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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黑/太中】杀手修炼手册(上)

2021-08-30 23:12 作者:苏路_  | 我要投稿

 -杀手似乎最不了解同行。


好看的人待在镜子里,精致的画挂在橱窗里,至于敬业且冷血的杀手……


“活在梦里吧。”


中原中也插灭烟头,然后摊了摊手。-


#史密斯夫妇pro的ABO,介意别看。


太宰治×中原中也(A×O)


百度了一下午查得头疼的信息素参考:


*[Serge Lutens  深渊书简]


文案:“身处沟壑仰望星空,幽深高贵的书卷气。”


*[Juicy Couture 脏话]


文案:“动了情的痞子,连刀都拿不稳了?


PS:没买过香水,没买过,就是看文案觉得代到了就来用了,如果难闻太贵看了脑瓜子疼等等这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1.

咨询师摊开文件夹:“所以,二位来这里是?”


“好吧,我先说。”看中原中也没有开口的意思,太宰治换了一条翘着的腿,“我们互相怀疑。”


中原中也接了一句:“还想杀了对方。”


“二位结婚多久了?”


这次换中原中也用口香糖吹了个泡泡:


“四年?”


“中也,”太宰治善意地插了句嘴,“也许是五年。”


“行吧,五年。”中原中也嘴里的泡泡发出清脆的破裂声,“是他先求婚的。”


太宰治耸肩:


“那你可以拒绝我啊。”


“瞧这话说的。”他的法定结婚对象冷笑一声,“似乎我当时就应该拒绝你。毕竟你用的是在酒吧附近现买的塑料戒指,小姑娘倒着追我都比你有诚意。”


太宰治无辜地眨眨眼睛:


“后来我又补了一对银的啊。中也手上的不就是吗?”


听见他的辩解,中原中也不动声色地摩挲了一下无名指上的戒指,没再接腔。内环上刻着太宰治名字的罗马音,这家伙在结婚一周年的时候背着他搞了一副对戒回家,于是此时此刻除了他手上这只,太宰治右手的无名指上也有一只一模一样的,内环用花体字刻着细长的一串“Nakahara Chuuya”。咨询师看了这两只戒指许久,实在是看不出这二位有什么感情不合谐的地方,思索片刻问道:


“二位性生活的频率是?”


然后他看见橘发的那位脸色唰地黑了下来,嘴角抽搐,表情有点扭曲。坐在他身边的黑发青年看上去面色没什么波动,只是把手里的咖啡杯轻轻放回了桌面上,问:


“算周末?”


咨询师点头,于是他侧身询问低头扒拉手指的中原中也:


“中也有空的时候都会做,是吧?”


中原中也没否认也没承认,脸色依旧有些古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太美好的东西,太宰治向咨询师笑了笑:


“基本上一周三四次。”


“听起来二位的感情不错。”文件夹翻了一页,“完全标记了吗?”


“没有。”


回话的是中原中也,咨询师有些难以置信地哦了一声,接道:


“那么二位是在什么场景下认识的?”


“这个啊......是在酒吧。”


黑发的Alpha敲了敲脑袋,答道。


2.

初识是在海边的酒吧。


当时太宰治正在百无聊赖地翻看一旁书架上的恋爱杂志,面前玻璃杯里的酒只剩了个底,澄黄的液体被融化的冰块化开,喝到嘴里和水没什么区别,淡得令人想哭。与谢野晶子在耳麦里和他通话,他往身后瞥了一眼,随口问道:


“老板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任务策划?”


