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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帝国精英(节译二十)

2022-05-14 12:33 作者:楓間嵐月  | 我要投稿

本文节译自Sandy Mitchell所著英文小说《THE EMPEROR'S FINEST》,仅用作个人娱乐与交流用途,不侵犯原著任何合法权益。

 

第二十章

 

只消扫上一眼就能看出副官对于绿皮数量的估计似乎准确得令人沮丧。放眼望去,下面尽是成片的绿皮。依托这个位于高处且呈一定倾斜角度的有利位置,我们能够俯瞰一座霸占船体中心位置的巨大洞穴,它约有数百米宽,深度与宽度大致相等,整体呈现出一幅热火朝天的繁忙景象。我目力所及之处全都挤满了兽人,它们或是在互相争吵,或是坐在临时拼凑的车子里肆意狂奔,抑或是忙于打造我瞧不出具体用途的金属器具。当然,在绿皮中间还掺杂着至少同等数量的屁精,这些体型矮小的家伙要么是为了得到兽人主子提供的一定程度的保护而四处奔走,忙着料理各种差事,要么是因为挡道而被其它兽人随意地击飞打倒,再就是沉迷于参加它们自己的激烈争吵。一片烟雾升腾的区域似乎是这下面最为热闹的所在,那里的机霸小子【注:这个兽人语词汇指代的是那些相当于科技教士的绿皮,不过它们的仪式与兽人的其它文化一样原始简陋。这些机霸小子似乎并不像机械神教那样采用抚慰机魂的方式,而是动用胁迫的手段迫使它们服从自己的意志。和它们那些身材矮小的仆人正忙着打造新的战争引擎,尽管我穷尽目力想要透过那片令人窒息的烟幕搜寻有用的细节,以便推测它们接下来的行动,但烟幕本身与距离合伙扼杀了我的这一企图。

 

有那么一阵儿,我不禁很想知道在这一众缠杂不清挤作一团的废弃船只当中为何会存在这样一个巨大的空间。随后我的目光便落在了自己身处的这块甲板那参差不齐的边缘上,等看清粗糙工具在那上面留下的明显痕迹后,我瞬间想出了问题的答案:兽人自行打造了这座钢铁洞穴,凭借它们所能仰仗的全部蛮力辟开了周围的金属,用清理得到的碎片制作新的武器与其它用以维持废船殖民地的必需品。【注:事实上,对于兽人来说,并不存在什么其它的必需品。此时此刻,我们抵达兽人地盘时会遭遇它们大型舰队的真实原因已经变得异常清晰。那是一群落在后面的家伙,它们没能赶在“诅咒之卵号”返回非物质宇宙前登上这艘太空废船,在兽人的内心深处潜伏着某种与生俱来的欲望,那就是听凭亚空间潮流的指引,四处迁徙。【注:这一千年来,人们多次观察到了这种本能,毫无疑问,它不但存在而且根深蒂固。虽然兽人完全有能力制造具备航行功能的星船,但至于它们为什么要继续把自己的命运托付给一艘漂泊不定的太空废船,这个问题仍旧没有答案。然而不管出于何种原因,它们仍是最为热衷于寄生在太空废船上的异形种族之一,在目击频率上仅次于基因盗取者,而且有许多传言声称有少部分兽人能在它们再次进入实体宇宙时可以给它们占据的太空废船施加少量的控制,继而略微改变行进的路线。

 

“我的天啊!”当我逐渐理解了这一可怕的局势演变所蕴藏的全部含义时,不由得小声感叹了一句。塞伦迪皮塔不仅面临着基因盗取者的渗透威胁,一旦“诅咒之卵号”漂行到了足够接近的位置,那么便会有一支兽人入侵部队像是疖子里涌出的浓水一样接连不断地暴起发难,一门心思地从事杀戮与毁灭的无耻勾当。杜克那几艘星系防卫炮艇组成的包围圈绝对没法阻挡这样的死亡浪潮,而且除非我想法给他们发出预警,否则塞伦迪皮塔的守军们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我抬手去摸自己的微型通讯器,而后又把手垂了下来,没有选择激活它。大概除了绿皮,附近没人能够接收到我发出的讯息,而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必须尽可能长时间地维持自己的隐蔽状态,避免让兽人察觉我们的存在。我略微朝着我们的避难所里缩了下身子,但并没有哪只兽人将自己的目光扫过我们的方向,那些原本能够发现我们到访的家伙此时完全沉浸在起初引起我们关注的枪声之中。正如在兽人内部时常发生的那样,部落中的两个不同派系爆发了一场争吵,而且它们很快便开始用自己种族那种惯常的方式来解决彼此间的分歧。大约有十几个家伙正在朝着它们的“对手”开枪射击,但是普遍偏得离谱,当初我在佩里亚上与它们相遇时十分感激它们的这一优点,与此同时有大约两倍数量的绿皮挥舞着各式各样的刀剑棍棒,砍削殴打着对方,一旁还有数百名同伴站在场边,或是出言鼓励,或是破口辱骂【注:对于兽人来说,这两者多少有些难以区分。,毫不顾忌自身有被流弹放倒的风险。

