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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26火蜥蜴长篇《沃坎永存》第八章 破碎者

2023-10-04 20:25 作者:星海蚍蜉  | 我要投稿

兄弟之间的争斗叫做竞争。兄弟杀死兄弟,这叫做继承。     ——瓦尔德雷克伊莱亚斯(怀言者黑暗使徒)   下面的街道上堆满了十八具尸体。 其中15具尸体是塔伦人,他们穿着黑色和红色的长袍。纳瑞克几乎没有注意到他们,但三名身穿盔甲的战士加入了死亡邪教的行列,这让他的下巴颤抖起来。 安静的狩猎结束了。尽管纳瑞克心存顾虑,伊莱亚斯还是从城市的各个教派中召集了他的狗,把它们放了出来,没有想过也不知道自己把它们交给了什么命运。拉诺斯城内到处都是邪教分子。他们为军团的到来铺平了道路,在杀戮之前削弱猎物。这是一项非常适合他们有限才能的任务。 然而,面对星际战士,他们却束手无策。 其中一个人触发了一个隐藏的电线警报,释放了埋入道路的一系列爆炸物。闪光弹同时响起,两旁建筑物林立的狭窄街道充满了光和烟。三秒钟后,第二组燃烧弹在巡逻队的前面和后面爆炸,有效地将他们包围在一个杀伤区中。在他们生命中剩下的最后一分钟里,信徒们惊慌失措,星际战士则像训练一样,在街道中央形成了一个防御防线。但破坏者已经把这种反应考虑进了他们的陷阱,因为一对自动运行的哨兵机器人启动了。 隐藏在街道两端的一对狼蛛哨兵无情地发出猛烈的火力,枪口的火光穿透了烟雾。枪的隐蔽是有效的,整个陷阱也是有效的。就连纳瑞克也没有看到电线和哨兵,他暗自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失去了优势。 没有目标,他们的一些尸体已经躺在他们面前,邪教分子在几秒钟内被撕裂。纳瑞克的兄弟们也没能撑多久。动力装甲是可靠的保护,但即使是它也无法抵挡来自一对自动加农炮的近距离射击。 最后的结果是血腥而迅速的。 纳瑞克和达贡之所以能幸免于难,是因为他们在金属风暴的上方,在屋顶上观察着。纳瑞克正要和他的兄弟们取得联系时,陷阱被打开了,死亡被释放了。 纳瑞克看着眼前的惨状,皱起了眉头。 比利雅、西非雅、拿玛都死了。哈鲁克也是。“告诉我,兄弟,”他转向刚从街上回来的达贡说,“我该杀死谁才能给他们报仇?” “陷阱很巧妙,”达贡回答。“非常巧妙。即使是我,我也很难发现陷阱。” “碎片炸弹?纳瑞克问。 达贡点点头。“还有一些威力更大的炸弹。破甲型的。这是他们在屋顶上看到和感受到的第二次爆炸。 “自然。哨兵的枪呢?” 两只装在三脚架上的狼蛛喷着烟。微小的火花零星地爆发在连接三脚架安装到枪托的接头周围。纳瑞克摧毁了他们,但在此之前,他们粉碎了比利雅、西非雅和拿玛。 达贡说:“受制于基于运动检测的自动射击程序。” 所以他们不打算留下来观察流血事件。 “没有,但我找到了这个。” 达贡张开的手掌里有一个小小的金属装置。它是圆盘状的,中心有一盏红灯在快速闪烁。 一个传感器。 纳瑞克接过它,检查着手里的装置。 “他们可能很少,但他们肯定装备精良。他回头看了看街道。而且有搞破坏的才能。” “破坏者?达贡问。 肯定的。破碎军团已经转向游击战术来继续他们的战争。 他们可能只是先锋。你怎么能确定?” 纳瑞克的目光又回到了传感器上。 “因为我也会这么做。他停顿了一下,手里翻动着传感器,好像在仔细观察它是否会泄露敌人的秘密。纳瑞克审视着城市的天际线,密切关注着最近的建筑。 “什么事?”达贡问。 纳瑞克的目光停留在远处一座冷却塔的影子上。 “没什么,”他说。“观察街道,我得告诉伊莱亚斯我们发现了什么。” 达贡点点头,又下去了。 当他再次独自一人时,纳瑞克启动了亚空间烧瓶。几秒钟后,伊莱亚斯的身形出现了。