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无题
全文约莫6900字,有修改。
灵感来自于让·皮埃尔·梅尔维尔导演的《独行杀手》,科波拉导演的电影《教父》及其原著小说,莱昂内导演的《美国往事》,马丁·斯科塞斯的《赌国风云》、《好家伙》还有四年前上映的《爱尔兰人》及其原著,除此外还有小说《美国小报》。
不免有些ooc,还请各位观众老爷谅解。
文笔属于是马西埃治理下的赤道几内亚的水准,属于是胎教肄业级别的。(自夸)
有血腥暴力画面,以及脏话大全,不适者切勿观看。
由于没讲到什么人物,基本都是原创的,所以标题就正经一点,封面就拿年的吧。
(审核麻烦看清楚点,我这个封面有问题吗?)

喜欢就请给个赞。我要个三连可以吧?(我相信你们会给的)
第一篇:

第二篇:


在睡眠的边缘来回游荡了将近四个小时后,我起床了。即便睡觉的时间很少,但睡眠质量却出奇的不错,我估计是因为狭小的房间给予我的舒适感以及我没有喝下那瓶威士忌的缘故。当然,也有可能是战争后遗症使我每天失眠。
起床后,我便拖着身子上三楼进行洗漱。镜子里的我依然像个流浪汉,两颊凹陷,满脸胡茬;我仍然穿着昨日凌晨换上的白色高领衬衫和黑色西裤。但相比昨日我还是有点变化的,比如头发变得更糟更乱,黑眼圈有所减缓——虽然那对死鱼眼依旧毫无生气,但至少也比前几日看上去精神得多。
洗漱完毕后我象征性地梳了梳头发,随后回到了二楼的房间。我将行李箱的东西都进行了简单分类,平常要穿的衣物留在行李箱里,其他的物件比如钱包和纸巾则被我放在了床头柜上。收拾完房间后,我换上了昨日夜里的那身打扮,头上戴了那顶灰色软毡帽,衣摆长过膝盖的黑色大衣搭配笔挺的黑色正装,里面是白色高领衬衫与一条黑色细长领带。
我往口袋里塞了所有出门要带的所有东西,然后捡起被放在床头柜上的点32短管转轮手枪,并且熟练地退出弹仓,六颗子弹完完整整的留在弹仓里。我将弹仓扣回,把枪塞入口袋。
我下到酒吧的一楼。这时候酒吧还没有到营业时间,光线昏暗,椅子被倒放在桌子上。最为这家酒吧的老板的企鹅此时百无聊赖地坐在吧台后面嘬雪茄。我坐在了吧台前的椅子上,将帽子放在一边,接着将烟和打火机摆在了吧台上,拢起手点了一支烟衔在了嘴上。
吞云吐雾一阵后,企鹅开口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凌晨。”
“为什么?”
“有人找上我了。他们给了我一个信封。”
“信封?”
“里面除了信纸还有一张印着格罗弗·克利夫兰大头照的哥伦比亚钞票。”
我从大衣内侧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封信,交给了企鹅。企鹅迅速拆开了信封,里面有一张纸还有一张钞票。他把钞票放在了一边,那张钞票方方正正,绿油油的,此时正散发着令人难以拒绝的无穷魅力。这张钞票面值一千,全哥伦比亚的中央银行里储存着一千来张这样的钞票,许多银行职员一辈子都可能见不到这样的钞票一次。企鹅并没有多加注意那张钞票,取出拿张信纸后便不自觉地读了起来。
“‘亲爱的斯卡德先生,最近还好吗?希望阁下没有再继续接触酒精。最近几月戒酒会正在筹备新年活动,这张面值一千的哥伦比亚钞票算是新年礼物,我们匿名戒酒会将会在龙门肯辛顿大街十五号的酒店恭候阁下的到来,希望阁下可以参加本次的新年活动。落款:匿名戒酒会’......我也收到了这封信,但没有地址和这张哥伦比亚的金劵,这是什么意思?对方知道你一直飘来飘去?”