“暂时没有。”组织的专用医生翻了翻手底下的文件,“倒是你稍微注意一下,好歹是个头牌策划,易感期快到了还到这种地方去。”


“我无所谓,”他把恋爱杂志翻过一面,下一面是教接吻的,“总不能度个假还能刚好遇到信息素匹配度那么高的Omega吧。一般的都没什么感觉。”


组织里的人都知道他体质特殊,除非匹配度极高,否则这家伙就算是对着发情期的Omega都能面不改色地背道德经。至于“极高”是多高,差不多是能让他即使易感期也敢撒丫子到处乱跑的程度,国木田独步对此的评价是“小心孤独终老”,太宰治本人倒是非常确定不可能,原话是:


“肯定是位信息素很甜的可爱小姐啦,国木田君不要诅咒我。理想不能当成恋爱对象的。”


门口突然传来喧闹声,拥吻的喝酒的跳舞的纷纷停下,AAOO瞪圆了眼睛往门口望。他看完了那句应该在嘴里尝试用舌头打结的教程,把杂志拍在散落着干花花瓣的桌面上,倚着桌子侧过身。


门口堵了一群人,其中还有几个警察。其中一人向太宰治解释说是这里被黑帮盯上了,正在排查可疑人员,他嗯了一声,转过头看向众警察包围圈的中心:


一双钴蓝的眼睛闯入视线。


随之而来的还有极淡的烟草气息,和吸烟室里的味道不一样,狂野却极为低调,似乎是信息素的气味。他只觉得像被小钩子忽地扯了一下心尖,不甚熟悉的热流爬上面颊,甚至隐隐有了失去控制的趋势:


不对劲。


周围的人跑得七七八八,尖叫声吵闹声不绝于耳。高脚杯在漫天飞舞的纸片中被人撞落,掉在地上碎成一地银沙。很快四五米之内就只剩那个蓝色眼睛的青年,虽然穿着一身与长相不太符合的黑纱长裙,但是太宰治毕竟是杀手组织的策划,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小美人儿的真实性别,即使对方化了欺骗性极高的淡妆还戴了假发。


毕竟是吃这碗饭的,美色不能误人。


与谢野晶子在另一头听出了不对劲:


“怎么?这么巧碰上了啊?”


“……先挂了。”他艰难地说了三个字,伸手把耳机线一掐,在嗞嗞的电流声中重新把目光转向场地中央。


可惜美人儿脾气不怎么好,被别人追问了几句之后眉间就迸出了个“井”字,下一秒似乎就准备掀裙子拔出腿上别的枪给别人一人一发来个爆头。经过了一番短暂的思考,太宰治起身上前:


“打扰各位了,他是和我一起的。”


周围的人将信将疑,他直接推开人群,在橘发青年的诧异的目光下拽过对方的手腕径直离开了大厅。对方显然不是第一次被人围堵,在起初的诧异过后非常熟练地绕了几条走廊,迅速伸手推开拐角处的门,太宰治揽着他的腰一滚,贴着门板藏进了这间小小的储物室里。


“中原中也。”


“太宰治。”


“庆劫后余生。”


太宰治回以微笑:


“庆劫后余生。”


因为空间极小,他们打招呼时还维持着拥抱的姿势,鼻尖抵着鼻尖,呼吸相闻。信息素在狭窄的一方空间内散开,烟草和略显苦涩的花香彼此交融,中原中也几乎是瞬间觉得腿脚发软,心中咯噔一下,没克制住喘了一声。


我艹,危险。


中原中也心里蹦出一句我艹,太宰治心里冒出一个危险,合起来就是他们不约而同地都想推开对方当场跑路。刚打进去的一针抑制剂在靠近中原中也的一刹那立刻报废,脸烫得吓人,太宰治来不及思考,只能硬着头皮循本能而上:


“介意晚上一起喝一杯吗?”


“……无所谓,反正我有时间。”


他听见这位不太幸运的陌生人这么回答。


3.

