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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路西法在卡兹戴尔这档事》收据

2022-05-02 17:32 作者:无垠之痕  | 我要投稿

  “白磷弹是你们卖给罗德岛的吗?”赛雷娅在莱茵生命的会谈室里当面质问结构科主任阿伦茨·帕尔维斯。


  然而阿伦茨只是摇了摇头。“赛雷娅前主任。我能理解您对科技滥用的忧心,但是您为什么偏偏怀疑我呢?”


  面对阿伦茨的反问,赛雷娅扔出了一份文件。“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这笔交易是怎么回事?”


  说着,赛雷娅翻开文件的某一页。“这一笔钱或许并不起眼,但这其实是多次收支导致的结果。”


  赛雷娅用手指把文件上的某些部分指给阿伦茨看。一边指一边说:“军方过剩弹药收购、过剩实验材料处理、跨国运输公司的运输队月租……


  “这些费用为何突然一起增长?各个支出增加之后为何总支出反而减少?”


  “这些收支都是以你的名义进行的,你能解释吗?”赛雷娅把文件在桌子上猛地一推,推倒了阿伦茨面前。


  在仔细检查了文件之后,阿伦茨不惊反喜。“不愧是赛雷娅主任,我这么小心都逃不过您的法眼。”


  “……”


  “……”


  眼看着阿伦茨不再说话,赛雷娅锤了一下桌子。“我给你时间不是来让你装大爷的。我在问你能不能把这件事解释清楚!”


  “好好好好好。”阿伦茨高举起双手说,“我承认,白磷弹是我卖给罗德岛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见阿伦茨有意解释,赛雷娅也不想逼得太紧。“克丽斯滕·莱特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吗?”


  “她当然知道。不然卡兹戴尔早就兴师问罪了。”


  “……”赛雷娅握起拳头,紧咬的牙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阿伦茨缩了缩脖子,双腿伸直时刻准备逃跑。


  “你走吧。”赛雷娅低着头,把双手十指交叉放在桌子上。“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待一会儿。”


  听到赛雷娅让自己离开,阿伦茨如获大赦,连忙从座位上站起身,然后向外面快步跑去。"那么,我先走了,您好自珍重。"


  在阿伦茨灰溜溜地离开之后,赛雷娅又在会谈室里坐了很久才离开。


  赛雷娅走过莱茵生命的钢铁走廊;穿过键盘和发电机的噪音;从无限的一头走到另一头,然后脱离了无限。


  在哥伦比亚的夜景中,赛雷娅找到一部公共电话。投币之后,赛雷娅朝着电话另一头的接线员说:“我找路西法。”

  维多利亚的使者现在就跪在银灰面前,带来维多利亚王室的请求——


  “当您见到我们的使者的时候,维多利亚正在被多国围攻,处境十分艰难。吾等恳请您给予一定的援助。实在不行,也请至少保持中立态度。”


  银灰盯着在地上跪得几乎五体投地的维多利亚使者看了一会儿,给旁边锏使了一个眼色。


  得到指示的锏退出了谢拉格议事厅。然后银灰问使者说:“我一个人做不了决定。请您稍等一会儿,另外两大家族的人马上就来。”


  “是……”维多利亚的使者在众目睽睽之下维持着跪姿。直到两小时后,另外两大家族的人才姗姗来迟地赶到议事厅。


  在一番讨论过后,谢拉格最终决定中立。维多利亚的使者虽说有点沮丧,但却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来、又不明不白地走了。


  会议结束,银灰联系上了锏:“怎么样?”


  “那些来历不明地军队已经离开了。”锏注视着远处的车辆和雪地上那些被车轮碾出来的印记,回复道。“‘地狱的黑军’似乎对我们这里不感兴趣。”


  “那就好。”银灰坐上自己的私家车,又问:“你觉得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我只是个骑士,对于用兵之类不太了解。”


  “是警告。锏。”太阳穿过雪山的缝隙,把刺眼的阳光洒在银灰脸上。“他们……不,路西法,他在警告我们,不要倒向维多利亚。”

  “陛下!叙拉古的基础设施和移动城市都已经被我们控制。而且本地人的反抗情绪低落,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把叙拉古完全纳入我们的领土。”军政大臣和民政大臣一边说,一边向路西法提交了一份报告。


  路西法仔细地阅读着众臣提交的报告,然后说:“很好。既然这样,那就把本土的战时政策稍微放宽一点,然后在叙拉古推行集中生产。


  “记住,政策的推行不能冒进,但也不能阴柔。我会往叙拉古增派军队,你们抓紧时间改组它的政府,让那台国家机器重新运转起来。懂了吗?”


