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会员登陆 & 注册

【原神主线】笔记:向深水中的晨星,谕示胎动的终焉之刻,第四章 第三、四幕

2023-10-18 03:12 作者:Darkethera  | 我要投稿

自用。

重在「解读的思维过程」,不在「解读结果的准确」。

~向深水中的晨星~

Ⅰ. 锋芒难掩的茶会

嗯....水神的这一面给我的印象,像菲谢尔+胡桃,挺吸引人的吧,但对我来说其实没那么讨喜,我喜欢菲谢尔也更多是因为她宏伟的心相风景而不尽然是「中二」的表现,胡桃的热情奔放洒脱也并未戳到或提升我对她的好感。希望她的另一面会有智慧一些,至少体现出枫丹的神性,不过鉴于她是正义之神而不是秩序之神,想必她的情况也有类似树王和草神的关系之处,是被某些不得已的实在界所阉割了。

一体两面,「例外」的存在是有助于维护秩序的,例外成了秩序内的反对者倾注力比多的地方,而不是将这股驱力压抑或任凭它们在秩序内部绽开。并且当一个监狱变得不像监狱之时,它也就不容易激起某种对抗性。

公子被「放逐」到梅洛彼得堡,如果将那里视作「放逐之地」的话,那便可以说,枫丹廷通过将梅洛彼得堡置于对立的否定性的位置,来结构性地维持自身的同一性。

被放逐是一件改变人生轨迹的大事。对此,我想引用《三国杀》的武将 界曹丕 的技能「放逐」来描绘这一过程。界曹丕受到一次伤害以后,可以插入一个判定,选择一名其它目标,让对方二选一,摸界曹丕已受伤的血量数目的牌并且翻面,或者弃置等量的牌并失去一点体力。翻面意味着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主动行动,弃牌失去体力意味着消耗大量金钱与生命。我觉得还挺对应枫丹审判的结果,要么被关进梅洛彼得堡,要么申请拼上性命的决斗,无论何者都意味着一种可能性的抹除。然后据福柯,正是这种抹除犯人可能性的权力的存在,这种抹除往往是景观式的公开处刑,权力的象征性结构才得以稳固。至于审判之后的,梅洛彼得堡内部的惩罚,由于此处是自治之处,这里的惩罚对外界而言成了隐蔽起来的惩罚。

我想起之前有一位声称自己有幽闭恐惧症的上海的朋友来找我聊这件事。我不太清楚长三角那边的社会情况,最能透视那边的大概是璃月的重商主义,当然个人不是很喜欢这玩意。我首先试图定性「幽闭」和「恐惧症」,幽闭为「无法绽开的被包裹状态」,恐惧症为「痛觉残留下来的不彻底的阉割」。然后把二者都象征化,幽闭状态是无处不在的,符号秩序/环境/他人对自己的包裹,对幽闭的恐惧症是一种症候的象征,是使从「飞行」状态跌落的结构性创伤。最后试图将这种症状构成为一种防御机制,一种圣状,这种对飞行状态的女性性的回望是「天才」般的「缺陷」,幽闭意味着已经感触到了压迫自己的「边界」,这是少有的被动的洞察力,既然如此便用自己的身体,尝试去刺破边界,抵达「世界之外」,回到了他以前跟我说的自己喜欢体育锻炼这件事上,完成了某种精神分析式的复读。

我想通过这件事说明的是,「水」和「深海」其实可以象征化为「社会秩序的表层与深层」,也就是其实「梅洛彼得堡」并非一个位于枫丹的固定场所,而是无处不在的非常「常识」性的一个场所,进而「收容」与「看守」也是非常常见的,常见到人们无法将这个温和的场所识别为借由恐惧构建起来的监狱。

Ⅱ. 梅洛彼得堡

这个罪名挺有意思。不过我想说的是「静默」。艾尔海森在pv里有过对「沉默」的现象学理解,而我想强调的是萨特与拉康式的对这个词的理解,沉默意味着接受了某种权力的置入,使沉默者在权力面前合法化,使得凝视者的权力被认可为一种临时性的权力。这和吉尔伽美什的「王来允许,王来承认,王来背负整个世界」是显著不同的。要从中留意到的是权力朝向的变动,进一步地,要区分这是超我的享乐,还是出现了结构性的问题。这里显然是前者。