夜晚是荷尔蒙的天堂。


落地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雨,而室内橘黄的光却给夜色平添了几分不切实的暖意。在白天还尖叫四起的屋子里,人们踩着玻璃碎片和废纸起舞。


中原中也换了一身衣服,从衬衫到皮鞋都是一丝不苟的纯黑。他们开了一瓶82年的葡萄酒,太宰治倒在高脚杯里当水喝,一回头就看见他刚认识的陌生人用食指把唇角的酒渍一点一点抹开,轻轻巧巧地松开手,把玻璃杯投进了火炉。


火苗中腾起一声脆响。


不知道是谁先吸引了谁,也许是中原中也脱了半截的皮质黑手套,也许是太宰治半阖的鸢色眼睛,总之就是那一瞬间,理智被不明的火焰从根处点燃。


太宰治猛地起身,正巧对上中原中也钴蓝的双眸。他看见对方用手指点了点下唇:


“接吻吗?”


他磨了磨后槽牙:


“求之不得。”


不知道从谁先开始的,他们在雨中拥吻,带着泥土的湿气和一股莫名其妙的狠劲。两种信息素在空气中碰撞,继而缓缓融合,被急促的呼吸声尽数接纳。


后来上酒店的电梯和刷卡进门都显得顺理成章,客房的灯光是暧昧的暗黄色,中原中也在玄关处脚步一顿,太宰治在他颈边轻轻呼了口气,低笑道:


“你紧张?”


“你觉得可能吗。”后者动作流畅地扯下了他的上衣。


结果就是两个性 经 验为零的新手互相折磨了一晚上,中原中也差点没被折腾死,中途没忍住支起身子照着太宰治的脸来了一拳,下一秒就被这家伙一边冒鼻血一边按倒在被子上,一边骂一边止不住地喘息。


第二天早上爬起来的时候身边空空荡荡,他回想起昨晚的不愉快体验,瞬间简直想一头撞死在枕头上,一连灌了三四口床头放的凉白开才缓过劲来,开始思考怎么处理后事。按理来讲他是不可能干这种头脑一热就和人打一炮的事情的,但老马也有失蹄时,房都开了总不能就这么跑了,好歹也要把人处理一下。他头一次想的是把这个睡了自己马上就跑的货一刀抹了了事,但莫名其妙就是好像下不去手,只能烦躁地抓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一瘸一拐地下地找昨天扔得乱七八糟的衣服,一边穿一边揉腰。


刚想把衬衫扣子扣好,房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一把拉开了——太宰治像个杆子似的杵在门口,手里还有个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戒指盒,一双鸢色的桃花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早啊。”


中原中也:.......?


他后来对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太宰治这件事百思不得其解,即使这家伙确实没让他在床上以外的地方吃亏。可能是当时那身白西装太好看了,也可能是太宰治这张脸太好看了,让他有那么一瞬间心跳慢了一拍,然后脑子一热,傻傻地说了句“行”。


行......现在的中原中也恨不得给五年前的自己自己脑壳上来一枪,末了再补上一句掷地有声的:行你妈。

4.

“所以就是这么回事。”中原中也狐疑地看向对面奋笔疾书的咨询师,坐在一旁的太宰治补了一句:“你在记什么?”


“二位的匹配度似乎高得有些......吓人。但是理论来讲,这种因信息素而起的情况也不是不存在。”咨询师双手握拳抵住下巴,“后来相处的过程中有没有什么问题?”


问题.......吗。


中原中也斜了太宰治一眼,后者则专心致志地低头数着地砖。


呵。

5.

倒也没什么过不去的问题,就是有点说不出来的古怪。


“早啊,中也。你昨天那身睡衣挺好看的。”


翻找衣服的时候中原中也听见太宰治在背后和自己打了声招呼,他从衣柜里抽出一件酒红色的衬衫抖开,回答道:


“那身黑的?谢谢。早上好。”


“今天又要出门?”


“嗯。”他把扣子从上到下依次扣好,刻意留了上面两颗没动,依稀可以看见领口往下的锁骨,“有人又把公司的打印机搞坏了,我去修一下,顺便给老板跑个腿。”


太宰治把下巴搁在他肩头:“你们老板真够懒的。”


“别骂我上司。”中原中也扒开Alpha的脑袋,用不信任的目光瞥了他一眼,“信息素遮盖剂你放哪里了?”