他在清洗他的仪式刀,准备下一次杀戮。 “我希望你是用好消息打断我。牺牲整个城市是很痛苦的,在我们结束之前,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你的援军都死了。” “你不觉得有点挥霍吗?”他们是你附近唯一的战士。” “派他们来不是我的决定。” 伊莱亚斯的语气突然变得尖酸刻薄起来。“记住你在跟谁说话,纳瑞克。” 猎人脖子上的一根血管在抽动,但他忍住了愤怒。 “你是我的主人,黑暗使徒。” “我给了你目标,猎人。别忘了这一点。” “这是值得的。我不会了。” “那些邪教呢?”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崛起了。使用它们。整个城市都在我的控制之下。” “凡人也死了。” 伊莱亚斯看上去很不高兴,但他抑制住了自己的激动。 “出了什么事?我以为你只是在追踪那个人。” “我们是。但是我提到的那个“别人”决定妨碍我们。他的目光又回到了冷却塔上。'在你的崇拜者中,有一个人触发了敌人为我们设置的圈套。他们是星际战士。” “你确定吗?” “是的。” “你见过他们?” “没有,但所有迹象都指向我们以前的表兄弟。没有人能这样杀死比利雅、西非雅、拿玛。这是不会发生的。对他们来说不是。连我都没看见绊索。” 伊莱亚斯冷笑道。“你正在处于劣势。” “我想这是可能的。” “在这个空间区域没有军团部队。这正是艾瑞巴斯大人派我们来这里的原因。我们不应该被打扰。他们是谁? “残余吧,我想。幸存者们团结起来,开展自己的行动。” “伊斯特凡的渣滓?”伊莱亚斯听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我想是的。我想再仔细看看,以确认一下。” 伊莱亚斯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掂量这句话的含义。 “没有什么能阻止我们在这里做的事,纳瑞克。战争的结果可能取决于我们在这里造成的宇宙变化。” “那么,幸好我不是空手而归。” “你有他们从地下墓穴里拿走的东西吗?”” 纳瑞克用另一只手举着它。 “这是一支长矛。至少是尖端部分。 伊莱亚斯的眼睛似乎亮了起来。“锐利我者,损其他者……” 纳瑞克皱起眉头,迷惑不解。 伊莱亚斯说,拿到祭祀之地给我。“我们其余的兄弟带着新人回来了,我要在他们到来之前检查一下。” “我该怎么对付军团的渗透者呢?”他们还抓着我们追踪的那个人。” “他们现在不重要。把武器给我,纳瑞克。我们以后再去追这些可怜的家伙。伊莱亚斯带着自我放纵的恶意微笑着。“我们会让他们后悔自己没有和其他同族一起死在伊斯特凡平原上。” “当然。纳瑞克正要切断他们的联系,伊莱亚斯打断了他。 “它感觉怎么样?”他问。 纳瑞克把手里的矛翻过来。它很短,从长度和宽度上看,它的矛头并不比一把战斗刀大多少,折断的刀柄大约是战斗刀的一半。乍一看,它并不引人注目,是一个完美的矿物化石,被做成了一支长矛般的叉子。灰色,近乎金属般光滑,边缘锋利。但当纳瑞克拿着它的时候,他能感觉到里面蕴含的力量,并看到当光线碰到它的时候,能量的闪光沿着它的长度不断地闪烁。 “像神一样…” 通讯结束了,纳瑞克独自一人沉思着。他的三个兄弟死在他下面的街道上,这并没有使他生气;用愤怒来形容他当时的情绪太简单了。即使是他个人鄙视的哈鲁克的死,也需要回应。这更像是一种瘙痒,一种未完成的感觉,一种需要纠正的不平衡。 他决定不马上拿着矛回来。这违背了命令,但纳瑞克的动机是责任,而不是黑暗使徒的一时兴起。首先,他欠他的兄弟们一些东西。此外,他想看看他的敌人的脸。 他脱下剑鞘,把长矛插进空鞘。 纳莱克给达贡发送了一个语音信号。 “我厌倦了这个屋顶,兄弟。” “你有什么建议?”” 比利雅、西非雅、拿玛、哈鲁克都被杀了。