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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人

2021-03-11 17:13 作者:贾婊玉  | 我要投稿

我已经十来天没洗头了,每次抓完痒指甲里都有泥状的头皮分泌物,不知道是不是头屑,终于在昨天,我把指甲剪了。

看完《2666》这一星期我都翻不动书提不起笔,还好《巨人》到了高潮最后几话。很多这些所谓的牛逼作品都把宏大叙事归于过去或战争——两个几乎完全不在年轻人生命经验里的主题。


我们一直被提醒自己肩负着这些历史重量和深刻命题,深刻到以其一己之力就足以撑起年轻一代的意志和哲学,进而内生出简明扼要、行之有效的指向力,让我们疲乐于逞口舌、果心腹、捏塑情义、扭曲欲望的日常里,全然不必,也没空,甚至丧失能力再去自省和追问。


华丽坚固的时代框架前无古人、无所匹及,党同伐异的极端情绪翻涌成唯利是图、席卷底线的流量秘籍和人口红利。小憩者被吵醒后以为仍在梦里,熟睡人巴不得早点永失我爱后永远闭上眼睛。1984已逝,2666还长,圣特莱莎的物理罪行也许不曾不复,但一代代越发鲜活、趋同、自狭的意志阉割已足够触目惊心。


如果道的终点是万物有灵,物的真相是质能恒定。正如人类不断丢弃的正被电子智能不断学习,当初我们从自然中学而为人得来的种种,也许终将归于万物才能满足我们不断升级物化自己和周围一切的毕生追求。这场将一切重归沉寂的灵意战事潜移默化、暴裂无声,且也许自从第一只猿人学会直立行走的那天起就一直在发生,从未间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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