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lolive】心魔，华生探案录 初（EN大学篇）第四卷
【第三幕:单挑地下拳场】
两名警察在喧闹的人群中穿梭，他们不想放过任何线索，但想要在这么大的黑市中寻找到某个卖喷剂的摊位，也无异于大海捞针。
徐警官停下脚步，小王警官一头撞上他的背部。
“徐良，你干嘛呢？突然停下来。”
徐警官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一个路人的肩膀，问道:“哥们儿，我想买一种能隐蔽气味的药剂，你知道在哪儿买吗？”
那人转过头，他的长相着实是惊呆了两人，只见他长得贼眉鼠眼，年龄四十岁左右，头发散乱着，满脸黢黑，就跟刚从坟地里爬出来的一样，一副猪鼻子扑哧扑哧喘着气，半挂在下颚处的一小撮山羊胡给人一种想要立刻把它揪掉的冲动。
“你是去犯罪吗？”那人极其不友好的回问。
“嗯。”徐警官点点头。
“我知道，但我凭什么告诉你呢？”那人一脸的傲慢，仿佛在对他说:“你看你这副模样，气疼了肚子也是白搭，老子我就是不告诉你！哼。”
徐警官暗中深呼吸两次，以极快的速度调整好心态。
“身为警察，不能生气，要冷静……”他默念道。
“那好吧，兄弟，开个价吧，多少钱？”他仍然以友好的口吻对他说道。
那人捏着他的那撮山羊胡，看了看不远处的擂台，想了又想，说道:“我们来比试一场，赢了我就告诉你。”
“好，一言为定！”徐警官爽快答应。
……
与此同时，外面的华生两人坐在石椅上，叶舍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大概是回想起了佐藤跟他说过的话。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跟你又不熟。”他轻声喃喃道。
“怎么了叶舍？有什么事吗？”一旁的华生察觉到异常。
“哦，没什么没什么。”叶舍拼命摇头，谁知这反而激起了她的好奇心。
“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有心事吗？”
他摇了摇头。
“压力太大了？”
他有气无力道:“可以这么理解吧……”
华生思索一会儿，对他说:“要不你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助你呢。”
他又摇摇头:“没有人能帮到我。”
“说出来嘛，我直播的时候，也会遇到有心事的观众。”
“但我和他们不一样……”叶舍双手划过脸庞，在鼻梁处合并。
“但我还是觉得你应该把它说出来，毕竟现在我们都需要你。”
“我怕你会接受不了……”叶舍犹豫不决。
“没有什么能不能接受的，如果长期这样，事情就覆水难收了。”华生斩钉截铁的说，“所以叶舍，放心说出来吧。”
他点点头，声音依旧无力:“好……”接着，他就缓缓开了口:
“其实我觉得……佐藤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哎？”华生被吓得不轻，“你说的……是哪一点？……”
“他说的没错，有些人一生做尽错事，却不用受到任何的惩罚，而有些人一生老老实实，却受尽了羞辱和欺凌，这个世界，难道真的是公平的吗？……”叶舍望着地面，深情的说着。
“我小时候，父母很早就离异了，只丢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在残忍的人海中流浪……”说到这里，他的眼里就闪出了夹杂着怨恨的泪光。
“那……你的父亲还好吗？”华生感同身受的问。
“勉强还支撑的住……”
他垂下头，隐藏起眼泪。
“叶舍，那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她问。
“不用……”
“这么大了还和家人一起，你们中国人都是这样吗？”华生试图转移话题，因为她觉得自己酿成了一个错误。
叶舍抬起头:“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你在餐厅和陈老师说话的时候，我也在不远处。”华生解释说。
他的头再次垂下，双眼一片漆黑。
“其实没关系的，”华生试图安慰他，“我们不会因为你是中国人就排斥你，相反，我还挺喜欢中国的，因为你们的国家真的很好。”
“没你想的那么好……”他又说道:“社会秩序没你想的那么好，真的……”
“其实我挺羡慕你的。”他说。