我们应该荣耀死者。” “我在听。” “我们去狩猎吧。”   努米恩看起来不为所动。 “这个名字对我有什么意义吗?” “不,不是这样的,”格拉玛提库斯说。“不是对你说的。但我在这里做的事应该。” “那到底是什么?” “我想我知道为什么怀言者会在这里,为什么你们也会在这里。” 多玛多斯抽搐了一下,他的手摸向了右臀旁边的手枪套,努米恩摇了摇头,他才放了下来。 “继续说,”火蜥蜴说。 “我们在这里有危险吗?”格拉玛提库斯问。“你的……朋友离开时似乎很不安。” “非常危险,但我告诉过你继续说,”努米恩说。“你知道些什么?” 格拉玛提库斯把他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尽量不去想象什么东西会给星际战士带来巨大的危险,他说:“我想他们正在玷污这个地方。我想帝皇很久以前就来过这里,他们正在用他们的诡计玷污这里。” 努米恩越来越近,直到格拉玛提库斯闻到了他呼吸中的灰烬味。 “那是什么诡计,约翰·格拉玛提库斯?” “我说得对吗?” 努米恩眯起眼睛。“什么诡计?”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你想阻止他们,对吧?你们不再是军团了,这一点从你破旧的武器和盔甲上就能看出来。我怀疑你们的人数不会超过二十人。我看到你的登陆器了。它们能装多少?足够打一场地面战吗?” “总共有90个人,”努米恩回答,“但我们登陆时,他们的堡垒人很少,你说得对。” 努米恩弯下腰去抓那张还卡在椅子腿下面的羊皮纸。 我们来这里是为了破坏他们的努力,但没有战斗的计划。 他把那张纸拿给格拉玛蒂斯看。这是一张宣传海报,谴责帝国的统治,称荷鲁斯是银河系真正的皇帝。“早在怀言者来之前,叛乱就在这里溃烂了。我们必须阻止他们进一步玷污它。于是特劳里斯成了敌人的奴隶。但是反抗和自愿为叛乱者服务是完全不同的。格格拉玛提库斯想起了秘密的邪教,在多年的帝国统治下形成,慢慢地破坏了社会的基础,当荷鲁斯违背他父亲的意愿,拥抱了一个古老的邪恶时,他们突然可怕地崛起了。 “反叛是一回事,”努米恩说。皈依荷鲁斯现在所服务的黑暗力量是另一个原因。我不完全了解它,但我已经看到了它的一些作用。把人变成怪物,把曾经高尚的心灵扭曲成卑劣的本能。每一个在大远征中获得解放的世界都面临着一场灵魂之战。特劳里斯在深渊的边缘摇摇欲坠。我是来确保它不会掉进去的。” 这似乎是一个很难实现的愿望。 “可是,我们在这儿呢。” 格拉玛提库斯强调。“我需要那支矛。” “即使我想这么做,现在也没有回头路了。” “你有没有想过你可以为一个更大的目标服务?” “帮你吗?” “是的。” “为什么,约翰·格拉玛提库斯,我要那么做?” “因为我在这里做的事关系到你的原体。” “你刚才说什么?”努米恩眯起了眼睛。 “沃坎”。 火蜥蜴握紧拳头。“我知道我原体的名字。解释一下。” “我找到的长矛并不是真正的长矛。这是一个闪电,一个在岩石中结晶的闪电叉。” “我也知道雷岩是什么,”努米恩说。“现在告诉我这和沃坎有什么关系。” 格拉玛提库斯舔了舔嘴唇。“你相信你的原体已经死了吗?”” 努米恩没有犹豫。某种类似希望的东西在他眼中闪烁。 “没有。” “他还活着,努米恩。沃坎还活着。” “你怎么知道的?”你的证据在哪里?” “你说你相信他还活着。” 努米恩的耐心在减退,他咆哮道:“信念和事实是有区别的。如果你没有证据,为什么要这么说?” “因为这是真的,也因为我向你保证。” “这值多少钱?” 格拉玛提库斯举起手,好像要投降似的。 “请便。你要的是真相,我现在就告诉你。” “你为了自保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是的,但我并没有对你说谎。如果你愿意,让你的灵能者再给我检查一次——你就会发现我没有说谎。” 