 

对立双方的首领有着极为明显的辨识特征,它们的体型比任何同伴都要更加壮硕,而且手中挥舞的也是最大且最具破坏性的武器。两个家伙全都穿着粗糙的盔甲,那上面都装饰着野蛮的符号——绿皮常用它们来代替纹章与文字。尤根严肃地点了点头。“它们都是各自帮派的首领,”他说道。“而且也都曾担任过战争头目。”【注:和许多瓦尔哈拉人一样,尤根能够看懂兽人符号,这是几代之前兽人针对他家乡世界的入侵失败后,由祖辈传承下来的文化遗产。时至今日,那个世界的原住民仍旧特别憎恨兽人,而且依然保留着一项根深蒂固的传统,即了解兽人的行为模式,以便更好地打败它们。

 

这在道理上确实能够说得通。我在佩里亚上曾经见识过不同的部落为了追求战争的规模而暂时抛开彼此间的敌意,但那积怨旧恨仍在表面的和谐下不断发酵,使得这样的联盟充其量也只算得上是一个脆弱的空架子。(这种情况对我们非常有利,曾经我在一场意外的遭遇战中杀死了一名总揽大权的战争头目,然后它的一众潜在继任者们便把枪口对准了彼此,反倒把正在与它们交战的帝国军队丢在了一边,整个入侵大军继而分崩离析。)以我对兽人的了解(自打佩里亚开始我与它们打交道的次数便超过了自己的本愿),两个家伙全都不愿也不可能做出退让,因为这会使得潜在的挑战者窥破它们的弱点并着手篡夺它们的领导地位。我自然乐于见到这样的局面,下面这场吸引绿皮注意力的争斗持续得越久,尤根和我就越有可能悄悄地溜走。

 

我最后环视了一圈这座能够产生回声的钢铁洞穴,尽力估测它的范围,并打心底里感到恐惧。我们需要几个小时才能绕过这座洞穴,特别是我们还需要尽力保持与它的安全距离,以最大限度地减少被兽人发现的可能性,而等我们回到机库,雷鹰仍在那里等候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非止一次地提醒自己,微乎其微与压根不存在绝非是什么同义词,这一点至关重要的细微区别往往就能够决定生死,而迄今为止的经历也足以让我们把这个教训铭刻在心。(不过还不及接下来几十年那般彻底,因为环境和厄运迫使我不得不反复地加深记忆。)

 

“我们撤。”我压低了声音,吩咐尤根说道,不过下面那仍旧嘈杂的环境足以掩没一支军乐队。要说和之前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脚下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响,另一只兽人头目【注:这是一个用于表示身份的兽人语词汇,凯恩似乎是在佩里亚或是那之后与兽人的接触之中学会了包括这个词在内的许多常用短语。——它的体型明显要比先前那两个家伙更为壮硕,令人厌恶的程度更是远在它们之上,就连几名保镖在体型上也至少能与那两个家伙一论高下——分开咆哮的人群,用吼叫的方式下达着命令与散播着威胁。仅从这一点来看,我推测它就是这整场Waaaaghh!的战争头目,尽管它与死不足惜的科尔布尔【注:它是凯恩在佩里亚上击毙的兽人战争头目,凯恩通过这场遭遇战意外地挫败了兽人的入侵。没有什么明显的相似之处。“我们该走了。”

 

“遵命,长官。”尤根表示同意,他无疑意识到了我们寡不敌众,此时此刻不宜过于纠结世仇的问题。他指了指战争头目,那家伙恢复秩序的模样极像是饱受宿醉之苦的恐虐狂战士。副官拍了拍自己的光枪。“不过,可惜这地方没法提供清晰的射界。”

 

“那确实会是一份不错的战利品。”我附和道,在维持谨慎的前提下尽可能地加快了脚步,以防他无论如何都想尝试狙击战争头目。毕竟我还不想在躲避基因盗取者的同时,再去惹来一大群愤怒的兽人追兵。“但我不确定你住所的墙上有足够悬挂它的空间。”

 

“很可能没有。”尤根沉思了片刻,之后承认道。但紧接着他的情绪又再次变得高涨起来。“不过至少我们终于知道是谁开枪射击了那台CAT。”

 

