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也真不知是自己作,还是怎么样,到我至少明白了一点,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绝不能全信他人,仍需自身强硬。 我现在真是深受童年创伤,那个母亲还不愿意听我讲话,我真服了,总是在用一种口吻去怎么怎么样,虽然我也知道这种做法无果,但我就要闹他个天翻地覆来,我钱都可以不要,我就是要你低头,认错。 我此刻想痛哭一场,到完全哭不出,我也此刻想找别人分享,但我仍然答不出,因为我知道,这一切都要自己面对,即使结婚。 我已做好了打破头的准备,也做好了被人骂的准备,与其说是对钱的追求,更不如说这是我的一场实践自己理论的大仗,来吧,都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