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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有高楼(4)

2023-02-04 14:33 作者:看到行香子请叫去学习  | 我要投稿

*不是那本傻逼小说。

「西北有高楼,上与浮云齐」

“所以这题你他妈是怎么写的!” entp看着intp坐在座位上表情复杂地看着isfp一半红叉的地理晚练卷子。当intp罕见地发起飙来,一旁平时经常调戏揉intp脸的isfp和enfp连大气都不敢出。 “多简单啊!这多简单啊!INTJ讲这种类型的题讲了不下十次吧,别告诉我你一次都没听。怎么错的?” intp揉着眉心,此时她完全和当年教自己几何的老妈完全共情:这道题这么简单他妈到底是怎么错的啊? “你写个其他的我都能接受,这个我真的忍不了。东北是土层深厚,你他妈这是工业啊!工业啊!工业你写地质条件稳定都还沾边你怎么写得下去的这种东西!” “加工玉米秸秆……是工业吗?” “不然呢?”intp感觉自己头上的和颈椎里的血管都突突跳。 莫生气,莫生气;intp的心情逐渐恢复了一些,才调整状态和isfp讲题。 题目讲到晚修开始都没讲完,isfp和enfp只能下节课再去问;对于intp正好有一个缓冲期,她趴在桌子上脑子里还是那道错得离谱的地理题,想着是不是要劝isfp多听几节ENTJ的课,毕竟挂科也不能挂的太难看。 entp在旁边看着intp臭着脸眼神空洞像是被掏了魂似的觉得有些搞笑:毕竟一开始她真没觉得intp能被迫害到这么惨,也没想到这人还有这样的一面。 “你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intp在纸条上这样回应entp的疑问,转过头来对entp一本正经地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一个十六岁的青春活泼美少女,而不是AI人工智障。” “活泼算不上,但是确实是美少女。”entp说完脑子才发觉自己说的东西有亿点戳人痛处,瞬间陷入沉默。 “嗯,我确实不是esfp那种性格。你活泼,但是太沙雕了,毁形象。”intp吐槽道,“白瞎了你这一双漂亮死的桃花眼和五官,像是画出来的。” entp转过头来看到intp的眼睛,她的眼尾略有下垂,但整体轮廓和杏眼相似;右眼底下的泪痣使得这双眼的主人更加温和无害。如果她想装作乖宝宝,没人会怀疑她,因此她平时也是这样做的;只是在对于像entp这样比较信任熟悉的人的时候,她的眼神才会流露出本来的透彻——是那么空明澄净,就像冬日小镇石板上如雪色一般的月光,温柔又带着与生俱来的冰冷,如冰水混合物一般。 “你眼睛也挺漂亮的。”entp道。 “是吗?我眼睛有点像我爸,我妈眼睛是桃花眼。我最像我外婆,我外婆是杏眼。”intp趴在桌子上思索着,眉头微皱,“很少有人特意提到我的眼睛。” “那他们注意的是什么呢?”entp一边说一边写数学错题本——作业她们是早就写完了,因此intp才能毫无顾忌地在这里趴着什么都不做。 “你知道的。”intp把目光投向entp。 entp愣了一愣,intp目光中没有探究和逼问,因为她已经知道了entp的答案。 她们是一类人,尽管人生路径不同,本质却极为相似。就像两种同分异构体。 entp笑道:“你果然知道他们的话题。intp,你一直都知道。你和我一样,都是故意的。” “他们也没瞒着我,我怎么会不知道。习惯了而已。”intp淡淡地说,“我早就不指望他们了。一群胆小怕事只等着别人还内讧的傻逼,虽然搞成这个样子傻逼班主任也要负点责任。” 她说完这句话班主任就来了,entp一开始以为他是来抓intp趴桌子的——学校规定学生不能在晚修时趴桌子。只不过intp向来不遵守,毕竟以她的体质谁碰她都要小心翼翼地,一出事就完犊子了。 结果人是在教室门口就停下了,entp看着那边座位上的esfp一脸懵逼地看着班主任,手里还有没放进去的答案。 