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戈拉斯小马传奇》第六章

第六章 斗龙本行 “炬焰！”斯派克惊呼。”你跟他打过交道？”莱戈拉斯感到惊讶。他曾听闻最后一只有如此身躯的巨龙是史矛革，却没想到他还有机会可以亲眼见到这种巨龙，尽管这是个谁都不想要的机会。“他是上一任龙族的统治者，也是现任龙王的余焰的父亲。但是自从退位后他就只在自己的巢穴里睡觉。虽然他对小马不是非常友好，但他从不会主动攻击小马的。”这时蓝焰跑了出来。“刚才是不是有龙吼声？这是………”她也呆住了。莱戈拉斯把她拉到身后，迅速拿出弓来，而矮人吉姆利也向守卫要了张弓来。这时甘道夫却喝住了两马。“我们得先把他引出坎特洛特。在这里战斗只会徒增伤亡。莱戈拉斯，待会我会为你照明，你看一下巨龙身上有什么不对。”他的头顶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火球。借助火球的光芒，莱戈莱斯发现炬焰的一只角上镶着一块黑宝石。“甘道夫说得对，我们应该把他引出城堡，我们并不知道应急保护魔法可以撑住火焰多久。小蝶、萍琪派，你们去带领守卫疏散群众。瑞瑞，你随时准备为紧急保护魔法提供魔力，我在那里设有放大魔力效果的咒语，你知道的。至于云宝黛西和斯派克，你们去吸引炬焰的注意力。苹果杰克，你跟我们去看一下是怎么回事，你的绳索与力气可以给我们不小的帮助。” 他们之间是如此的默契，分工明确、快捷，没有任何拖拉。莱戈莱斯可以肯定这种配合肯定已经重演了上千次。只见云宝黛西与斯派克无比灵活地从炬焰四肢间穿过，又贴着他的背部滑过。斯派克的尾巴划过鳞片并擦出火花，而云宝则是大声的嚷嚷着什么。虽然莱戈拉斯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但想必是些夹杂着粗话的嘲讽，因为巨龙被成功激怒了，他在一阵怒吼后展开双翼追了过去。“我们快赶上去。”暮光带领大家用瞬间移动赶了过来。 巨龙跟随着来到一处山谷中，相对狭小的空间与复杂的地形最终使他跟丢了目标，这也使他更加烦心。巨大的火焰再度凝聚成形。这时一条绳索消无声息地套上了他的角，紧接着突如其来的一股怪力迫使巨龙抬起来头——坎特洛特居民正在疏散中，只有少数小马注意到远处的火光。“快点、来、帮忙！他的力气、有点大！”苹果杰克死死咬住绳索，而她在角力中处于下风。石蹄与吉姆利冲了过来帮忙，巨大的龙头再次得到压制。“好了，让我们看看这块宝石到底是怎么回事。”暮光的角上放出一道紫光，却见巨龙上的宝石闪了一下，紫光便被宝石吸收了。“这块宝石会吸收我的魔法！”“我们试一下。”白胡子星璇与甘道夫换了个眼神。两道白色的光芒冲向宝石。然而宝石还是没什么变化。而莱戈拉斯发现自己的弓箭没法穿透巨龙的鳞甲，而且这里的巨龙是真正意义上的全护武装。即便是胸腔与腰腹都有厚厚的鳞片保护着 就连角上的宝石都弹开了他的箭。此时巨龙将翅膀完全展开，四肢往地上发力。“再来些……小马！”云宝黛西与斯派克加入了“拔河”的队伍中，绳子上也散发出淡淡的紫光，星璇则为他们加上一个白色的护盾以抵御巨龙的攻击。“甘道夫，给我你的剑！”白光一闪，格拉姆德禀出现在莱戈拉斯脚下。“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可就在他试图接近宝石时，巨龙对他张开了嘴——喷出的却只是一团黑烟。“虽然你会喷火，但是我与火打了一辈子的交道，宛如两位老友。”甘道夫摇了摇头。巨龙现在啥也做不了，只能用巨大的龙眼瞪着莱戈莱斯，但这也阻止不了格拉姆德禀朝宝石砸下来。然后他便被宝石破碎产生的冲击力给撞飞了，而巨龙也因为冲击力倒了下来。 不过好在其他小马都没事：暮光很及时地放出了魔法防护罩，而石蹄抱住了其他小马，用自己强壮的身体挡住了大部分的冲击力。莱戈拉斯虽然受了点伤，但并无大碍。他扶住自己的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瑞瑞她们也赶了过来，却见宝石碎片中冒出了浓浓的烟雾，一匹披着斗篷的老马影像出现在众人的眼前，他藏在黑暗中，只露出了一张长着白色胡子的嘴。