太宰治在他后颈临时标记咬的牙印还没消,他把竖起的衬衫领子折好,随手扯下了束发用的橡皮筋扔到一边。始作俑者从一旁拿了瓶透明的喷雾递给他,表情有点微妙:


“中也公司连员工私生活都管吗?我的信息素还没有你自己的明显吧。”


“至少不要伤害未婚的年轻人。”中原中也斜了他一眼,“别搞得像你多节制似的,我不喷遮盖剂全公司都闻得到。”


上床但不完全标记是他们默认的规矩。太宰治第一次想标记他的时候就遭到了非常强烈的反抗,几乎是下意识地,中原中也抓起手边唯一能用的东西——床头的台灯,用力地向太宰治挥了过去。插头带着线崩开,偌大的空间一下子漆黑一片,灯罩锋利的边缘在Alpha颈边不过几厘米的位置停下:


就在那一瞬间,寂静和黑暗同时降临。


黑暗中只剩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和信息素交合后留下的旖旎气息,就着窗外路灯的光,太宰治能依稀看见灯光下中原中也刻着牙印的锁骨,看清那张印满了泪痕和红晕的脸,以及他浸湿在水汽和情欲里的眼睛——


那双钴蓝色的眼睛,像大海的碎片,海鸥的天堂,也是无数人梦中的乌托邦。


只是浪花没有藏住一闪而过的杀意。


太宰治向前探了探身子,喉结被灯罩划出一道口子,血迹滴滴答答地染湿了睡衣的领口。中原中也的手一抖,他笑着打趣:


“中也的脾气好暴躁啊。”


这是他的Omega,是来自天堂的恶鬼。


也就那一次中原中也拿台灯差点把他送走,之后他们心照不宣地将这件事翻了篇,该干什么干什么,临时标记一个叠一个,喷遮盖剂都没办法完全遮住信息素的气味。要用一句话形容,就是生理上完全契合,心理上如隔千秋,表面接 吻上 床标 记一个不少,实则没有分毫信任可言。他天天出门谈商业合作倒是糊弄得过去,中原中也天天在给公司修东西却极其缺乏可信度,比如没有公司的员工会三天两头炸打印机,再比如没有修理工会穿西装上班。


他们都在向对方撒谎,披着爱情的外衣,做爱人羊群里的狼。


“你今天还是谈项目?”中原中也把车钥匙在掌心转得叮当响,“一路顺风。”


“晚上要去西村家,我们邻居。”太宰治和他交换了一个吻,“你定个时间。”


他捏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七点半之前回来吧。”


“好啊。”


6.

现在是东京时间下午六点五十六分,太宰治理了理沙色风衣的领子,跨入了地铁站的入口。


行人进进出出,站台内提醒到站的铃声不断响起,他挑了一条长椅坐下,用手指关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木制的椅面。


还有四分钟。


“还有四分钟。”中原中也向面前的一桌赌徒微笑,“在田中先生回来之前不打算来一局吗?”


面前人的多半是Alpha,即使中原中也身上什么味道都没有,仅凭长相和体型也都猜出了面前这个青年的真实性别。离他最近的那个脸上带着条横跨半张脸的刀疤,抹了抹嘴唇,目光在他白皙的脖颈处滴溜溜地打转,一边点烟一边招呼剩下的人:


“都听见没?人家想和我们来一盘!别他妈发痴了,发牌发牌!”


