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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赖在床上可不是你的任务,博士( 下)

2021-09-30 21:54 作者:Hr-Endymion  |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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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网络,侵删!

年年如一。

 

一如既往的北方,眼睛走到了城市边儿上,那是独具一格的惨败,碎裂的城墙前没有站岗的人员或是监察外来人员的人,我的大脑告诉我可能来错了地方,可直觉又说:“绝对没有错,只是你觉得陌生而已。”

 

摇下车窗,热气化作缥缈白雾转瞬即逝,我又开着车穿过了十多条街道,见到了高高低低的房屋,我不敢将车开快,我不想惊扰后面沉浸在梦乡之中的陈,突然的苏醒极有可能闹脾气,她可能会抱住我的身体,做一些不理智的事情,不理智的事情就应该在该不理智的时候做,而不是现在。

 

细数而来,自己的贞洁在遇见陈之前保持的还算不错。

 

街头巷尾,放眼看去,哪有一张是认识的脸?结果是没有,前些年结交的朋友更不会出现在这种荒芜之地,其实倒也说不上荒芜,是城市的那种空壳感觉使其显得荒芜。这一群人都想靠自己的能力拾起这座城市的生命,可它最怕人多,所以它变得开始丑陋,在露天卡车上面疯狂念着宣誓词,全都些老大无成并且面容丑陋,它们使其街道混乱不堪,宣传车到处乱窜,生怕人们在睡眠之时想不到他们的面容,和蔼可亲,又丑陋无比,但不管他们能说出怎么动听的语言,我还是保持自己的开车节奏。

 

“给我点儿龙门币。”

 

“醒了吗?”

 

“嗯,我要下车买点东西。”

 

“什么东西。”

 

“你先找个地方停车。”她似乎有些焦急的说。

 

“头次见你这样......”陈推开车门,“这应该是第二次,上次见到你我心里也是很焦急,这次我表现出来了。”我停下汽车引擎,身上裹上的外套似乎是陈冬天穿的那身警服,跟她走之前,我尝试抚摸发动时间足有好几个小时的引擎,在微寒的环境,很是滚烫,整张手掌放在了上面取暖。

 

但我的手皮也不会因常人受不了的那种温度烫伤,足够的火焰能烫伤我的女人有两人,一个不知去向,她两人的形象没有相同的地方,性格更不会是一样的,烫人的方式都很厉害。她们两人都有一把长刀,本质上都没有区别,但在我心里她们两人截然不同,不可相提并论,但凡哪一个人知道我的消息估计都会发了疯,一个一个来可以挡住,若两人一同对付,抵抗她们还是存在棘手与失误的情况。

 

两人一个不知去向,另一个有渺茫的希望,在我计划的课程里进行教育,课程是我曾经对自己进行的教育,我自己都没有足够的自制力完成,以至于我也有些惭愧,虽然惭愧也改变不了我现在所有的行为。

 

这样的想法似乎很荒唐。

 

我出生到现在,都没有经历过吐血的马拉松,即使周围人都想玩了命似的要摆脱命运,在石头屋里想要摆脱拴住自己的一根锁,不断挣扎在四周为壁的墙面,疯狂的乱撞,就此本来没有过安心。尽管我知道他们不过是在推石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我又何尝不是?

 

呵,要是屋子里多一把钳子把该死的锁链咬开,过得或许轻松很多。

 

如果有安心的时候,或是见过他人安心的样子,结局是否会大不相同?就像是有个房子,本来安安静静,突然受到冲击使它成为一地的碎石,而地上的每一块绊脚石都会要了人的性命,虽然最后磕磕绊绊走了出来,身体虽然弄地一塌糊涂,心姑且是自由的,结局如此,但也不够好。

 

