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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蒂莲 第六十六章 温周

2022-07-26 10:45 作者:一世安JZ  | 我要投稿

小白文笔   私设如山  ooc预警    围着天灾展开的恩爱日常

第六十六章

东粤府收获后,全国各地也陆陆续续有了收获。满仓的地瓜极大地鼓舞了日渐低落的民心。圣上随即下发旨意鼓励开荒种瓜,开荒之地,未来十年可免税。于是当温客行周子舒启程前往福州时,处处可见农民积极开荒的身影。。

这些天,两人背后的印记以缓慢却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着,短短三天已经开始长第二片莲叶,而叶白衣那边却还没有回信。

“老怪物怎么回事?都三天了?”小溪旁树荫下,温客行边喝着鱼汤边抱怨。

此次巡查不赶时间,两人也不愿意顶着烈日被人抱在胸前骑马前行,于是便选择了马车。车内放着冰块,备上一些点心,十分有贵人出行游玩的架势。

周子舒安慰道:“叶前辈可能有什么事耽搁了。”

“嘶嘶嘶”两只小家伙从林中窜出来,绯嘴里叼着一根树枝,树枝上挂着两颗红彤彤的果实。比身体长两倍的树枝叼在嘴里,远远看去就像是树枝悬在空中。

温客行连忙接过绯嘴里的果子,笑侃:“有好吃的还能记住我们,算没白疼你们。只是下次回来告诉我们一声就好,我们让人去摘。免得旁人看到还以为树枝成了精呢。”

“吱吱吱”这个果子好甜,温温,子舒快试试。

温客行用溪水冲洗一下递给周子舒:“阿絮,给!”

周子舒尝了一下:“是挺甜的,就是皮有些厚。”

温客行:“也小了些,但野果子嘛,已经算好了。阿絮,我们是直接到三哥那还是到州府府邸?”

周子舒:“先到州府,此次是明查,不用暗访。”

温客行了然地点点头。

“咦,怎么阴下来了?”温客行抬头看着苍穹,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天边飘来了一大块乌云,刚好把太阳藏了起来,天地瞬间便暗了下来。

周子舒看着前方摇曳的野草:“起风了,恐怕要下雨。难怪方才如此闷热。”转头吩咐属下:“收拾东西往前赶。去两人在附近看看哪里有避雨之地。”

瑶闻言来劲了:“嘶嘶嘶。”我们刚刚在那边发现了一个破庙。

大伙连忙跟着两小家伙前去避雨。

“轰隆!”伴着一声惊天撼地的雷声,豆大的雨水袭向干旱的大地。

温客行甩了甩发梢的水滴,抱怨:“怎来得那么急?不到一刻钟就下了,风又大,打着伞还是弄湿了发梢,衣角也湿了些。”

周子舒接过侍卫递过来的脸帕:“今年雨季来得晚,这场雨早该来了。给,擦擦吧。”

温客行乖乖拿过脸帕,他看着大雨滂沱的屋外有些担心:“阿絮这雨一时半会恐怕停不下,我们今晚要在这破庙过夜吗?”

周子舒走到屋檐下看着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的天地也有些拿不准:“我先看一下舆图。”说着拿出随身携带的舆图。

温客行来到他身边一起看。

仔细比对一番后,周子舒指着舆图:“我们现在应该在这个位置,如果现在出发,傍晚能到石锦县。”

温客行有些犹豫:“这雨有些大啊!恐怕不好赶路。”

周子舒无奈地看着四处滴水的破庙。两人占据了相对安全的位置,不会淋到雨,但侍卫们则需要不停挪动身体躲避渗下来的雨水。

两人十分犹豫,赶路的话,他们可以坐马车里,但侍卫们可就遭罪了。这些侍卫跟了他们那么久,总归也不愿意看他们受罪,且雨天赶路也不安全。

温客行叹气:“应该准备蓑衣的。”

罗骅与常庚交换了一个眼神,常庚开口:“卑职斗胆,不妨等几刻,若是没有缓和,不如就直接出发吧。卑职等都是身强力壮的练武之人,身子没那么弱。”

周子舒点点头:“那就再等等吧。”

过了一会儿,雨势并没有明显减弱,一群人准备冒雨出发。

“不对!注意警戒!”温客行周子舒同时出声,侍卫们虽然不清楚情况依然下意识地围到两人身边。

“咻咻咻咻!”几支利刃划破脆弱的窗纸向众人袭来。

因为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箭很容易便被躲开。

温客行认真听了一下,不下百人!雨声掩盖了敌人行动的声音,他们居然被摸到门口围起来才发现。

“咚”“咔”

屋顶传来奇怪的声音,周子舒阴沉着脸:“他们想拆破庙!”