“羡慕我吗？”华生很是疑惑。
他抬起头:“嗯，我羡慕你的美貌和才华，你如果真的喜欢古拉姐姐的话，还是赶快告诉她比较好。”
“我也想告诉她，可是我担心……”
“担心她因为这个而远离你吗？”
“嗯……”
“其实没什么可担心的，爱一个人本就要大胆表达出来，即使失败，你们也还是能够继续做朋友的，不是吗？”叶舍的声音逐渐减弱，脑袋再次垂下。“但愿还能够继续做朋友吧……”
“算了，就当我没说过吧。”他满脸黑线道。
看着面前失魂落魄的他，华生彻底沉默了。
……
“哎，我说，这里赛场的规矩是什么？”徐警官问那个人。
那人用不屑的目光斜视着他:“什么玩意儿赛场，这是擂台！没有什么规矩，直接上就完了，能赢就行。”
徐警官闭紧嘴唇，因为他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咬牙切齿的模样，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上场序号票，下一场就是他们。
“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输了你可要给我买上两大包黄皮哦。”那人嚣张跋扈道，“对了，我叫冈田弘基，可是练了足足两个月的空手道。”
“对了，我问一下，要不待会儿我请你吃个饭吧，就当是我们遇见的缘分。”徐警官继续心平气和的说。
“哦？吃饭，去哪儿吃饭？你是新来的吧。”
“嗯？”徐警官斜了一下脑袋，随后赶忙符合:“嗯，是，新来的。”
“你是怎么进来的？”冈田又问。
“从小电梯那里。”
“小电梯？”冈田揉搓几下山羊胡，回过神来。“你说的是那个直达停车场的小电梯吧。”
“对对，就是那个。”小王警官连连点头。
冈田听后竟然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三千元钱，二话不说就往徐警官的口袋里塞。
“哎哎，你这是……”徐警官捂着袋口。
“嗨呀老兄啊，”冈田的语气变得同情起来，“你说你是有多穷啊，买了一个这么便宜而且又容易暴露的通道，这要是让警察知道，那可不得了哇。”
徐警官一把推开他的手，钱币散落一地。
“我不需要你的钱，我现在只想让你回答我几个问题，而且你这钱也是假的吧。”
冈田弯下腰，把地上的钱全部捡拾起来，放回了自己口袋中。
“啥问题？”他问。
“什么叫买通道啊？”
冈田听后露出了震惊的神情:“难道你不是从那个暗网上联系到黑市老板的吗？而且想知道这里的入口，是要花钱买的啊。”
“要花多少？”
“估算一下，你的那个通道价格是最低的，两千元左右，那个小电梯平时根本没什么人用。”
徐警官仔细想了想，又说:“那老兄，我们遇见便是缘，能不能告诉我这里的正门是哪里？”
“你是说那个正门？”
两名警官怔住了，难不成这里不止两个通道？
见他没回答，冈田说道:“要我说可以，你们要给我一万块钱，否则我是不会说的。”
“胜负已分，下一场，徐良对战冈田。”
两人在裁判的喊话声和人群的喧闹声中如梦初醒，应声走上擂台，途中，冈田还对他说了句“要是赢了我，我也可以告诉你正门在哪。”
所以，为了案子。
必须，
赢比赛。
两人穿戴好防护，戴上拳套，只听裁判一声令下，两人旋即进入了战斗状态。
双方都警惕的向对方逼近，打出碎拳加以试探，虽说这个冈田弘基表面上长得搞笑，但认真起来的样子还是足以令人心生胆怯。
但徐警官可不会管他这么多，趁他不注意，一记重腿踢中他的下盘，他站不稳，趴落了下来。
“赶紧站起来，”徐警官催促道:“你行不行啊？”
“我伊……”冈田弘基爬起身，猛然冲上前搂抱住徐警官的腰部，一个劲的往前冲，徐警官用胳膊肘猛击他的背部，拼尽全力刹住脚，一个侧身躲过，顺势把冈田向前猛的一推，看着他直直的冲向擂台边缘。冈田抓握住电缆，平稳住身子，掉转过头再次向徐警官冲了过去。
徐警官腾空而起，一脚踢中冈田的腹部，随后一记回旋踢将他放倒在地，徐警官从小就受到过日本文化的影响，熟悉空手道的格斗拳路，自己只要多加注意，就能够轻松赢下比赛。
看着倒下的冈田，徐警官可不打算给他喘息的机会，一个跳跃骑在了他的身上一通捶打，冈田被打的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拍打着垫子认输。
裁判一个哨声，比赛结束。
两人脱下装备走下擂台，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
“还打吗？”小王警官问冈田，徐警官拿着比赛赢来的两百块钱，装进了口袋。