“我想是的。”我说道,此时我们终于再次进入到了那令人愉悦的黑暗环境。枪支射出的爆弹在干掉目标的同时,不分青红皂白地在甲板上炸出了一个大洞,这等一言难尽的枪法表现无疑符合兽人的射击理念。但兽人天生喜好掠夺,这与刻在它们骨子里的争斗属性近乎同等根深蒂固,我先前遇到过的绿皮从没有在放倒自己的猎物之后抛弃这份战利品,特别是当它们把它拖回营地时,还会有一群机霸小子围上来用各式物品来交换猎物的剩余部分。我的掌心又一次开始发痒,但惴惴不安的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抓住潜意识给自己发来的启示。我很清楚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顺其自然,于是我把注意力转向了规划返回机库的路线上,但很不幸,我唯一能够拿出的方案就是“继续前进以及避开异形”,尽管它到目前为止一直都在发挥效用,但在必要的细节上似乎还有所欠缺。

 

尤根严肃地点了点头。“最好要留神兽人外围的巡逻队,”他重新点亮了手电筒。“一定就是某支这样的巡逻队干掉了CAT。还有之后的那只基因盗取者。”

 

“很有可能。”我表示同意。若是我那与生俱来的方向感仍和往常一样可以信赖,那么机库一定就在兽人营地的远端,而且它们极有可能在那附近设置了外围警戒线,其中的一名哨兵就把那台四处游荡的机器人当成了定点射击的靶子。这意味从现在开始,想要平安地回到机库,在躲避虫巢意志派出的侦察小队的同时,也必须要绕开大群的绿皮。随后那一直在我体内郁结不散的不安突然变成了恐惧绕成的死结。“如果它们当真派出了哨兵,”我缓缓说道。“那为什么我们这一路上没有发现它们的踪迹?”

 

尤根耸了耸肩。“也许是基因盗取者把它们全都干掉了,”他说道。“那些家伙就待在被兽人打穿的地板附近。”

 

“确实。”我表示同意。无论我的潜意识在担心什么,我都还没能拨开黑暗的迷雾,一窥事情的真相。“但我们在靠近兽人营地的走廊里也同样没有发现基因盗取者。”

 

“除了死掉的那一只。”尤根提醒我说道,他停下脚步,用一侧的肩膀顶开了一个挡路的腐蚀舱盖。我把自己的激光手枪一直对准了这个渐行敞开的缺口,直到我们确信不会有什么东西突然冒出来发起攻击,随后我示意尤根先行通过,自己则回头扫视身后的走廊,警惕着任何预示敌人出现的风吹草动。尽管此刻的我宛如惊弓之鸟,但我并没有听到诸如利爪刮擦金属或是铁靴撞击甲板的异响,不过我的想象力却主动在我们身后的阴影中为它们补足了戏份。

 

“它是死于爆弹枪造成的枪伤。”我沉思片刻后大声说道。尤根点了点头,毫无疑问,他把我这种试图理清思绪的做法当成是想要得到确认的渴望。

 

“在我看来是这么回事。”他附和道。“而且至少是在一周之前。甚至可能还更久。毕竟很难估计尸体在这种地方的腐烂速度。”

 

“兽人登上废船的时间远在这之前。”我终于摸到了一丝线索。“那么为什么虫巢意志一直都没有采取行动对付它们呢?”相比之下,我们登上“诅咒之卵号”还不到一个小时,基因盗取者就对我们发起了攻击。而据我推测,兽人已经在这里连续逗留了几周的时间,虫巢意志便好似仍然没有发现它们的存在。

 

“也许只是因为它们的数量太多了。”尤根暗示道。嗯,当然存在这样的可能性,但根据格里斯的数据档案显示,如此巨大的太空废船上通常会盘踞着几千只基因盗取者,这等规模的战斗所能留下的证据远不止是一具孤零零的尸体。

 

“我不这么认为。”我摇了下头。既然基因盗取者能够迅速应对登船的感化者战团成员以及科技教士们,那么它们肯定是基于某种特殊的原因才故意冷落了兽人。想到这里,我再一次发现自己被迫要承认虫巢意志远比它指挥的那些好似野兽一般的基因盗取者更加狡猾危险。“基因盗取者是在筹划什么阴谋。”

 

尤根再次耸了耸肩。“当然是这样没错,长官。它们毕竟都是异形。”他合理地指出了这个事实。“但如果它们这会儿正要把我们晾到一边,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兽人身上,那么就得祝绿皮好运了。”

 

好吧,我无法反驳这些观点,所以我只是点了点头,不过依然做好了拔出武器进行战斗的准备。不管怎么说,这两种异形都对人类充满了恶意,我很希望看到它们彼此拔刀相向,最终斗个同归于尽,但我那敏锐的偏执倾向却执意让自己相信,无论它们哪一方能够拿下最终的胜利,我们都只能迎来失败的命运。

 

……

 

正像我担心的那样,我们花费了很长时间才绕过了绿皮的滩头阵地,而我不止一次有理由感谢尤根在离开“还魂者号”前藏在身上的那瓶坦拿茶与几根口粮棒。

 