“好吧，看样子他失败了。亲爱的甘道夫，我们有见面了。我想你是否要说一声‘幸会’呢？那么，幸会，甘道夫！”时隔一百多年，那道声音再次响起，它没有最初被听见时那样的优美柔和，也没有最后时那般的凶狠残暴。它是那样的平静，平静中夹带着欢喜。好像一个独自生活多年的老人突然遇到老友拜访。“萨鲁曼，我确实想这么说，但是我向来不会对一个为满足欲望而大肆破坏的敌人说这句话。收手吧，这样子做只会让你再失败一次，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没有意义？你怎知道这是否有意义？一件事尚未开始何其谈结束？只不过此刻我想在和老朋友聚一聚而已。甘道夫，你不觉得这是场轮回吗？”他脱掉了斗篷。展现出与甘道夫相似的容貌。“怎么可能，你们两人为何如此相像？”暮光不敢相信她的眼睛。“我也不清楚，因为他们有太多相似之处，我们曾经有一次错把甘道夫当成敌人攻击。”“一百多年后的相遇，你顶替了我，而我却成为了你。你不觉得这是命运的指引吗？”他拍了拍身上的灰袍，那正是甘道夫以前的装束。“很遗憾，如果你只是想拖延时间，我想我的耐心到极限了，这次谈话该结束了。”“怎么会，不止我一个要找老朋友啊。”他退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匹强壮而丑陋的怪物。根据露娜的描述，莱戈拉斯可以肯定他就是三个雕像中走脱的那位——提雷克。鲜红的皮肤、如小山般的手臂肌肉、巨大的角还有到胸口处的胡子，上身似人而下身为马。“提雷克！”“哦，小马门，是不是很惊喜？你们的封印向来是拦不住我的。过去这还可以困住我一千年，但现在我都走脱几次了，特别是在你上任的时期，是不是啊，暮光公主？”“也许你可以破除封印，但最终的结局还是被封印，无谓的挣扎没有意义。”“也许这次不一定，我也没什么想说的了，好好享受最后的安宁吧。”提雷克大手一挥，切断了联系。 “好吧，今天的事已经够多了——萨鲁曼的宣战、提雷克的走脱并与其结盟，还有刚才巨龙的袭击！还有什么比这个……”云宝黛西话未说完便被其他小马打断了。“不要说出来！”“每次我们的处境总会因为这句话的出现而变得更糟。” 此刻炬焰的眼睛缓缓睁开。“我这是…怎么了？”莱戈拉斯他们第一次在巨龙眼中看到迷茫。炬焰晃了晃脑袋，眼神逐渐清晰起来。错愕、彷徨、愤怒、还有恐惧在他眼中流转着。当他发现周围的土地因为火焰而变成了焦土，他低下了头，再次抬起头时眼中竟充满歉意与不可置信。“尽管我对小马向来不是很友好，但我还是得为我刚才的所作所为道歉。当时我的身体并不收我掌控。”老龙王的声音中充满着疲惫。他跪在地上以表歉意。“对于你的身体并不受你掌控，你可以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吗？” 炬焰的眼睛中再次充满恐惧，他紧闭双眼蜷缩在一块。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几天前……”，几天前，他还在自家的巢穴里打瞌睡。但是一匹披着黑色斗篷的独角兽打扰了他的睡眠，那是道蹄子踩在金币上发出的清脆声。原本睡眠被打扰与小马偷他金币会使他满腔怒火，但他注意到这只老马将一块黑色的宝石悬浮在胸前时，他的怒气因为注意力的转移而消掉了。“尊敬的巨龙。很抱歉打扰你的睡眠，我只是迷路了，我愿意用这块宝石来弥补我的过失。你可以为我指明出去的道路吗？”独角兽的声音十分柔和，好像一只不小心犯错的小龙那样忐忑不安。而那块宝石使得他的所有财宝顷刻间黯然失色。那块宝石的魅力是如此之大，竟然使他没有意识到独角兽说的话是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哪有小马会特地跑到云端之上的巢穴冒险而迷路呢？ “于是你在他的诱导下将宝石镶嵌在角上？”甘道夫问道。“是的，带上宝石的一瞬间，我觉得我想要世间的一切东西，那是我自己都觉得反感的贪婪。随即我便发现我的身体并不听我使唤。巨大的阴影将我笼罩，而我怎么也冲不出来。这时我才发现我中计了。你认识他吗？””如果你不介意，我先用魔法探寻一下 ，请别向我喷火！”