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想世界】御坂美琴的消失（三十）

上条当麻的人生历经磨难，尽管恐怖片设计精巧，倒也没让他的表情过度夸张。反而是御坂美琴好像清楚每一个惊吓的场景，总是能提前预判上条准备叫出声来的时刻，不早不晚捂住他的嘴巴。“不要打扰病人。”她一本正经地告诫。

我也是病人啊！上条都要哭了。可是御坂将他的吐槽和之后的“不幸啊”一起堵在了他的嘴巴里。

数次经受呼吸骤停后，上条总算重获自由呼吸的权力。好在影片只有一个半小时，若是三四个小时的巨制，他现在妥妥要接受纯氧治疗。

“真开心啊。虽然看过很多次了，不过完全看不腻。而且学长你的反应也好有趣。”

这家伙果然是故意的。这种全都摆在明面上的做法，就算上条没好气地责怪，她大概也会大大方方承认。

她就是这样的人……不过……

“怎么了？”御坂侧身钻到上条无意识低下的脸旁前，戏谑笑着的表情仿佛在说已经看穿了他的内心。

也没什么需要隐瞒。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趣。”

“有趣？我吗？”御坂顺势躺在上条的腹部，用手指了指自己。

“嗯，不……应该说是你们。”

御坂稍稍表现出惊讶，等待上条说下去。

上条仰头思忖数秒，接着视线重新落到总是令他内心结转百般滋味的俊美脸盘上。“你对恐怖片和灵异事件充满兴趣，但3号却对这些话题怕的不得了……虽然明白你们是不同的人，可是看着同样的面孔，总觉得……”该怎么表达呢？上条几次试着开口，找不到合适的形容。

“而且3号、5号会正襟危坐地和你保持距离，可是2号，4号和我却对你没有距离的概念。”御坂笑着挑明上条刻意忽略的部分。

“我差不多能了解你的感受。应该说认识我们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同样的感受。”御坂的波澜不惊的眼眸似乎绕过了上条，直视洁白的天花板。“然后有意无意便将我们和原初人格进行对比，寻找她的存在……存在过的痕迹。”

病房里的空气仿佛一瞬间变得沉重起来，上条屏住呼吸，他并不慌乱。此前他已经跟4号清楚表达过他的立场，如果其他人格没有从她那里得到情报。对上条来说，仅仅是在说一次而已。他不会因为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改变自己的真实的期望。

“刚才的对比……上条学长对我们还是有兴趣的嘛。”御坂明媚的笑容刹那便消融了凝重气氛中逐渐冰冷的元素。“冥土追魂医生说我们的诞生可能跟原初人格的想法有关。学长有想过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吗？”

面对突如其来的提问，上条无从下手。他点点头，不可否认他曾经试着接受她们成为了御坂美琴，那时想过很多理由，包括她们的存在是御坂美琴本人的希望。

“如果我说我们是因为原初人格想着你而诞生的……”

“不可能。”上条脱口而出，斩钉截铁的态度连他自己都震惊到了。

然而御坂倒没瞧出一丝意外。她笑嘻嘻地安抚，“别那么激动嘛，我只是假设。或者说你就那么期望我们是为你而才出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