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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把一切献给凯尔希·上

2022-04-20 23:05 作者:羊驼老头  | 我要投稿

白开水文学,较多原创,请多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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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把一切献给凯尔希”

“……”

“把一切…献…”

“献给……”

“献给凯尔希……”

(博士叫佚,同人主线看动态)

(观看本文请先观阅此篇,以方便理解剧情)

阴云涌动,萧条的街道上滚起阵阵浓烟,它们裹挟着枯枝败叶在地面上联结成一个个微小的气旋。我仰着头,太阳的温度根本透不过这紧密的云层,明明是白天,天气却阴冷的让我感到同冬夜样的寒凉。

路上稀少的行人他们各个裹成一团,用上一切能够御寒的东西,地毯、毛皮大衣(还不是稀罕的那种,因为名贵的皮草很容易让别人夺走)、家里的窗帘、被单...他们迈着小碎步,艰难向着杂货店的方向前进。在这艰难的鬼天气里出门需要很大勇气,不只是因为天气,还有伏在我们头顶的天灾。

要从2年前说起,那时的龙门还依旧人声鼎沸,灯火不夜城。

1164年,那是我退休后的第10年,也是泰拉联合宣布“大禹计划”的第6年。从深海而来的蛮荒神明席卷了联合政府的东方海岸,東国的天稻城被原始海嗣整个吞噬,炎国的崖州和海上长城也被巨量的海嗣吞没;它们从海里和风里而来,伊比利亚和雷姆必拓受到的自来水危机更加严峻,瘟疫在南方爆发,十不存一;祸不单行,水里的威胁让每个阿戈尔人都变得脆弱不堪,那是联合政府有史以来遭受过最致命的考验。

当又一只鲲降临到哥伦比亚的大湖时,普通人都知道了,面对天灾我们足够弱小。

联合政府迅速启动协定,阿戈尔也加入了这场对海嗣和“神”的反击战。起初效果十分明显,有了深海猎人的帮助,威胁南方的海嗣群逐一被消灭,大瘟疫也得到了有效扼制,但接下来.....

海嗣们通过感染亡者,衍生出了一种新的恐惧生物——氮湮。这些家伙不是被同化的海嗣,是新的威胁;它们拥有更强大的学习能力,它们混入人群传播瘟疫,不亲自动手却让所有人都失去了彼此的信任,甚至联合政府的内阁里也有它们的成员。

这种危机持续了很久,一直到现在足足有5年。

蓝毒离开我也有5年。

我迎着寒风继续向前挺进,沿着破败的店铺,便到了当时最繁华的一条商业街。这边是破败的店铺,那面是危机四伏的江堤和不明情况的居民社区。这条沿江的区块是龙门曾经最富庶的区域,江景房的楼价能炒到1.5w/m²,而现在没有人愿意和水继续打交道了。

走到江边,过往的行人也消失不见了,正如我前言所说,没有人愿意靠近水。大桥上布满铁丝网,阻拦了江两岸的沟通,靠近江边的堤坝上也立起了警示牌和拒马,一些警戒带被江风吹散,黄色的塑料飘带沿着风的方向张牙舞爪。

江水浑浊的和天空同一个颜色,废弃的游艇翻起肚子被扔在了江水中。只有偶尔展开的涟漪告诉我,水下面真的有生命。那会是执行任务的士兵,还是藏在水中的妖魔?

我忍着刺骨的江风走完最后一段路,在一家凋敝的面包店前停下。甜品店的招牌摇摇欲坠,里面是积灰严重的废墟,灯管掉落下来砸在餐桌和沙发上,吧台里空空荡荡,它仿佛在提醒我,那个经常忙来忙去的女孩子真的离开我了。

我掀起倒在门口的钢管,推开玻璃门。

“咳咳,,”扑面而来的灰尘让我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

强忍着这股糟心的霉味,我向里走去,看着收银台弹出的几张蓝色废纸,我便觉得有些讽刺。如今这些东西,在现在的泰拉大陆哪里有用武之地呢,信任早已崩塌,几张代表金额的纸片又能代表什么?