“应该吧......”我吐了口烟,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后继续说道,“这封信的意思大概就是......亲爱的斯卡德先生,即便你逃到天涯海角,你的过去也会追上你。”
“那这张钞票呢?”企鹅问道。
“是酬金,一个绰号‘哥伦比亚人’的杀手中介给我的。任务是去杀一个绰号‘疯子’的家伙,全名是乔·加洛,叙拉古人,是一个地下夜总会的老板。”
“那这张钞票为什么会出现在信封里?明明没啥关系......”
“我觉得信封里还可以塞东西,所以就把钞票放在里面了。”
“好吧......”企鹅无语地看了我一眼,“那你为什么要杀他?那个夜总会老板。”
“我只是收钱办事罢了。”我淡淡地说道,并且将烟头揿灭在烟灰缸中,“我跟那家伙的第一次见面也是最后一次见面。前天我和匿名戒酒会的会长打了电话,他告诉我,他根本没叫人给我发过信,毕竟他也不知道我在哪里。在做完工作后我就回去了,昨天我在宾馆里待了一上午,到下午的时候我到这里和德金闲聊了一阵,然后就去教堂地下室的匿名戒酒会场所参加活动。”
“再然后呢?”
“然后那个绰号叫‘哥伦比亚人’的中介出卖了我,一个叫‘拉普兰德’的麻烦找上了我。”
“那你最近的运气可相当不好啊......”企鹅看着我无奈地说道,这时候穿着平常的那身企鹅物流制服的德克萨斯顺着楼梯走了下来,在见到我们两个后便径直走了过来。
“早餐要吃些什么?”
“叉烧肠。”企鹅对德克萨斯说道,德克萨斯看向了我,“你呢?”
“随便。”我说着,将钞票和信纸塞入信封。德克萨斯听到后微微蹙起眉头,似乎是感觉有点棘手,在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后便快步离开了酒吧。我把信封重新放入大衣内侧的口袋,随后拢起手又点起一支烟衔在嘴上,接着吞云吐雾。
“早餐店就在附近。那家早餐店就好像自助餐一样,花样多得和应召女郎在床上能给你整出的花样差不多,是不是非常牛逼?”企鹅好似邀功般的说道,而我对此则是随意附和了几句便草草了事。
没过多久德克萨斯就回来了,提着两袋子的早餐。我捻灭烟头,向德克萨斯道了声谢,然后迅速解决了两个肉包加一小袋子的蒸饺,还喝了一小杯咖啡促进消化——至少我是认为喝咖啡可以促进消化。
“企鹅,我借你的林肯车一用。”
“等会儿,等我吃完早餐先。我等会儿带你去拿车。”说着,企鹅将泡沫盒里的肠粉一扫而空——说真的,我实在想不明白他作为一只企鹅是怎么拿起筷子的。
将早餐剩下的垃圾留下交给德克萨斯后,企鹅领着我走出酒吧,接着带我去到了位于酒吧后方的停车库——那里堪称简陋,只有一个铁棚子,里面放了两辆车,其中一辆是面包车,上面有着企鹅物流的标志喷漆图案。按照企鹅的说法,他给这辆车安上了乌萨斯的坦克发动机,在零下五十度这辆车照样能开。当然我是不怎么相信的,除非他带着我在寒冬的乌萨斯里开一段。
而另一辆车则被一块黑色的布盖着,那块布成功地遮盖住了车辆的全身。企鹅将车身上的那块布一把扯了下来,被擦得锃亮的黑色车身瞬间暴露在了空气之下。这是一辆83年的林肯大陆,车看上去有棱有角,充满力量感。当年为了应对能源危机,哥伦比亚的汽车公司不得已将车的体型缩小,所以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如何?这车?我保养得不错吧?”
我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


吃完午饭,我先是在路边的公用电话亭打了一通电话给中介,不出意料对方没有接我的电话。我又打了一通电话给位于龙门本地的弗恩侦探所,不一会儿便接通了。接电话的人是菲利普,是这家看上去就像监狱一般的侦探所的二老板,当年我见到他的时候他还很年轻,是这家侦探所的一个小侦探。
“喂?请问哪位?”