对面几个看呆的Alpha被吼回了神,一边嗤嗤地笑一边窃窃私语,其中一人满脸堆笑地伸手洗牌,中原中也瞥了一眼那只挂着大金镯子和戒指的手,有些不适地蹙起了眉。


太他妈恶心了。


恶心得他甚至产生了把整个赌场屠了直接走人的冲动,要不是尾崎红叶以前老是因为他动手风格太狂关他紧闭,估计这会儿地下早就尸横遍野满地鲜血分不清谁的鼻子谁的眼了。


一旁的疤脸却只当他紧张,伸手去揽他的肩,顺便堆笑道:


“别紧张啊。”


中原中也忍着没抽刀,往旁避了避,从怀里掏出几份大数额的筹码,面无表情地一巴掌拍在圆桌上:


“还有三分钟七点。发牌吧。”


太宰治看了一眼站台上的电子显示屏,女主持在播报新闻,18:59三个数字在一旁加粗了闪烁着,他捏着下巴思索片刻,缓缓起身。


“晚上好。”走到入站口看了看四周,他对面前背着包的瘦高青年伸出了手,“双肩包看上去不错。”


“……有病?”


年轻人眼底泛青,被搭话后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拉紧了背包的带子,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恶狠狠地瞪向他,后退两步,准备拔腿就跑。他向前迈了两步,微笑着凑到对方耳边,悄悄开口:


“我来提货。”


那人一把推开他,表情有些迟疑,太宰治又补了一句:


“老地方,完事了可以带你去享个福。”


对方依旧有些不敢确认,他等了一会儿不见人动,转身作势要走,才走几步就被拉住了衣角——刚才的青年动了几步,哑声道:


“过来。跟我走。”


与此同时,东京时间19:00,地下赌场。


“黑桃A。”


“真不巧,我是方块。比你刚好大了那么一点儿。”


中原中也把手里正数第三张牌抽了出来,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甩了出去,正巧叠在圆桌中央散落的扑克牌中央。


“别急呀,哥哥说不定也有方块啊。”刀疤将最后一张牌倒扣在桌边,叼着烟笑得贱兮兮的,“小美人儿,要输啦。”


中原中也看着他的表情,眉心一跳,嘴角微微有些抽搐。他能感觉到这些狗货正在暗中释放信息素压制自己,只可惜压错了对象,除非契合度极高根本没法对他造成威胁。刀疤把牌慢慢揭开,笑容越来越深,直到最后完全翻开,小王赫然出现——


“你在出老千吧。”


他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有力地制造了沉默。


“你换牌了。”杀手组织的王牌起身,在一众Alpha惊异的目光下微笑着弯下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匕首刺入刀疤的心口,“出老千可是不太道德的。不讲规矩的人要接受惩罚,就是这么简单。”


鲜血四溅。


“就是这么简单。”太宰治向青年摊手,“你把包给我,然后我在这里等人接应,你只管走人就好。”


青年死死搂着包,虽说是在自己搞交易的场地里却依旧不敢松开:


“你tm少骗老子!”


“诶?被看穿了吗?”


对面传来了一声轻笑,青年瞪大眼睛看向他,就见杀手组织的策划朝后退了两步,用口型问他比划:


那……只能麻烦你睡一觉啦。


一声巨响,背包里被偷换的定时炸弹瞬间爆炸。


鲜血四溅。

7.

现在是东京时间下午七点十五分,中原中也从地下赌场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向着天边上的月亮比了个耶。


任务完成,回家。


毕竟是亲自动手抹的敌人脖子,运动量还挺大,他从坐上车到开回家都在调整呼吸,进了家门换掉全是血的衣服之后还有点喘。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他打开衣柜的门的同时按了接听:


“喂?太宰?”


“你现在在哪里?”


太宰治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他有些不明所以:


“怎么了?”


“先别问这个,你怎么喘得那么厉害?”


要死,刚刚根本没考虑到这茬。中原中也喘气的同时脑子转得飞快,突然间头脑一热,脱口而出:


“我发情期。”


这句话说完,下一秒两边都陷入了沉默。


中原中也:……我艹。


门被人一把推开,太宰治的脸色还有些阴沉,顺着对方的目光,他闻了闻自己还没来得及换下的衬衫,全是Alpha各种各样的信息素。


……这不,完蛋了。

还有个下我尽量快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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