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能说yes的世界里,我的心声是否能传达给你(3)
(我写故事一般是看心情,所以除了最开始的问号系列是很多年前上语文课时懒得听课时写了一万字左右,后面都是没有存稿的,
今天日更活动又开始了,考虑了一秒钟还是决定赚个午饭钱,如您所想,后面要开始水什么魔方公式中文知识了,正经故事也会变烂,以后有时间会再重新改……
今天的括弧就请算做是一种另类的yes吧,歹势!)
在米莉面前,我既是以赛亚又是路西法,很容易看出,以上的结论来自劳伦斯而不是米莉。
劳伦斯年幼时曾住在一片玉米地里,虽然玉米地听起来没有麦田酷,但劳伦斯的确是住在一片玉米地里而不是麦田里。几乎没有任何一个人类可以选择自己所在之处,所以我也不能对此抱怨什么。
大家总是会那些身世惨淡同时干了坏事的人保持一定的同情心,事实上大多数人生悲惨的人都是信仰上帝的,他们通常用忍耐的方式来对抗人生。相较之下劳伦斯算得上幸运了,所以劳伦斯不信仰上帝。当劳伦斯非得为自己打造一副可以解释世界的框架时,他选择了信仰米莉。
劳伦斯信仰米莉的理由很简单,米莉与他相比足够幸运,除此之外米莉还能与麦田里的稻草人交流。
劳伦斯喜欢阳光下的麦田,尤其是一个人从麦田附近的小路上向地里望去时,世界就会变成金子做的。
劳伦斯讨厌麦田里的稻草人,因为他们通常穿着深绿色的制服。当时的劳伦斯并不知道这不是稻草人的错,事实上稻草人们压根儿就不知道劳伦斯的存在,因为劳伦斯从不和他们说话,只是站在附近的小路上望着除了他们以外的世界,所以他们也就只能站在那里,避免世界变得过于完美。
劳伦斯在年幼时永远弄不明白为什么玉米总是会长得比人类更高,这让他一直不能容易的找到一条可以到他想去的地方的路,但米莉却总是能带着他到处疯跑还能顺利地回到家。
劳伦斯喜欢带着巧克力蛋糕罐头跟着米莉在玉米地里乱窜,当然,只有对于分不清方位的劳伦斯来说是如此。
旅程的终点通常是一小块空地,然后用闲聊,发呆或者是角色扮演游戏来打发时间,在玩角色扮演游戏时劳伦斯总是会选择扮演悲剧英雄的角色,劳伦斯从未看过三岛由纪夫的小说,却对悲剧有种令人感到羡慕的敏锐感。
到五点钟的时候,劳伦斯会把自己的巧克力蛋糕罐头给米莉,米莉和劳伦斯都拥有很多巧克力蛋糕罐头,但劳伦斯坚持认为这是他购买赎罪券的一种方式。
再后来,劳伦斯终于发现了把一个人当作自己的期望是件错误的事,这种做法就像是把自己变成了第二次缅甸战役科希马围攻时的日本军人。
幸运的是劳伦斯从未告诉过米莉他的任何感受,因此米莉也从未降下过让麦田里的稻草人消失的神迹,劳伦斯容易的就抛弃了所有对这个世界的认识。
在搬到公寓后的某一天,我走到了一条不在我计划之中的路上——我至今一直把自己方向感差归咎为玉米的责任——在这条路的尽头,我看见了一口井。
当我望向井里时,看见的是井上的世界。
我觉得自己终于理解了Shih,当然,这只是我在那时产生的错觉。
我喜欢站在井的一端往上看的感觉,就像是躺在玉米地里看天空一样,庞大的世界和遥远的星星,我想无论是谁都会被震撼的。
在《whataya》正式演出的前一天,我在向井的另一端望时看见了米莉和跟在她身后的劳伦斯。我阻止了想跳下井的劳伦斯,然后决定重新考虑现在自己的所为。
这整件事的结果就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我把亚当变成了机会成本,然后站在井边祈祷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