“是我。”
“啧,等会儿先。”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他重新拿起了听筒,“妈的,费恩那个狗娘养的混蛋在侦探所的每个角落都安上了窃听器,如果有一天他觉得我会威胁到他,估计就是我该退休跑路到老鲤那里的时候了。好吧,斯卡德,你找我干什么?我听说你差点把你可爱的教女拉普兰德的鼻子踢断了。”
“差不多。我想要你帮忙在那些堆成山的档案里找一个人。”
弗恩侦探所就像钱德勒写的那本叫《漫长的告别》的侦探小说里的卡恩侦探所,老板都很有钱,而它们之间的区别就在于弗恩侦探所的老板和统治者的关系不错,钱更多,人员信息相比于卡恩侦探所也更多。它足足有四个规模庞大的档案库,里面塞满了所有进出过龙门的人员的信息,而且每周都会更新一次。龙门近卫局每次办案都需要费恩侦探所提供资料,他们靠此在魏彦吾的手里赚了一大笔钱。
“堆成山还不至于,我每周都叫人分类的整整齐齐。所以你要找哪位‘朋友’?”
“一个绰号叫‘哥伦比亚人’的中介,说话时带着浓郁的乌萨斯口音,我猜他是乌萨斯人。”
“三个半小时后我打给你,电话是什么?”
“打给企鹅的酒吧的电话,让他转告我,然后我再打给你。你应该知道他那的电话是什么吧?”
“知道。”
“好。”
挂了电话后,我钻进了电话亭旁的车子里,开车离开了酒吧,过了三个街区后我便到了落蹄洲——也就是龙门的边界。在通过龙门落蹄洲的收费站后,我成功离开了龙门,在上了公路之后我便开始往南走。向南走了将近三个小时后,我到了一片荒漠。
该怎么说呢,或许不应该称其为沙漠,前几天这一块一直受到附近地区的飓风的影响,沙子几乎都被龙卷风席卷一空,只剩下一片一望无际的荒地。这时已然接近中午,路边没什么人,气温相较于龙门可以说是炎热。辽阔无际的天空无比清澈,一丝一丝的云横在天空中像是作着蛋糕上的点缀。太阳相当猛烈,阳光好似熔炉里被熔化了的金属一般铺在了干巴巴的土地上,无数低矮的杂草从干裂的地缝中冒出。
由于出门时车子里没有多少油,开了三个小时后汽车燃油表就显示我的油量将要见底,我只得祈祷我可以在油量无限趋近于零前找到那家便利店,然后痛痛快快的给车子加满油。
之后我便一直保持着三十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尽量不过多的耗油。我运气不错,没过十分钟我便找到了那家熟悉的便利店,左侧不远处伫立着一个公用电话亭。那家便利店坐落在公路旁,有一个不大的旅客专用停车场和一个加油站。那家便利店的后方还有一栋两层楼的房子,而在房子的旁边则停了一辆六七年的白色雪铁龙轿车还有一辆丰田皮卡。我将车缓缓停在了加油站的加油机旁,然后下车走入了便利店。
便利店的主人名字叫乔纳森,是个六十多岁的鲁珀族老人。头上留着花白的短发,上唇留了胡须,脸庞两侧的肌肉相当松弛,看上去就像斗牛犬一般。我估计他年轻的时候身材高大,因为他的肩膀稍宽,体型略显肥胖,再加上驼背的毛病,所以现在看上去和我差不多高,都是一米七几左右。他这时候穿着褪色的蓝色条纹衬衫,一条材质看上去比较粗的褐色长裤,头上戴了一顶粗呢帽,戴了一副看上去相当酷的墨镜,活像一个喜欢干田园活的退休老人。