entp还在愣着,esfp就被班主任骂了。 “你写作业不自己思考就抄别人答案算什么?难怪你全班垫底!我把你调出来单人单桌你还能那么能搞事是吧!你信不信下次我就让你滚去普通班!” esfp的表情表明她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威胁:她无聊地望着天花板发呆,班主任骂啥她估计一点都没听,甚至想翻一个白眼。 这样的态度自然把这个班主任激怒了,他直接当着全班的面骂了esfp十分钟,从抄答案一路骂到学习成绩最后甚至人身攻击,entp听着只觉得荒唐和魔幻。 可能有人称之为“负责”;但entp在班主任眼中看到的不是关切,而是掌控的欲望,上位者扭曲的意念。他的言语里都是恐吓,想让esfp屈服于他的意志。 entp作为旁观者,旁观一个班的反应。 她看到那些人表情各异:isfp和enfp以及其他一些应该是和esfp关系比较密切的人眼神中都露出愤怒和关切,以及对于班主任行为的嘲讽;一些人眼中是幸灾乐祸和隔岸观火;还有一些人并没有看esfp和班主任,而是只是继续忙着手中的事。 entp看到intp的眼神变得冰冷,将那愤懑全都悉数藏于冰原之下的滚烫岩浆,只有微微震动表明地底下的汹涌;密涅瓦的猫头鹰(1)正注视着这一切,她的眼中金色的火焰在黑夜里熊熊燃烧。 那不是一种感性的愤怒——entp作为同类,她感受到了intp理性的愤怒——对于囚禁自由者现实的愤怒,这种愤怒是要试图颠覆的愤怒,是她们这种人的生命之火。 intp眼中被愤怒催发的蓬勃和intp颓败的身体脱节;entp惊人地发现intp并非没有鲜活过:不然根本无法解释intp现在眼中为何有意志蓬勃,她看到的是曾经繁衍生生不息的苔藓和野草,即使卑微也未曾放弃希望。 一片荒凉的白色雪原之下,苔原植物正在蛰伏。 intp感受到了entp的目光,她轻声说:“entp,你从我眼睛里看到了什么?” “那你从我眼里看到了什么?” intp的问题被原封不动送了回去,但这就是答案;intp哂笑了一声,似乎早就料到entp会这么回答。 “entp,我真心觉得你知道太多了。”intp冷冷道,“我人设全崩了。” “所以你还真是在装啊。”entp笑了,“我中间还怀疑过自己的判断,看来我一开始的感觉是对的。” “不完全是装,我的确懒得在这方面花太多心力;‘痴人’的面具还是很好用的,我的感情并不是假的,假的就太容易拆穿了。我只是修饰。”intp道,“我的确会被那些东西伤害,只是我知道他们会这么做,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为什么不装成一无所知呢?让他们继续自以为是下去,我是有理想,但我不是救世主,我不想救他们。” “准确地说,我自身难保。还怎么救人呢?”intp自嘲道。 “那可不见得。”entp调侃道,“你自身难保,但你还是个理想主义者,你还能从教导处出来不背处分,可怕得很。” intp瞬间get到了entp的梗,看着那畔无能狂怒的班主任,捂着嘴低低笑着。 上面班主任还在骂esfp,骂到实在没词了班主任才气冲冲地走,一边走一边说要告诉esfp的家长。 esfp在班主任走后优雅地翻了一个白眼坐下,往自己身上喷了好几泵香水。 下课后intp和entp一起回宿舍,回去路上正好碰到esfp。 esfp的背影一眼就能认出来——毕竟M中发质那么好还多的美女真的少,esfp绝对是最漂亮的那一个。看着背影就能知道她是美女。身形曲线每一处都刚好,步姿婀娜,一头柔顺飘逸的长发更加增加了她的辨识度。 转过头来esfp的脸更是没得挑剔:柳眉杏眼,桃面樱唇。素颜都十分能打,肤质好还是天然冷白皮。只要不说话就是仙女…… (所以要被班主任口气熏真的好惨啊,呜呜美女) 嗯,只要不说话。 esfp看到intp就热情地打招呼:“p姐好!”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班里就有这个绰号——大概是因为intp这货天天摸鱼但是关键时刻不掉链子哪里能补补那里(除了体育)的性质,绝大部分同班同学虽然不喜欢她也尊称一声“p姐。” 