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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神三重唱——拉斯的阵营与派系

2023-10-05 00:29 作者:闪电骑手洪铁  | 我要投稿

从中挑三个人放进小黑屋里,你会发现其中至少有五个派系和两个秘密教派,我向你发誓,我相信我见过这样的技术神甫,他们的左脑和右脑属于两个不同的分裂的群体。

——行商浪人乔拉斯·多纳戈尔

理论上,拉斯世界有着完美到天衣无缝的运行机制,在拉斯的法则之下,所有的一切都服务于统一的目的。他们不过是些松散的派系集团,每个派系都有数以百万计的保守且孤立的学者组成,大多数与他们的主人相距遥远。每位学者都以自己的方式寻求着知识,以此为欧姆弥赛亚和机械教的荣耀增光添彩。偶尔,他们会发现自己能够为了不同的目标而齐心协力。不过,通常情况下,整个星区的技术神甫们会发现他们与自己的兄弟产生了争执,而且这些兄弟还与那些需要抱以最高敬意的人在一起。正是在那些时刻,当对欧姆弥赛亚的忠诚,对自己的忠诚,对自己的派系或教门的忠诚产生冲突之时,一位学者的真实立场通常就众所周知了。

有些学者不在乎同行的指指点点,追求着自己的知识,历史上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塞克罗比亚的虚假铸造官和他精心打造的机仆军队,法瑞亚亵渎的危险诱惑,当然还有大贤者安布拉·玛琉格利斯本人。以上所有这些都是为了个人的进步或权力而背弃欧姆弥赛亚的教诲所可能造成的危险的现成案例。

因此,对于任何一个想要踏入拉斯锻炉内部的学者而言,对构成拉斯星系的各种派系和教派,以及拉斯世界中不同人士的财产所有权有一定认识是至关重要的。

拉斯圣约(Lathe-Covenant)

拉斯圣约是执掌整个卡利西斯机械教的专家统治机构,是整个拉斯世界中最首要也最重要的派系。迷走贤者,这些严格遵守着安格文大元帅的血与油条约的专家们,标志着德鲁苏斯总督与机械教的代表们在2000多年前的相互之间的同盟与独立,也包括在这个强大的集团内。拉斯圣约的权柄不仅源自卡利西斯机械教成立时的文件,也源于它们现在拥有权威的这一事实。这个位置使得它们及其盟友能在寻求物资,人力以及其他资源时进行强大的施压。

然而,即使在圣约之中,铁板一块的联盟也是找不到的。事实上,有关对卡利西斯的统治的权利,职责和义务的不同翻译方式也在给不同次级派系间彼此施加压力。有一些派系热诚地相信着卡利西斯机械教的职责就是支持并推动卡利西斯之中较为愚昧的次星区的进步,而另一些人则只是不情愿地臣服着星区领主,认为机械教对于帝国之中落后的部分而言,更像是一种高人一等的力量,而不是不可分割的、平等的一份子。

图勒门徒(Disciples of Thule)

大贤者帕拉塞尔苏斯·图勒的追随者是卡利西斯机械教中人数最为众多的派系之一,他们相信机械教的永恒求知即是这一领域的最高追求。四处巡回的大贤者门徒是机械教探索者舰队最为狂热的支持者,他们相信,侍奉欧姆弥赛亚和利用手头有限资源的最好方式,就是搜寻先前的古代科技,跟随古人的领导遵循他们的道路。于图勒门徒而言,名声、政治影响、甚至人身安全等问题都无关紧要,他们渴求探入冰冷的太空深处,将知识的边界扩张的更进一步。

图勒门徒不是什么非法的或激进的教派,虽说他们不完全被欢迎进入正统的机械教政治体制,因为他们过于专注探索,甚至有损于这之外的一切。其他人在大部分情况下会以带着困惑的宽容对待这些敬业的专家,除非他们的探险队宣称拥有其他有竞争关系的帝国修会的人力或资源,这种情况下冲突会迅速升级。

忠正贤者(Magos Fidelis)

在卡利西斯机械教的许多派别中,有一些学者认为,拉斯世界内部的分裂已经失控了。这些人把遍及整个星区的琐碎争吵,霸业建设,以及常见的不和视作对宝贵资源的浪费,这些资源本可以更好地用于一些更合理的事业,通常是他们自己的事业。忠信贤者是一个由志趣相投的专家们组成的松散联盟,而不像是一个正式的派系,然而,忠正贤者掌握着相当大的权力,因为通常而言,来自火星的最轻微的干预所造成的威胁就足以让一个刚愎自用的学者退缩。

