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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橘味/病娇]刺客小姐不会被任务目标皇女殿下邀请共舞

2023-01-15 16:06 作者:红心甘蔗  | 我要投稿

    “那么,不知这位美丽的小姐,能否允许我邀您跳一支舞呢?”

    什么情况……?

    曼缇丝怔了几秒,有些措手不及地看着眼前轻佻笑着的……皇女殿下?

    一小时前。

    刺眼的灯光像是一柄利剑,割开了夕阳与子夜的距离。灯光越是刺眼,越是炫目,越是令人酣醉成瘾。

    酒神的鲜血自伤口中喷涌而出,于剔透的高脚杯中滚滚浮沉,流淌出醉与夜的交响,泡沫与欲望的狂欢。

    欢迎来到这场永不结束的宴会,各位先生小姐们~

    愈是欢乐荒诞的地方,愈要提防这欢愉会不会演变为一场黑色幽默。譬如,要留心老鼠溜进这个不属于它的地方。

    很遗憾,曼缇丝这只老鼠,并不在遣返的名单上。

    未被发觉的“老鼠”小姐端着酒杯,正无所事事地坐在角落里,用手指敲打着漫不经心的节拍。

    这个角落既不僻静,也不热闹;不会过分引起注意,同时也不会过分吵闹。

    嗒、嗒、嗒。

    简单的节奏被指尖咀嚼,吐出沉闷的底鼓。

    刺杀从不需要过冷过热,就像一曲探戈,具有独特的步调,时而前进,时而后退。美便藏在其中,等待刺客这些艺术家们去发掘雕琢。

    至于她今晚的任务,仅仅只需要找到并观察法洛里亚帝国的二皇女,格林尼娅殿下,以便接下来又一件暴力艺术的诞生即可。

    四周推杯换盏之声不停响起,如金币交撞,看不见筹码在叮当作响。溅起的酒花似骰子在空中的飞舞,撞倒了心中满溢的筹码之塔。宴会,奢靡的赌场,赌上财富与生命的幻想。

    “小姐,宴会才刚开始,待在醒酒处未免太过扫兴了?难道是醉了吗?”

    一个陌生的声音轻飘飘地自耳畔响起,本泠然若冰的音色却因上升的语尾显得轻浮沙哑。

    问待在醒酒处的人是不是醉了……

    曼缇丝的唇角微微勾起,温和地向那人笑了笑,抛下一句“谢谢关心”,便把脸侧向了另一边,眼底藏着几分警惕。

    “喝一杯?”对方拉开座位自若地坐了下来,随手开了一瓶朗姆酒。

    少女身上淡淡的植物芳香浸在酒香中,侵略如火,延烧到曼缇丝的鼻尖。而少女自始至终保持着漫不经心的浅笑,仿佛食虫植物为捕猎而密织的网,将对话的主动权牢牢网住。

    违规行为。

    曼缇丝蹙起眉头,向座位边缘靠了靠,稍稍拉远了距离:“我不喝酒。”

    轻轻摇晃的古典杯在暖光下晕开一片琥珀色的光泽,慵懒的调性自少女身体的每一个节拍中溢出,又尽数拢在了酒里。

    “这样吗?”

    嗒嗒嗒、嗒嗒嗒……敲击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真不喝?”

    “不喝。”

    那人“切”了一声,扫兴地将几绺头发别到耳后:“那您来这里是想要干些什么呢?”说着,她打了个哈欠,眯起眼,尾音拉长了几分。

    “反正和您佩着短剑入场的目的不同就是了。”曼缇丝脱然莞尔,转瞬声气寒了稍许,“如果小姐想要对我出手,我奉劝您换个目标。”

    “我看起来很像是那群人吗?”那人也笑了笑,端着酒杯的手的食指探出,指了指舞得忘情的人群。

    说罢,未等曼缇丝反应,她便一饮而尽杯中的酒。

    几滴酒液从嘴角溜出,顺着滚动的喉头一路往下,缓缓流到锁骨处,画出了一种倒十字般的亵渎与莫名的矜傲感。

    “还是说,您想要一瓶威士忌呢?”

