有大问题。”
一位陨落的兄弟,那个你根本没有单子来杀掉的人。就好像你们剩下的这些叛徒。啊,说起这个,我绝对要杀了你——在我记起来我该怎么用我的腿之后。
(消失)
“我得说这有点low了。”马格努斯淡定吐槽,“人类是怎么会忘记自己该怎么挪动腿的?”
“正常人类会在遗忘自己怎么动弹自己的双腿之前,肌肉就会萎缩的一干二净。”康斯坦丁回答,“但你们是原体。”
“至少他还没忘记自己的潜行能力,这样还不至于让他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就被干掉。”科尔兹嘲讽科拉克斯,“一个连走路都忘记的人就敢扬言杀掉马格努斯,这可比多恩的笑话好笑千倍。”
啥?他去哪里了?
他在用他的幻影能力!他在是他的存在不可知!他可以把我们脑海中对他的观察抹去!是的他变成非实体!
所以,是隐身?
是的,差不多吧!
“哈,马格努斯放弃他那吹毛求疵的解释了。”基里曼评价道,“这是他脱离nerd的又一大步。”
看,如果你一开始就这么说的话,你就不用说这么一大堆废话了!
“那不是废话!”马格努斯不满的呐喊,“我研究过科拉克斯的能力,那可不是一个简单隐身能概括的!况且隐身能力也分为很多种!比如完全透明,身形消失……”
“别管他了费努斯,我们继续。”荷鲁斯嘱咐道。
(尖叫声)
你对我们的基因原体做了什么?!
“那真是一个火蜥蜴猛男能发出来的声音吗?”洛嘉惊讶的说道。
“感觉不错,如果勤加练习,或许可以来我们第三军团的剧场一展歌喉。”福格瑞姆表示。
你们对我们珍贵的大人做了些什么?你们这些恶棍!
好了,我们得走了!
快走走走走!快回答哦皇宫去!快!
(灵能传送)
该死!他们消失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图衫?伏尔甘死了!再一次!
“再一次?听上去他们经历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咯?”察合台可汗说道。
“不过他们好像忘记把痛苦引擎带回去了,这次行动他们是失败了吗?”基里曼问。
“我不知道。”马格努斯已经懒得管这一地鸡毛了。
答案很明显,赫斯坦!我们必须去追击!就怕那群混蛋会不受妨碍的到达目的地!但是想要做到这些,我们就得先知道到他们要去哪里才行!他们想要撤退到哪里?
(科拉克斯现身)
他们说帝国皇宫。
“所以你隐身了个寂寞。”黎曼鲁斯叹气,“还没想起怎么动弹你的脚吗兄弟。”
“看来你的跳跃背包也是个摆设。”费努斯吐槽。
“或许他也忘了这个,毕竟不是谁都能被关在一台该死的引擎里一万年的。”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圣吉列斯指出,“小猫咪说了他们会返回皇宫,这代表着科拉克斯和复活了之后的伏尔甘也将回到泰拉。”
“所以你觉得这一切都是父亲算计好的?”听到这里沉默许久的马格努斯提问。
“我不知道。”圣吉列斯回答,“或许只有父亲才会给出正确的答案。”
“他?”马格努斯抬头看了看坐在王座上微笑不说话的帝皇,“算了,他只会嘲笑我。”
多么严峻,极其痛苦的超级悲伤,我被困在痛苦引擎里有多久了?被我亲爱的,有些疯癫的,永远都开心的兄弟所困?我之前并没有能够看到马格努斯那个该死的叛徒会偷偷潜行进皇宫之内……
“我可不是潜入进去的。”马格努斯说道,“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回去。而且你是不是误会了。”
“误会啥了?”荷鲁斯问。
“黎曼鲁斯误会我,觉得是我把持了帝国高层。现在科拉克斯也误会我,认为这一切都是我的阴谋。”马格努斯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说到这里,我真的开始怀疑这一切到底是不是被父亲安排好的。”
科尔沃斯!
哦不。
(伏尔甘拥抱)
哦,我真的想你,朋友!
哦,瞧啊,伏尔甘又复活了。很好。
伏尔甘永垂不朽!伏尔甘永垂不朽!
“伏尔甘复活的时间还挺快的。”罗格多恩点头,“这是否能作为一个复活时间的参考标准?”
“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我能复活的。”伏尔甘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没有想过你今天也会出现,我的兄弟!
“所以哪怕是伏尔甘也不知道科拉克斯就被关在痛苦引擎里面。”荷鲁斯低头思考,:“那他是怎么进去的?”
停下。
哦,你冰冷,死寂的皮肤闻起来像氨水,兄弟朋友!
“氨水?科拉克斯,你的动力甲内的体液循环系统损坏了吗?”费努斯贴心的询问道。
“如果可以的话我暂时不是很想讨论这个话题。”科拉克斯尴尬的别过头,“我想我的军团里的技术军士会帮助我解决这个问题的。”
所以那就是为什么我的鼻子什么都闻不到。
伏尔甘大人!我们有事情不得不告诉您!
