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的名字》到《铃芽之旅》
七年前的一个晚上,夢灯籠如同画面里那绚丽缤纷的陨石,奇幻且浪漫地坠入我的世界。

那时RADWIMPS在国内完全查无此人,我看着泷和三叶在黄昏下死命的跑,一个人在被窝里痛哭流涕。

他们奋力抗争已被命运锁定的灾难,想尽办法留下彼此的名字,试图挽回一段从开始就注定消散的感情。
高一时的下午,我和朋友坐在电影院,吃着温热的饭团,跟着流浪的少年,看着少女一次又一次地让天空放晴。

即使会引起天灾,即使不被警察和大叔理解,帆高拼尽全力朝着自己要拯救的人奔跑,野田洋次郎唱着愛にできることはまだあるかい(爱能做到的还有什么),帆高迎着阳菜带来的阳光顺着车轨不知疲倦的奔跑,盛大且浪漫。

少年在空中拉着少女,对着她说:“比起天气,我更需要阳菜你啊。”毅然为自己的感情向着世界宣言自己的抗争。
今天我看着铃芽在破旧的二手敞篷车上,想着心中的那个人,怀揣着自己才知道的秘密,同样坚决的向目的地前行。

无论是新海诚还是RADWIMPS还是我都在和这个世界和解吧。新海诚不再让自己的主角孤独地旅行与世界抗争,野田洋次郎也不再以最少年的声调唱着孤寂或壮烈的歌,我听着他用舒缓且轻松的歌曲,看着灾难之后铃芽和草太团圆美好的再见。
人长大了,总要和这个世界和解的。
我也和少年的浪漫渐行渐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