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原神病娇向?散兵X荧)(这绝对OOC了吧)
高中学生党抽空写的,所以凑合着看看吧。
因为写这个是兴趣,所以不喜勿喷,拜托了。

一觉醒来,我处在陌生的环境里。我闭上眼仔细回想为什么会这样,却发现自己的记忆一片空白。
周围是阴暗的地方,面前的铁栅栏散发着丝丝凉意,铁栅栏对面倚靠着一个人,是有着蓝紫色短发的少年。
经过了几个人向他打招呼:“散兵大人,真是悠闲啊。”他也笑着回应。我等那些人走远了就学着他们轻轻地叫了一声“散兵大人。”
门口的少年四处看着,我就又叫了一声。他回过头看着我,笑了笑,突然站起身把铁栅栏的门打开,走了进来。
“叫错了,你应该叫我主人。”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这是你第一次失误,所以这次,就不惩罚你了。”我抬头看他:“那……主人?”
他轻笑出声:“算了,一个称呼而已,你还是叫我散兵吧。”
少年的声音清亮却又有些沙哑,像是来自深渊的恶魔。我看着他的喉结,以及他露出锁骨和一块胸膛的衣襟。我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想要伸手去触碰。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滑过他的锁骨和喉结,抚上了他的耳垂和他那接近墨色的短发。
他怔了怔,随即抓住我抚在他耳旁的手。他的手骨节分明,用力地握着我的手。我的手被他牢牢地握在掌中,感觉骨头都快要变形了。我很害怕,赶忙往后退去。可我退一步,他就进一步。
不久,身后的凉意告诉我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我的手被他摁在墙上,怎么也挣不开。他扯开我衬衫的衣领,凑近我耳边道:“这是……惩罚。”他的声音低沉,是何等的魅惑感,让我不由得恍惚了一瞬。就在这一瞬,他一口咬上了我的脖颈。很疼,是流血了。他的舌尖在我的伤口处徘徊,他夺取着我的血液。我感觉浑身发热无力,本来从长期的昏睡中醒来,身体已经很是虚弱,更何况又在这时失去了大量血液,所以不久之后我就昏迷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脖子上已经被戴上了一个银白色的环状物了。那个环状物连着锁链,另一头连在散兵大人的手腕上。我试着把脖子上的束缚解除,明明只是塑料的质感,我却怎么也打不开。“这是用特殊的方法做成的,除了我以外,谁也打不开。”少年虽然并没有看向我,却对我的行动了如指掌。我很害怕,尽力往旁边躲去,却因为扯到了脖颈处的伤口不敢再乱动。
之后的几天,散兵大人几乎每时每刻都待在我身边,每次当我想刻意躲开他时,他都会拉扯、缩短锁链的长度,让我无法躲开。
之后有一次,当散兵大人出去做任务时,我以为终于能把锁链取下来了。可是没想到他居然把他那头的手铐从手腕上取下,锁在了铁栅栏上。
“等我回来。”他摸了摸我的头,见我下意识地闪躲,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改口道“等我回来再惩罚你。”
可没想到的是,就在他走后不久,我就遇到了危险。
几个喝醉的愚人众士兵们跌跌撞撞地闯入了我的牢房中。其中一个士兵看见我就破骂一声冲上来,向我的腹部踹了一脚:“去年就是你把我打成重伤生活不能自理的,我仇还没报呢!”我曾经打过他吗?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无力反抗,我感觉自己就要被他们打死了。或许我就要这样结束了吗?也好,至少这样以后就不用再因为刻意躲着散兵大人而受罚了。只是,好想再见他最后一面啊……
身上的疼痛没有停下来,隐约感觉他们停了下来。正想松口气,却有更严重的疼痛感向我袭来。他们貌似正拿着荆棘向我抽来,我躲不开,硬生生地被刺划出了几道伤口。
一鞭挨着一鞭,鲜血蔓延开来,房间里充满了血腥味。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不属于自己了。或许我真的要就此消失了吧……
“她是我的玩具,你们不准动她!”少年清亮的声音响彻牢房,那几个士兵貌似很害怕的样子逃走了。我支持不住,昏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已不再原来阴暗的牢房中了。我躺在干净的床上,身上也换了一件干净的衬衫,只是脖子上的项圈没摘下来。散兵大人坐在床边看书。听见我坐起来,他合上书放在一旁,转身看向我:“真是的,你这家伙就会给我添麻烦。而且你也太能睡了吧,都过去一周了,现在是下午了都,伤都早就好了你还没醒。你就做好被我惩罚的准备吧。”
“这里是?”我略感疑惑。
“我房间,以后你就永远住在这里。”散兵大人从桌上拿起一杯水递给我,“一会儿我要工作,你在旁边看着。”
“欸?”
“欸什么啊,准备一下,我们就要走了。”说着他便帮我掀开被子,扶着我下床。我在他的搀扶下逐渐站定,好久没站起来竟感觉有些腿软。
他带着我走到外面的房间里,他坐在椅子上,我站在他旁边。对面有一个愚人众走进来汇报工作。他看到我,露出惊恐的神情,害怕地向后退了退:“你是……你是那个……”散兵大人咳了咳,示意他继续说。
那个愚人众稍微镇定了些,开始汇报近期的工作进程。散兵大人听得很专注,我略微有点不高兴,就悄悄地用我的手碰了碰他的手,却在想要抽回手时被他一下子抓住了。使得那愚人众小哥一脸惊诧,又不敢停下汇报。
散兵大人虽然专注地听着,手却在不安分地捏着我的手玩。我任由他捏着,结果他变本加厉,交叠紧握住我的手。
我有些烦躁,用力地把手抽离。他轻笑出声,扯了一下锁链。力道之大使我一下子没站稳,向前倒去。他用手接住我,把我抱到了他的腿上,让我靠在他怀里,示意那个愚人众继续讲。
也不知道那个愚人众讲了多久,我连打了几个哈欠就睡着了。等我再次醒来时,那个愚人众已经走了。窗外的夕阳透过窗户留下金色的余晖。我就这样睡了整整一个下午吗?