这里的「重生」,指的是从一个场域到另一个场域,被另一个绝对者所重新定义。但我在之前的世界任务中提到过,梅洛彼得堡的生活简直像歌剧院的翻版,也就是我觉得这两个绝对者应该是具有一定的同一性的。

我是先做了梅洛彼得堡的世界任务,再来做这个主线的。摩拉不能流通并非意味着钟离的权柄无法触及到这里,钟离所掌管的契约之理亦可以称之为交换之理,这也是神对于一般五星角色而言的超越之处。一般等价物的更换的作用是使这个场域的规则区别于外面的规则。至于他所认为的真正的公平与正义,只能说他还没穿越这个意识形态幻象。

关于钟离,还有一点比较有趣。「契约」的本意是公平,「公平」是枫丹的底色,但钟离的神性是「黄金」,是更为内在性的意志,二者仅有一步之遥,界线是前现代性与现代性之间的裂隙。也就是钟离失败于抵达现代性,他在璃月的矩阵之内,没有关于超越性的第四个维度。有关超越性的例子,可以参照散兵,散兵的「笃行」所在的是观念论的位置,在我的矩阵中,但就剧情而言,他有不能被须弥的符号系统所把握到的实践的维度,实际的他所抵达的感受到的是「秩序」,也就是生存论的位置。钟离的神性没能抵达现象学,因为他没做到使「公平」决定性地到场,当然他的智性是触及现象学了的。当然这在性质上只是比较蛇皮的关于阶次演进的哲学游戏。

我也想像莱欧斯利或者艾尔海森,大衣披风别在肩上不会掉(

这一段讲得是,支付一定的特许券可以免除第二天上午的工作,整天都自由安排时间。我在意的是,虽然就文化上蒙德和枫丹是有联系的,但作为蒙德底色的「自由」是否同样适用于枫丹,枫丹的底色「公平」与自由的差异又在哪里。在我的矩阵中,自由定位于德里达意义上的在场的形而上学,而公平则定位于现象学,因此直观上来看,二者的主要差异是在场域论上,公平比自由多了属于作为主体的人的意义域。在蒙德,温迪也曾发问过,“神赋予/要求的自由还是自由吗”,蒙德的自由还是神许可下的自由,而不是在裂隙中涌现出来的不可为神的形而上秩序所把握的自由。自由与公平在本体论的结构上是一致的,都是在一套秩序中行动的人所构成的世界,区别是蒙德依据人所领悟的神的秩序,枫丹依据人主体间建构出的社会秩序。因此枫丹的自由是需要在人际的博弈中争取出来的,而蒙德的自由则来源于人们对这种天赋人权的感应。也就是说,最关键的一点是,「公平」下的自由实质上是对匮乏的「自由」的想象性与身体性的增补,并且由于梅洛彼得堡的规训功能,这种增补是对前现代性的回溯。因为在博弈的环境中,处于劣势位置的被剥削者更容易投身于形而上学中,也就是主体失去了自主的「主体化」的能力,没办法欲望「弑父」的禁令,而只能被征召为一个主体。于是相较而言,枫丹廷的公平会更接近现代的民主式的自由。换言之,前文的「重生」还意味着一种统一于枫丹的「去枫丹化」,或者说是意味着主体的「去中介化」。枫丹的主体还未「物化/去中心化」。而在至冬之后的坎瑞亚,所见的或许是主体的「去主体化」,或者「非客体化」,形成人治的统一共同体,或者是现状的被绝对者剥离了人的主体地位。区别是前者否定性地敞开了,而后者是在辩证法上后退了一段,回到了否定性之中,使得「是」失效了。