那些混蛋占领泰拉或者别的什么了!
什么?泰拉?那就是为什么那个银色的小子看起来那么像个禁军?
“所以禁军真的和金色挂钩了是吧?”康斯坦丁叹气,“我还以为你们判断禁军的方式不会那么俗气呢。”
“毕竟颜色才是最直接的手法。”基里曼点头。
我们可以现在离开这里了吗?拜托了。我们需要去帝国皇宫,现在!立刻!马上!
“好了好了,现在我们已经有三位原体正在赶回泰拉的路上,多亏了马格努斯。”基里曼笑着,“这招让马格努斯背锅的行为实在是太精妙了,不得不佩服父亲。”
“别忘了极限战士还在网道里找可汗,而我相信以他们那不讲道理的本事,找到可汗也只是时间问题。那么即将回归的原体足足有五位!”
“很可观的数字。”圣吉列斯满意的点头。
耀眼的光芒与火山灰划过大气,如黑色的雪花,拂过我苍白的皮肤,与此同时,马格努斯还在逃跑!
是的!
我还没说完……
“够了够了,真让你说完泰拉都要被马格努斯这个坏蛋祸害完了。”福格瑞姆坏笑一声,“详略得当才是一个文人的素养,兄弟。”
我得去完成对马格努斯的拥抱!
“翻译:‘我得亲手宰了马格努斯!’。”基里曼说道。
再也没有什么事情比这个能更加激励我了!我们需要找到他然后这件伟大的事情才能完成!
那么我的目的就很明确了,我必须确保马格努斯的死亡。这样这个叛徒的影响才能被停止。哦,我还得把我的诗歌念给亲爱的父亲的尸体,扰民充满了我新想到的脏话。
“我建议你不要这么干。”帝皇忍不住开口了,“这样会加速我那老朽的躯壳变得更加暗淡的。”
“所以他们也要去泰拉,还带着火蜥蜴战团。”基里曼心里盘算着,“再多召集一些人,我们就能组一个远征军了。”
我很确定亲爱的父亲,被九位子嗣所背叛,能在我所创作的东西里找到些许慰藉。
“我很确定他会因为这些东西再度释放出更多的亚空间风暴。”马格努斯说的毫不留情。
哈哈哈,是的!父亲剩下的骨头也需要被抱抱!一次一个易碎的骨头!
“我就知道会这样。”洛嘉开口提醒,“伏尔甘,请不要破坏帝国最珍贵的财产,父亲遗留下来的身躯。”
但首先,我必须完成在人类帝国的旅行!距离我上次呼吸道新鲜空气已经过去太久了!我们将会看到我们所铸造的一切!而在此之后我们将去看望我们的父亲!
“和黎曼鲁斯不一样,他们似乎并不着急回到泰拉。”荷鲁斯说道。
“但实际上确实不影响结果,我甚至怀疑这一切都在父亲的那个该死的计划里。”马格努斯已经对周遭的一切产生了不信任感。
那听上去简直就是最糟糕的分支行动。
现在,我们走吧!去冒险!
“行吧,虽然过程极度扯淡,但至少我们看到了一些进展,事情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大概。”圣吉列斯放松下来,轻轻的品了一口红酒。
看着接下来屏幕逐渐变黑,他知道夜曲星的故事将会在暂告一个段落。
(王座之间)
“好了,父亲,你现在可得想办法多摄入一点钙质,不然的话,伏尔甘的拥抱将会是一个巨大的挑战。”罗格多恩说道。
那真是个……奇妙的……经历。
真的,这就不奇怪为什么小猫咪这么死宅了。他肯定用这些有趣的玩意儿开心的填满了他的脑袋。
嗯嗯。
“他们手里拿着的是什么?”荷鲁斯问。
“不知道,上面的字太模糊了,不过我猜就是资料之类的吧。”马格努斯回答,“如果真如阿里曼所说,黑色图书馆里面藏着一切知识,那么从里面找到白色疤痕的情报并不奇怪,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小猫咪如此博学。”
“是啊,在其他禁军还在搞哲学的时候,小猫咪已经成为了一个学霸了。”基里曼笑道。
“但是我记得禁军的图书馆里也有海量的藏书……”康斯坦丁还是很是不爽。
“哦吼吼,恕我直言,帝国皇宫内的图书馆确实宏伟,但且不提黑暗图书馆是全银河知识汇聚之处,哪怕是连我母星上的图书馆都比不过吧?”马格努斯自信满满的开口了。
你们两个浑身是油的脱衣舞男子跑哪里去了?
“父亲,你这质问就像是责骂凌晨回家的丈夫的妻子。”罗格多恩直言。
“闭嘴,多恩。”帝皇斥责。
您伟大网道的一小部分,看起来是逃过了马格努斯的愚蠢行径,陛下。
嗯,我他娘的并不关心那个。
但它可以引向一个……巨大的图书馆。
是的。被最为庞大的,最吓人的小丑所守护!
“看来那个该死的小丑确实让他们知道了什么是恐惧。”马格努斯评价,“这是好事!”