努米恩似乎正在考虑这个问题,他问道:“这把矛和沃坎有什么关系?””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不知何故,这与他的命运息息相关。我只是奉命来这里取回它。” 那是个谎言;至少有一部分是这样的,但格拉玛提库斯知道他的主人已经给了他保护思想所需的一切。 努米恩皱起了眉头。“谁派的?” “这很难解释。” 多玛多斯的声音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格拉玛提库斯听到了另一端一个人低声的语调。 “试试吧。”努米恩说,这时多玛多斯走近他。 “佩格伦跟沈拉回来了,想见你。” 努米恩点头回应。“别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多玛多斯点点头。“他怎么办?”他问,从腰带里抽出一把短剑。格拉玛提库斯不喜欢铁手冷漠的眼神。“现在我可以让他闭嘴了。这将结束他的煽动性言论。他还知道我们的下落,知道我们的一些兵力情况。” “我还不确定这是不是煽动性的……”努米恩停顿了一下,沉思着。 “再说,他什么也不知道,至少不知道我们的事。” “他会使我们的任务复杂化,”多玛多斯说。 我准备冒这个险。他知道些什么,多玛多斯。我也想知道。他转向暗鸦守卫。 “我会看着他的。”赫里克说,慢慢地展开双臂,就像展开翅膀一样。 “多玛多斯,”努米恩补充道。 “没有你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 “不,我想说的是,别让赫里克掏空那个人。我希望他的大脑完好无损,以便稍后审问。 “你深深地伤害了我,”暗鸦守卫说。 努米恩皱起了眉头。“那是在讽刺吗,赫里克?”你听起来几乎和多玛多斯一样热情。” 铁手大笑起来,退到一边。 努米恩向他们俩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当我独自一人的时候,我觉得更安全。”格拉玛提库斯带着半心半意的幽默说道,目光从坚忍的铁手转向凶恶的渡鸦守卫。 赫里亚不像塞巴顿那样幽默,而是从他的战盔的缝隙狠狠地瞪着他。 “是你,”他粗声说。   穿过一条通道和旧工厂的上下通道,努米恩走了一小段路,来到了打印厂废弃的食堂。这是一个很大程度上荒芜的空间,脚下铺着灰色的瓷砖,几张长凳和桌子倒立在房间的边缘。一场短暂的冲突在这里展开,忠诚的拉诺斯公民最终站在了失败的一边。在洒出的食物污渍中,还有一片片的血迹。佩格伦站在人群中间,等待着火蜥蜴。 钢铁之手面容瘦削,他的眼睛隐藏在钢面罩后面,表面上有一条视网膜带。反射器的灯熄灭了,使遮阳板在黑暗中发出凄凄的光。佩格伦唯一的仿生肢体是他的左手,当他用它抓住努米恩的手腕时,他的左手发出刺耳的声音。他的头发乌黑如毛,剪得紧贴头皮,跟他已故的原体和父亲的发型一模一样。 佩格伦肩上的皮带上挂着一支长管狙击步枪。正是他那致命的瞄准杀死了仓库里的怀言者,尽管在这么近的距离上,这算不上什么挑战。他本想把仓库当作自己的巢穴,在那里把风,但人类一闯进来,他的希望就破灭了。 “你看上去很烦恼,阿特勒斯。”他对努米恩说。 “没什么。努米恩笑了笑,以掩饰他脸上明显流露出来的担忧,他以正式而友好的问候回了佩格伦的手。“我很高兴看到你回来了。沈拉在哪?” “和其他人一起在院子里,”他平淡地说。 佩格伦是个严肃的人,很少幽默。但他也拯救了努米恩和莱奥德拉克在伊斯特凡五号平原上的生命,很少有莫洛克逃了出来,所以很少有阿维尼氏族留下来继续他们伟大而高贵的遗产。 当炮弹落下,背叛的恐怖被揭露出来的时候,是佩格伦在其他人都为费鲁斯·马努斯的死而失去理智的时候,奋力回到了运输艇上。是佩格伦把失去知觉的多玛多斯拖过黑沙滩,也是他启动了运输艇。