“不不……”冈田一个劲的摇头。
“你明明就不是我的对手，逞什么能啊，而且你根本就不会什么空手道，只是学了一点皮毛而已，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冈田不说话了。
“赶紧的，正门位置在哪？”
“我……能不说吗……”冈田支支吾吾道。
“这可不行。”小王警官道:“你既然输了，就得告诉我们，要不然我们再把你拉上擂台打一顿？”
“不，不要……”冈田弘基变得怯懦，眯起了双眼:“我，我说，就，就在大楼正前方的KTV地下室里，那是正门。”
“另一个呢？”徐警官继续问。
“另一个是侧门，大楼左侧的足浴酒店，地下室就是……”冈田回答道。
“那买药剂的地方在哪里？”
“那边，”冈田指了指三人右侧，“你们一直往前走，就会看到很多卖那种药剂的商贩，其实在这里有很多这样的店。”
“行，谢谢你了。”徐警官给了小王警官一个眼色:“我们走吧。”
二人正要离开，冈田再次叫住二人。
“你们，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就是千万不要说门的位置是我告诉你们的，被老总知道了，我会被杀死的……”
“放心吧，我们不会。”
说完，小王警官跟随着徐警官离开了。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呢？”华生问他，“你这么有能力，出道对你来说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我……”叶舍刚刚开口，就收到了徐警官的消息:
“查到了。”
华生两人一起回头，徐警官他们也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瓶气味遮蔽剂。
“怎么样？查到来源了吗？”叶舍跑上前问。
徐警官摇头道:“有很多那样的商贩，我们买到了一瓶和工厂里发现的同款气味遮蔽剂，但如果说具体来源，恐怕只有黑市老总才知道。”
华生思索了一下，说:“其实也没必要彻底弄清楚来源，我们只需要……”
“华生！”几人被一个呼喊声吸引，闻声望去。
是古拉，她以极快的速度跑了过来，轻声喘着气。
“你们为什么都在这里？”古拉问。
徐警官拿出手机打给总部:“立刻派人前往图书大厦前方的KTV和左侧的足浴酒店，通往一个黑市的大门就在它们的地下室里！顺便再派些人到图书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入口处。”
“黑，黑市？”古拉抱住华生的半边身体，战战兢兢。
徐警官回头望着地下停车场，“这个黑市活不过今天晚上了。”
五分钟后，几辆警车到达，徐警官让几名警察守住这里，因为黑市里的人很可能会通过这里逃跑。
每个警察手中都拿着手枪和警棍，小王警官负责把两名女孩送回学校，一切安排妥当后，徐警官带着叶舍驱车前往KTV，他们打算从正门直接杀进去，采用两门夹击的方法将里面的人全部抓捕起来，至于那些乘坐小电梯逃跑的，就交给守在这里的十名警察了。
几辆警车开到KTV的大门前，下车后的警察们一拥而上，从门外直接走到前台。
前台的工作者是一个年轻的女士，她看到这么多警察后神情惊恐不安，徐警官走上前，出示了一下警察证，对她说道:
“现在立刻，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前台女士张目结舌:“对……对不起警官，我们老，老板已经出去了……”
徐警官收起警察证怒吼:“那就带我去你们这儿的地下室一趟！”
女士颤抖了一下，哆嗦着举起左边的手臂:
“就是左边，电梯、楼梯口都在那儿……”
“小程，小李，你们两个留在这儿。”徐警官从腰间拔出手枪，看了眼叶舍:“你也留在这儿。”
“其他人跟我走！”
“是！”
一行人警惕的来到地下室，这里是一条漆黑狭长的走廊，一个个木门镶嵌在墙壁上，徐警官带领着队伍缓慢前行，终于，在走廊尽头的房间里，隐约传来了喧闹声。
徐警官用左手握住门把手，随后猛然打开了门，伴随着一声闷响，警察们涌入屋内。
出现在几人面前的，是一个占据房间三分之二的巨型木质衣柜。
“徐队，我们应该不会猜错。”两名警察走上前，一齐拉开了柜门。
果然——
柜子的底部面板被拆卸，被人挖出一个深渊巨洞，还有一个土质楼梯，从洞口向里面延伸。十几名警官纷纷探头望向洞底，只有淡淡黄色的光从里面冒出来。