忠正贤者的专家们都是最为保守和传统的的机械教成员。他们是欧姆弥赛亚的忠实追随者,在机械教中常被描述为正统的有点太过头了,然而大多数技术专家和低阶拉斯匠师对他们的奉献和信仰的力量给予了极大的尊重。忠正贤者中最热心的成员认为,需要直接来自火星的强硬手段来让拉斯世界走上正道,尽管目前所有要求直接干预的请愿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索雷克斯圣光(Divine Light of Sollex)

这是一群狂热的追击士,他们的出身背景已经随着时间的摧残而湮没了。这个教派把他们所有的精力和努力都投入到了越来越多的毁灭性武器开发,以及最能好好利用这些武器的军事学说上。那些敬奉索雷克斯的神坛的学者们毫不关心科学技术所能带来的生产力或者和平用途;他们只在乎武器的破坏力,以及如何用这些武器对付歪曲欧姆弥赛亚教诲的人。

在拉斯星系中,索雷克斯教派的活动是公开的。拉斯赫什以及其上才华横溢的铸造大师的奉献为他们的各种工作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持。教派的成员在整个星系中工作,参与各种项目和系统、挖掘内堂星上的档案,操纵渴求星轨道上的射手平台,以及在狼蛛星的车间和仓库里劳动。在圣光的信徒中,最具争议性的事业就是各种重力研究站,在那里,教徒们坚信蹂躏着整个星系的奇异力量可以用来制造真正的启示录级武器系统,目前这个系统尚未完工,但对这种武器的研究和测试已经在整个系统中开始进行了。

那些对圣光的追随者持怀疑态度的人很可能是各种谣言,以及耳闻了以武器试验的名义在行星级范围内进行物种灭绝的报告的结果。虽然卡利西斯审判庭根据这些谣言进行了严格的调查,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这种对生物资源的错误浪费的证据。

亚干努姆教团(Cult Achanum)

在拉斯哈德近期的发展中,有传言说这个松散的学者协会会远离星球的控制中心,更确切的说,是更为荒凉的哈德苏尔地区。生产设施被野蛮地移除,对这个地区造成了非常严重的破坏,理论上这是为了给铸造大师筹划的一些大型项目开道。但随着时间流逝,项目仍然没有丝毫进展,寂静熔炉的民众也变得越来越焦躁不安,开始朝着越来越远的方位寻求目标和指引。据说,亚干努姆教团正是为此而存在。

在锈迹斑斑、现已人去楼空的铸造大厅的空洞外壳中,亚干努姆教团的领袖们进行着布道,用刺耳的音调谈论着欧姆弥赛亚。这些引人入胜的演讲者宣称,从最尊贵的铸造大师到最卑微的奴仆,欧姆弥赛亚对祂的每一位弟兄都安排了特殊的命运。命运乃是预定的,而万机神知晓其中的一切,唯希望祂的追随者能接受这些道路,无惧地行走下去。教团将欲望和野心解释为危险的失常行为,与欧姆弥赛亚的愿望背道而驰。教团的忠实追随者不应费力脱离他们的道路,而应当接受已经交付于他们的东西。他们说,拉斯哈德目前的事态是万机神计划的一部分,因此不应该斗争,而应当在安静的冥思中静候祂的计划展开。许多人想知道,这些说法的存在是否更多的是为了确保当地人的平静,而不是为了对教团进行肯定。

阿利姆联盟(Alium Union)

在卡利西斯那些最保守最传统的机械教专家中,有一些人声称自己是阿利姆联盟,帝国认知学家派在卡利西斯的分会的成员。联盟的成员坚定地相信,那些默默耕耘,为欧姆弥赛亚的完善而奋斗的人,也能像那些在星辰间奔波,寻找古代秘密的更为虚荣的专家一样,服侍于机械教的求知之道。阿利姆联盟的成员看到,从拉斯的高阶铸造官,到最卑微的仆人,每一个机械教成员的日常工作都给欧姆弥赛亚带来了巨大的利益,实际上,对帝国本身也是如此。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在拉斯哈德上发生了一种反作用,星球上贤者们的狂妄带来了令人难以忍受的沉寂,这是对这种沉寂的直接反应。在这种环境下,阿利姆联盟获得了许多不同阵营的支持和同情。这些联盟成员把寂静锻炉看作是贪功的代价,他们试图通过诸如翻新和生产一类的小任务来重建家园的信誉,希望一步一座小工厂的让这颗星球恢复运转。虽然拉斯哈德只有一小部分专家是阿利姆联盟的公开成员,但在钝惰大厅中,这种谦逊的方法得到了越来越多的支持。

铁域子裔(Scions of the Iron Sphere)