    她另一只戴着不规则黑纱蕾丝手套的手抹去酒液,用舌头卷起手上沾染的酒珠,吞进喉中。没过多久,她又打起来哈欠。

    “嗯,威士忌。”她喃喃低语道,手上又开了几瓶酒。

    每开一瓶,曼缇丝的动作就滞缓一些。

    ——在醒酒处开的酒水,是违规且要付钱的。

    曼缇丝扫了一眼一旁刻画的“窥视魔法”法阵,舔了舔干涩的唇角。

    眼前这位跟醉了没区别的家伙显然不像会付罚款的人,那么,最终的账单,八成是记在自己的头上。

    总之不能让她再开下去了。

    “……小姐。”曼缇丝颇为伤脑地捂着额头,同时按住了那人继续伸向酒瓶的手。

    那人眸光闪烁,反抓住了曼缇丝的手,与曼缇丝十指相扣,肌肤之间细细摩挲着。她狡黠地边笑边说道:“您输了。”

    “我输了?”

    那人勾了勾手指,见曼缇丝没有反应,又主动凑到曼缇丝耳边,带起一阵醉醺醺的暖风,吹得曼缇丝耳朵泛起痒意,头不自觉向那人偏了几毫。

    “您的手上有好多茧子。”对方“呼呼”地眉眼弯了弯,嘴角却耷拉下来,看上去皮笑肉不笑,令人心生忌惮,“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茧子呢?”

    茧子?

    曼缇丝瞳孔微缩,本能地想要抽出手来脱身,转念又镇定下来,扣得更紧了。

    “所以,嗯——”声音刚出口有些走样,却被清嗓子的动作掩盖了过去,“为什么输了?”

    她侧过脸,迫使自己与对方那对灵动的眸子对上视线。无声的对峙进行着,焦灼的气氛从彼此的吐息中逐渐铺陈而开。

    “威士忌?”玩世不恭的少女闭上了一只眼睛,率先败下阵来,嘴上却念叨起最开始的目的。说着,她吐了吐舌头,魔爪又伸向了另一边的酒品:“我会付钱的。”

    “喝了你就走?”

    曼缇丝柳眉紧锁,但又无可奈何地将自己的酒杯推了过去。

    剔透的气泡溺入澄金的酒水,皴皱少女们姣好的面容,如蜜饧似的融在流波的心窝里。

    “您看,我已经猜出来很多关于您的事了。”那人眨着眼,把倒满的酒杯推了回去,气吐幽兰。

    曼缇丝接过酒杯,却迟迟没有动口。

    “在这样的宴会上使手段,会死得很惨。况且,我有更多的好方法,没必要糟蹋美酒,您说是吗?”

    言下之意就是她不会对酒品动手脚,但这是否有敲打的意思,就耐人寻味了起来。

    曼缇丝轻哼一声,浅浅地抿了一口。

    “所以说小姐您真的好扫兴诶。”

    “你可以走了。”曼缇丝转过身,起身作势要离开,“或者我走。”

    看不见的角落,对方仍怠然地喝着酒,对着墙壁问道:“您想要跳舞吗?您手上的老茧证明了您应该是一个出色的舞者。”

    她咬重了“老茧”的音节,冁然而笑。

    曼缇丝离去的步伐顿了顿,转头看向正在起身的那人,眼中闪过一丝忌惮和寒意。

    “自我介绍一下,格林尼娅·法斯洛,随您怎么称呼。”

    二皇女?曼缇丝愣了片刻。那人的手指已划过了她的肩头,沿着少女尚且稚嫩的身体弧线,径直而下。

    植物芳香像是藤蔓,牢牢缠住了曼缇丝。

    那人愉悦地望着她,好似要将她的惊讶和犹豫给吞食入腹中。

    自称是二皇女的那人打了个响指,张开了手,手心处那是一枚竖琴状的、铭有一轮银月的徽章——的确是皇室的家徽。

    那人,不,格林尼娅收起徽章,抬起曼缇丝的下巴道:

    “怎样?您应该训练了很久,但是这么盛大的场合想必还是第一次吧?”