神之眼是「神明的视线投注」的引导元素力的外置器官。就目前来讲,更准确的说法是,神不投注视线,而只是对神之眼「盖章」,并且不仅是祝福,由于「眼」这个器官的特性关乎场域论与认识论,就像有色眼镜一般,将「认知」或者「命运」束缚在命座的轨道内。结合公子之前的案例,这种束缚作用似乎是让自己的命座变得可见了,并且成了自己的欲望对象。那么旅行者能通过公子的神之眼获得公子的视角,一方面是神之眼与神之眼的主人无法完全脱离,另一方面是在最原始的解释中,旅行者即「神明的视线」的替身。而在枫丹,这件事还与另一个现象有联系,在刚进入枫丹的魔神任务中就有提及,纯水精灵保有对过往的「回忆」。如果说须弥雨林是「森林会记得一切」,那么枫丹可以是「海水会记得一切」,正因在这个场域中,旅行者才能看到水系的公子的回忆也说不定。

紧接着的开放选项(或许是开放选项),我选择了去生产线工作,目前的线索还不充分,此行是为了收集资料与赚取特许券。当然用特许券免除劳动的话可以自由探索这里也说不定,但代入进去的话,不像我之前已经做过世界任务了,现在应该是不熟悉这个地方的阶段。

Ⅲ. 匿于日常之禁忌

就这一节的标题而言,禁忌与潜规则的事,我在上一篇笔记中已经提及了。

公子也是我在乎的同伴,所以第二个开放选项,我选择去回忆中公子所在的斗技场去看看。况且公子作为理智的战斗狂,应该会去露两手吧。

让我想到了那个写信给那维莱特的被审判的女孩。在他们眼里,莱欧斯利的位置也处在自我理想的位置上,因为大部分人和莱欧斯利是同性,所以也有许多还处在理想自我的位置上。换言之,莱欧斯利是这里群众所仰慕的崇高客体,大他者的化身。

嗯,那维莱特带领的枫丹人也觉得美露辛很可爱,再加上护士长是长角的,线索串起来了。不过和以往见到的美露辛不同,这个作为实机角色的美露辛是人脸。当然作用想必是调和双方的审美,更好地让这个角色吸引双方的人。当然还有可能是在隐喻,在做美露辛系列的任务的时候,其中一个美露辛提到过表象和本质的差别,虽然它还没到辩证法的阶次,枫丹的不同任务也多次提到了这种差别,譬如世界任务中皮特卡拉是丘丘游侠化作的人形。现象学的表象和本质的关系,还不涉及否定之否定,就是字面的单纯的真相藏在表象的后面,可在二者中选择,还没有那种消费主义的对本质的过渡追求与建构。

第四个开放选项倒让我纠结了。依据第一种死亡驱力,应该继续去工作,但想必多数玩家在经历了前面的各种工作后都倾向于选择休息,包括我,而且需要精力下午去调查。但是这一天作为连续工作的第四天,已经打破了前面的一道潜规则,我想继续去工作去看看规则失效后的后果如何。不过看来并未如我所愿。

题外话。我发现那维莱特的重击确实是平推过去的冲击,这个需要先后顺序的靶子能被按前后顺序击中。与之相比,《死神:千年血战篇-诀别谭》中的亲卫队长 X-利捷巴罗的完圣体的「万物贯通」,是能在从枪口到目标之前的位置之间连成一条线段,并瞬间且同时贯穿这条线段上的所有事物,其中的状语「瞬间且同时」规定了攻击效果的共时性,进一步决定了攻击的非矢量性,因为如果存在速度矢量则必然预设了标定先后的时间,那么利捷巴罗的能力可以诠释为是在一开始就把力在未来的做功完全转化成了位于当下的能量,有点友哈巴赫的「全知全能」衍生出的应用能力的感觉。也就是如果让利捷巴罗来射,这个要求攻击顺序的机制会因为共时性而出bug。我想,那维莱特如果可以像风、雷、草三神那样,掌握四维时间的话,他的重击会抵达一个新的境界,就像利捷巴罗的完圣体。