我挣扎着想站起来,结果散兵大人就直接把我横抱起来,穿过走廊,扔到了房间里的床上。他拿着送进来的晚饭,用勺子挖起一些米饭,伸到我面前。就这样,在他的强制喂食下我索然无味地吃完了一顿晚饭。
“那么,已经到了差不多休息的时间了,那我也该补上对你的惩罚了。”他浅笑着,像个人畜无害的邻家少年,但是说出的话却又使我感到害怕。他关上了灯,却点燃了一支红色的蜡烛,房间一下子变得昏暗了。
他到底想要怎么惩罚我呢?
正想着,少年精致的五官在我面前放大,他离我越来越近。我想逃离,他却捉住了我的两只手摁在床上,使我动弹不得。突然,我感觉唇上碰到了什么温润的东西。之后的我就记得不太清楚了,大概,是散兵大人从嘴唇到脸颊,从耳垂的轻咬到脖颈的撕咬,在我身上留下了很多很多的痕迹。别的只有记忆断片和在最后,摇曳的红烛逐渐燃烧殆尽时,周围很安静,只有两人粗重地喘息着的画面。
第二天醒来,我想坐起来,但是却发现自己腰酸腿软,只得继续躺着。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白天陪散兵大人工作,晚上在他身旁睡觉,就这样过了几天。一天早上,我没有找到散兵大人。正想去找,我脑海中就突然出现尖细的小女孩的声音:“旅行者!旅行者!”
好像,是在叫我吗?
“旅行者!”空中出现了漂浮的白衣小女孩,“旅行者,你终于想起派蒙了。快,一起逃出这里吧。”
“逃出……这里?”我怔了怔,“可是……”
我想起来了,我的记忆恢复了。之前因为我越狱次数过多,女皇陛下下令让博士给我注射抑制记忆的药剂。
“这群愚人众实在是太卑鄙了!居然用药让你失忆!不过好奇怪啊,你明明没有用过解药啊,博士研发的药如果不用解药就解不了了啊。”派蒙自言自语。
没有解药就恢复不了?这让我想到前天晚上,我半夜醒来发现散兵大人不在,出去找他听到的一段对话:
“你真的确定要这样?”
“嗯。”
“你这样做是背叛女皇陛下!”
“我知道。”
“知道你还……?”
“我想让她高兴。”
“……行吧,药给你。”
“嗯……还有事吗?”
“散兵,小心点。”
“谢谢。”
……后面我就没有听到了。
难道,真的是散兵为了我,让我恢复了记忆吗?那这样的话……
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跑到平时散兵工作的房间里,没有人。那难道是……大厅!我跑到大厅,女皇陛下已经派人抓住了散兵。我穿过人群,跑向散兵,却被几个愚人众拦住了。散兵看向我,问:“你来干什么?”
女皇陛下下令要把散兵处死,因为他背叛了愚人众。她说就放过我这一次,让我赶紧离开。
我看了散兵一眼,结果他却对我大吼了一句:“快走!”
我突然很想哭。我是旅行者,是来自异世界的旅行者,无论在场有多少愚人众我都能毫发无损地把散兵带走,可是他却要我快走?
散兵大人实在是太讨厌,最讨厌了!可恶啊明明对我那么好,明明曾经救过我,为什么不让我反过来救他一次?实在是太过分了!既然早知会这样,为什么要让我恢复记忆?为什么……要让我喜欢上你啊可恶……明明我比任何人都喜欢你,你却没能理解……散兵大人最讨厌了!
明明只要你的一句话我就可以为你付出一切,可你却不愿意说。
明明我们之间的距离这么近,我的感情却传达不到。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啊……
只是,好想在最后看他一眼啊。
念及此,我回头看去,却看见散兵挣脱开押着他的愚人众:“等一下!我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他。
“我,喜欢你。”他抱住我,凑近我耳边道,“一直,一直都很喜欢你。”
就是这句话,只要有了这句话我就足够了啊。
“我也……”我正想回话,却被派蒙打断了:“跟愚人众废什么话啊。”
“派蒙,你先出去,我一会就跟上你。”说着,我拿出剑,向着愚人众的人砍去……
……
一年后,尘歌壶。
自我和散兵已经从愚人众逃走已经有一年多了。我们也终于下定决心要一起面对未来了。
尘歌壶里来了很多人,大多都是来向我们送上祝福的。
没错,我们决定要结婚了。
“恭喜啊,荧。只是以后你不能陪我喝苹果酒了好遗憾。”温迪抱着一把竖琴来找我,“这琴给你,别忘了以前一起弹琴喝酒的日子啊。”
……
散兵拽着我离开人群,到了大厅的角落里。
“你穿婚纱……很好看。”
“谢谢,你穿西装也很帅。”
……
婚后,当我们装饰房间的时候,我无意间发现散兵之前住的房间的阁楼上有一堵奇怪的墙。上面满是我的照片:我笑的时候,洗澡的时候,睡觉的时候,打架的时候,吃饭的时候……大大小小的照片铺满了一整堵墙。耳边突然传来了少年清亮的声音:“这些都是我的收藏品啊。可惜了我的收藏品,大部分都留在至冬了。不过还好,收藏品只是收藏品而已,而我最喜欢的玩具已经得到了。”
“既然已经结婚了,就永远别想再逃离我了哟~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