接着esfp就跑过来拍了一下intp和entp的屁股。 「嗯,只要不说话。」 ……似乎可能还要加上“不要拍别人屁股和胸。” “esfp,你别吓到人家entp。她才刚来一个礼拜没到呢。”intp吐槽道,“你收敛点。” esfp听完这话说:“没事,entp不会放在心上,p姐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如果她没有边说这话边拍intp的胸或许会更有说服力一点。 以上的行为就大概能解释为什么esfp长得祸国殃民但是到高中她都没有成功早恋;不过esfp可能也并没有那么想谈恋爱,虽然她会问entp有没有认识长得好看的小哥哥,但是最后可能只是单纯舔颜没有最后进展。 她们几个一路欢声笑语上了宿舍楼,enfp在宿舍看到快笑噶过去的intp,问entp:“今天发生什么事她这么乐。” “她今天和esfp一起上来的。” “啊,那是比较欢乐一点。” isfp一般是全宿舍最晚回来的,作为全宿舍唯一一个恋爱的,其他人嗑cp磕到飞起。 “果然恋爱什么的,还是看其他人谈比较好。”enfp感叹道。 isfp是全宿舍恋爱经历最丰富的,目前已经谈了三段恋爱。不过,即使在intp这种极有可能万年寡王的人眼里,isfp和恋爱脑一点关系都没有。 尽管第二段恋爱因为男方执念翻车严重,但丝毫不影响isfp接着谈。isfp很早就对于恋爱有非常清醒的理念和认知:恋爱并没有那么多的海誓山盟和永恒,唯一能抓住的只是当下。 “人都是活在当下的,我不喜欢承诺太多,给对方空头支票。”isfp在一次宿舍夜聊里是这样说的,“但是我能保证在恋爱中付出我所能付出的感情。没感情继续不下去就干脆分手。” “分手不难过吗?”enfp问。 “难过,但是到了感情要结束的时候我难道还要互相纠缠么。不喜欢了就是不喜欢了。”isfp道,“我只感受我现在还爱他。” “趣,我觉得你像个机器人。”enfp打趣道。 “我们之中最像机器人的应该是intp。”isfp反驳道,“咱就是说,对于感情我们还是正常人,舍长简直像一个AI。” “怎么你们都说我是AI,我不要当人工智障。”intp甚至还特意用夹子音说这句话。 “舍长,别尝试脱离这个印象了。咱就是说,但凡你不说学科能满足你的情感需求,我也不会觉得你像……真的,谁会爱地理啊。”entp听着语气都能猜到isfp是用扭曲的表情讲出这句话的。 “学科不比人靠谱,学科不会背叛我。”intp道,“作为一个写cp文的,自己写了那么多场恋爱,我对于现实中的恋爱已经没有那么渴望了,就像在看自己写的文一样。” “不一样,现实中的恋爱没有你文里的虐。不会cp单死或者寿命论。”enfp提醒道。 “还有不会像你文里面一样有重大疾病或者心理阴影。”isfp补充道。 “?我不是写过甜文吗。”intp问道。 “你的甜文基本上都带刀子,就那一两篇he,也是少有的黄文。”enfp再次提醒intp道,“不是太太你是对甜文过敏吗?写篇小甜文日常甜皆大欢喜不好吗?我看你平板的大纲日常文都是刀子。” “你TM翻我平板?你想不想活了!”intp暴怒道。 “intp,阿姨头子!” 宿管来的时候全员都装成睡着的样子;尽管她们已经快被宿管的手电筒闪瞎了。 接着宿管对她们进行了如班主任一般的说教和逼问(嗯但是没有口臭),不过没人鸟她,她也确认不了516宿舍众人有没有真睡,毕竟她没有床高,走过宿舍窗户只能看到半个头。这位一直想要抓住516讲话的宿管只能悻悻而归。 阿姨一走宿舍里就爆了一句粗口。 “靠,怎么这么亮。她哪买的手电筒。”entp吐槽道。 “阿姨还没走远!你干嘛?”intp提醒道。 不过好在阿姨最后还是走了,宿舍又聊了一会天,因为时间太晚大家才都睡了。 但entp没有。 entp回想起intp解释她为什么要尝试弥补数学的缺憾。 “我其实并没有完全开发我自己;因为我之前的目标只是混日子,并不需要。但是现在我想我需要。我需要把我自己的潜能尽可能的开发,同时不能使自己的身体过载。” 