还不如放在收银台边上的消防斧好使。

看到那静默待在玻璃罩里的武器,我也不自觉小心起来,将怀中的手铳掏出来,又一次检查了弹夹。

拉开厨房的大门,这股臭味更加明显,我捂住嘴,反胃的味道让我差点吐出来。虽然灾难爆发时食物什么的都被抢走了,但总有些遗留的剩下,因为抢夺而损坏的食物比比皆是,它们落在地上被虫子或是老鼠享用。

也就是这些剩下的残羹散发出剧烈的恶臭,一只剩下半个身子的耗子沉在洗手台里,它的腔腹应该被其他生物蚕食了。只是,它死的还很新鲜,刚死不久吗...

我思考着,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瓶罐碰撞的声响,我迅速半蹲下来利落的转身,掏出来上膛的手铳。我架着手电筒,观察橱柜的动静,“出来!”

不一会,稀稀疏疏的钻出来一只更肥大的老鼠,它看向我然后又明目张胆的爬向洗手台,吱吱喳喳的,他叼住那只死耗子的脖子拖回橱柜里,而洗手台里它还很“贴心”的给我咬下来一只前腿当保护费。我有些哭笑不得,这年头,老鼠活的更张狂了。

我放下手铳,找到了当初设计的保险柜。小箱子藏在厨房那篇简笔画后,我踮起脚将那副看上去只是有些好玩的画摘下来,里面的隔间很粗糙的放了一个保险箱,箱子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我的手套很快就被染黑。

拿下来后我没有着急就地打开,我抱着它来到了前厅,后厨那糟心的味道让我再也忍受不住了。回到店面,将箱子放到餐桌上,借着稀薄的阳光我输入了密码。打开箱子,里面是一罐用简易玻璃瓶装着的毒液,它孤零零的留在箱子里有5年了,我也就离开龙门5年了。

如果时间重来,我不会带她去卡兹戴尔,我也不会在路上耽误那么长时间。

是我间接害死的她。

氮湮被发现后,蓝毒很害怕自己会不会也变成那样的怪物,为了让她安心我决定带着她回到缇克瓦,到联合政府的首都去,那里是安全的。遗憾的是,我为我的自负又一次付出了代价;在路上,因为一场雨,她就走了。

荒野中的雨来之不易,雨点稀稀拉拉的落在干涸的大地上,龟裂的土地冒出水雾,夹缝中的种子趁机破土开芽。我停下车,给车子一点冷却时间,我们两个也趁机下车感受着清凉的小雨,看到远处的巨兽头骨,她说到过去拍几张照当做纪念。

我笑着答应了,于是我们临时改变了方向,我们下车的时候雨也一直在下。我和她走在巨兽骸骨的腹部,几根同大厦般高的骨头立在黄沙中,我与她手牵手踩着细软的砂砾上,雨打砂砾的声响闷闷的,她当做节拍器邀我共舞,当我们跳完一曲后,她正抵着我的身子倚在兽骨上,我背靠着兽骨,她的脸也越来越近。

而她的眼睛在看向我身后这根柱子高的兽骨时,漏出了惊悚的表情。

雨打在骸骨上,像是硫酸样划过了好几道水痕,而水滴流过的痕迹都被消噬成一道道划痕。我也终于明白,这场雨绝不是什么天降甘霖,沙漠的恩赐;它是天灾的走狗、是灾厄与海嗣的狠辣手段,通过一场雨让阿戈尔人变成怪物。

小小的毒蛙颤动着,她惶恐的逃窜,失去了理智。看着面目全非的爱人,逐渐变成妖兽的样子,我失语的愣住,等反应过来我追上她将她抱在怀里,用自己的斗篷挡着罪恶的雨滴。而空旷的环境下,哪有什么安全避雨的地方,我要带着她回到车上,而她发狂的扯着自己的脸,双瞳扩散着,鼻尖急促的呼吸也慢慢平缓。

就在我抱着她跑向车时,她在我眼前极快的灾厄化,最终定格成了一只海嗣怪物,她用残存的理智说出最后一句话“我爱你”。

我抓住她已经变成蹼的手,既是安慰她也是安慰我自己。

随后,她用蹼抓住我怀中的那柄手铳,我夺过来,声嘶力竭的跟她喊道:“我有办法,我会有办法,我可是博士,你给我活着!”