    曼缇丝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完全不知道眼前的二皇女是真傻还是装傻了。

    “没关系,今夜我们可以慢慢享受。”格林尼娅轻轻咬了一口曼缇丝的耳垂,哑然失笑,“毕竟啊,我最擅长玩乐了。”

    时间回到现在。

    格林尼娅此时正单膝跪在地上,一手置于胸前;另一只手则掌心向上,露出没有被不规则式蕾丝手套所包裹着的肌肤,手指纤细得宛如天鹅的脖颈,有种童话般的美感。

    涂着淡红色眼影的杏眼微微眯起,前一秒还露出醉生梦死般的神色,片刻之间又变成了泫然欲泣的脆弱,仿佛下一秒,晶莹的泪水便会滴滴滑落。

    她像极了一只优雅又带着些高傲的孔雀,带着表情的假面,向着恋人吐露虚伪的爱意。

    这是什么情况?巧合?还是说暴露了?

    曼缇丝捂着湿润的耳朵,脸上泛起生理的红晕。她深深呼吸,后撤一步,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四周。

    围观者好奇中带着审视的目光逐渐投来,为这场暗波涌动的探戈舞曲平添几分明面上的热烈。

    看来今夜的任务注定充满意外与不顺。

    曼缇丝整理好情绪,脸上的红云渐渐落了下去。她旋即歪了歪头,微微俯身,将错愕转化为了一句冷淡的喉音:

    “跳了就放我走吗?”

    即使是最不受宠的公主,也不是她能够拒绝和冒犯的。

    “当然,以酒与狂欢之神起誓。”

    “好。”

    少女泛着桃红的素手,警惕地轻轻落在蕾丝与肌肤交界的地方。

    布料的略显粗糙与皮肤的细腻同时通过神经传入骨髓,激起一阵微不足道的颤栗。淡黑与奶白的视觉冲击,像是倾入咖啡的牛奶,处于一种不融洽的和谐。

    曼缇丝顺势想要拉起格林尼娅,不料却被格林尼娅拉住,向前跌了几步,恰巧跌入正起身的格林尼娅怀里。

    后退,后退,退入琥珀之腹。

    古典吉他被乐手拨动,各怀心事的人群在低沉暗伤的声音中逐渐安静了下来。

    寂静中扫弦的声音反复,如同一支缓缓燃烧的香烟,看不见的烟雾笼在大厅里,任凭尼古丁掩盖抑郁的、清晰的心。

    曼缇丝与格林尼娅对视,未出口的话语飘进了这看不见的烟里,碰撞淌出饱含敌意又暧昧不明的视线。

    格林尼娅的琼鼻贴在曼缇丝的左脸前,手指顺着一绺垂下的头发抚过她的脸颊。

    班多钮琴缱绻的乐音插入沉寂之中,加重了无边的忧郁与绝望。

    曼缇丝屏息看着近在咫尺的格林尼娅脸庞的轮廓。绝不会有比这更靠近二皇女的机会了,她不由自主地想,但这同时意味着,她在进行着刀尖上的舞蹈。

    可刺杀绝不能在今日进行,与杀手不同,刺客更要讲求全身而退和潜行之术。

    “呼……”温热的叹息同时从两人的檀口中、从微分音指法下风琴的放气口中逃逸而出,为沉寂蒙上一层纠结的色彩。

    “您准备好了吗?”慵懒的优雅从皇女的眸子里流露而出,像是站在天穹舞台上的流星匆匆划过,惊鸿一瞥,乱人心曲。

    “希望公主殿下别中途醉倒,不省人事。”

    “也许呢。”

