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之物》【all卷】(2)
ABO强制文,all卷,雷慎入。

清晨,沙发上的人睡得舒服,脸颊晕染着淡淡粉红,细腻光滑的肌肤如其牛奶信息素一样,羽睫轻颤着,淡唇温润,他慢慢醒来,眯起眼看着屋子里的光明,壁顶悬挂的杏箔叶晶灯,身旁的茶几,身下的沙发。
卷儿猛然坐起,自己竟然在沙发上睡着了,真是粗心大意。
卷儿左右看看,立刻站起,看见立风仍在昨日那个窗前坐着,微微低着头看着本书,他走去惶恐地道歉,头几乎要埋起来。
“没关系,去洗漱吧,待会儿我弟弟要来,你这幅样子不好见人。”
卷儿的房间是挨着立风的,一个算不上大的小卧室,也有独立的卫生间。卷儿还以为立风是觉得他早起没洗脸,走去镜子前一看,脸上那些干涸的白色痕迹简直让他无地自容,他居然以这种模样在沙发上睡了一夜吗?他连忙洗干净了脸。
壳不久便来了,来意是看看自己准备的omega有没有让立风满意,也看看立风情况。
壳坐在沙发上喝着下人给他上的茶,立风坐在轮椅上,笑得温和:“我的弟弟这么为我着想,我这个哥哥真是感激涕零。”
壳也笑着:“都是一家人,兄长不必说这些话。”
卷儿站在旁边看着这两兄弟,此刻才感觉到这不愧是两兄弟,虽然同父异母,却长相相似,性格也是有着某种共同点,比如笑里藏刀,都不是绝对善类。
“我这里还有些事情要和卷儿说说,兄长不介意我待会带他离开吧?晚上的时候会把卷儿送回来的。”壳阴阴笑着,语气平和。
立风优雅勾唇:“虽然很喜欢弟弟准备的人,但我也不是一刻都离不开,本就是弟弟的人,弟弟有事要问便带去问,我没关系,这里不是有很多照顾我的人吗?可都是弟弟给我塞的啊。”
这座别墅,别墅里的每一个下人与管家,全是壳一手安排。
卷儿转着眼珠看这两兄弟来回说话,总觉得这两人都在笑,说的话也都客客气气,可怎么就让人感受不到一点兄弟友爱呢。
卷儿跟随着壳离开后,壳在车上问着昨天开始照顾立风的那些点滴,卷儿回答得认真,生怕遗漏什么,和壳处在一个空间,更像是伴虎,心惊胆战的。
壳是个顶级优秀的alpha,高猛的身形,冷冽的五官,卷儿还记得自己初次见壳时,壳那浑身如冰霜一样的气息,墨如夜般的深瞳深不见底,让他看一眼就觉得浑身战栗,根本不能对视三秒。
现在也是如此,壳的书房内,卷儿低着头站在壳面前,提着心等壳的问话。
“怎么样?这份工作还做得来吗?”壳靠在宽大的软椅之中,手肘支着扶手,一只手摩挲着下唇,打量的眼神之中含着一丝愚弄。
卷儿点点头,声音轻飘飘的,像是再大声一点就会冒犯到眼前的二少爷:“谢谢二少爷给我的这份工作,一切都好。”
“一切都好……”壳眯了眯眼,勾唇问着:“我哥那腿,也很好吗?”
卷儿闻言抬头望向壳,总是不敢直视对方的那双眼睛漉漉动人,兔子般胆小,他没太理解壳话中意思。
壳眼中戏弄更加放肆,声音浓浓笑意:“我是说,我哥的那方面,没让你失望吧。”
卷儿顿时结巴起,窘迫地看向别处,耳朵慢慢烧起:“还、还可以。”
壳说:“过程详细说出来,一点也不允许隐瞒。”
卷儿咬着唇看向壳,不明白壳怎么会有这种癖好,连这种事都要听,可是壳说出的话他根本不敢有辩驳之意,只好忍着难堪说起。
“……因为我不太胜酒力,就醉了过去。”卷儿低着头说完。
壳皱起眉问,有些惊讶:“仅仅只是信息素的酒味就能让你醉死?”
壳看着卷儿这么不顶事的样子不由烦躁,这样还怎么让这个笨蛋继续在华立风身边监视。可是也或许就是这样的人,他那个兄长才不会顾忌。
壳释然,起身走到书架前,拿起酒架上摆放的一瓶红酒,搁在桌子上,朝卷儿说:“过来。”
卷儿听话地走过去,知道自己做的事没让壳满意,低眉顺眼的,一直不敢抬头。
壳倒了半杯酒,挪着杯身推到卷儿面前说:“这酒只是甜酒,几乎没有度数,喝了它,我看看你的酒量到底在什么程度。”
卷儿抬头问:“我不回去大少爷那边了吗?”
壳看了一眼卷儿,眉眼冷清:“怎么,这一杯就能让你醉?”
卷儿哑口无言,他的身体确实沾不得酒,一沾即醉,这也是为什么仅仅只是吃到立风信息素也会醉的缘故。可是看壳一定要拿他试验的样子,卷儿只好拿起酒杯来。
这时壳的手机响起,壳拿出手机走到一旁打起电话:“什么事。”
卷儿看了看一旁的壳,又把酒杯凑到唇边闻着,是浓郁的甜味,比起立风清冽的信息素,这股味道更加香醇,他抬起杯子,红色酒液流入口中。
“送一个omega过来就想要股份,他十爷太小看我,这件事就这么放着。”壳说完就挂了电话,神色有些严肃与不耐,回头看了看,发现桌边那么大一个人突然没了。
壳看了看四周,不知道为什么,甚至还看了看天花板,随后看见桌子后面伸出来只脚。
壳走过去,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那个醉醺醺的人,酒杯躺在卷儿手边。
卷儿迷糊地睁着眼,舔了舔唇:“还想要……”
牛奶的醇香被酒精挥发出来,在空气中缠缠绕绕,勾起着壳的欲望。
卷儿称得上是omega中的尤物,壳买他花了不少钱,可比起那方面的生活,名利对他更为重要,为了谨慎他从来不碰任何人,他买下卷儿后,卖家把卷儿身世资料交给了他,一个独居在贫民区的omega,无亲无故,却有一个四岁大的孩子。即使有了孩子,也免不了一些流徒来骚扰卷儿,后来卷儿迫于生计卖身给了那个人,在地下市场里又转手到了他手里。
壳走去醉倒在地上卷儿身边,光亮的皮鞋在卷儿身侧停下,他看着那张泛红的脸,那么青涩纯真,却有着一个孩子。他有问过卷儿那孩子是不是亲生的,卷儿声若蚊蝇地回答“是”,完全不似说谎。
壳扯起地上瘫软的卷儿,动荡飘忽的沉郁木香终于爆发出来包裹住脆弱的奶香。
卷儿软弱无力地倒在桌上,有什么硬物硌着他的半边脸,后背也被人死死按着,他皱着眉刚抬了抬脸便又被压下去,他痛吟了一声,随后是双腿冰凉。
壳汹涌而来的粗暴让卷儿不断挣扎,脸下压的钢笔被他蹭到了旁边,手胡乱打翻了桌面许多的东西,凌乱地面与两人。
一夜过后,卷儿懵然地从床上坐起,翘起的几撮发乱糟糟的,还没明白他的新卧室怎么又变了个样时,身后有动静,一只手将他捞了回去,人又限于被窝之中,那不可抗拒的力量禁锢着他的全身,昨夜的风雨再次侵袭着他的身体。
“做完再送你回去。”壳顶着已经乖巧承受的人说,把人狠狠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