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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战同人——帝国冲锋队员tk417——沙克.康塔斯特回忆录

2023-01-18 15:02 作者:银河帝国火鹰炮艇  | 我要投稿

很多人问过我这个老家伙,为什么成为帝国冲锋队员。对我来说,答案很简单。我记得那一天,仿佛就发生在昨……不。昨天是一团迷雾。前一天,再前一天也是一样。我记得那一天。我12岁。爸那时在埃里亚杜经营一座空气净化农场。高大的空气净化装置矗立在无边无际的原野上,对抗着矿厂排放的有毒物质。大多数人从没见过空气净化农场,这些农场被建在尽可能远离城镇的地方。有了它们,才有可以呼吸的空气,但没有人愿意记起这一点。而且,空气净化机粗鄙而老旧。但我们并不介意。对妹妹和我来说,农场是我们的……游乐场。是一座森林。一支机器人军队。我们可以把它想象成任何东西。妈很早就去世了。爸去干活时,就只有我们两个。我们很少进城,爸说城里很危险,附近也没有什么朋友。 叛军来的时候,我妹妹谢娅刚满八岁。那天晚上她不舒服,我让她跟我一起睡。她喜欢跟我一起睡。他们的飞船几乎悄无声息。我不知道爸是怎么听见的。我被他开枪的声音惊醒。我跑出去的时候,叛军飞船已经抛出拖缆,钩住了两台空气净化机。他们肯定以为能拖着它们飞走。一群笨蛋。在剧烈拖拽之后,一台净化机终于松动,但它还连着电缆。净化机越过我们的头顶飞向夜空,闪闪发光的粗大缆绳,从被撕裂地表下扯起来。爸大喊起来,不再射击飞船,掉转枪口瞄准快速逼近的土堆。我在边上看着,迷惑不解。我应该意识到会发生什么。我读了很多妈留下的科普图书。她热爱科学。“要想在宇宙中生活,”她说,“至少你要知道宇宙的原理。”她除了那些书什么也没留下,对大部分书的内容,我已了然于胸。拉伸强度。单位面积上所承受的力。物体在断裂前能承受多大的力。爸对物理一窍不通,但他经常修理这些电缆,知道它们的坚韧程度。飞船、电缆、拖缆。三者之一必毁无疑。当飞船耗尽拖缆时,被猛地一拽,扯断了拖缆。半秒钟后,净化机从夜空中再次出现。它砸穿了我们的屋顶,坠入我的房间,压死了我的小妹妹。 从什么时候开始?从那时开始。在那一刻,我想把叛军斩尽杀绝。 那一年,威尔赫夫·塔金就任高级星区总督。埃里亚杜从此变了样。法治严明。犯罪分子得到严惩。有人说量刑过重,但光明磊落的人没什么好怕的。我并不介意肃清几个恐怖分子。这样才能挽救无辜的生命。我们才能有……安全感。你可以安心走过费拉的街道,不再担心被抢劫或遭到枪击。有几次爸甚至让我一个人去采购。我不知道如果当年塔金在任,谢娅是不是就不会死。但我知道,她一定想看看费拉城现在的模样。 我见过他,塔金总督。农场遇袭后不久,他来视察。我从没见过爸那么紧张的样子。我不记得塔金说了什么。实话实说,我并没有很注意他。我眼里只有他身边那些士兵,他们穿着闪亮的白色盔甲。强大。平静。对周围的一切无所畏惧。穿上盔甲,他们永远不会感到虚弱无力。我顿时明白:我要成为一名冲锋队员。我的父亲断然拒绝。叛乱分子夺走了他的一个孩子,他不想再让帝国带走另一个。不过没关系。一切都不再重要。我适龄后立刻报名参了军。我在一个午夜偷偷离开,在厨房桌上留下一张字条。 初级军校的训练很轻松。初级军校的作用是筛除弱者,但费拉根本没有足够的报名者。当局更担心不能把足额的应征者送到首都,而非我们是否满足服役条件。我的小组一共七人,教官们费尽心思,确保年底七人都能毕业。我就要成为一名冲锋队员了。 爸没有参加毕业典礼。也没有为我送行。这其实在我意料之中。我从没告诉他我要去首都。但我还是忍不住在码头寻找着熟悉的面孔,直到飞船升入高空。有很多话我想告诉他。