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风同人】提瓦特列国志（第286节：瑶瑶代劳留余心，莫娜负重勉精神。）
璃月国风风雨雨，很多人出现了又消失了，还有很多人屹立不倒。
其中的佼佼者是瑶瑶，虽然她是个小女孩，但挂靠过的社会关系真不少，甘雨的干妹妹、白术的合作伙伴兼下属、七七的好同事、香菱的师妹，仅这些就能把她与璃月七星、不卜庐、茂才公家与旧万民堂四家联系在一起。
做个好人不难，做个人见人夸的好人有点难，能在蛇蝎窝里当个面子不破的好人最难。
君子同而不和，小人和而不同。但凡牵扯到利益，最容易出现的便是矛盾。
“几位，要是有什么事，咱们这里可随时欢迎哦。”
瑶瑶小巧可爱的外表确实很容易吸引人们的目光，在这个时代，提到生意与政治总能引起各种腥风血雨尔虞我诈，唯独在最单纯的可爱与“颜色”上最不容易惹事。
她不是后者，仅是前者。
“瑶瑶小姐这么可爱的，我们怎么还会在您的地盘吵架呢？哈哈，走了走了~”
不同于快速扩张的往生堂，瑶瑶名下的七星俱乐部（会所）专营高端路线，而且能让她在此屹立不倒的关键原因也将随着接下来的一位“客人”展开。
“瑶瑶小姐，今天也送走了一批客人吗？生意兴隆，祝贺祝贺啊。”
不卜庐破产之后，瑶瑶一介女童没有饿死在乱世，却奇妙地在瓦西里茨基（西港租界）开了这家俱乐部，正是这位“客人”所代表的势力支持。
莫娜一身便服经过变装进了这家消费不菲的俱乐部，单从表面看不过是个来寻欢作乐的少妇。
“我们在这儿说话不方便，你找个雅间，如何？”
瑶瑶显然驾轻就熟，赶紧引导着莫娜与随从的两名变装愚人众进了一处雅间，再三确认周围房间无人后关好房门，恭恭敬敬对莫娜行礼。
《茶馆》的小刘麻子巴结上刮民帮沈处长强占老裕泰茶馆，所谓的理由是地段好便于监视三教九流。这儿的瑶瑶显然也有着与小刘麻子一样巧舌如簧的本事，不然愚人众不会给她这个起家的机会。
“莫娜大人，目前为止所有的汇报材料都交到愚人众分站长那儿了。请问还有什么需要我去效劳的？抓人？查案底？搜情报？造假证？还有别的什么？”
七七跟了茂才公，白术下了大牢，香菱被赶出茂家生死不明，甘雨已经是倒了的招牌。
走投无路的瑶瑶若非靠着那根舌头口吐莲花，现在的她恐怕早就沦落风尘了。
“事情不大，我需要你这次就做一件事。”
莫娜若无其事地把一张照片推到桌上，“这个人你肯定认识，我不想回顾你和他的往事。如果有人提到他，把他的事报告给我们。其他的事不要你去做。”
愚人众组织强调的是点线联系，哪怕发展出的一个线人被破获，往往不至于牵连到其他线人。
瑶瑶不需要知道其他方面的信息，这也是为了她能活下去。
关注到这个人，缘故还是万文集舍的人事安排。
“白术...我能不能问一下，他是有什么地方得罪愚人众了吗？”
莫娜一个斜眼吓得瑶瑶立刻闭嘴：“不该你知道的不要问。懂了吗？”
零敲碎打的信息反馈汇总到有心人手中足以还原事件的全貌。愚人众的守秘原则在此，瑶瑶多嘴多舌肯定是要出事的。
“那...我能不能去见见他啊？单纯作为朋友行不行？”
瑶瑶平心而论还是觉着白术当初对她有过恩，虽说现在境遇不同，以白术那类道德清白身肯定看不惯她这儿的纸醉金迷，至少知道他安好时想请客吃顿便饭。
“没事，你能多认识一些人，对我们的工作肯定更有好处。不然我们为什么支持你开这家俱乐部呢？”
毫无担保，毫无偿债能力，甚至严格说来连户籍都随着不卜庐破产而消失。
这样的瑶瑶居然能有本事开这家高档俱乐部，靠的全是愚人众的赏识。更准确点说，莫娜给了她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
过去的小团雀，现在的富贵花。
奇怪的是莫娜这会儿居然不喝酒，按以前的惯例应该喝点小酒略表意思才对......
也许莫娜大人心情不好吧？
莫娜的潜台词她是心知肚明的：不要说不该说的话。
愚人众想要抹杀的对象过去仅仅是人，现在连风神与雷神都成了冰皇的掌中物。
她会把和愚人众的合作一事埋好。俱乐部的事早晚他是会知道的。到那个时候，他该怎么想呢？
“莫娜大人，您需要我提供什么饮料吗？要是准备些酒菜也可以的。”
这个问题可大可小，如果瑶瑶直截了当把内心的怀疑借着问题说出口，反而会惹出无端的祸患。揣测一名愚人众官员的心思，某种程度上等于窥测至冬国的国家机密。
“不了，我今天来不想耽误太多时间。既然你在这儿经营不错，我不叨扰了。”
莫娜与瑶瑶寒暄些许后离开了七星俱乐部，因为她确实有点难受......
“莫娜大人，属下去叫辆马车吧？”“嗯，快去吧。”
经过大夫诊治，那有限的几天里莫娜确实和“散兵”有了结晶。从那以后，孕前期阵痛如痛经一般折磨着她，好多时候能疼得她快喘不过气，喝水喝不下去，额头满是豆大汗珠，身子能疼到几近抽抽，下半身几乎坚持不住倒伏在地。
同样是女性，两位愚人众女职员能理解她疼起来有多难受，同时却不敢说任何劝慰的话。
至冬国的官僚体制简直是铁人体制，享受着冰之女皇赋予的种种权力之余是承担与之相应的无尽责任。何况愚人众性质特殊，跟冰神面前说怀孕要休产假，哪怕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歪了。
哪怕是为了莫娜好，她们也没有人敢劝莫娜像样地休息一会。
冰之女皇不需要无能的部下，不管是一时，还是一刻。只要活着，总归比死亡拥有更多未来。
“莫娜大人，属下给您准备一点银耳莲子羹吧？您最近太辛苦了...”
孕妇还要加班辛劳，这样会加重孕前期的阵痛，严重者可能造成流产危及母子二人。
愚人众虽说都是社会废弃的边缘人集合体，巧的是莫娜周围的女下属没有那种特别丧尽天良的，加上她奉行着“自己活，尽量让别人也活”的宗旨，很多女性属下在这段时间自发地替她分担些辛劳。
怀孕之时，男子顶多是揪心，女子却要冒着流产而死的危险，独自承受生理造成的剧痛，忍受到出产的那一刻却还有一轮宫缩疼等着，万一要难产了可能又是一轮生死关......
莫娜不后悔与“散兵”结婚，不后悔怀上了孩子。那么多困难都过来了，还差这么一小段吗？
“谢谢你了...又疼了，刚才见瑶瑶那会儿差点就绷不住了...谢谢热水...”
莫娜小心翼翼地抚摸小腹，怀中的胎儿既给她带来了撕心裂肺的疼痛，却正是胎儿带给了她克服疼痛的信心。
宝宝，妈妈爱你，爸爸也会爱你的。只要你以后过得轻松，妈妈和爸爸会为了你“铺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