破庙外,穿着诡异的黑衣人把破庙团团围住,部分黑衣人把手中的铁钩固定到破庙各处,部分手持弓箭。为什么说穿着诡异?这些黑衣人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颗眼珠子。黑衣上不知是涂了沥青还是蜡还是什么物质,看起来十分光滑。

“轰隆轰隆”伴着一道紫白色惊雷,黑衣人齐齐拉紧手中的铁钩,整个破庙主体被拆分,温周等人瞬间被大雨灌了一个透心凉。

被大雨毫不留情地铺了一身湿,硕大的雨滴打到脸上甚至有些微微的痛感,众人都不禁有些恼怒。

”咻咻咻“又是一阵箭雨,雨声影响了侍卫们的视线与判断,很快便有几名侍卫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温客行周子舒迎着箭迅速靠近黑衣人,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扇子,尚未靠近敌人,手中的扇子便飞速袭向黑衣人,瞬间便带走了一波敌人。

突然一个白色的瓷瓶伴着利箭袭向周子舒,温客行余光看到不禁大惊失色:”躲开!“

周子舒条件反射地用扇子击飞利箭,等他注意到白瓷瓶时已经来不及了。瓷瓶与击飞的利箭相撞瞬间破碎,里面绿色的液体随着风雨飘向周子舒!

即使全速闪开,衣角还是染上了一些,只见衣角瞬间变黑,几滴落在了小腿处,随着雨水浸入皮肤,居然火辣辣地发痛。

”啊!“一名离得近的侍卫不慎被毒液碰到手背,手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并蔓延。身旁的同伴立刻掩护他服下解毒丹,黑色停止了蔓延,却还是没有退。

温客行担心地边击退敌人边大声问:“阿絮!你没事吧?”心急之下,攻势越来越狠,很快他面前的敌人就所剩无几。

一人故技重施向他也扔了一只瓷瓶,温客行身后便是侍卫,如果他躲开,瓷瓶落地,毒液顺着地上的雨水也能小范围内让个别侍卫中招。

温客行却没有让他如愿,他快速把内力灌在扇子上,轻轻一推,瓷瓶被柔和的内力包裹着扔会那人身上,瓷瓶似乎是用特殊手法所制,极度易碎,刚碰到那人便破了。奈何那人穿的特殊黑衣把他保护得特别好,毒液并没有伤他半分,而是顺着雨水落在地上,,雨水带着毒液蔓延,很快地上的植物便枯了一片。

温客行微微吃惊:好霸道的毒药。

那边周子舒连忙服下解毒丹,因为只是碰到掺了雨水的少量毒药,身上的毒很快便解了。他连忙让侍卫们都服下解毒丹,以防万一。

雨越来越急,忌惮于他们手中的毒药,温周两人只能选择操控扇子远距离攻击。

突然,四个方向同时扔出4个瓷瓶,伴着瓷瓶而来的是二十来支利箭。周子舒当机立断转身右手呈钩状撕下身后侍卫的外衣。

听到裂帛声,温客行心有灵犀地用扇子十分有技巧地击落先一步达到的大部分利箭。周子舒则把流云九宫步发挥到极致,用外衣把瓷瓶全部裹起来,并小心地不让瓷瓶破在衣服里。

可是还是出现了意外,温客行只能对付自己前方和两方的利箭,后方却来不及。所以周子舒需要先把前面的利箭打落才能捕捉后方的瓷瓶。虽然利箭比瓷瓶速度快很多,但过短的距离依然让他无法及时拦下那只瓷瓶,瓷瓶径直地袭向其中一个侍卫小腿。

正当大家以为那侍卫要遭殃时,绯瞬间变回成年体,抓着侍卫的肩膀便把他提到了空中,仰天长啸:“锵锵”

鸡头、蛇颈、燕颔、龟背、鱼尾、五色而赤,高六尺许。成年体的绯跟传说中的凤凰简直一模一样,此时无论是我方还是敌方都愣住了。

“啊”林中埋伏的黑衣人一个个惨叫着从树梢上落下,瑶洁白的巨大身躯从林中窜出,尾巴上还卷着一个昏迷的黑衣人。

温客行猜测这样的毒药敌人也不会拥有太多,此时应该已经用完,于是也窜入林中把试图逃走的黑衣人一一击杀。

一场突如其来的刺杀终于落下帷幕。

谭骅走到马群前,仔细检查一番后终于放下了心:还活着,只是陷入了昏迷。想来也是,能致死的毒药造价不菲,要无声无息毒死20来匹马不是个小成本。而如果他们直接动刀,即使是那么大的雨,如此近的距离,血腥味也足以引起他们的怀疑,影响布防。所以迷魂是最简单的方法。