但告别的话不在其中。 埃里亚杜帝国军校。听说它不如科洛桑军校那样宏伟气派。我不知道是真是假。对我来说,这里已经让我大开眼界了。主办公楼坐落在旧城区。古老的装饰极其浮华。雕刻那些花纹的工人一定累惨了。我们在大厅里见到了教官。一个名叫拉萨的克隆人。所有人都叫他约根,一种水果的名字。我始终没弄清他的绰号是从哪儿来的。我自始至终只敢叫他拉萨指挥官。他恨我。不,这不正常。他是个克隆人,是为战争而设计、培育出来的完美士兵。我们是……低级产品、瑕疵品,为生产而生产。他的同袍因为加速衰老消失殆尽,我一开始觉得他憎恨被新兵取代,也因为我们胆敢有取代他的想法而憎恨我们所有人,不过后来我们都知道约根教官的好了。不过在他看来,我们是一群家养的宠物,却想扮演像曼达洛人那样的凶狠角色。他因此对我们怀着刻骨的仇恨。这就是他的出发点。不过后来我们发现这个老前辈对我们挺好的“你太矮了,乡下小伙。你不到一周就得滚蛋去陆军削土豆。或者去接受额外加训”他在自我介绍时说。我觉得他说得对。我比其他人都矮。 后腰被人狠揍。怎么会这么疼?我在军校的第一天早上就这样开始了。拉萨让我的战友用毯子蒙住我的头,揍我的侧腹,直到我疼得动弹不得。接下来的一整年,天天如此我也会去揍其他人。我不恨其他新兵。我的每一声惨叫都是一次尖锐的警告,不要让拉萨不高兴。一周后,我觉得他们下手轻了,靠嘴里“哼哼哈哈”来营造气氛。指挥官始终站在一边微笑着。讲道理,他始终在微笑。可能是神经损伤的后遗症。不过后面那老班长倒也坦诚。他带着药膏给我涂还跟我谈。说是这种殴打适应,是为了让你们适应穿着动力护甲的时候,爆能枪打中,虽然不会让你的装甲被击穿,但是也会让你有一种被打了一下感觉。他还说我让他想起了以前一个PDF的家伙,他在休息的时候找每一个新兵聊天。甚至我们这帮新兵蛋子当哨兵的时候,他偷偷带酒给我们喝。还一边喝一边给我们说他当年的克隆人战争时期怎么干死那帮该死的香蕉头的故事,我也跟他说了我妹妹的事。 也许这有点傻,但每天跑完步早饭前被狠揍一顿,反而加深了我的决心。我告诉自己,在一天后退出,意味着白白挨了一顿打而且白被老班长聊天和喝他的的酒了。两天后退出,两顿打。接着是一星期,一个月……一年后,我宁可自己打自己也要再坚持一天。我要成为一名像拉萨指挥官一样的冲锋队员。 新年意味着一批新兵。我不该这么想,但我希望有人能比我更……他是怎么说的?哦,对。更“玷污无数在战场上献出生命的克隆人”。不走运。我是最特别的一个,那老家伙于是开始要求后勤在我饭里多放班撒肉块儿。好像这样能让我长得更壮实似的。我挺感谢他的,毕竟我们班的新兵都知道他的伤和外号的来历,保卫费鲁西亚的饺子城的时候,保护老乡的水果被香蕉头打歪头盔造成的连带伤让他只能一直微笑。 还有两周就毕业了。我相信他是故意挑了这个时间,好让我们这帮新兵蛋子尝到更痛苦的滋味,按约根老班长那句话说就是贾比姆湿热。那一天闷热潮湿,连冲个冷水澡都无法解暑。我们要在体能测试中全副武装跑完5公里。出发前,拉萨指挥官简短地讲了几句,举杯祝贺我们这些坚持下来的人。不算是祝酒,因为只有他拿着酒杯。他喝下翡翠色的酒,用靴底踩碎酒杯,这是某个我们都不知道的并不古老的传统。然后他让我脱下靴子。我看着他把碎片倒进去。我最担心的事那些小碎片,它们会深深地钻进肉里。支撑我前进的除了梦想还有老家伙的期望眼神,然而为了新秩序趟雷的情怀在500米后消耗殆尽。专注和决心,支撑着我又迈出三步。在那之后,我已经不再是我。疼痛让我在最后一头栽了过去。 三天后我在医务室醒来。他们重塑了我的双脚。我不知道我是否跑完了全程。我不在乎了。我身体的每个部分都认输了。我问护士我能否跟拉萨指挥官谈谈。他在第一天就发现我不够格。现在经过考验,我觉得我应该向他承认他是对的。护士说我必须等等。医生命令我休息两周。