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七）

        “停车！”戈登厉声呵斥，同时从掏出了枪，“停车，否则我就开枪了！”

         “别别别！”

        司机恢复了本声，嗓音清脆悦耳，让人听到便心生好感。

        “别开枪，我是个记者！但在这种情况下，请恕我没法儿双手举高，你也不想让后面的人追上我们吧？”

        “记者？”

       “正是。”

        司机边开车，边递给戈登自己的名片。那是一张制作精良、白底金边的名片，正面写着“维姬·维尔”以及她的电话。

        戈登没有放下枪，呵斥道:“你怎么会提前知道我会坐计程车？”

        “警车已经被围死了，这是唯一合理的选择。我付给司机一大笔钱，他才肯将车租给我。我还不得不给停在那里的所有司机一笔小费，让他们不要跟我抢生意。所以，看在我把你救出火海的份儿上，请千万给我爆些猛料。否则这个月又要吃土了。”

        可怜兮兮的表情，加上婉转动听的嗓音，即便是戈登也不由心头一软，放下了枪。

        “对了，你是那个记者，专门报道哥谭上流人士生活绯闻的那个，”戈登终于想起了维姬·维尔这个名字，“你现在不是应该追着布鲁斯·韦恩吗。”

        维姬侧头，道:“嘿，女孩也会有上进心的嘛。我也想报道些严肃的社会新闻，但你知道哥谭的样子。恰好今天得到了布鲁斯·韦恩的消息，又见你逮捕了德雷克，所以我就想，‘也许这就是老天给我的暗示呢，也许是时候做出些改变了呢’，然后，这一切就发生了。”

        “布鲁斯……韦恩家族确实擅长振奋人心。”

       “谁说不是呢。那你呢，是不是也被振奋了？”

        戈登没有回答，而是望着窗外，警惕可能得变数。

         维姬见戈登久不回应，自言自语地说到:“我也知道你。著名的詹姆斯·戈登，这座城市最后的掘墓人，那个曾经接手韦恩夫妇凶杀案的傻警探，难怪布鲁斯·韦恩一回到城市，第一个见的人会是你。你们之前应该没有详谈的机会，因为像是这样的见面必然会引起轰动，闹得众所周知，他也不会用书信的方式和你计划抓捕德雷克，这样风险太大。也许是某场聚会？路边不经意地偶遇？今天这一切，他不会完全没跟你事先沟通过吧？难道他只是单纯的把你叫到那里，然后把这座城市最有权势的人塞给了你？真是个爱耸人听闻的混蛋——但也同样极其大胆，甚至可以说是天才。在没有决定性证据之前，你们绝不可能逮捕的了德雷克，而也唯有在德雷克毫无防备时，他才会傻到把自己送到你们面前，布鲁斯·韦恩离开哥谭多年，却依旧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搜集到这些信息，即便这是他的公司，也依旧是一件难以置信的事。但……坦白而言，即便他用这样精巧的手段赢回公司，我不认为他能给这座城市带来任何真正的改变，说到底，他不过是个家财万贯的贵公子，我看不出他和其他的那些企业家们有什么本质区别，你知道，人们常说屠龙者终成恶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