谭骅回禀周子舒情况,周子舒点点头,扔出一些解药:“试试这个,看能不能让马提前醒来。此地不宜久留。”

谭骅领命带着几人下去。

温客行正给中毒的侍卫解毒,没有对应的解药就直接用内力逼出来。幸好及时服下解毒丹护住心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几名侍卫给受伤的同伴包扎着 ,瑶和绯变回幼年体落在两人的肩膀上,侍卫们时不时好奇地瞟来几眼。

完事后,温客行来到周子舒身边:“阿絮你确定已经解毒了吗?没有残留?”

周子舒无奈地看着他:“真的,不信你自己把脉。”

温客行真的就抓起了他手腕,周子舒又无奈又暖心。

确实没事了,温客行这才放下心。雨水不停打在身上脸上,温客行不耐烦地拨开脸上的青丝:“烦死了!都怪这些杂碎!”

周子舒环视一周,24名侍卫,伤了8名,心里十分无奈。若只有他们两哪能那么狼狈。但作为贵人就是这点不好,侍卫仆从都是该有的排场,少了有失身份。

侍卫们也愧疚地低下头,看到神物的兴奋已经荡然无存,只留下浓浓的羞愧。

谭骅前来禀告:”殿下,马匹都醒了,吃了一些专为马匹准备的药物后,如今状态良好。“

看侍卫们伤的也不算重,周子舒索性直接下令:“启程石锦县。”受些苦就权当护主不力的惩罚。

“是!”

马车上,两人把脏衣服换下,瑶和绯有些愧疚:“嘶嘶嘶,吱吱吱”如果我们没有带你们到破庙就好了。

温客行安慰:“那要是我们冒雨赶路被袭击不更麻烦吗?我们还要谢谢你们呢。”

周子舒附议:“这场雨是他们难得的机会,既可以借助雨水掩盖行动,又可以借助风雨扰乱我们的视线并散播毒药。无论我们身处何方,他们一定不会放过。”

温客行笑道:“这次还让我们看到你们的成年体,可谓是非常划算。瑶的成年体阿絮还没见过,他一直跟我说想看看呢。是吧阿絮?”给周子舒使一个眼色。

周子舒非常配合地赞美:“瑶是我见过最漂亮最强壮的蛇。绯的美丽就更不用夸了,史书记载的瑞兽,有目共睹的尊贵。侍卫们眼睛都直了。

两小家伙害羞地窝进自己的小窝,不一会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看两小家伙安心地睡过去,两人变脸般收起了笑容。

马车在大雨中疾行,听着雨水击打马车的声音,温客行眯着眼传音:“阿絮你怎么看?”

周子舒回:”我刚刚趁你治疗的时候查看了一周,有二十三名瓦格剌人,其余都是大晋人士,瑶抓住的是瓦格剌人。等到了县城再详细拷问。“

温客行冷笑:“那人交代的是:同伙还有六人,他们只是进来打探消息。没想到居然还有其他瓦格剌人,还胆敢行刺。胆子不小,居然把我们忽悠去了。”

周子舒却习惯了:”不足为奇。“

温客行瞄了一眼他小腿:“阿絮,我想看看你中毒那一块。”

周子舒无奈:“怎么就那么烦人呢?”却还是顺从地让他脱下了自己的鞋袜。

温客行小心翼翼地把周子舒的裤脚挽起来。虽然已经解了毒,但那一小块皮肤依然被灼伤,留下一个有些红肿的伤痕,在周围白皙的皮肤衬托下格外的刺眼。

温客行心疼地埋怨:”疼不疼啊?怎么能不上药,留了印怎么办?“

周子舒伸手碰了碰他微红的眼角,安抚:“就一点小伤,别哭。”

温客行闷闷地说:“才没有哭。”

伸手拨了拨他披散在身后如上等黑色绸缎般的秀发,周子舒柔声道:”有些疼,你帮我上药好不好?“

温客行立刻拿出自己的小药包:“阿絮你躺好,别乱动。”

周子舒顺从地躺下,双脚放在温客行怀里。温客行小心翼翼地把药膏涂好裹上绑带,最后低头在绑带上轻轻印上一个吻。

他视若珍宝的的眼神让周子舒心头微微发软,此时他居然真的感觉这甚至称不上是伤的伤有些疼,大概有人疼就是会特别的脆弱吧。

冒着大雨一路疾行,一行人终于在城门关闭前到达石锦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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