她咧着嘴像是在安慰我的笑,然后,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有做。她闭上眼睛,虚弱的倒在我的怀里。

“蓝毒!蓝毒!”

“你醒醒!”我剧烈的晃着她的身子,同时小心雨滴不会继续落到她身上。

“我**,毒吻!毒吻,你的主人在叫你!”

“我让你睡觉了吗,给我睁开眼睛啊!”

“我们到车上,对,先到车上!”我抱着她,她真的很轻,我不知道脸上是泪水还是雨水,但它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凭着感觉寻找车的方向,我当时的脑子里应该只有在恨自己,为什么没能早一点发现端倪,为什么要离车这么远。

“蓝毒,不要闭眼好么,你睁开,你现在样子也很好看,就像...就是一只毒蛙”

“蓝毒,你别自暴自弃,你还活着对吧,不呼吸只是因为冬眠了而已,对吧!”

“现在是晚秋,是晚秋,你比平常年份更早犯困对吧,毒吻?”

“你会没事的,老婆,我带你去缇克瓦,那里有泰拉最好的医生,我带你进石棺,我先给你喝我的血...只要有先民的血,很快就会好的。”

我找到一块稍大的巨石,躲在石头下,咬开手指挤出滚烫的血液,我将食指放在她的嘴边,掰开她的口让血液溜进去。但她真的,她真的没有给我任何反应。我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划在自己胳膊上,流淌的血液更多了,我将胳膊放在她嘴边,一点点的血液掉落在她嘴边,就是没有反应。

“混蛋...你给我玩什么冷暴力,我以后听你的,不跟卡兹戴尔政府有联系了,就陪着你一个人,你睁开眼睛好不好,你说句话好不好!”

“我对天发誓,我用名字来担保,我告诉你我的秘密,你给我醒来行不行!”

“我说了,你给我听着,你别不说话啊,你动两下,默认我不当真的!”

“蓝毒——!!!!”

拿走那只药剂,博士离开了满是回忆的蛋糕店。他没有走远,就站在桥上,看向江那面死寂的社区。那个小区里有一间房子,是当年魏彦吾大方给他的,而这房子也成了博士与蓝毒的爱巢。

每当博士来龙门看望蓝毒,都住她那里。

博士看着阴云密布的天气,重重叹了口气,无论是爱人,哪一世的爱人都有这样的结局吗?普瑞赛斯是、蓝毒也是,自己真的只能孑然一身吗?

他费了几千年去救赎自己的过去,用了几百年才找到自己的新人生,十几年达成了第一个阶段的目标。而一场影响世界的天灾就用了5年,毁掉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成果。

如果是联合政府垮台,他反倒没有多心疼,毕竟国家民族间的信任不是一朝一夕。

如果是卡兹戴尔又灭国,他也不会意外,因为他还可以辅大厦之将倾。

如果是罗德岛破产,他更一身轻松,可以放心大胆的用上前人类时代的科技去赚些零头。

但,是自己心爱的爱人都保护不了。

每个有才智的人,都保护不了自己的家人吗?

心智崩塌的他无神的迈开双腿,他向铁丝网的那边走过去。而水下的涟漪仿佛也感受到他的动作,那些波纹划开水面向大桥聚拢。

博士将手放到了铁丝网上,透过缝隙能够看到大桥是座断桥,中间的部分被什么巨兽划开了,钢筋和基础结构暴露在外。

他过不去,于是他走到桥边,看着这条宽阔的大江若有所思。

而水面下也冒出来几只丑恶的怪鱼,它们长着血盆大口,脸上挂满了粘稠的衍生物和乱窜的寄生虫。这些家伙,就是进化过的海嗣。

博士又一次目测江水的距离,而这些怪物也跃跃欲试,其中几只甚至想要跳上来把博士拖进水里。这些有小轿车般大的恐惧生物,散发着浓厚的腥臭味,也将恐惧的情绪实体化的传播给周边的生命体。

博士看着升起的黑烟和散发橙光的源石尘粉末厌恶的戴好口罩,他掏出手铳向水下的怪葩开枪。

砰——!砰——!

