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友》
《阿友》
我已经三十岁了嘛,嘴唇干裂了嘛,喝茶的时侯,喉核咕噜咕噜的动,头发也乱成一团
抓耳挠腮的,不免看起来像只猴子,喝完茶的时候不断砸砸嘴的安慰自己,便走出窗外,黄昏己经逐渐着收笼,“像是一个泰国神似的”阿友一边拎着晚点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他开始熟练的摆放去拿碗和筷子。
“黄昏真美啊,嗯,黄昏真美啊。"当黄昏照在我的脸上的时候,黄色的脸上是松松垮垮的皱纹,干裂的嘴唇不断渗出水分,乱糟糟的头发盖住了我的脸,可我仍然想用那双枯瘦的双手去遮挡,这双手枯瘦且修长上面像是长年的冻伤的暗红色,如今三十而立,越发沮丧,阿友在打鼾,他已经吃完饭了的嘛,
听人说,打鼾是一种病的说,可是你瞧瞧这鼾声的哈,半夜的时侯,就像是妖怪在说话,我把头蒙在被子里,不禁想起妖怪在说话这件事的说,我开始细细的听起来。一进一出的, 有粗有细的。就像是妖怪在低语,
我缓缓的把头伸出来,小心翼翼的看着阿友,他的脸是如此的光滑的,突然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变得慌张起来,妖怪就像是在我耳边一样,我尽力冷静,我想赶走它们。
“快走!快走!”我开始抓住阿友的鼻子摇晃,
鼾声还未停止,我望着阿友的脖子,窗户透过月光,阿友的脖子是如此白皙 ,“快走!快走!” 阿友醒了,他立马翻身去找药,这一次我听到了阿友在走廊的声音,哒哒哒的鞋子走过地板的声音。呜呜呜……我把双手用嘴咬着,口水不停的往下流,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 呜呜呜……阿友,阿友,呼呼呼这是他去世前的日记,如是这样 又隐隐约约的听到了鸟鸣声,已经春天了嘛
在树林中,在墓碑和乱槽槽的树叶上,慌慌张张的是一些蟋蟀,隐隐约听到蝉鸣,已经八月了嘛,夜晚就只有月光和灯光,所有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在星空下,躲在人们的背后,如影随行,我把阿友举过头顶,身体却越发的重,可是当我把阿友举过头顶,在月光下,在穿过来来往往的人群,走过呜呜的火车道,沿着火车道的小路走,在哪里一个废弃的小村子,窗户比门还要大,进去之后看起来也是十分的怪,我总感觉在这里之前住的是一群猫的说,猫妈妈和孩子们趴在窗户上,望着远处的猫爸爸回来,当火车的灯光沿着两侧的树林而发出类似直线的光芒时,它们一定从这些猫房子里出来的吧,
呼呼呼,咕嘟咕嘟 ,他吃完了药了,
又或者他从来没有得过病一般……
所以从来没有想过他有一天会离开的说
沿着小道走,可以看到许许多多的猫型状的人拿着一把油伞 长长的身体,点着花灯……
沿着小道慢慢的就会变成一条小河,郁郁苍苍的草地,街道里炊烟缓缓升起,猫型人从街道里跳入小河中,呜哇 ,呜哇,呜哇,长长的身体变成像鱼一样的身体努力的游着,呜呜 街道的猫型人开始从房子里出来,它们把饭团扔到水里,呜哇,呜哇,哇哇,
街道上形形色色的灯光,还有各种各样的猫型人,有的高高的,有点矮矮的,它们走在街道上,在各种花灯灯光下愉愉的喵喵的说着话两个两个一队的,来来往往的,
树林越长越高,人也总是越跑越快,
随着新年的钟声敲响,披头散发的红色和黄色,从哪一天开始,就像年一样的胡作非为
猫猫们呜呜啦,呜呜啦的穿着汉服出来了,
随着琴声和舞女,一个旧式的木雕花车上装
一个大大的汤圆,如同天空中的云朵在天空中的翻开的鱼肚子一般鱼鳞白……
接着,一个愣头愣脑的傻猫吹着笛子,
突然天要亮了,密密麻麻的猫都跑掉了,
如今二十而已,越发疯狂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