    格林尼娅耸肩,满不在乎地回应着曼缇丝的“祝福”。尖锐的虎牙从这株食肉植物的嘴角露出,昭示着琴音逐渐疯狂的旋律。

    绝望愈发压抑,愈发高亢。“砰!”的一声,箱鼓骤响,像是带来暴风雨前的风雷,怒号地砸在心头。

    曼缇丝耳朵一动,沉下心神,刚要挪动舞步时,格林尼娅已抢先环住她的肩膀,带动着她缓缓转动,好似精密钟表的齿轮,带动今夜的指针向未知的方向跳动。

    时间于此沿步伐滴答作响,坠成天堂,不,失乐园的模样。

    脚下的博弈暗自进行,曼缇丝侧步打开,对着格林尼娅的方向前步,试图通过拧转夺回节奏的主动权。

    转瞬这个念头又被格林尼娅抬手后撤的动作打断,抬过头顶后,格林尼娅轻轻松手,伴着蝴蝶般的环舞螺旋,黑白相间的礼服翩然欲飞。

    一面是黑夜的灰烬,一面是黎明的潮汐,潮汐淹没了灰烬,那便是梦的意义。

    至于以防情敌而佩着的短剑,则丝毫没有影响舞步的轻盈,反而增添了几度沉重粗粝的质地,于两个人之间流动但粘稠的空气中,沙沙地刮动着。

    旋转停止,曼缇丝抓住空挡,左腿迈步,抵在格林尼娅的大腿上。

    格林尼娅歪头,弯起嘴角,另一只腿夹住曼缇丝的右腿,拉着曼缇丝向后仰去,迫使她不得不放弃进攻,转而再度退绕步和格林尼娅一起踢起小腿。

    两人的视线碰在半空中,撞出一丝意图被彼此察觉的羞恼和轻浮。   

    探戈是绝望里喷发出的奔放,是一场无声的博弈与爱情的较量。

    随之而来便是弦乐部的悠扬加入,如教堂上流逝的咏唱调,神圣中杂着几丝对爱情的颂唱。

    圣哉!没有什么比一曲探戈更能宣泄隐秘的欲望和爱意。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和着提琴的长叹显得更加浓烈酣畅。

    曼缇丝的手轻轻抚上格林尼娅的脖颈,一点一点故意地慢慢攀上她的嘴角。

    血液在澎湃的流动,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都在诉说着无比激烈的欲望。

    无形芳香之雾在鼻息间萦绕,如失乐园中的禁果,交由唇齿与玉指细细品尝。

    格林尼娅冲着自己不老实的舞伴眨了眨眼,狡猾地衔起垂下来的发丝一束。她露出似春日溺死的花瓣般的娇柔神色,骗取曼缇丝一瞬失神,得逞罢勾起调皮的笑。

    曼缇丝蹙眉,迅速让开,一面上身保持距离,一面脚下却如棋局般激烈地博弈。绕步斜行,执行着经典的罗里“玫瑰刺”,锁住格林尼娅的去路,利用着她的动作,即将进行最后的截杀。

    锈迹斑斑的月亮自半阖的窗帘中现身,但舞曲仍在奏鸣,人们沉浸在舞中,醉情地舞着。

    前进,后退;再前进,再后退,左顾右盼。

    格林尼娅打了个哈欠,舞步居然有了些许紊乱。曼缇丝牵着她力度逐渐减弱的手,不禁蹙起眉来。

    真要是睡着了,她绝对会成为整个宴会厅最热的焦点。

    “格林尼娅。”她小声地呼唤提醒道。

    声音被音乐所掩盖。格林尼娅舞步愈发松弛,竟径直向后倒去。

    等等!

    曼缇丝瞳孔一缩,慌乱地弓步上前,如一道暗影的流动,揽住了醉酒的皇女。

    本应睡去的皇女殿下突然窃笑出声,如虚情假意的螳螂。

    她借着曼缇丝手臂的力气起身,腾空翻跃,环着曼缇丝的脖颈,翩然飞舞,轻捷地滑落在曼缇丝面前,正视着漏了一拍的刺客小姐。

    曼缇丝的腰忽然被拦住,她不爽地咬了咬牙,还未等她舞步再度挪动,格林尼娅已将她环抱凌空。

    你是飞舞,我是螺旋。我们共舞,共舞在这失乐园。

    曼缇丝抓住格林尼娅的手,眸子里被欺骗的不悦几乎凝成了冰,却只是顺着她飞舞着。

    定音鼓炸响,灼得心脏发烫。

    “Checkmate.Resign?(将死。认输?)”