虽然很有必要,但每一次停下休息进食都会让人感觉焦躁不安,我时不时就会瞥上一眼计时器,直到我们实际用掉的时间已经远远超出了我对雷鹰仍然留在机库等待幸存者的最为乐观的估计。但我委实想不出其它安全的去处,所以我们的行动目标依旧是返回机库。即便整支探险队全都死在了尾随跟踪的纯种基因盗取者手上,我也敢肯定感化者战团以及他们的机械神教盟友不会甘愿把这些古代技术宝藏长时间地留在“诅咒之卵号”上,而且距离他们再次发动劫掠这艘太空废船的行动也只是个时间问题。这意味我们要做的就只是等待救援,并期盼在他们下定决心继续行动前,我们不会死于饥饿、兽人的利刃或是基因盗取者的血盆大嘴。诚然,我们没法保证他们还会选择进入同一座机库,但我不允许自己长时间地沉湎于这种令人恐惧的可能性。

 

经过短暂的权衡,我们决定跟随自己右侧还在工作的照明灯的指引继续前进,它们发出的微弱光亮从迷宫般的走廊、管道以及导管中渗了出来,宛如某个宜居世界上那黎明的前兆一般为我们指明了方向。为避免被立即发现,我们在保证不会再次误入废船深处的前提下,设法与绿皮的主力部队拉开了相当远的距离。有几次当听到绿皮的脚步声或是用那野蛮的舌头发出的沙哑咆哮时,我们被迫躲进了阴暗的转角,或是藏在跌落的残骸后面,但即便在最有利的情况下,兽人和屁精也都不喜欢鬼鬼祟祟的行事风格,所以尤根和我完全有能力赶在被它们发现之前妥善隐匿自己的形迹。虽然所有的绿皮小队都携带着武器——这对于兽人来说便如同呼吸一样自然,但根据我探头观察到的情况来看,它们据持武器的姿势十分随意,其中一支主要由屁精组成的资源回收小队貌似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负责监督的机霸学徒与两名小子【注:这通常指代的是兽人战士或者步兵,也同样作为一种通用的后缀来称呼那些更具专业能力的群体,比如机霸小子(同前所示)、神经小子(绿皮中最接近归化灵能者的存在)、疼痛小子(大致相当于医护兵或是外科医生,不过绝大多数兽人只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寻求它们的救助。)等等诸如此类的家伙。它在很大程度上与“蠢货”同义,不过后者通常被用于称呼不包括领队在内的小子群体。明显对此缺乏兴致,很快这群家伙便伴随着它们那尖锐的争吵声消失在了远处,我随即对尤根谈起了这个问题。

 

“我也是这么想的。”副官确认道,待绿皮已经走远后,他重新点燃了扣在光枪枪管上的手电筒。尽管这帮家伙颇为“友善”地为我们指明了它们就来自于几十米开外的地方,但基因盗取者可远不及它们这般体贴,我们两个都不想沦为突然袭击的牺牲品,布雷恩与他的战斗修士同伴那悲惨的下场兀自历历在目。“它们压根就不认为能在距离己方营地这么近的地方遇到基因盗取者。”

 

“我认为它们根本就不知晓基因盗取者的存在。”经过长时间的思考,我已然十分确信自己最初的结论就是正确的。“不然的话,它们在行动时会更加谨慎。”

 

“难道先前枪杀那只基因盗取者的家伙不会通报情况?”尤根问道,我摇了摇头,一时间竟然忘了即便副官没有走在我前面几步远的位置,他也不可能透过黑暗看清我的这个动作。

 

“通报的前提是它们能够活着回去。”我之前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我想它们没能做到这一点。我们只发现了一只死掉的基因盗取者,而以它们的秉性,往往倾向于集群狩猎。终结者们的遭遇就是证据。”既然它们能够凭借绝对的数量优势战胜那等强大的战士,可以想见,相对缺乏防护的兽人基本没有逃脱的可能。

 

“有道理。”尤根表示同意。“那么一大群兽人即便失踪一两个家伙,也没人会注意到这一点。”

 

“我想也是。”我说道。如果防卫军治下的一支侦察巡逻队无故失踪,那么整个驻地都会在几小时内保持戒备状态,并全力找到或是确认失踪人员的命运。但绿皮生性变化不定,行动全凭心意,它们很少甚至根本就不关心其它人的去向,除非死在基因盗取者手里的倒霉蛋们是接受了食物链上层某个头目【注:对于兽人来说,这未必只是一个隐喻。的特殊指派,否则它们的失踪很可能并没有引起同伴们的注意。所有这些都证实了我已经得出的一个令人不安的结论,那就是虫巢意志有意让入侵者忽视它的存在。但饶是我绞尽脑汁,也想象不出它的真实意图,而当我得知这个问题的答案时,我会衷心祈祷自己仍然能够继续沉浸在那茫然无知的幸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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