有点难绷,怎么做到现在感觉这里的潜规则跟小打小闹一样,不比枫丹廷有阴暗的感觉,「成人的幼化」么。这回第五个开放选项就选自由探索了。嗯....结果还是得回生产区啊。不过,莫非,这种对生产区的粘性,或者说路径依赖,的再生产,表征化为了这里的秩序。在现象的表征,与不是表征的事物的表征化之间,转喻会生成,隐形中介会被忽略,意识形态会起作用,癔症主体会出现。虽然这简单来说就是某些短路与误用所造成的公众误解与公众情绪,真正的关联性被忽略或被其它作为幌子的关联性所替代了,但也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将梅洛彼得堡打扮得更漂亮一些。

不过说起来,每次在剧情中画面切换至特许食堂时,右声道中都会听见宝箱出现的声音,但实机去找却没找到。

劳动人民不喜欢可乐而更喜欢喝水么。特许券能换来某种形式的自由,这种自由带来的快感要胜于枫达带来的快感。况且这里下午是自由支配时间,他们的精力并未被完全占用,甚至还有多余的精力去搞自己喜欢的活动,去投注力比多,也就不需要及时性地补充糖分。况且这里的社会不是享乐或消费主义的。但派蒙的意思更简单,是特许券不好赚,不会浪费在枫达上。想起了特朗普一天喝20支可乐,嗯。

这个应该不算梗吧....这是一本书,鲍德里亚的《消费社会》,对晚期资本主义的后现代社会有着不错洞察,可以看看。当成社会学的书也好,社会批判的书也好,符号学与哲学的书也好,有一定门槛。可以结合潜在狗子的BV1aL4y1Y7HW。但这本书,用在枫丹廷值得一谈,用在纳塔应该也不错,但用在梅洛彼得堡就有些不合适了。

Ⅳ. 深海的迷路者

这一段可写的只有人对未知的恐惧。对这一点的利用挺常见了的不是么。保持足够的敏锐度、洞察力与判断力,还要有为自己的理性付出生命代价的决心,不要被牵着走,用夜兰的话说就是「哪怕无法改变事实,我也决不能待在迷雾中」。

不过回顾这一幕的大标题,「向深水中的晨星」,指的应该就是公子了。晨星我记得是金星,在早晨也能看到,有先行者之意。并且公子的武器「冬极白星」,它的被动名字就叫做「极昼的先兆者」,非常帅气,寓意也一目了然。

该说是没发生在自己身上呢,还是必要之恶呢,还是对提瓦特中的国家的可承受能力的估计存在误差呢,还是我对本土文化的不认同呢,我没觉得公子和散兵是多大多严重的战犯,或者说没因为他们被定性为战犯而排斥他们,反倒因为他们是先驱者或者先兆者而为他们感到高兴。所谓客观表征的之一不正是能拒绝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说话么,这种拉开距离的自反性,或者说是死亡驱力。况且燃烧生命的邪眼我也是会用的,如果有的话。我的眼睛和公子相反,神之眼是雷系的,邪眼期望是水系的。这里当然不是什么「中二」,而是不同的元素与不同的眼睛的性质,乃至不同的武器类型,都有不同的象征意义,这里不细说,我只是在用这里的表征来指代那些需要解读的意义。公子的其它相关问题则在上一篇文章也已经说过了。

~谕示胎动的终焉之刻~

Ⅰ. 探入水底迷雾

他所说的莱欧斯利以前也是这里的犯人,无论真相如何,这一话语以“听说”的幻想形式传开,在意识形态上的作用是将「人们在公爵治下的梅洛彼得堡中生活得好」与「人们认同公爵」缝合起来,生效的形式是「以现在的公爵形象为自己的灯塔,过去的公爵与自己身份的同一构筑了好似处在同一跑道上的幻象」,缝合方式是「对公爵的认同压抑了双方的阶级差异」。

这种对末世的向往的分析,可以参考阿月的BV1xu4y1x7us,有一个评论说得好,「因为他们终于由此对抗性的张力中,从无意义的现实里感受到了自己更正义的行动伦理」

Ⅱ. 真相隐于影中

剧情有意思起来了。

主角非常细心。对这个镜头我没什么思路,只是夸夸主角的敏锐度不错。对于这类下意识的话语,可以参考酷哲学的BV1iF411r73f。仅从这个视频的标题来说的话,由于林尼以仆人为父亲,在梅洛彼得堡代行仆人的意志,表示为仆人的主体,如此是能推断林尼的这句「别紧张」其实是说给仆人听的,担心仆人的计划暴露了,那么仆人或许也没那么邪恶。

