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解药(三十一)
“护照我给你办好了,暖暖你是怎么安排的?” “我让我们局长帮我带,也就半个月的时间,正好局长家的孩子读初三,可以帮我们暖暖先在起跑线上领先一下。” “那挺好的,还是你办法多。” 为了去旅游的时候不露怯,智秀特地买了法语书和英语书恶补一下,她还学习了一下用餐礼仪,毕竟要去法国,肯定得带着珍妮去吃一顿法餐。 “我跟你去欧洲,爸和大哥是怎么说的?” “他们没说什么啊,我是去公干顺带旅游,你就真的是去旅游,又不是去干什么坏事,他们既不会过问,也不会阻止,你就安安心心的好好玩吧。” “那就行,我可做好旅游攻略了,先去法国,再去西班牙,最后去瑞士。法国多呆两天,西班牙去看场球赛,瑞士就是去滑雪,我还从来没滑过雪,应该很爽。” 看着智秀那滔滔不绝的样子,珍妮就知道,智秀已经完全忘记在法国那几天,自己要去公干的事情。 “行了,导游大人,到时候会有人安排的,你这个聪明的大脑就不用再考虑这样那样的事情了,睡觉睡觉。” 珍妮一把抢过智秀手里的书,给她放到一边,自己则是靠在智秀怀里。 “你知不知道,你老是这么靠着我睡,我每天早上起来手都是麻的。” “怎么,你不喜欢啊?” “你喜欢就好了,我都还好,就是有的时候白天要训练,拿枪拿不稳很丢脸的。” “那我怎么办,我觉得靠着你的手臂睡很舒服啊,要不然哪天你要之前就跟我说一声,我那一天就不靠着睡了。” “哈哈,我说着玩儿的,你想靠就靠着吧,我这手算是交给你了,麻就麻了。” “坏蛋,吓我一跳。” -- “暖暖,妈妈跟你说啊,在郑叔叔家要听话,跟姐姐要多学习,多看书,不懂的要问。而且,郑叔叔家不像咱们家,你不能半夜跑去找别人陪着你睡,必须得自己睡。” 智秀拉了拉暖暖的衣服,她对暖暖嘱咐着一些事情,可能孩子都听不太进去,但她也必须要说。 “妈妈,你和小姨为什么不带暖暖一起去啊?” “小姨和妈妈是去工作,妈妈不是答应暖暖了嘛,只要暖暖听话,妈妈和小姨就给暖暖带礼物回来的。” 暖暖虽然也想去,可是智秀和珍妮不带她去,她一个小孩子也没有办法。 “局长,真是不好意思,得麻烦您这段时间好好照顾一下我们家暖暖了。” “没事,我就当再生了一个女儿,暖暖这么听话,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反正她要是不听话,您该教训就教训,或者关小黑屋。” 郑载弘笑了笑,说道: “孩子啊,还是得以教育为主,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说两句她还是会听的。” 珍妮点了点头,一旁的智秀抱了抱暖暖,然后将她交给郑载弘手里。 “局长,这段时间就拜托你了,等我们回来了,第一时间就来接她。” “好,到时候暖暖要是不想走了,我就把她当我女儿养了,你们不许拦着,哈哈哈。” 郑载弘抱起暖暖,对她说道: “暖暖,快和妈妈和小姨说拜拜。” 暖暖摇了摇手,她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毕竟接下来的半个月,自己要一个人睡了。 “好了,你们走吧,暖暖交给我没问题的。” “好,那我们走吧。” 从郑载弘家出来,珍妮让司机开车把她们送到机场。 “到时候我会把回程的信息发你,你计算一下时间再过来接我们。” “是,小姐。” 长这么大,智秀还是第一次坐飞机,以前也只有抓犯人的时候来过机场。 “哎,你往哪儿走?” “不是要过安检吗?” “我们是头等舱,走这边的安检。” “就是过安检而已,还要分头等舱和经济舱啊。” “这也算是头等舱的特权吧,毕竟头等舱比经济舱贵了那么多。” 过了安检,智秀和珍妮来到VIP休息室,珍妮点了一杯咖啡,而智秀则是在休息室里走来走去。 “你干嘛?” “没什么,第一次坐飞机,对什么都好奇。” “也对哦,现在多走动,不然待会儿要飞十几个小时。” 智秀看了看自己的护照,上面的照片是前段时间拍的,看上去还比较精神。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想什么?” “我想着等以后我们老了,就找一个一年四季都温暖如春的地方,买一栋房子,过剩下的余生好不好?” “听上去还不错,那你有想好去哪儿吗?” “暂时还没想到,希望这次去了欧洲,我能有些灵感吧。” -- 抵达欧洲之后的第一个星期,智秀基本上都是等着珍妮办事,然后和她一起吃午饭,一起吃晚饭的时间度过的,当然,她也去给大家买了礼物。 “怎么样,事情都办好了?” “办好了,今年公司的业务也可以继续进行,如果运气好的话,还可以在这边设置一个总部。” 智秀其实不是很关心珍妮家的产业,毕竟她是公职人员,如果过多的参与,那她就要被人查了。 “那现在咱们可以开始旅游了?” “嗯,今晚我们去吃法餐吧,正宗的那种,我以前常去的那家店人不多还特别好吃。” “行啊,走吧。” 两人漫步在巴黎的街头,智秀诉说着这几天她的见闻,她去了卢浮宫,游了凯旋门,买了礼物,还幸运的看了一场巴黎圣日耳曼的球赛。 “你买了礼物,有没有我的?” “没有。” “啊?为什么?” 珍妮有些失望,智秀看着她的表情,说道: “傻瓜,我不就是你最大的礼物吗?” 珍妮听得笑了笑,转过一个路口,两个人便来到了珍妮所说的那家店。 因为不是周末,再加上两个人来得早,店里面只坐了两桌人。两人来到二楼,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服务员立马拿了菜单过来。 “那就我来点了,你没有什么忌口的吧?” “我没有忌口的,你来点吧。” 珍妮熟练向服务员点了两份套餐,外加两杯红酒。 “这家店开了有四百年了,以前还是我妈妈带我来的。” “当时就你和妈妈来吗?咱爸呢?” “爸爸那个时候忙着继承我外公的家业,顺带着我哥哥也跟着一起学习,只有我和妈妈有空出来玩。” “那也挺好的,反正我的记忆里,我爸妈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面执勤,有的时候过年过节都回来不了。” “那是自然的,如果没有他们牺牲这些时间,我们哪里有现在安定幸福的生活。” “嗯,是啊。” 服务员拿来了红酒,给两人各倒了一杯。 “干杯。” 珍妮和智秀举起酒杯,轻轻的碰了碰。 “嗯~这酒不错。” “这是他们店里最贵的酒了,当然不错。” “难怪啊,那我可得多喝点,不然以后就喝不到了。” -- 深夜的巴黎街头静谧而祥和,除了一两个喝醉的酒鬼还在回家的路上,整个城市仿佛打开了静音模式。 “嗯~” 珍妮蜷缩着身体,口中不停的呻吟着,她做了一个噩梦,而这个噩梦仿佛一道枷锁,让她无法挣脱,一直无法醒过来。 “珍妮……珍妮……” 智秀摇了摇珍妮,珍妮才慢慢的从噩梦中清醒了过来。 “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 珍妮捂着胸口,脸庞煞白,智秀一看就知道她是有些积食了。 “你等一下,我去拿个东西。” 智秀起身下床,她倒了一杯水,然后还拿来了针线和打火机。 “你这是积食了,我拿针给你扎一下就好了。” 智秀用火烧了烧针尖,然后用线勒紧珍妮的右手大拇指,接着用针扎了一下指缝。 “嘶!” 一丝丝黑色的血液从指缝被智秀挤出来,智秀拿起纸巾,抹去了黑色的血液,接着把水杯递给了珍妮。 “应该是晚饭刚刚吃的太快了,有点消化不良。” 珍妮喝了一口水,不舒服的感觉才减轻了一些。 “你怎么随身带这些东西啊?” “这是急救医疗包里面自带的,本来是用来缝合的,不过也可以这么用。” “噗!” 正聊着天,珍妮突然放了个屁,这让她有点不好意思。 “多喝点水吧,喝完就躺下睡觉吧。” 珍妮将被子里剩下的水喝完,接着就躺了下去。智秀帮她盖好被子,伸出手轻拍着她的后背。 “你刚才说你做噩梦了?不会是梦见有野狗追你吧?” “没有,我只是梦见自己掉进深海里,就那么一直往下沉,四周越来越黑,感觉根本喘不过气。” “你这做的噩梦都好吓人,我做噩梦也就是梦到……算了,我的想想更吓人,都是在监狱里梦到的,能好到哪儿去。” 珍妮害怕自己再做之前那样的噩梦,她紧紧的靠在智秀怀里,智秀大手一伸,搂住珍妮的身体。 “局长白天的时候给我发了几张图片,暖暖现在已经能自己叠被子,上厕所和洗澡了。” “这么厉害啊,那以后就让她承包家务吧。” “呵呵,你放心吧,等我们回去了,一切照旧,你不会真的指望那个小不点给你做家务吧?” “也不是不行,你不是常说要让孩子独立一点嘛,这样不是刚好?” “呵呵,你还是做梦吧,梦里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