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新篇集后的感觉
实不相瞒,看这个新篇集是今天下午才想起来的,原因是因为没啥其他的番更新……MUGEN区前不久更新的杯赛也看完了,回番剧区重新浏览一遍才想起来这个。也就是当个回味看看,事实上很少有什么番剧是我会看第二遍的,大概不过一掌之数?记得是《逆境无赖开司》、《天降之物》、《妖精的旋律》什么的。
这次看到昴跳崖自杀和当初追的时候看他跳崖自杀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新篇集对于细节的补充和时长的改变只是一小部分原因,重要的是看的时间点不同。当初看的时候只是单纯觉得帅气罢了。因为不管他跳不跳下去,我看还是不看又不会怎么样,他挂掉和我没有关系,对于千百遍的死亡,感觉是轻描淡写的,哪怕是在哪里看到的魔禁轻小说里说的上条当麻死掉N次的节段也没啥特别的。但这次显然不同了。
去年暑假,7月22日晚上23时左右到23日早上5时这一时间段,算下来实际上就发生了两件事。其一,23时准备睡觉的时候,随意扫视了一下房间。那时还没搬家,房间里有两张床,站在门口看的话左边是我的,右边是我外婆的。但是外婆不在,她身上有某些毛病,在养老院护理。上一次看她是几个月前的事了,那时看到她的时候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了。本来比较丰满的身体,都已经瘦下来了,皮肤因为消瘦而导致满是纹路。
“见鬼,这真是我外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我在心里默默想着,感到难过。我还天真地相信这只是暂时的,下一次见面会好起来的。
然后看到柜子上有一袋东西,想起来这应该是外婆看病的账单。拿起来一看,“哇……这真是有点贵……”住院费、看护费、医药费什么的加起来,一次就有一万多,抵得上我压岁钱拿的最多的一次了。
其二,隔天23日早上5时起床。并不是我每天都这么起床,习惯是8点半左右醒过来。这天只是因为昨天我妈告诉我明天5点左右起来开门,让保姆阿姨进来。虽然心里不愿这么早起来,哪怕只是开个门,但大脑还是照做了。顺带一提我是聋人,设闹钟没用的。起来时看手机刚好5点,走出房门后就看到我妈,心里想着:这不是已经回来了嘛,回去继续睡了。
但我妈却走到我面前来,她的表情因为睡眼朦胧而没怎么看清,但口型通过看得出来她在告诉我:“昨天晚上,你外婆,走了。”
浑浑噩噩地走回房间 ,躺倒在床上,我并没有睡回笼觉,脑中都是过去的记忆。离上一次大哭有多久了?记不清了。反正是成人仪式以来第一次,从5点到9点,告诉自己必须得起来了,才强行停止。对外表现和往常一样,以至于当天晚上我爸怀疑我丝毫不痛心。当然我是如实告诉我爸了,他这才表示理解。
在学校里我的一个男同学就曾说我乌鸦嘴,我也就当玩笑,笑笑就过去了,哪成想真是这样……只不过感叹有点贵而已,这就……
在葬礼上,起始确实保持比较冷静的状态,但站在前面看到外婆的遗体时,终究再也无法保持冷静的表现了。
此时我才真正明白,死亡就在我们身边,离我们如此之近。儿时的记忆几乎都是碎的,只记得一个个片段,其中一个是在公交车上想着未来的事甚至是死,那时我告诉自己:离现在远得很呢想多没用。然后在小学时,在教室里劳动,我在擦窗,一个我很讨厌的女同学在窗户对面问我:“你怕死么?”我回答:“不怕。”但是这回答实际上大概犹豫了零点几秒。那时候我想的是,如果是无痛苦的死亡,我或许不太害怕。
而现在,我想到的是,这样的事情我至少还要经历两次。看着爸妈老去,我自己也一样在老去,只不过是比他们晚点儿罢了。后来去养老院看爷爷,他在病床上看我的眼神,眼睛很是浑浊,根据爸妈在微信里说到的,爷爷已经记不起来很多事情了,但看起来现在至少对他的儿子,他的孙子还是记得的。然后他的午餐时间,看着护士把午饭丢进搅拌机里打碎,倒到碗里的时候一股恶心的颜色和味道,让我吃的话我肯定会呕吐。不单单是混入了我最讨厌的食物,蘑菇,她这是把米饭、青菜、肉和蘑菇都搅成一块儿,难以言喻的外观。不敢想象那到底是什么味道和口感。看着我爸一点点地喂爷爷这一堆诡异的粥,想到我以后也将老去,我将无法控制自己身体,连一支笔都拿不起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慢慢下坟墓的情况,真切对死亡感到了畏惧。
我只想着干脆老到快变成废人的时候立好遗嘱,自己申请安乐死,自我了结好了,那样好歹还能自己选择。之后查了一下,国家不允许……
综上所述,让人去自杀究竟得是什么勇气和思绪才能选择?我想了一下,尽管我现在大概长到1米8了,可不仅是身体状态总体瘦弱不说,对死都已经感到害怕了,让我处于这种事情?经历第一次,之多两三次死亡后十有九九会选择回避吧,何况回避的话世界必定毁灭,而走进不断轮回的毁灭,精神肯定崩溃了。
昴选择跳崖自杀,真的不是耍帅这么简单。死亡回归?就算让我有这个技能,我也不会对死亡习惯的。此刻我确确实实地了解到了,他比我强太多了。尽管有一段时间自暴自弃了,让外人看来感到讨厌,但终究是振作起来了。这得是什么承受力……
有些人啊,口口声声的什么“微笑面对恐惧”,什么“奥利给”啊,口号喊得震天响,胸脯拍得恨不得全世界人都知道,又怎样呢?他们心里真的如此么?吹牛皮放屁,功能健全的人谁不会……毕竟做一个和他们的生命毫无关联的、不需要付出任何成本的嘴强王者或者是趁机倒打一耙的功利投机者又或者是断章取义只抓其中一点围攻的寸目小丑,实在是再轻松不过了。
唉,瞎写了一些什么东西,花了我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