“我们刚刚进入这家KTV的时候，可能就已经被进入过黑市的人发现了，所以，事不宜迟，等待时机。”徐警官看了眼时间，别的警察应该到了那家酒店。
“准备好了，”徐警官踩上台阶，一声令下，“走！”
警察们义无反顾的跟随着他冲下去，黑市里的人看到他们后，顷刻间乱成一团，大喊着有警察，快跑之类的话，每个人都像是迷途的小鹿，慌不择路的四处逃窜，整家KTV都已经被警方包围封锁，他们无疑是逃不掉的，忽然，从右侧传来一声巨响，又一批警察冲了进来。
这时，几名贩卖军火的商贩端起冲锋枪准备还击，被徐警官当场击毙。三个通道都已经被封锁，黑市里的人都插翅难飞，只得心存幻想的做最后徒劳的挣扎，通过小电梯逃跑的会被外面的警察抓捕，奋起反抗的会被当场击毙，低头妥协的则会被送进监狱，不论怎样，厄运都是免不了的。
最终，越来越多的警察涌入，经过近两个小时的激战，整个黑市被彻底攻陷。
……
在另一边，华生和古拉待在宿舍里，彼时已经十一点多，华生仍然坐在电脑前，如果不解开案子，不止是叶舍，就连她自己也会成为凶手的目标。
坐在她身旁的古拉打着哈欠站起身:
“我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华生转过身:“古拉，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就是……”华生回想起叶舍的话，强迫着自己开了口:“你……你有……你有没有，有没有特别喜欢的人？……”
“什么？”古拉愣住了。
华生见状，又道:“我是说，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古拉想了想，说道:“有是有，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追你，有没有什么要求？”
“最基础的要求嘛……”古拉稍作沉思道:
“长得帅，尊重我。”
“嗯，然后呢？”
“脾气温柔，会照顾人。”
“还有呢？”
“三观正，有责任心。”
“嗯，还有吗？”
她摇摇头:“没了……”
华生起身，一把抱住她，转身让她背靠墙壁，华生双手贴合墙壁，将她困于自己的怀中。
“华生，你这是干什么……”古拉的体温飙升，面部更是如夕阳般通红。
“刚刚你说的那些要求，我除了第一条，其余的都满足，所以……”华生把嘴吻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道:“你能和我在一起吗？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是……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古拉满脸通红的问。
华生双手捧着古拉的脸，凑到她的面前。
“嗯。”
其实一开始，华生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面前的古拉除了满脸通红之外，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古拉颤声说道:“我，我要好好想想，能给我一些时间吗？”
也许是过于激动，亦或者是意想不到，一颗眼泪划过古拉滚烫的脸庞，泪液在体温的烧灼之下，却不愿蒸发半分。
华生也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为她抹去眼泪，将她抱在怀里，此时的她，不知比平时可爱上多少。
古拉也抱着华生，看得出来，她们是喜欢彼此的，两名女孩拥抱在一起，窗外是路过的清风，致意着一切，更远的夜空中，则悬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
月光照进屋里，华生在古拉的额头上深情的吻了一下。“如果我们真的可以在一起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直到永远。”
叶舍在漆黑的巷子里缓步走着，他的心门上插着一把钥匙，门里锁着一只恶魔，只有转动钥匙打开门，把恶魔放出来，自己才有机会将它打倒。然而单靠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打开那道门。
他拿出手机，点开华生的消息栏:
“你们到学校了吗？”
三秒钟后，华生回答:“到学校了。”
“古拉姐姐呢？她怎么样？”