“如果在平时,让我看见这些害怕的像个娘们一样禁军我肯定会给他们好果子吃,但现在嘛,我倒是很乐意看到这一切的发生。”康斯坦丁满意的点着头。
你们手里拿着的册子是什么?这是有关白色疤痕的信息吗?我不得不提问,全银河到底是谁有这个闲工夫,将他们这么详细的信息记载了进去。
“或许是其他人?有谁知道这个图书馆是谁建立起来的吗?”荷鲁斯环顾四周,希望有人可以回答他的问题,但他得到的只有兄弟们的沉默。
“你不会指望我们会知道一个我们才知晓半个小时的,被异型小丑所看守的图书馆的背景信息吧?”福格瑞姆反驳。
毕竟白色疤痕令人激动的程度不比看罗格的面部表情高多少。
“这句话可是很伤人的,父亲。”察合台可汗不满,“所以这是不打算说我的军团在一万年后倒地发生了什么吗?”
“我想是的。”黎曼鲁斯回答。
你们到底是怎么搞到这些的?
正如我们所说,陛下,我们在您的网道连接处拜访了一座恐怖的小丑图书馆。
它们真的饱含了那么多信息吗?
“让我意外的是哪怕连父亲都不知道这座图书馆的信息吗?”马格努斯越想越不对劲,“那么阿里曼又是从哪里知道这个的?”
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陛下?我们没有为您拿到足够多的信息吗?我们可以回去再多找一些。
不,不要!
不,你们这些脑子慢一拍的家伙,我已经得到了足够多的,并远超我所想要的信息,你们是不是从我的前任看护者哪里得知的?
“所以父亲打一开始就知道这群人的不靠谱。”洛嘉说道,“但他还是让这一切发生了。”
“但也拜其所赐,伏尔甘和科拉克斯即将回到泰拉。”马格努斯说道,“这就是父亲的计划。”
不,陛下,我没有在皇宫里任何一处找到他和马格努斯,我们正准备告知您他们的消失。
“他们乘着一艘舰船登上泰拉轨道,并一头扎进亚空间,整个泰拉居然对此一无所知?真是太棒了。”荷鲁斯有气无力的说道。
然而你们却进入了网道,你们的举动总是能突破我对愚蠢的认知上限。
唔……您希望我们现在去做些什么呢?陛下。
你们将加入我对快速只是的漫游之中,孩子。
请原谅我没有听清楚,陛下?
你们找到了海量和今日话题相关的枯燥无聊的记录知识,那确实是做事很快,但我必须看完它们。以便指导我要怎么去使用白色疤痕。但如果我要熬过这一段枯燥的折磨,你们也要加入我。
“恭喜你们,两位裸男,我想你们正式的得到了帝皇的认可。”荷鲁斯说到这里,他明显的听到了禁军统帅康斯坦丁吐气的声音,显然这一次成功的举动,完美的完成了帝皇所交予禁军的使命,挽回了禁军的声誉。
我们可以拿份点心吗?
不。
“罗格看来真的只有这一句台词。”基里曼说道。
我都忘了你还站在这,罗格。你也一样要听这个,
耶,普通的知识展示。
(逗你玩!)
“结束了。”费努斯反复确认,第二十五集已经没有更多的信息了。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这真的很棒。”基里曼点头。
“但我可不觉得事情会继续顺利下去,你知道的,混沌势力还在。”荷鲁斯可没有那么乐观。
而对此持同样意见的还有圣吉列斯:“兄弟们,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做好完全的准备。未来已经改变,我们的未来依旧是一片未知。”
突然,舰船一阵抖动。而熟悉这一切的众人都清楚,这是飞船进入亚空间的信号。
“我们正在前往神圣泰拉,但在那之前,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把剩下的东西都看完。”基里曼说道,“费努斯,继续播放第二十六集吧。”
………………
帝皇幻梦号指挥室。
巨大的鸟卜仪整列下,是一个年迈的身影,大量的管线环绕着他,最后没入他的后脑,光洁的头颅上没有一丝毛发,取而代之的则是额头上的一只眼睛。
此时的他正三目紧闭,专心感知着星炬的光辉。
就在巨大的旗舰一头没入亚空间的那个瞬间,他的身体迅速的抖动了一下。
“领航员查尼恩德,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随行负责看守领航员的禁军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异样。
“不,没什么,或许只是幻觉……”睁开眼睛的领航员经验丰富,已经侍奉帝皇,为其引导航线超过五十年的他头一次对亚空间感到了陌生,“我看到了一个符号……”
“符号?什么符号?”禁军好奇的问道。
“一个……准确的来说是八个箭头,以一个中心朝着八个方向扩散。”领航员吞吞吐吐的说着,“我还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
“亚空间很宽广,领航员。”听到这里禁军也不以为意,亚空间里光怪陆离的事情多的去了,但大多数时候都无关痛痒,“做好你的职责就行。”
“当然,大人。”领航员强迫自己以往刚才进入亚空间的那一瞬间所看到的东西,再度闭上眼睛,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