无论我想对指挥官说什么,我可以在毕业后再说。“你成功了,”她说,“你是一名冲锋队员了。”谢娅一定为我感到骄傲。当然我们收到了老拉萨的签名毕业证和他送我的水笔,说真的那是一种成就感。 我成功了。帝国冲锋队精锐突击部队。我被派到埃里亚杜城第五区巡逻,最时尚的那个城区。说“突击”是有点言过其实了,但商店窃贼们看到我们都大惊失色。有些人夺路而逃。我们喜欢看他们逃窜的样子。这不完全是我参军时想象的任务,但小偷小摸也是犯罪行为,必须得到制止,一些的任务是去对付拿着武器的帮派份子和香料贩子。我干得不错。我喜欢看到人们享受我们带来的秩序和安定。人们走路时不再害怕,大摇大摆。这是一种……平静的成就感。我希望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但我无法熄灭心中的愤怒。一年后,我听说要向洛塔增派部队,就报了名。 第一次离开母星。直到我们离开太空港,我还心想也许能再见到爸。飞船离开大气层,我的胃开始难受,接着我感到极度晕眩。我不适应太空旅行。谢天谢地我没有选择海军。 洛塔的空气不一样。什么都不一样。那里的人们过过苦日子,你看得出来。因此他们也更……真诚。我一开始是喜欢那里的。部队里的战友都很友善。连长是在纳福牛农场长大的。他张嘴就是农场上的事。他能把所有想象得到的问题简化为农场上的知识。解救人质?你得让所有人保持冷静,就像帮助母牛产犊那样。恐怖分子?想象你的牛群感染了费卢西亚流感。怎么挽救牛群?扑杀所有病牛,可能还要干掉它们近距离接触过的几只健康牛。你必须行动迅速才管用,如果你做到了,剩下的牛群就能继续吃草,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预感一切不会这么轻松。果然。我做的一些事确实有点怪异……。我做了一些事。例如烧掉不止一座一座小村庄,尽管他们是所谓的香料贩子和种植者,但是做的时候你只觉得你在烧掉一座小村庄。我们不得不听着大人们的尖叫和孩子们的哭声,还有射出的爆能束。我做的就是我决定要做的事,打击叛军。但我从未在执行命令时心烦意乱。我仍然忠于职守。民政部门会接手剩下的工作包括治疗小家伙的香料毒瘾和那些人的心理疾病。然后也许还会让他们种些别的能够成为帝国税收一部分的作物,说真的民政部门干的不错,我们也挺愿意帮他们巡逻完去帮老乡干点事的,我还记得我帮某个牧民老乡修好他的摩托的时候他的笑,把老拉萨的故事讲给“临时托儿所”的孩子们,还有把老爹寄来的家乡糖分给他们的时候他们的笑容。 大概是很多年前的今天吧,我们追查一队抢夺帝国军事物资的敌人,大概午饭前就找到了,大家都很高兴。那个区域的每条路上都有检查站。偷走货物的恐怖分子显然慌了,在一座临时定居点附近丢下货跑了。我们匆匆吃了点东西,然后去定居点搜捕窃贼。定居点在一个小城里,连长说这些地方问题很大。我们走进一个酒吧,两个男人从我左边的房子里走出来,一个拿着一支步枪。我开枪了,因为没有人可以拿枪指着冲锋队员,更别提那是一把叛匪常用的A280了,不过我没想到的是那个持枪者居然躲在平民后面所以用了致死模式。 这个时候一个女孩——要是谢娅活到现在就该这么个年岁——从他身后的屋里跑出来,跑向他的尸体。她想把他拉起来,摇晃他,让他活过来。她试了又试。记者先生,你知道的,你在军队里学到的头几件事之一是,尸体比人活着的时候重一万倍。就像试图抬起一大袋水。她扑倒在他身上,趴在那儿,用手抚摸他的头发。我有种不详的预感,果然。那些叛匪引爆了一颗热能炸弹。一种冲动涌上我的脑子,我飞扑过去,将那个小女孩扑倒在地。然后便是战友们爆能枪的怒吼。 爬起来的时候我跪倒在地,摘下已经被炸弹冲击波损坏的头盔。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冲着醒来的她微笑。