所以我就此证明,他人提供的安心并不是那么安全,最好的结局大概是在自己的屋子里,再弄一个安全小屋,将自己所有的秘密缩进去,足够敞亮的话最好塞些好动的东西,就这样静静把自己包裹在一个地方,没有人能涉足的地方,再以后不管遇见什么杂七杂八的糟心事情,那里也有最后的防线,这个地界儿是自己创造的,所以说一定要对此自信。

 

生在该死的地方,也只能就此祷告,能够多活几年,能酒足饭饱几次。

 

 

想着想着,躯体凭着本能跟在了她的身后,街上的行人身穿保暖的外衣,我也不例外,头上盖上兜帽,但还能看到脸面,已是四月下旬,但这里依旧寒冷,高山处刚好下过小雪,我就眯着眼睛感受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干冷气候。

 

晴空之上,太阳表现得尤其刺眼,大地之上没有阴暗的物体,阳光晒的暖和,透过层层的厚衣服,把热量全交给身体来感受,皮肤随之解除紧张,我不紧不慢地走在陈的身旁,似乎是前夜那般无聊的说事,现在却像是来到另一地方过来度假,毫无警戒,到底是过来调查做些义务上的工作,我如果对她全部说出口,那样过于死板,便没有多想工作诸如此类的麻烦事。

 

我快步走路,同她步子的频率不断先前走去,就算这样陈与我的距离还有四五步的样子,我实在是弄不清她到底想要买什么,这又对于她多重要,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恐怖的想法,那小物品比我本人重要。

 

“你走的好快。”我在她后面说。

 

“我不觉得。”她默默地说,陈这样的沉默让我有了突然的恐吓,心里抽搐了一下的刺痛,像是变了个人。

 

“乖,走慢点。”我向前快速迈了一大步,陈的手让我抓在手里,同气温一个模样,冰凉凉的,我用手心抱住她的手背,死死的抓住她,止住了她的步子。

 

“不对劲吗?”

 

“......嗯”我看到她扎成一束的马尾辫里杂着几根不和谐的白色丝发,“最近吃错了东西而已,没有那么严重,放缓点都会变好。”我将她抱在自己怀中,好几层的衣服似乎将我们隔离,但那独占在怀中的动作,让我彻底感受到她完整的躯体。

 

“理解......”我说。

 

“说......”我打断陈正要说的话,“前两个星期没多少休息,眼睛也不怎么闭上,马不停蹄的工作,饭也是胡乱的凑活。后来的人,可能这样会看你不顺眼,可最后全都是尽了自己的全部力气,也不该有愧疚的感觉,见不到你的日子真的难受,手里的照片能够稍微发泄身体的幽怨,但都不如抱住你来的真切。”

 

“越来越糟。”

 

“我也是这么觉得。”

 

“来到这里的原因?”我向她问道。

 

 

“没有原因。”陈将脑袋凑到我的胸口,我想这个理由也没什么问题,“开心点,别老是郁闷,你郁闷我就郁闷。”

 

“同病相怜。”

 

“我猜,说的对。”

 

沉默又一次良久地出现在我们中间,我不想继续下去,便开口问道:“所以你这么急着去做什么?”

 

“去酒店,开一个房间。”

 

注视着眼前的透明的烟灰缸,不由自主的双手团上一张废纸放了进去,戒烟和控制饮酒的日子简直是不断地拆东拆西,东边一次,西边一次,上瘾地难受劲对我是不依不饶。

 

“怎么,还想睡觉?”

 

“心情不好,身体难受。”

 

“喝热水,暖暖胃口。”我说。

 

“你去喝吧,我对热水不感兴趣。”她抱怨后翻过身子,转到床单的另一处。

 

“晚上你的胃口有空间,带你吃点正常的东西。”

 

“你是正常人吗,我的老公博士?”

 

“你不觉得你嘴里的称呼跟你那件红色的旗袍一样别扭吗?”