连发两枪,只见那只中弹的海嗣非但没有受伤,反而用那粘稠的皮肤吸收了子弹将它融进了自己的身体。它受到刺激兴奋的鱼跃,肥胖的它溅起几米高的波浪,甚至一些水滴打在了博士脚下。

“聒噪。”

博士厌弃起来,就是这种肮脏愚蠢的东西毁灭了自己的生活,他这个老妖怪体验到这样的事情也是很气恼的。博士随意的扔下去一块铁疙瘩,而那几只恐鱼争先恐后的跃起来,张着大嘴无关是什么。

其中一只蹦的最高,它吞下去这只来路不明的玩意,可惜这样的来者不拒是要有代价的。

扔下的是一只手雷,这只肥大的胖鱼在几秒后回到族群里瞬间爆炸,巨大的肉块迸射出去,其他的恐鱼争先恐后的去撕啃同类的死尸。

博士乐了,他看着怀里还剩下的3颗,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

“虽然不知道你在哪,但我猜你一定炸的很爽。”

手雷上涂着红黑的迷彩,它们的主体都画上一个大大的“W”。

于是他缓缓走下桥,不顾水面下恐鱼的嘶吼。

1年后。

泰拉联合政府-卡兹戴尔帝国首都-缇克瓦

下雨了,又是倾盆大雨。这次,是笼盖了整个泰拉的阴云,巨大云朵旋涡降临在泰拉中部沃地,地龙翻身、陨石落地、冰川融化、火山的集体喷发....

联合会的秘书长,阿米娅在1月前进行公开演讲,《希望》通过网络传遍了大江南北。

但是有希望的话,为什么还要叫末世呢?

我决定逃离了,没有石棺的帮助,我毫无疑问会得到真正的死亡。于是乎,我站在联合会大厦的最高层,这座通天塔能够看完缇克瓦的全貌,也能看到东边汇集的云层。

在大厦的天台,停机坪已经很久没人光顾了,我走到台子的边缘,轻轻迈上去。

只要轻轻一跃,我将跟所有人告别,回想起我这一生,真的很漫长。

而我落下后,那些熟悉的面孔我们会再次相见吧。

“普瑞赛斯、蓝毒...”

覆——————

空气阻挡着我的体重,它们结成一只大网拦截着我,刺破耳膜的声音透彻我的内脏。

“就这样...迎来结束吧。”和雨滴一起,我同一只游禽。

这一世的记忆跟着我走了很远,坠下去需要时间,而只是几秒,我的大脑逐渐空白,慢慢的便想不到脑中都有誰在跟我说话了。

有一个声音,她在我耳边一只说个不停,从我来到泰拉到现在,她一直在我耳边说话。

她是谁...?

我闭上眼睛,仔细思考这个简单的问题,最为人生中最后一个问题,她应该有个答案。

她是.....

嘭——!

一只黑色的身影从半空中窜出,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它便把我扔到了大楼里。

巨大的惯性让我撞碎了玻璃,碎茬扎在我身上流出了好几个血窟窿,我翻了两个滚停了下来,睁开眼睛后是一名女性的高跟靴。

我抬起头,是一个穿着燕尾服的菲林女性。

我捂着脑袋晃悠悠的想要站起来,而对面的女人只是居高临下看着我,我抬起头只是看了一下她的眼睛,便有一种神秘无形的能量诱使我趴在地上。

砰——!玻璃碴扎在我的脸上,让我瞬间变得清醒。

我将脸,或者说我抬不起脑袋,整个面都紧贴着地面。那女人抬起脚踩在我的后脑上,让我和地面的距离更加亲近,为了让鼻子不会被踩成变形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抵御这股无形的控制力,最终只有左脸来接触地面。

“想到我是谁了吗?”女人冰冷的声音传来,那声音很干净。

我随着她的问题去思考,但并不知道她究竟是谁,萨卡兹的官员?阿戈尔的选民?这身衣服...拉特兰的教士?菲林族,是旧维多利亚的贵勋?答案可能很多,但我真的回想不起来。

“我...我不知道。”

“足够讽刺,不是嘛。”女人抬起脚,但我依旧没能站起来,那股力量仍然在压抑着我。

“博士..你现在真的是我见过最狼狈的模样,不光是外表。”

这句话说罢,我突然感受到那股控制力消失了,我挣扎着爬起来才看清那个女人的脸,很冷淡的女人,很有学识的样子。

我苦笑道:“自杀被人救下,确实没有什么反驳的余地。”

“我之前可能认识你,你的脸我真的很熟悉...”