老爷子见到我后没有言语,只是默默地提起被放在收银台下面的黑色工具箱,慢悠悠地走出便利店后去到了我那辆林肯大陆的旁边。我站在原处,看着他将油枪慢慢插入汽车的加油口。一段时间过后他将油枪卸了下来,盖上加油口的盖子后蹲了下来,缓缓打开工具箱,从容不迫地将车辆前后原先的车牌拆下,换上了假车牌。将车辆原来的车牌放进工具箱后,他提起工具箱慢腾腾的走回便利店。
我拢起手点了一支烟,默默地朝老爷子伸出了手。他领会了我的意思,将工具箱放回原处后随即打开收银台的柜子,从里面拿了一把通体黑色的伯莱塔92FS手枪交给了我。枪没有上弹匣,我握住枪柄,照常解开卡锁后向后拉动枪机,在最后我按下扳机,枪机快速收回。途中没有多大的阻力,相当丝滑。
放下枪,我从大衣口袋里取出了一叠被橡筋捆着的哥伦比亚金劵放在了桌子上,他检查了一番,然后从柜子里拿了两标准条的烟放在了收银台上。我打开烟盒,两个盒子里各放了一包硬红万,几本假护照,除此外还有两三个双排弹匣,一口一尺左右的短刃,无刀镡。我将那些假护照塞进了大衣内侧的口袋,而后一手持枪,一手抱着两条烟离开了便利店。
离开便利店后我没有即可上车,而是走入了便利店不远处的电话亭。我低头看了看手腕上反戴着的手表,已然过去了差不多三个半小时。我给酒吧打去电话,在一阵对我来说不大悦耳的电话铃声后对面接通了电话。
“喂?这里是‘大地的尽头’酒吧,我是酒吧老板,请问有何贵干?”
“是我。刚刚有没有电话打给你。”
“有,刚刚菲利普那小子打来了电话。”
“他有没有说什么。”
“他说他找到了什么你估计会感兴趣的东西,现在估计正坐在座机前等你回电话呢。”
我挂了电话,然后给菲利普打去了电话。与企鹅一样,不一会儿电话便接通了。
“你好,这里是弗恩侦探所的乔治·菲利普,请问有什么事情需要咨询吗?”
“是我。”
“等会儿。”他那边如以往一般发出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不过这次用时比较长,过了将近两分钟他才重新拿起了话筒。
“刚刚掐掉窃听器的时候顺便倒了杯水,你应该不在意吧?”他喝了口水,然后继续说道,“现在聊聊那家伙吧。首先呢,你猜错了,这家伙不是乌萨斯人,他是哥伦比亚人,只是出生后被科西切那个*沙滩之子*送到了乌萨斯。其次呢,他的真名没人知道,他手底下的应召女郎都管他叫雷蒙德,和你喜欢的那位写侦探小说的雷蒙德·钱德勒恰好一样。当然,这可能是名字,也有可能是外号,反正没人清楚。”
“他买下了教堂的地下室,但由于教堂和他的合同里说不能开夜总会,他只好把那里租借给了匿名戒酒会,虽然相比那些夜总会这玩意儿挣不了多少钱,但毕竟还是可以捞上一笔的。对了,他因为和另一个夜总会发生矛盾,所以找了个杀手干掉了那家夜总会的老板,叫乔·加洛。”
“然后呢?”
“然后?这家伙是斐迪亚,和科西切那个狗娘养的一样。我有理由猜这家伙是科西切的远方亲戚,不然我们*亲爱的沙滩之子*也不会把这家伙接到乌萨斯抚养,把他培养成一个纯粹的乌萨斯人。对了,我们的情报人员查到了这家伙还上过战场,跟着科西切参与过两次龙门战争,估计还在战场上跟你打过碰面。”
“?”
“可惜的是这死了马的玩意儿还整了容,整得哪个民族都不像,人不人鬼不鬼的,我们怎样都查不出这家伙整容前到底长啥样。所以你打算干什么?”