华生转头看了下她的床铺，那名鲨鱼女孩正蜷缩着身子侧躺在上面，就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
“她已经睡着了。”
“那你们也要小心，凶手的目标已经锁定我们了。”
“嗯，叶舍你也要小心。”
“嗯，我知道了。”
……
回到宿舍后，加福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他指着皓伦空出的床位问道:“他去哪里了？”
叶舍无心的回答:“走了，回家了。”
“为什么要这样？难道这里不好吗？”
“应该是他妈妈的缘故吧，他下午转学了。”
“转学了？”
“对，他走了，不会回来了……”
叶舍爬上床铺，加福也跳了过来。
“你干什么呢，这是我的床铺啊。”
“嘘，嘘……”加福做了一个别说话的手势，“要不要来上一杯？”
叶舍降低声音:“一杯什么？”
“嘘，等着。”
加福跳下床铺，在储物柜里一阵翻腾，最终拿出了两个不明物体，再次爬上了他的床铺，叶舍接过一个，看清楚了，这是一种当地的啤酒。
“小声点，别被别人看到了。”加福轻轻的扣开拉环，往嘴里灌了一口。
叶舍犹豫了一下，然后也学着他的样子扣开拉环，慢慢喝了起来。
“再不快点破案的话，不仅仅是自己，还有华生和古拉，以及加福在内的所有协助自己调查过的人，他们都会成为凶手的目标。”
他这样想着，半瓶啤酒已经下肚。
“对了加福。”他说道:“我劝你也尽快转学吧，不然的话你恐怕也会活不久的。”
“我不。”加福回绝，“我的父亲砸锅卖铁供我来读大学，全家的负担都在我身上，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这里的。”
“可是你的生命……”
“比起我的父母，我的命，不算什么。”
后来两人都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喝完啤酒，回到了各自的床铺。
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有叶舍心里清楚，留给他破案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凌晨两点，叶舍接到徐警官的电话，鉴定结果出来了。
也就是说，明天自己还要去一次警局。
* * *
难眠的华生坐在床沿，盯着古拉熟睡的样子出神，她还时不时地凑上去近近的看，借助着下面电脑发出的光亮，怎么看都觉得可爱，此时的她很想亲吻她的嘴唇，即使心里知道不能这么做。她伸出手，想再抱抱她，而就在手掌即将触碰到她的身体的一瞬间，却被古拉紧紧握住了。
“华生，你想干嘛？”古拉坐起身，望着眼前这名朝夕相处的女孩，此刻却觉得无比的陌生。
“我——”华生迅速收手，语无伦次的辩解:“我只是……我……”
她本以为古拉会就此和自己撕破脸，大骂自己是变态，然而事实却出乎了她的预料。
只见古拉十分乖巧的面对她跪坐下来，主动抱住了她，她温热的体温迅速传遍华生的身体。华生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甚至开始怀疑自己。
“不用怀疑，华生，我也喜欢你。”古拉把半张脸埋进她的怀抱，华生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但她努力的压制住了，紧紧的把古拉抱在怀里，这一瞬间，她仿佛置身于万丈深渊，而古拉无疑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对不起，古拉，尽管难以置信，但我还是……喜欢……好喜欢你……”华生再也忍不住，眼泪凝结成河，大颗大颗的坠落下来，在周围微光环境的衬托下，犹如一颗颗闪闪发光的水晶。
“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相信我……”
古拉在她的怀中不停的颤抖，华生很清楚，她在哭泣，案件的牵连，凶手根本不可能会放过她们，一定会把她们当做首要刺杀目标，华生很是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把没有能力的古拉扯进来。
铺在她们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尽快破案抓到凶手，否则她们都难逃命丧黄泉的命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