女人微仰起头,平静的注视我:“沉睡时很容易忘记一切,你是否又在梦中?”

“你醒了么,还是在梦里?”

正如她所说的话,我是醒着的吗,还是真的在梦里?

我抬起手摸了下被玻璃碴划破的脸,血液的感觉是温暖的,我呼出白雾,空气里也是寒凉的。这样有些单纯的动作让眼前的佳人漏出一抹浅浅的微笑,但很快就又恢复了平静。

“我想我还活着。”

“你失去了很多,你还想失去自己?”我一直随着她的话去思考,哪怕我现在虚弱的只能佝偻着蜷曲站立。

“我还剩下什么呢...小姐,你能说说看吗,我失去了很多记忆。”

“来到缇克瓦前,我只知道自己叫做博士,是联合政府一名退休教授,但我并没有很苍老。”

“我还有什么呢?”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我向眼前的女士倾诉自己的一切疑惑和不安。

“美丽的菲林小姐,您认识我,您知道我还有什么吗?”

菲林没有回答我的话,她静静的坐到办公椅上,翘起腿。

瞬间,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我让我跟到她的身前,直到她坐下翘起腿的时候,我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

此时,我终于确信正是眼前这个女人身上带给我的压力,我低下头,唇间正好和女人的鞋尖齐平。

“你曾对我立下过誓言,但6年前你不管不顾的离开我去到了龙门。”

女人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感情变化,我想要抬起头,但探出脖子的时候这只靴子便用力的踩到我的脸上,留下了一只小巧的鞋印。

噔——

一罐“盐”滚落到我手边,是那女人扔给我的。

“这样的东西,让你的记忆彻混乱了,而你乐此不疲的享受毒物脖颈的罂粟。”

“这就是你应该知道的事情。”

我伸出手拿起“盐”,那家庭调味料罐子样的东西,虽然我失去记忆,但我依旧对这瓶“盐”感到熟悉。

鬼使阴差的,我拿起盐打开了盖子,不自觉的吃了下去几颗。我头昏的倒下去,脑门顶在女人的靴子上,而鞋尖也正好点在我的双眉间。

“你对我还有很多愧疚,从山河形成的那一天到海天归一的今天,你需要偿还很多。”

“你知道了吗?”

“我.....我,我明白了。”

我真的明白了?还是说我没有意识的说出去这些话,我不清楚了。

但,那天的记忆就只有这些了,我和我主人凯尔希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就是这样。

接下里的日子里,我跟着她满世界去行医救人,不问报酬,不求前程。走过最严寒的冻土荒原,最偏远的萨尔贡雨林;在战事最严峻的东方海岸当行军军医,感受天灾和人类最直接的交锋;行于觥筹交错的贵勋聚会,拉拢可能的赞助商....

4年下来,我开始忘记之前的一切,只剩下了遇见凯尔希之后的记忆。

那一天,在联合会大厦的办公室里。

她居高临下,坐在办公椅上,用鞋尖勾起我的下巴。

“说。”

“把一切献给凯尔希”

“……”

“把一切…献…”

“献给……”

“献给凯尔希……”

说,把一切献给凯尔希。

Bed Ending?

“泰拉医者”{说,把一切献给凯尔希 };天灾灭世,你与凯尔希成为了逆行者。

(你已完成此结局,可通过评论区互动解锁其他结局)

(纪录点1-食用过量的盐/抗拒盐——10:12/4/20/2022)

(记录点2-同意下车/不下车——23:00/4/19/2022)

(记录点3-前往龙门/留在缇克瓦——14:23/4/18/2022)

(删除本地存档。)

感谢您能看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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