    舞步停滞,格林尼治漫不经心地宣判着博弈的输家。

    “Kings’gambit.(王翼弃兵局。)”曼缇丝舔了舔唇,轻笑一声。忽然牵动起格林尼娅松懈的手,脚步继续快速挪移了起来。

    舞曲的节奏愈发快速,如暴雨,如神怒,如希望中高昂的绝望。

    曼缇丝再度拧转,靠着刚才的闪击,成功博回了短暂的主动,礼服摇曳,舞步滴答,绽出一抹杀意。

    热烈的杀意同爱意并无什么区别,比如现在,所有舞蹈的人都在争相与撒旦共舞,上演一出死的舞曲。

    攥紧格林尼娅手腕的曼缇丝如影子般流逝,酩酊大醉般跌跌撞撞地后退,带着皇女。待格林尼娅上前跟上舞步之际,猛得前倾。

    “咚!”所有乐器高亢尖啸,刺客小姐如一朵带血的、为杀死宿主而生的莬丝花,寄生在食肉植物身上,在其最松懈之时,给予其致命一击。

    格林尼娅看着抓着她礼服上克拉巴特式领巾的曼缇丝,美丽的脸上竟闪过一抹愣神。

    乐曲结束,一舞告终。

    刺客小姐抓着皇女殿下的领巾,而皇女殿下,则截杀了刺客小姐的舞步。

    甚是美妙的一舞!在刀尖上的舞蹈最残酷,也最浪漫。

    曼缇丝深吸几口气,拉着格林尼娅,一路走到外面花园。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曼缇丝甩开手,正欲离去,却被皇女殿下的手拦住。

    格林尼娅歪了歪头,恬不知耻地反问道:“承诺对刺客无效,您说是吗?”

    两人脸上都没有泛起多大波澜,因为她们也大抵猜到了对方的心思了。

    虫鸣,空气酝酿着热意。

    “但对皇女殿下来说,我想是有效的。”曼缇丝回眸,手指一抖,手中出现一柄阴翳的匕首。

    “所以说您真的扫兴。”格林尼娅撇撇嘴,让开了手。

    “多谢夸奖。”

    “期待您的下次刺杀。”格林尼娅嘴角仍带着浓浓的笑意,目送着曼缇丝的离去。

    “对了!”

    反悔?

    曼缇丝柳眉紧缩,默默动用魔力,已准备好了逃离的魔法。

    这次刺杀,已经完全失败,但至少她没事,这便是不幸中的万幸。

    格林尼娅伸了个懒腰,摆出喇叭的手形,冲着曼缇丝戏谑道:“曼缇丝小姐,您还记得您救过一个女孩吗?”

    我的名字?曼缇丝顿住脚步,难以置信地回头。

    “没关系,那瓶酒,是由魔力催动的。我们可以慢慢回忆,您说对吗?”

    格林尼娅轻轻打了个响指,张开的手掌放下了三个手指,末日的倒计时只剩了最后两秒。

    “什?!”

    看来刺客小姐也逃不掉了。

    不过说不准以后会不会出现一个叫“曼缇丝”王妃,甚至是皇妃呢。

    ……

    “一个刺杀二皇女的任务。”戴着兜帽的人瓮声瓮气地对着曼缇丝说道,说着,递出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定金。”

    这对于一个从未接过大任务的穷酸刺客而言,是一笔极大的诱惑。

    至于委托的真假,这份渠道具有良好的信誉。况且这些定金,也足矣她过上相当长一段好日子了。

    待刺客小姐满心欢喜地离去,那人轻笑一声,摘下了兜帽,露出了兜帽下那副脸庞。

    ——格林尼娅·法斯洛,二皇女殿下。

    “食肉植物”。

1.古典杯:过去英国人饮用威士忌及其他蒸馏酒和主饮料的载杯。壁厚,杯体矮。

2.探戈:我听的是Libertango,柏林国立歌剧院管弦乐团的那版演奏,推荐一下,不过它用的是巴扬手风琴。中途连续换了好几首,所以舞步节奏什么的别来烦我。

3.罗里玫瑰刺:全名“罗里玫瑰刺杀王”,罗里,意大利著名国际象棋作家,创造了许多将杀图形,最著名的是“玫瑰刺”,其要点是用一个兵控制f6,从而控制黑王逃跑的关键格g7,再利用后进行将杀。

4.王翼弃兵局:白方在开局时就攻击对方的中心兵。白方利用f兵来引开黑方的e线兵,再通过d2-d4来建立一个强大的中心。如果黑方要一直保持多兵,那么他的王翼就很有可能被虚弱了。

5.克拉巴特式领巾:这个是男式领巾,架空世界不用管这个。

    因为大伙写舞会都不写跳舞,所以我来补一下遗憾,原本想再整点内容,但懒得打字,嗯,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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