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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

2023-07-17 05:50 作者:涤尘眀道一斗斋主  | 我要投稿

下着细雨的云和钢铁厂的浓烟混在一起,如雾的白遮天盖地,连山的翠色都不能看清。 工地照常开工。 食堂的掌勺师傅暴躁异常,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就我们两个人来做这八十多人的饭菜,昨天刚做完辣椒,今天又要做圆葱。 做菜的步骤已经是能省则省了,但工头贪图便宜,买回来的圆葱都带着腐烂,这使得我和掌勺不得不流着泪对圆葱进行处理,手指头也还残留着昨天切辣椒留下的,火辣辣的痛。 大米是不可能淘水的,直接铺到蒸饭柜配套的铁托盘上后就好了,肉有异味就有异味吧,反正没有变质,掌勺师傅开火做菜,我就在一旁收拾案板、地面。 这几天做下来,吃足了个子高的苦头,我的颈肩和腰都因为过低的案板而酸痛,与手腕的酸痛一并发作,实在难挨,而工地提供的床榻又窄又小,和着钢铁厂轰隆隆的响声,让我经常半夜惊醒,但食堂好歹有独立的房间睡觉,已经不能要求再多了。 这的工人是河北来的,趁着他们吃饭的午休时间聊了几次,得知他们大多都是有三四个孩子,哪怕工头也是如此,甚至于他们本身就有数个兄弟姐妹。 这使得我大为震惊。 毕竟计划生育推行了好多年,二孩和三孩政策刚推行不久,而这些工人,他们大多是九零后。 地域风俗差异大抵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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