我打賭她也不明白,她有些惊恐的贴着我,我让她躲在背后面,那个时候膝盖已不受控制,但我依然用我那把.e11干掉了两个摸上来的恐怖分子。从那个有点怕生的小姑娘嘴里我们了解到,这是一伙以贩卖人口和提供某些异端的服务为买点的一个酒吧。同时也是叛匪在这里的情报站,叛匪和这儿种植所谓香料的人心生了一条产业链,染上香料以后的人为了挣香料钱,什么都敢做于是乎就有一批像她在这里被迫进行“援助交际”,是被骗来这儿工作的,她身上还有伤痕,绝对不是炸弹冲击波造成的那种。她父亲来找结果也被控制了。这个时候上尉他们已经完成了肃清任务,他们从酒吧的后院救出了很多已经奄奄一息的人,我下意识的想要捂住那个告诉我她也叫谢娅的姑娘的眼睛,但她已经有些发抖了,我拍着她的背想安慰她。这时连长把最后一个活着的罗迪亚人人贩子拽上来,上尉问她要不要报仇,她默默走过来,从我的腰带上拿走了手枪,我瞥了她一眼,她在那一秒开了枪,她稳稳地端着我那把爆能手枪。她爸教得不错。那个罗迪亚人一头载到,她没有再开枪因为她的仇已经报了。心里是什么感觉?不是让孩子开枪罪恶感。我应该感到愧疚,但没有。也许是,骄傲?看看她!她如此美丽。按后来的指导员的话说,这就是新秩序下斗争不屈的人民。 她对我笑了一下,然后我一起晕倒在了担架上。这事又坚定了我留在部队的决心吧,想想要是叛匪胜利了,那千千万万个谢娅都会像这样遍体鳞伤。什么,你想八卦一下之后的事那我就接着讲。 醒来的时候感觉很舒服。脸上的微风,空气中的气味,宽阔的视角,谢娅身上的伤都没了,在我旁边的病床上看着我,我们牧场出身的连长不知道给了上校基地指挥官啥好处——反正老爸给我寄的吃的和自酿酒都被他送出去了,他就给谢娅了一个在基地里负责帮军医的助手工作,有时候还会带着我们连去给大家采购一批当地特产的“伙食尾子”队员的福利,如果伙食费没发完啦,剩下的钱就会在月末出去采购整一个大聚餐或是集中起来,在市场上买一些加强装备什么的。为了安慰亲人全无的谢娅我偶尔会从市场买一些简单的小玩意啥的?顺便帮她注册了账户管工资,上尉拉上我们班的给她讲讲课啥的——毕竟洛塔的教育机构还在草创,只有小学知识,还不如我们这帮至少是正牌军校文凭的。一来二去的我们就相处得不错。 我们连还参与了克林特大将——接替塔金总督的外环高级星区总督吓达的“坚决整治外环治安专项战斗行动”加强帝国政府在外环的权威,同时,针对一些星球的特殊娱乐行业乱象进行了专项整治。我参与了纳尔赫塔战役解放了一大批奴隶,谢娅也不再害怕了,她作为宣讲员。给那些从消金窟中救出的提列克人,治病和讲述新秩序的道理,鼓励他们自我斗争能自己养活自己,因为表现好,她甚至比我更早的获得了新秩序旗帜勋章,她跟我炫耀了好久,这个曾经被反动派压迫的女孩现在是帝国的模范了。在内战全面爆发的探亲假时,我把她带回了菲拉农场的家里给爸爸看,他很高兴,甚至让我有回到了我亲妹妹在的那个时候我记得我当时笑着调侃说我看着更像捡来的。再然后,我们在一起了。 之后我又重回战场,我好几次负伤都能看到她陪护我,皇帝庇佑,我活了下来,还因为战友的功劳和活下来去了培训班学习更多,我理解了为什么那些叛匪需要那样学习了指挥部队,顺便盔甲变成了蓝色,说真的,我自己觉得我不是军事战略家,八成也不是军官的料。但是既然战友们信任我,就得挺住,就像训练场上一样。至于打得那些仗,你们今天的重点不是这个我就不讲了。我只能说,银河新秩序是我们当时能想到的最好的选择。我现在也毫不后悔当初的决定,我想我们所有走到最后的战友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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