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博士消失了八个月之后——Specter-幽灵鲨-1

OOC文笔烂警告,你喷就是你对,啊对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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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我的主...我无法聆听你的言已久...”
“主...主...你到底在哪里?”
久违地从现实世界回到泰拉世界,虽以洒脱的姿态归隐,最后却沦落到一副狼狈的败者模样。
抬头望天,以夜幕勘定方位,观察手表上的格林时间,按照记忆向着最近的罗德岛安全屋前进,以博士身份的ID卡刷开门禁,虹膜解锁柜台下的紧急通讯器。
“喂,拉特兰三号安全屋报道,我是博士,罗德岛最高指挥官Dr.霜,烦请您通报舰上人员,尽快派遣人员前来接应我回去,如可以的话请携带一些急救用品,谢谢。”
“喂!是博士——”未等电话另外一端道尽话语,焦躁的我便直接切断通讯。
跃至身旁的行军床上,来不及多想,便坠入梦乡。
Wet
Wet
Wet
无穷无尽的溼濡将我包围,窒息将我从梦境中驱离,咳咳咳,抬头望时钟,五小时过了。
失眠与噩梦依旧折磨着我,正从八个月前开始。
凝望着天花板,湛蓝的漩涡逐渐出现,激荡的涡流将我的意识吸进。
幻觉而致的精神致幻。
重复上一次睡眠的噩梦。
不同的是结尾,一股无形的力将我推进那股溼濡当中,近乎深埋在其中。
痛苦——
醒来后映入我眼帘的除了天花板,还有一只绿色大猞猁冷酷的面容。
“是凯尔希啊...让您久等了。”我苦笑着对来者打着招呼。
“无用之话无需多讲,你应当知道这场闹剧对罗德岛所有人的影响。”凯尔希凌冽的语气似乎要化成冰刃在我的脸皮上划出几道疤痕。
是啊,这场闹剧还不止于此呢,我心里如此愧疚地想到:
阿米娅失去了那位可靠的指挥官;
煌失去了一名可以共酌佳酿的好搭档;
凯尔希....凯尔希也失去了一位可以为大家带来欢乐的老友。
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每天自律作息的铃兰;
大大咧咧喜欢以粗言表露情绪的凛冬;
细腻且喜欢做甜品的蓝毒;
还有...还有一个精神需要关照的幽灵鲨...
我似乎亏欠了太多太多。
为众人抱薪者,注定要猝弊于命运。
似乎再也无法成为大家眼中那位竭尽全力为了感染者未来而奋斗的博士了呢。
哈哈...
幻觉再次出现,是不同人的言语,汇聚在一起,噪音的洪流啊,摧残着我的感官。
视网膜上出现许多不应该出现在此地的人,一抹抹的身影,都在对着我,作古怪的微笑呢。
摇了摇头,对这间房间唯一的外人——凯尔希抛去一句:“埃斯希泰普兰...10毫克那种,为我准备好足够的量...”
肉身依然无法支撑我继续地活动,晕厥暂时停止了一切。
再次醒来时,肉体被固定在病床上,周围精密仪器的提示声警告着我现时的身体状况,凯尔希适时地再度出现。
“生理指标正常,基本可判断为心因性疾病。博士,我认为你有必要和罗德岛解释一下你目前的状况。”
“...或者是你最近的经历。你的药,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你不用担心。”
“不过在此之前,罗德岛的大家在听到你回来的消息后,个个都想要来见你。”
凯尔希陈述出一段段信息。
“嗯,我想...能否让他们来我这里见面?我想一时间还无法在比较大型、正式一点的场所承受着他们的注视。”
“如你所愿。”
凯尔希走出门去,稍待片刻,那些盼望已久的干员们便纷纷涌进这狭小的房间内,争相向我送上这八个多月以来的情感。
“博士...许久不见,近来有读书吗?这本《贵族》还不错呢”
“阿拉...博士,这八个月内过得如何?请您放心吧,那把裁纸刀,已经被我放进典藏的储存器皿里面了。”
“博士,棒棒糖,给你”
“喂喂喂,你大爷我最近做试卷可是合格了呢,能带我去见塞雷亚了没...”
在应酬完一堆干员以后,我倒是没在其中看见幽灵鲨的身影,是有什么原因吗?
我问了问一旁的医疗干员:“请问幽灵鲨小姐最近的精神状况如何?”
她直言道:“不太乐观,已经进入到一种无法沟通而且也无法以任何形式进行互动的一种状态。”
似乎需要去关照一下幽灵鲨了呢...

鲨鲨时间~~~
为自开服一直陪着我的Specter写上一篇文吧,融入一下自己最近的心境,发现自己和鲨鲨真的是有种同类的感觉hhhhhhh。
在末尾向客官们求个三连,再不济也点个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催更可以进我的群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