铁域子裔是一群具有狂热奉献精神的专家组成的兄弟会,他们认为欧姆弥赛亚是人类进化和发展的顶峰,在他们看来,一切血肉不仅是面对时间和逆境时的弱点,也是阻碍人类充分发挥自身潜力的绊脚石。铁域子裔们相信只有机械教才能赐予人类以未来,事实上,他们认为其他所有的人类都是下等的亚种,迈进了进化的死胡同,太过弱小而不配得到欧姆弥赛亚的赐福。这个教派在拉斯赫特的欧米伽巢点的大厅内并未得到正式承认,但却在那些隐秘的卡利西斯机械教圣所中掌握着惊人的力量。

铁域子裔的献身精神是如此强烈,以至于该组织中大多数受擢升的专家都要经历一个被称为纯净思维仪式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他们的右脑叶被切除,用沉思者和微型数据堆栈取而代之,以增强处理和储存信息的能力,同时消除情绪的干扰和创造性思维的邪道。那些接受过仪式的子裔是许多欧姆弥赛亚追随者们那冷酷,超然形象的缩影,除了那些子裔们实际上已经失去了人性的温暖和原始的思维。

铁域子裔们坚信与其他人类机构的协议不需要被尊重,毕竟,会思考的人与没有理性的动物之间不可能达成有约束力的协议。铁域子裔信仰体系的这一方面是他们团体中保守得最好的秘密。如果星区总督或审判庭的代理人意识到这一教团的信念与影响力,那么那些对拉斯世界的运行起着重要作用的社会关系将受到不可估量的损害。

希波克拉斯教派(Hippocrasian Sect)

希波克拉斯教派主要由生物贤者和基因士组成,是一个由志同道合的专家组成的团体,围绕着对生命和生死之间过渡状态的研究有组织地形成。与绝大多数生物学方面的专家不同,希波克拉斯教派几乎只关注对死亡的研究,研究生命的本质从有形至无形之间的传递,以及会立刻开始侵蚀死去血肉的腐朽过程。教派本身从来没有说明过他们研究项目的最终用途,面对来自拉斯圣约乃至高阶铸造官办公室的质询时也只会作出含糊其辞的答复,比如延长寿命,改良义体植入技术,以及其他诸如此类的东西。然而,到目前为止,希波克拉斯教派还没有提交过关于这些领域的正式发现或成果,或者换句话说,他们什么领域的成果都没有。

尽管该教派的绝大多数追随者可以围绕死寂世界莫文六号的运行的宇宙飞船和观测站的无序结合体中找到。但该教派的追随者实际上遍布整个拉斯世界。任何一个存在生物学团队的科研站都有可能至少存在一个被希波克拉斯教派的魅力驱使着的具有共情心的贤者。有报告显示,讨逆修会已经对该教派产生了一定的怀疑,拉斯圣约也收到警告,如果没有恰当的来自审判庭的监督,混沌污染可能会恶化。然而,到目前为止,绝对没有任何异端影响的证据被发现,也没有理由能够相信希波克拉斯教派有着表里不一的面孔。他们是单纯的研究人员,只是在研究血肉的弱点。

铁色低语(Ferrous Whisper)

在卡里西斯机械教那五花八门的成员中,有许多人还是会回想起火星独立时那令人兴奋的日子,许多个千年前那颗红色星球还是自由的。一些学者们渴望再度恢复机械教的自治权,渴望一个欧姆弥赛亚信徒们作为盟友站在一起的银河系,一副独立于帝国且与其平起平坐的身躯。这些专家经常把自己和自己的哲学流派称为铁色低语。

拉斯高阶铸造官,拉斯圣约,和大多数在卡利西斯机械教工作的锻造大师都否认铁色低语的存在。但在庙堂之高内却有人与他们有着很高的共情。尤为容易受这种想法影响的是那些在机械教等级体系中位置较低的人,他们寻求以牺牲他人为代价来提高自己地位的方法。在辛提拉三角宫和卡利西斯审判庭,这一思潮被视为一种危险的异端邪说,对那些较为弱小的专家有着惊人的诱惑力,因此需要抓住每一个机会对此加以监视和控制。事实上,卡利西斯星区的统治者们已经敏锐地意识到了这种哲学所带来的危险,因为它们会切断帝国与机械教之间的紧密联系。更令人担忧的是,他们不知道,这个教派到底只是卡利西斯的地方教派,还是已经在整个帝国疆域蔓延。如果是后者,火星和泰拉之间脆弱的关系总有一天会动摇,帝国将迎来一场新的内战,带来毁灭性的后果。

平齐主义者(Levelists)

与铁色低语直接对立的是一种几乎被所有机械教门徒所憎恶的技术异端,名为平齐主义者。这些罕见的进步派学者认为,欧姆弥赛亚从来就没有打算让机械教成为所有技术知识的最后一个储存库,没有让它把东西都囤起来,打包成小包裹分发给其他人类。平齐主义者认为万机神的尘封大门应该敞开,所有人类都应当被允许享受欧姆弥赛亚的全部恩惠。