 

“那叫你什么啊,要求变得好多,真想回到你沉默不语让我支配的时候。”她扭扭捏捏到了床边。

 

“自私啊,虽然你那也不叫支配,顶多可以说是作为一个男人多多照护女人罢了。”

 

“所以叫你什么?”陈坐在白色洁净的床单上,两条腿彻底地光在空气之中,丝毫不加以掩饰的躯体,在这座房间里尤为纵容。

 

“就正常的叫呗,生活这么久不用我重新跟你自我介绍。”

 

“好——”陈拉长音。

 

“我叫你——”陈活动着脚指头,神采奕奕,这几小时内完全恢复了原有的神气,烟圈印着细微的黑色印记,熬夜出来的,这种程度对于她正好合适,符合我的胃口。

 

“老——公——”

 

“可以叫博士。”

 

“你不喜欢老公这个词汇?”

 

“是的,据说在古代这是太监的意思。”

 

“那让我想想......”她歪了歪头,略作思索,便又开口道:“夫——君——”

 

“不是。”我吞下口水,心情不断微妙的变化,“不管是什么,只要是这类词汇,从你嘴里说出来,就让我感到心麻。”

 

“到头还是不情愿啊。”

 

短暂的闲聊,我觉得自己还需要去干些正经事情,比如说买饭。于是我便带着宾馆的钥匙,走进电梯里面,点到达顶楼的按钮。电梯到达的声音异常舒适,环境干净整洁,富有独特的世纪之间差距的韵味,上升路途之中无人打扰,我顺利来到顶楼的吧台,陈嘴里说的餐饮大都是工作几分钟间隙之中消化的快餐,低营养的食物。

 

面包、煎肉块、大量蔬菜,几瓶需要在夜晚开启的酒水,毫无疑问我要将这些喝到嘴里,冰凉的流水会顺着喉咙慢慢流下,纯度没有高的,在我嘴里就是饭后饮料,甜品,我将存款卡递给服务员,她从里面提取几千块钱,支付廉价的菜码,电梯运行的时间过于短少,但思考的东西却更为简洁。

 

打开房门,陈双腿盘坐在沙发上,开着我十多年前就不打算使用的电视机,她身上只有单薄白色的衬衣带着一条多余的黑色领子,胸口差点暴露无疑,下面一条极短的热裤,单薄的裸露,纵使我内心想做些她不情愿的事情。

 

“东西买回来了。”

 

“你说的营养餐?”

 

“应该不算,要是营养,该去医院摘掉患者的营养液来喝。”

 

“嘿,一起吃饭吧,不要吃太多。”

 

“有所准备?”

 

“大概,差不多的吧。”

 

“看我日记了?”

 

“看了,看了,我说实话,你的内心世界真的无聊。”

 

“傻气。”

 

陈在嘴里塞了几块面包,抢来我放在一边的酒水,或说是麻醉药,打开瓶子毫无理由地往嘴里喝下,像是喝水,又像是在接受某种试炼,又像是我失恋的样子,各种意义的情感都有。

 

切开一块牛肉,放在嘴里细细品尝那保留的一丝丝血腥味道,陈放下酒瓶犹豫了半天,身体开始晃晃悠悠,“屋里的暖气太热了,老......夫君,不脱衣服,会出汗的。”我听着她的话语,从中知道了她的意思,干脆就剩一条牛仔裤,全身裸露,十几年前的伤疤与别人留下的纹身全部展示在陈的眼里。

 

她稍微不争气哼了哼鼻子,转头从沉寂到莞尔一笑。

 

“好吃吗?”

“好吃。”

 

“不过你应该叫博士的。”

 

“不可以随意变更吗?那也太固执了,不过风风火火的叫出来,不好吗?”

 

“放心,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突然性的变卦,除非一旁有人来指示我该做什么,小时候追蝴蝶的我就是那种状态,严格上来说,只要抓上蝴蝶一切都会变卦。”

 

“突发事件啊。”她说道。

 

“晴天下雨。”

 

“那可真是糟糕。”

 

“所以记得备一把雨伞。”

 

“真的突然。”

 

“傻气。”

 

“忍住。”

 

行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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