“没什么。”
“这样啊......最近你住哪来着?要不我给你个安全屋住?那里还算是保险的了。”
“不必了,挂了。”
“OK。”
我挂断电话,随后上了车。将那两条烟放在副驾驶位上后,我沉默地看了一会儿手里的伯莱塔,然后打开烟盒从里面取出一个弹匣,将其装入手枪后我拉动枪机,一颗子弹成功上膛。我关闭了手枪上的保险卡锁,叹了口气,随后将其放在副驾驶座前面的抽屉里。
我用钥匙点火启动了车子,汽车引擎低沉的轰鸣声徐徐传来。我微微踩住油门,小心翼翼地将车驶上公路后我才放心大胆地踩下了油门,保持每小时一百公里的速度往龙门的方向狂奔。这次由于速度很快,两小时左右我便隐隐看见了龙门的影子。
通过收费站后,已然是下午六点,带了吃晚饭的时间。我将车开往了酒吧。在到了酒吧之后,我把车停在了酒吧后面的停车场,接着把那把伯莱塔放进了大衣内侧的口袋里。将两条烟放在酒吧二楼的房间里后,我下楼吃饭。今天点的都是外卖,炸鸡薯条可乐应有尽有,而我则拿了一份叉烧饭便完事了。
吃完饭后我到路边的报摊买了份报纸。将报纸折叠几次后我转头快步回到酒吧。我买报的时候肯定看了一眼头版标题,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没看进去。
我回到酒吧,在角落的位置坐下,拢起手点了一只烟衔在嘴上,然后重新拿起报纸,眼睛望向了头版标题。
《一宾馆房间遭机枪扫射,一名前台被杀,一名女清洁工被子弹打成筛子》,它是这么说的。
我开始祈祷,那不是我昨日所在的的那间宾馆的房间,但是当我往下阅读的时候,我就知道墨菲定理究竟有多么灵了。我之前所在的宾馆的名字赫然出现在了报纸上面,但宾馆房间没有登上去,估计是害怕影响生意。我顺着版面往下看,前台的托尼的脑门被一颗软头弹打爆,那颗子弹在他的头颅里膨胀、炸开,十分成功地将他的脑子搅成一团浆糊。
我不由得攥紧了报纸,无力感顿时充斥了全身。我能感觉到我的胸口发紧,喉咙底下传来了阵阵刺痛。我放下了报纸。昨日夜里我还劝说那小子不要再吸食源石粉末了,结果没过几个小时他就被人一枪爆头了,这可真够黑色幽默的。
沉默半响后,我要了一杯酒。
“确定是酒?你不是在戒酒吗?”德克萨斯问道。我抬头,看向了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我亲爱的教女,这tm关你什么事?你知道我在经历些什么吗?死亡随时都可以降临到我的头顶,这可不比你当年在哥伦比亚的时候,对方绝不会觉得我无关紧要。他们会拼尽全力,拿枪将我打成筛子,然后把我的尸体分成一块一块的,接着全都扔进下水道喂蟑螂老鼠,同那些前几日被别人扔进去的尸块共襄盛举。
“那就来一杯咖啡吧,德克萨斯,谢谢。”
我如此说道。她回到吧台开始准备咖啡。
我又拿起报纸,逼迫自己继续看下去。那个女清洁工是个临时工,是这家酒店的老板的亲戚。由于客房爆满,在房间空出的那一刻便有人订下了这间房间。老板为了多赚点钱,于是打个电话找她去清理房间。警方猜测,在清洁工一边清理房间里的碎玻璃,一边抱怨的时候,两挺机枪在门外朝着房间里激烈扫射。子弹轻易地打穿了房门,在清洁工那不算臃肿的身体里留下了近百颗子弹,将其打成了筛子。在头版除了对此事的描述,还附有两张没有打马赛克的照片,那两人的死状十分清晰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死状不可不谓之惨烈。
酒店的老板被当成重要嫌疑人,因为他曾与这位做清洁工的亲戚有过利益纠纷。警方将其关入了监管所。如果按照我的估计,警察们为了尽快结案,估计会在里面对他实行大记忆恢复术。当然这只是有可能,毕竟过了几十年了,警察不可能仍然如此。
这时咖啡端了上来,我将快要燃尽的香烟揿灭在溢满的烟灰缸中,接着端起咖啡杯呷了一口咖啡,味道相当苦涩。我放下咖啡,续了一支烟衔在嘴上。
我对此无话可说。

好了这几天在老家,由于没网络加上要给堂弟买衣服的缘故所以没更新,所以十分抱歉。
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