“一点点的白光从甘道夫的角上聚集起来，慢慢的飞向炬焰。“那确实是我的一个老对头的把戏，辛好没几天这块宝石就碎掉了。再过个几天你就会彻底沦为他的傀儡。即便是我也无力挽回。不过现在你只需要睡几天安稳觉就好了。萨鲁曼的把戏正是源于索伦。很久以前，他就将腐朽的魔力注入在九戒之中。而带上戒指的人无一幸免的成为了永远忠于他的傀儡。知道索伦因为魔戒的毁灭而消亡时，他们的灵魂才得到解放。越是贪婪的人越容易被戒指腐蚀灵魂。”巨龙打断了甘道夫。“这是个坏消息，我恐怕得赶紧赶回巨龙之地了。龙族越是贪婪就成长得越快。像我这样的巨龙一定是他找傀儡的优先选择。这样的局势无论是对龙族还是对小马都是不利的。我愿意暂时放下我对小马的偏见与你们寻求合作。我到时候会向你们寄信的。”龙也有专门送信的邮差吗？还未等莱戈拉斯多想，巨龙煽动翅膀飞走了。“希望我们下次相见不用刀剑相向。” 吉姆利像莱戈拉斯耳语。“我原本以为你会杀了他。”“这个世界的龙对我们的态度可友好太多了。要是我们率先开始杀戮，我们跟中土位面的那些爬虫没什么区别。”“话说有没有了解宝石的专家？”甘道夫问道。大家看向了萍琪派。“我！我！我！我知道有一位专家，最懂石头的专家！”“石灰派对地质学、地理学的运用连我都自愧不如，我和萍琪派去找她。”暮光展开翅膀。萍琪派靠了上去。紫光一闪 她们就不见了。不一会儿，她们带回来了一匹灰色皮肤、紫色中夹杂着白色鬃毛的小马。她一出现就拿起宝石端详起来。许久，“还记得很久以前星光熠熠他们去幻形灵的国度吗？他们因为幻形灵王座的缘故身上的魔法都失效了。我可以肯定这种宝石正是构成幻形灵王座的主要材料。它与阿比西尼亚封锁魔力项圈的宝石很像，但不是同一种。前者可以封锁佩戴者的魔力，而后者本身可以让佩戴者免疫其他人魔法的效果，如果将一些相对应的咒语刻在宝石上，它可以在一定范围内使除拥有者以及拥有者所允许的小马之外的魔法都失效。”“但是至于这宝石源自哪里的矿脉，我也不知道答案：我曾经问过索瑞斯，但是他也不清楚那种宝石从哪来的，他以前也没有从邪茧口中听过有关王座的信息。” “好吧，目前我们没有证据可以直接证明萨鲁曼身处于钻石狗王国，尽管我们的猜测可能很接近事实了。我恐怕得花一个晚上去和星璇、暮光公主整理线索。至于吉姆利与莱戈拉斯，你们赶紧去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路要走。可能在雄鸡啼叫前我们就要出发了。“等等，是冒险吗？我可以加入吗？”蓝焰不知什么时候跟了上来。“蓝焰？你怎么跑来这里的。”“我在这里很久了，刚才我就在远处观望，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龙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嘛？我们并不是去旅游。虽然我对你刚才没有干扰我们的战斗感到感激，但我们接下来要走的路十分的危险，稍不留神就会丢掉性命。”“我同意，那并非儿戏。”吉姆利点了点头。而甘道夫则在蓝焰身上打量了许久。最后，他笑着说道。“我想我很欢迎你的主动加入，你不知道过去我要拉一个人进队伍花了多少心思。”他就像一个慈祥的老人看着自己的孙女看着蓝焰。莱戈拉斯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既然米斯兰迪尔同意了，那就欢迎加入吧。不过你一定要跟紧我们，听从我们的安排。要记住，生活向来不是通话，特别是当战争来临的时候。”吉姆利也没有再反对。“那好吧，我的父亲格罗因曾经告诫我，我可以尽可能去相信甘道夫，他所做所想都是正确的。尽管他们一开始挺反对甘道夫拉比尔博进来。我还记得那个关于‘飞贼’的玩笑。”“什么玩笑？”“故事很长，我们有的是时间说。” “我想我们将有场硬仗要打。”莱戈拉斯最后总结道，露娜则陷入沉思。最后，她说道，“必要的话，我和姐姐可以暂时返回管理小马利亚，以方便暮光她们用友谊魔法。”“友谊魔法？”“这涉及的故事很多，正好可以讲到梦醒。”“也好，我想我接下来也很难有安稳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