  “明白!”得到路西法的指示,众臣纷纷答应。


  “那就退朝。”

  路西法之前一直在首相办公室里处理公务。虽然国王的书房早就已经被整理得一尘不染,但是路西法还是喜欢呆在首相办公室里。


  不过现在,为了接见一个重要的客人,路西法把自己处理公务的地方转移到了国王的书房。


  批改完奏章的路西法抬起头看了一眼挂钟。“差不多了吧。”


  路西法叫人拿走奏章,又叫他们拿一些甜点过来,说是要招待客人。


  没过多久,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来了。”路西法打开房门,门外的正是雷缪安。


  “哥哥。”雷缪安红着脸,腼腆地笑着。


  “妹妹。”路西法摸了摸雷缪安的头,给了她一个拥抱。


  拥抱过后,路西法看到了站在一边的红发黎博利。“你是?”


  “我是菲亚梅塔。是雷缪安的朋友。”


  “是吗。雷缪安多亏你照顾了。”路西法和菲亚梅塔握了一下手,然后把她们两个请进了书房。


  菲亚梅塔四处张望了一会儿,认为这里和她想象中的国王的书房有很大差距。“对于一个国王来说,这里还真是朴素呢。还是说实际上就应该这样?”


  “如果让你失望了的话,那还真是抱歉。”路西法用自己的光包裹住雷缪安的腿,明亮又柔和的光芒修复了损伤的肌肉。


  “从今往后你就住在这里,怎么样?”路西法把雷缪安从轮椅上扶起来,摸着她的脸说。


  雷缪安红着脸把手放到自己脸上的路西法的手上,问:“菲亚梅塔怎么办?”


  “我当然是要回去啦。”菲亚梅塔耸耸肩膀,摆出一副无奈的神情。“我在拉特兰还有工作,不能留在这里。”


  “那就……”路西法拿出纸笔,写了一封文书交给菲亚梅塔。“你想在这里做什么就来跟我说。想回去的时候把这封文书拿到交通局就可以了。”


  “啊……谢谢。”菲亚梅塔从路西法手里接过文书,然后向雷缪安道别:“那我就先走了,你在这里多多保重。”


  “嗯。再见。”雷缪安朝着菲亚梅塔挥手道别。

  维多利亚,公主一直被锁在房间里不准外出。首相大人给的理由是——“外面很危险,为了您的安全,不能让您出去。”


  虽然公主殿下一直被锁在这个房间里,但她还是从侍女们的口中听到了一些零碎的信息——


  维多利亚正在被多方围攻、叙拉古灭亡、卡兹戴尔再次挑起大战……


  不断传来的负面消息让公主殿下惶惶不可终日。只有和那个从小就一直照顾自己的老婆婆在一起,公主殿下才能稍微安心一点。


  某天夜里,公主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首相大人突然来了。


  这时的首相大人浑身酒气,姿态肥胖臃肿。如果不是那条象征首相的腰带,公主险些认不出他来。


  在把首相大人扶到沙发上之后,公主拼命在自己脸上挤出些笑容。“请问首相大人来找我是为了什么呢?”


  摊在沙发上的首相大人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个酒瓶和一只酒杯。他用力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沙发坐垫,对公主招手说:"快过来陪我喝一杯。"


  "是。"公主连忙坐到了首相大人的身边,给首相大人斟满了一杯酒。"这是我的荣幸,首相大人。"


  首相大人接过酒杯,把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你也喝。”首相把酒杯递给公主。公主只得再次斟满一杯,然后自己喝了下去。


  “咳咳咳……”咽下烈酒如同刀子割喉咙。从没尝过酒的公主殿下因此不断咳嗽。


  “哈哈哈哈哈——”公主的这副丑态逗乐了首相大人。他把手放上公主的大腿,说:“你看看你,从小养尊处贵。而我呢?从默默无闻到今天的首相。经过了多少努力、吃过多少苦头……你能理解吗?”


  沐浴在首相炽热的目光下,公主把脸偏到一边。“不能。”


  “哈哈哈哈哈……你还算诚实。”首相大人用力拍打着公主的大腿,“噼啪”的声音回响在并不算大的卧室里。


  笑过之后,首相转而又严肃地对公主说:“看着我。”


  公主不为所动。


  “看着我!”首相抓住公主的肩膀,狠狠晃动了几下。于是眼睛里含着眼泪、脸颊委屈得通红、嘴唇被咬破甚至滴出血的公主不得不回过头去。


  与此同时,被公主从床头转移到沙发上的台灯摔碎了。


  一片漆黑中,有一块粗糙又柔软的东西贴在了公主的嘴唇上。那东西就像吸盘一样,贪婪地吸食着公主混杂着血液的唾液。


  公主本来想把那个东西从自己身上拿开,但她却又被一个重物从沙发压到了地上。四肢都被紧紧压住的公主逐渐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在苦涩的泪液、腥臭的唾液、脏淤的血液中失去了自己的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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