很多人没能挺过来。 要不是佩格伦,他和莱奥德拉克早就死在战场上了。他们在炎薪卫的兄弟们很可能都死了,但努米恩坚持希望他们没有死,就像他相信沃坎也还活着一样。(pyre guard之前翻译柴薪卫,还是炎薪卫更贴切,之后更正) 如果那人说的是真的,那么也许……他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知道把希望寄托在这样的人身上是愚蠢的。 相反,他问:“我们在那艘运输船上呆了多少天,佩格伦?” 这通常是他们谈话的开始。 “51天8小时4分钟。”铁手答道。 那时候,他们是由不同的部队和军团组成的。并不是所有人都逃过一劫。有些人只是伤得太重,或者在被拖上船时就已经死了。在那艘船上逃跑的47名军团士兵中,只有26人幸存下来。他们活得足够长,得以与火焰方舟号重聚,这艘打击巡洋舰逃脱了大屠杀,是为数不多的几艘之一。但它并非毫发无损。许多机组人员在那次绝望的飞行中丧生。 他们受伤了,疲惫了,他们把所有的火力都对准了从同样的混乱中出现的救生船,没有意识到他们是朋友,而不是敌人。 船上没有战士,一个也没有。每一个身强力壮的战士都被派去迫使这位声名狼藉的战帅就范。努米恩回过头来意识到,这是一种奢侈的做法,是一种以强凌弱的手段,希望后者在前者面前退缩。他们大错特错。现在这看起来不像是奢侈了;相反,它带有无知牺牲的味道。以及荷鲁斯如何为他们的甘心牺牲准备祭坛。他的叛徒们的刀锋在伊斯特万五号的石板上确实很锋利。 自从找到“火焰方舟”和船上勇敢但疲惫不堪的船员之后,他们又损失了三名军团士兵。努米恩把他们结合在一起,给了他们一些目的。但这并非没有风险,在这个团队里,宿命论的气息正在滋长。他预料到钢铁之手会这样做,但他们以一种平静而坚定的决心承受了失去原体的痛苦,这给美杜莎人带来了很大的荣誉。不,受害最深的是夜曲星人,沃坎的儿子们。在所有的火蜥蜴中,只有努米恩相信。在他心里,他知道父亲活了下来。其余的人,尽管他慷慨激昂地辩解,却不那么信服,他们为复仇而战,而不是希望和服务的愿望。 努米恩知道这些人已经崩溃了。失去了领导,他们会一个个的互相毁灭自己,没有办法回到他们的军团,他们漂泊不定,漫无目的。 是的,佩格伦救了他的命,但努米恩必须相信他也能拯救这个支离破碎的军团。 “你发现了什么?”他问侦察兵。 “没有什么好消息。沈拉的传感器被一个小巡逻队触发了。我观察他们直到哨兵机器人把它们全部打倒。这肯定会让敌人知道我们在这里。” “我们知道怀言者最终会找到我们的。还有什么?” “除了我认为数量可观的星际战士外,他们还有很多邪教教徒。早在我们追上怀言者之前,种子就在这里播下了。邪教现在控制了拉诺斯的大部分地区,更多的风暴鸟正从城市的其他地方赶来增援目前已经在地面上的军团战士。他们在这个地区附近集合。人数太多,我们无法对抗。” 努米恩低声咒骂道:“怒火是沃坎的仁慈……”他不想中止这次任务,但向在高轨道上等待的火焰方舟发出信号还不算太晚。如果他们现在移动,他们就能乘上武装炮艇和巡洋舰,但接下来呢? “还有别的事情,”佩格伦说,把努米恩从他的思想中拉了出来。 努米恩眯起眼睛,“还有好消息吗?” “有人在观察。” “他们看见你们了?” “不是我们。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盟友被哨兵射杀。” “友军吗?” “不,我不这么认为。他们破坏了狼蛛。此后不久,我和沈拉就离开了。我想他们可能在仓库里发现了我们的踪迹,跟踪了我们。” 所以,他们十有八九会来这里。 “是的。” 努米恩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们花了一些时间选择一个安全的地点作为行动基地。这个地区几乎荒废了。武装炮艇也离得很远,远在居住区之外。