当然,这种民粹而平等主义的观点在机械教中吓倒了一大群人。大多数学者以他们自己独特的方式,虔诚地忠实于他们心中的欧姆弥赛亚,觉得即便是外行人看向机械教奥秘的目光也会将这些奥秘败坏到无以净化的地步。此外,放弃几千年来积累的权力,这种想法对绝大多数人来说是完全不可理喻的。虽然帝国统治阶层中的许多人会欢迎这种分享技术和知识的行为,但普通人已经习惯了未知的神秘,以及使用它们的更神秘的专家。大多数人认为科技是可怕而奇怪的东西,渴望了解更多知识的欲望早已在一代代人的传承中被淘汰掉了。

天机派(Tenninites)

在每个铸造世界的心理学基础中,都存在一种对憎恶智能的根深蒂固的恐惧。那些源自数千年前,现在听上去更像天马行空的传说,而不是过去历史的故事讲到,人类种族曾在大批没有面孔的钢铁傀儡手中濒临灭绝,被人工制造出的意识不仅敢于思想,甚至还想与人类平起平坐。欧姆弥赛亚和铸造将军已经禁止了这些领域的研究,任何钻研这一非法分支的专家都会被打上康姆里奥斯技术异端的标签,就算没有被立刻贬为机仆,也会被机械教学会追杀。然而也会有一些学者会绕过这些禁忌法则,以寻求怎样更好的理解那些服侍人类的神圣机魂,并希望自己不要被打成技术异端。天机派就是存在于卡利西斯的这样一个团体,但毫无疑问,在这样的研究课题中还有更为隐秘的存在。

天机派在遍布于整个拉斯的小站点中工作,主要关注古代的机魂,哄劝它们回归于积极的工作之中,并寻求提升其智慧和性能的方法。他们已经取得了一些可能被认为是技术异端的小突破,但很少有组织外的专家敢于利用这些发现。许多人认为,还有一些重大发现是天机派根本不敢透露的,否则他们就要面对龙领主的满腔怒火了。这个教派认为自己一直受到监视,也可能遭到渗透,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直接针对他们的行动。这肯定表明他们有能力把其他的成果都小心地隐藏起来,直到适当的时候才显露。

铜之欧姆弥赛亚(Aes Omnissiah

在拉斯哈德的巴尔特伊安迷宫的上方几层,一个废弃的组装库中,一小群心怀不满的专家秘密开始了一个项目,并很快就吸引来了整个哈德北部居民区的创造力。从最小的零件开始,,经过勤勤恳恳的修理、清洁和净化,一个人形雕像开始在组装库伤痕累累的地板上成形。兄弟会只会接受最纯净的材料,每一块部件在并入雕像之前都经过精心的翻新。在过去的几年里,它已经发展壮大,数据网已经被整合进其原始结构中,回收利用的机仆也已插入其形体,随着它的成长,它完成时可能的形状也已无法猜测。那些构筑它的人只会说,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指导他们的行动,他们的每一个行动都没有经过充分的主动思考就实施了。

最近,这些活动得到了更广泛的关注,以个人身份从拉斯世界各地赶来的专家,许多人渴望着达成一个迄今为止一直没有达成的目标,找到了聚集在寂静锻炉的同伴。有人指控他们是欧姆弥赛亚降世派的异端,但专家们说,在拉斯哈德的地表下建造的形体只是一个纯粹的形式上的实验。将闲散的手艺集中至纯粹的学术任务上,这是磨练技艺的理想选择,否则这些技艺可能会因为长期搁置而生锈,仅此而已。然而,被纳入这一学术活动的某些组成部分的品质已经引起了卡利西斯机械教内数个不同机构的怀疑。

皿中延寿学派(Carnicula)

十多年前,希波克拉斯集群的专家群体内部爆发了分裂,几艘科研船离开了莫文六号,去寻找不那么拥挤的天空,以追求一个独立的研究项目。皿中延寿学派关心的不仅仅是死亡与腐朽,还关注着如何使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来延长人工培育结构的使用寿命。即便是希波克拉斯学派的教友们也觉得皿中延寿学派专家们对血肉的迷恋是不健康的。事实上,他们中的许多人已经用新的生物学部件增强了他们的身体。尽管从最严格的定义上来说,这算不上异端邪说,但大多数卡利西斯机械教成员觉得这些肉质义体的效率低下,十分令人厌恶,甚至构成对万机神的冒犯。

皿中延寿学派已经松散地与更受机械教认可的有机主义学派达成了一致。虽然拉斯世界中的大多数人都不看好他们。但是当一位年迈的大贤者发现自己的生物学部件开始出现最后的系统关机现象时,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开始寻找皿中延寿学派和它专用的生物学科研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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