她突然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intp会无意识用一些一般用于机械造物的词用在自己身上,且本人觉得非常正常且合理。这大概是他们觉得intp像AI的原因之一。加上intp对于一些学科的热爱程度属于比较罕见的程度,所以才给人一种像机器人的感觉。 这点在第二天上午上地理课的时候entp和intp聊到了,那时intp正在整理笔记——虽然这节课实际上是习题课,但是intp解答题几乎全满,踩点拿分;因此这节课她就用来整理自己一个礼拜做的学习笔记。 “嗯,这些词不是中性词义吗?” “但是词的情感色彩更偏向于机械一类的死物。你可以用‘激发’‘发挥’这种词语来替代你的词语。”entp提醒道。 “你这样说话不是比我更像AI。”intp轻笑道,“我倒是没想那么多,我只是觉得它们比较精确。” “但是和你的语言风格不一样,你的文章风格是比较柔软的。”entp翻着死缠烂打下intp要求她保密自己账号才答应给她的intp自己写的小说,“甚至可以说是细腻。” “我的文风受京派作家和三毛的影响较大,同时我自己看哲学。结合之下形成了我今天这种文风。”intp道。 “你真的确定你没看过余华?” “嗯,我看得少,史铁生对我影响也蛮大的。”intp继续补充着笔记,“以及一些现代诗,我自己也写点。” “那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写作?”entp又提了一个问题。 intp愣了一愣,边写补充内容边思考着,两人之间陷入一段短暂的寂静。 这份寂静持续到下课铃响,第一节习题课结束了;entp看到在噪耳的铃声中intp说了一个词。 口型是,“记录”。 intp文章中那些揪心而平常的瞬间都是她记忆中路过的一帧;她冷眼旁观着自己经过的和她自己的一生。写作,不过是顺手的记录曾经在她眼前跃动的回忆。 当然,她也会创造一些现实中没有的情节——她好奇如果换一个选择会是什么结果,改动一般是对于角色的温柔,现实远远比小说更残酷。 有些美好,只是小说里的畅想罢了。 而intp最擅长的就是打破幻境;感性对于她来说绝大部分时候是束缚,只有理性开始紊乱的时候,感性才会充当一根安全绳拉intp回到平衡。 在intp思考的时候,和intp有旧怨的学生会主席把一沓资料拍到intp前排一个女生的桌上。 “entj,这些问卷还有你们民调的通知发下去。”学生会主席冷冷地说。 “……作为一个学生会主席,我认为你知道我是秘书部的成员。”entj看都没看学生会主席一眼,“你应该给intp。” “intp她一个部员她有什么权限。再说了,你都要调到民调去了,这些事也是你管,只是让人适应一下。” “我部长都还没给我发通知呢。”entj嗤笑道,“就算要调部,我也不一定是民调的。intp作为部员她也有权限你不会不知道吧,而且我们心知肚明她在民调是什么地位,非得挑明是吗。你也只是拿过来罢了,你管不了民调的事务。” intp没说什么,只是直接把通知和问卷都拿到自己座位上。 学生会主席发现自己斗不过entj,最后还是走了,走之前还回头看了entp一眼。 一旁喝水旁观全过程的entp心想关我啥事,一边听着intp和entj吐槽学生会部长。 “我去你说这么多话干什么不臭吗?我都闻到了。” “我就是想怼他,真的是。”entj没好气地继续吐槽,“不就是个学生会主席吗?你看我或者你boss去选,分分钟他就下台。以为他自己很牛逼吗?” “话说回来你真的要被调走?怎么回事啊,秘书部之前不是部长一直挽留你做正部吗?”intp问道。 “还不是派系斗争那点事,去你们民调也是好事。intj手下不允许派系斗争,说不定民调还能发展得更好一些。”entj道。 “还不是没有实权,被校领导拿捏得死死的。”intp叹道。 “总好过派系斗争;我可不想救这个学生会。”entj叹道,“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入学生会了。” “不是,学生会还能整出那么多事来?”entp觉得M中的魔幻程度已经超出了她对于学校的认知了。 “M中绝大部分自费生是有钱且不努力的那种。”intp道,“所以整花活的机会和时间都很多。学生会也不可能都是重点班的,准确说重点班的学生会成员多要被说,别说选部长啥的了。他们甚至会翻过来薅M中的羊毛,一度贪 污 受 贿严重。唉,其实我们这届也只是第六届,算起来M中才开了七届就已经这么乱了。实在是逆天。” “说起来我还以为我们班这位主席上去能好点,见鬼了,我当初怎么会认为他能挑大梁的。”entj气极反笑道,“这家伙属于在重点班也没啥智商情商的那种,就想拿着权势压intp。” “嗯,所以intp和他有什么仇什么怨呢?”entp问道。 “其实非说起来也没啥。就是那个学生会主席不是兼职地理课代表吗?然后结果第一次月考出老地理成绩就被intp狂甩十多分,找借口说自己是选择题烂分数不高。”entj回忆道。 “然后我当时查了原卷回来朝entj大吐苦水说自己填错答题卡不然能再提十几分。根本不知道他在后面吹比‘我要是选择题全对就和intp一样高了’。”intp补充道。 “intp,有一说一,我真的觉得你被记仇不是偶然。是必然。”entj无奈地道。 “我怎么知道他在教室里吹牛带上我。”intp吐槽道,“我刚被INTJ臭骂一顿回来。” 这个时候enfp走了过来: “那个,intp,你能给我讲这道题吗?” “试卷给我。” intp拿过昨天的周测卷子看到enfp的解答题不禁气笑了。 “你tm故意的吧,isfp写土层深厚,你写土壤肥沃。你们两个一起没看题?……算了,我看看你问的哪道。” intp翻过面来看那道选择,她真挚地发出一句疑问: “你初中是没听课吗?” entp凑前去一看,enfp问的那道是一道无比标准的气候类型题,选项明确,甚至比自己初中做过的题还要简单。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在这里。”enfp吐槽道。 entp看到intp的眼中是溢出来的抓狂。 我们仍未知道那天intp为什么会在教师宿舍旁边的秋千发疯表示自己想成为傅科摆,只想证明地球自转。但是intp发疯的时候绝对被INTJ和ENTP看到了。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第二天周末两个老师的作业量都减少了。礼拜天INTJ坐堂对于intp的关注更多了。 总而言之,entp进入新校园的第一个星期就交到了许多朋友,并且完全适应了新的生活。接下来的日子entp逐渐因为成绩优秀获得了各科老师的注意,也同时被班上的一些人嫉妒和警惕。entp知道这个班是存在末尾淘汰制的,如果她留下,就必然有人要离开,尽管目前没有,但这个期末就说不定了。 entp并不不担心:只要entp愿意,她一定是被留下来的那个人;虽然她讨厌这个环境,但是她并不愿意自己比别人落后。何况M中一切以成绩说话,只有成绩才能保证自己有搞事的能力。 不过这些对于她并不难,她现在可以干一些更好玩的事。 例如研究intp。 或许应该改成“了解”? 临开学前垂死挣扎(甚至我寒假作业都没写)的产物,AI那段是突发奇想嗑莫强求磕上头。 最开始灵感来源自和一个亲友的对话。 ntp(本人,八维intp但是表现是时e时不e的)(解塔罗牌ing):这个牌面显示我没有开发完自己的潜能…… infp(亲友):等等,我感觉你用的词很不舒服。 ntp:啥? infp:为什么用“开发”呢?感觉好怪。 ntp(沉思一会):这大概是ti和fi的区别? 我一开始真没觉得我自己讲话奇怪,后面看多莫强求同人就突然觉得我和Moss讲话怎么这么像?我其实觉得MOSS思路蛮对的,确实不能指望人类完全理性,甚至我觉得不能指望每个人类都有思考能力(暴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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