他们之前认为,他们这样选择在城市边缘基本上不会被敌人注意到。他们的大部分计划都建立在这个假设上。 “有他们牧师的消息吗?”努米恩问。 佩格伦摇了摇头。“没有。” 火蜥蜴变得严厉起来。“我们以前见过这种情况,兄弟。我们在维拉利斯失败了……”当他说出这个世界的名字时,他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画面:满是尸体的街道,被黑暗势力玷污和肢解的尸体。叛徒们还留下了别的东西。少数幸存者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再是人类了。它们变成了……某种东西。披着肉体的怪物,爬进了凡人的血管,从内部掏空了它们。维拉利斯整个殖民地的人,不再是人类了。别的东西取代了它们的位置,像男人穿衣服一样穿着它们。 “对他们来说我们来得太晚了。”努米恩冷酷地说。 “我们还来得及救特劳里斯,”佩格伦说。“牧师会死的,但没有出其不意的因素,我们需要把他引出来。我们不会失败的,努米恩。” “从伊斯特凡开始。自从沃坎……” 佩格伦抓住他的肩膀。 “你告诉我你相信他还活着,努米恩。不要放弃你的信念。” “我没有,就算只有我一个人。不过,我真心希望能有一些迹象,任何能给我们带来希望的东西。再一次,他提醒自己不能相信这个囚犯。“我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这种……我现在感到的怀疑。” “我失去了我的原体。他的无头尸体躺在我们的死人堆里。你现在给了我们希望。我跟随你把你当做队长。你给了我们一个超越宿命论的目标。如果你一定要相信什么,那就相信它。” 努米恩笑了——很疲倦,但很真诚。“我做到的。我坚持住了。有多少次我希望我和我的兄弟们一起死在伊斯特凡五号,而不是在这里结束,试图理解这种疯狂,试图做一些仍然重要的事情。” “这个,这里,现在——这很重要。” 努米恩点了点头,重新充满了力量。 铁手松开了他的手,因为对它的需求已经消失了。 他说,我觉得我们不应该继续呆在这里。 努米恩摇了摇头。“这个地方受到了威胁。我们必须移动。 “你要通知火焰方舟号吗?” “不。大气通讯有可能被拦截。这样,叛徒们就知道到哪里来消灭我们了。 “那我就叫我们的军需官来拆卸我们的装备。” “谢谢你,兄弟。告诉多玛多斯,我在停车场等你。” “那个人怎么办呢?” “他和我们一起走。他还有秘密。” “难道赫里克就不能撬开他的头脑,把秘密挖出来吗?” 努米恩耸耸肩。“如果我们要他死,我敢说他会死的。他现在自己去照顾自己呢。” “难道不是吗?”我是说想让那个人死。他是个累赘,会拖我们的后腿。” 努米恩摇了摇头。“你这钢铁之手,真是个冷酷的家伙。” “我救了你的命,不是吗?” 现在火蜥蜴笑了,虽然佩格伦不是在开玩笑。 “是的,你说了。我想再和那个人类说话。他知道些什么。 再说,牧师要他。我们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 “那么他根本就不是囚犯了,”佩格伦说,“他是个诱饵。你还说我冷血。” 努米恩毫无幽默感地回答。“我很务实,兄弟。我愿意做任何事来杀死这个怀言者牧师。” “即使这意味着我们和这个人的生命?”” “是的,就是这样。我愿意牺牲一切来阻止他们,防止另一个维拉利斯。” “阿特勒斯,这就是我救你的原因。” 两位战士分开了,铁手朝关押囚犯的印刷厂走去。 当努米恩回到停车场时,他试图集中精力向其他军团战士讲话,但是有两个词在他的脑海里反复出现。他几乎不敢希望这是真的。沃坎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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