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小说《卡塔昌恶魔》第九章

阿尔达隆（卡塔昌猛男篇）

阿尔达隆上校走下教堂宽阔的石阶。在他面前的是在中庭转来转去，等待任务的卡塔昌第57团的男男女女。他们穿着丛林绿的迷彩服，不过大多数人只穿着背心，还有几个人赤裸上身。这里所有人不论军衔或性别，都剃光头发，只在头顶留下一撮短莫西干。许多人身上都纹着骷髅头、帝国天鹰或来自家乡的象征。卡塔昌恶魔卷曲的身形——这种原产于卡塔昌可怕的足有卡车大小的蝎子——一直受士兵喜爱。还有什么比一个骇人的、活生生的杀人机器更能让卡塔昌人回想起自己的家乡呢？军衔更高的士兵——如下士和中士——就不会在制服上印军衔章，而是选择将军衔剪掉或直接纹在手臂上。所有的人，甚至那些没有纹身的人，身上都有伤疤，这是带着过去战斗的痕迹，或者只是在卡塔昌生活期间留下的伤口。

每个士兵都戴着红手帕，这是卡塔昌丛林战士的象征。他们佩戴的方式各不相同——大部分是戴在头上或额头上，有些像阿尔达隆那样系在手臂上，或者挂在脖子上——但所有人都很自豪地戴着它。尽管他们使用着各式武器——自动手枪、激光卡宾枪和火焰喷射器等等——但他们每人都带着一把长刃的卡塔昌战刀，这种武器就像红手帕一样，是他们身份的象征。

他们抬起头来看见指挥官从哥特式拱门中走出来。阿尔达隆不在的这段时间，他们并没有引起军方的注意——卡塔昌丛林战士内部没有什么盛大的仪式——他不需要引起他们的注意，也不需要斥责他们一顿；他一开口，士兵们之间的谈话便立刻停止了。

“好了，”阿尔达隆说，“我们有第一个目标。我要带着特拉斯特中尉和两个小队去夺回斯卡迪第二团丢给绿皮的前哨站。”

“我的小队自愿参加。”

奥达隆转向那个声音，但他已经知道那是谁了。萨帕中士把刀举在空中。阿尔达隆皱起了眉头，但中士继续说。

“因为我们是一支新队伍，我希望能有机会早点实战。”

阿尔达隆磨了磨牙。“好。”不管他怎么想，他也不能在大家伙面前告诉一个自告奋勇的新队长他们不能参加战斗。“萨帕中士，德拉姆中士，你们的小队准备出发。我们三十分钟后到达丛林。其余的人就睡在中庭，我想我们离开的时间不会超过几天。我不在的时候，胡恩中尉将代理指挥官。解散。”

卡塔昌们解散开来。那些要出发的人开始做好准备，检查装备、系好背包，将暴露在外的皮肤上涂上伪装迷彩。

“萨帕中士，”在中士离开去做同样的事之前，阿尔达隆上校跟她说，“有话要说。”

萨帕皮肤黝黑，又高又瘦，动作优雅，掩盖了她真正的力量。这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阿尔达隆知道这一点，不过这并不能阻止他责备她。她走近时，他严厉地注视着她。

“你这样打断我你是怎么想的？”

“对不起，长官。”萨帕说，但阿尔达隆可知道她没什么对不起的。“我的队伍正渴望一场战斗。我们在喀斯特没有接到太多的行动，我晋升之后，我希望能把队伍凝聚起来。”

“你会有时间的，”阿尔达隆回答。

“我吗？”

“看着吧，利恩娜。”阿尔达隆说。

“告诉我，”萨帕说，“是关于布兰特的吗？”

奥达隆发出一声咆哮。“我告诉过你不要提起这件事。”

“我们都是卡塔昌丛林战士，”萨帕说，“我们都是靠自己的努力在这里获得一席之地的，你不需要比其他人更保护我。”

“我不是在保护你。”

“你总是教导我，团队的凝聚力是卡塔昌的关键。我需要和我的队员们一起争取这个机会。”

“你有你的办法，”奥尔达隆上校说，“而且你在执行任务。但我告诉你不要再那样伏击我了。”

“可是，上校，”萨帕大胆地笑道，“是你教的我怎么伏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