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學的時候打橋牌。水平還行吧,沒當過國手,但也跟黃光輝、沈君山等同場比賽過。畢業後幾十年不打了。某一年當年老夥伴去世了,隊友們組織了一個紀念杯賽。打牌的時候感覺很難過。幾十年來世界橋聯(WBF)出台了各種防弊規定,又是屏幕又是叫牌盒的。看到本該優雅的活動變得這麼醜陋、瑣碎。我恨死了那些作弊、搞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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