图中那个我画圈的地方,我幻视成了一双眼睛hh。

言归正传。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你所能说的,都是审查者允许你说的」。莱欧斯利作为这里的统治者,有着庞大的地下情报网,才能对整座监狱实施规训/凝视,秩序与规训是一回事。林尼善于情报工作,他的魔术也善于利用人们的「凝视」,但他不会凝视他的父亲,也就惯性地不会凝视与他父亲处在同一符号学位置上的莱欧斯利。非常精彩,这就像两个魔术师之间的对决,凝视与沉默的关系的生存论化展现。

这种腹黑的形象是第一次出现么。和城府与小恶魔系不同,这种腹黑是有绝对的享乐性质的,而其余二者的享乐都在对抗关系中。腹黑的享乐模式和她的孩童形象结合在一起让我有种不好的感觉。腹黑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目的,仅仅是享受自己处在绝对者的位置上但却不被发现的感觉。从华晨宇的《七重人格》中可以解读出一点,也是一个评论所说的一点,「童真从本源欲望中孕育出无知的残忍」,这里的「无知」不是贬义词,而是「没有超我」的意思。就好像水系的特征之一是伪善,毕竟绝对者不存在。她展示了微表情心理学的运用,剧情终于上强度了呢。

还有一点,希洛雯是美露辛,她努力要理解人类,并且做得不错,到了心理学的那个阶次。但即便是人类自己,都不敢说对自身或是他人能理解多少。就让我想到了塔勒布在《智慧与魔咒》的第149页所写到的,「知识的问题在于,由观鸟者撰写的关于鸟类的书籍,远比由鸟类撰写的关于鸟类的书籍和由鸟类撰写的关于观鸟者的书籍多得多」。很诙谐的一句话,有人类学的向度,人类学的视角的实质总是冷漠的。同时也是在表明「理智化」对于从动物“进化”到现代人的重要性。我似乎总是引用这本书的箴言,但这是我高中时看的一本书,大概是起到了让我从理科的重点班转向哲学的人文研究的转折性作用吧。

还记得《空之境界(上)》提到过类似的东西,大意是「小时候恐惧的是鬼怪,长大后恐惧的是他人」。这句话在字面上容易和萨特的「他人即地狱」放在一起,但这也是常见的一处望文生义,只对了一半,他人确实会让自我陷入存在的深渊,去质疑、追问、感慨人心与人性。但另一方面,正是通过直面自我关于深渊的裂隙性存在本身,「意义」才得以从主体间性的时间之流中涌现出来,譬如「异质性」的再生产使得自我能够同他人或他者拉开一段否定性的现象学距离,这段距离定义了自我把握与他人之关系的尺度。

啊啊,我只顾着分析这个小环境里的人际关系,忽略了大环境里枫丹的预言啊。这叫什么,叙述性诡计么,真是「腹黑」呢。

Ⅲ. 守秘者与禁区

塔勒布在《智慧与魔咒》的第47页,转引了马克思的一个观点,「卡尔·马克思发现,要更好地控制一个奴隶,你可以说服他相信自己其实是个雇员」。原罪是对大他者的原罪,但如果大他者能够无论以什么形式地不停增殖,那么原罪就永无被偿还之时,不停重复再生产的罪人们成了最可悲的西西弗斯在不停支撑着什么,直到现在,罪人对大他者的愧疚感与「享乐」这一能指交织,监狱不再被称为监狱。主奴辩证法在这里运行了。

这里可以稍微重提一下黑格尔的「存在即合理」。问题在于,「合理」所合的究竟是什么理,这样一种考古探究的问题意识遗失了。梅洛彼得堡的原始的存在之理已经遗失,后来的人们为这里赋予了新的理,历史被人遗忘。

这里甩出的“铭记历史”的作用和日常语境中是不同的,后者意指的往往是他人在“我”这里犯下的罪行,直观来讲,这里的作用似乎是对过去有但现在没有了的自然灾害的应对,在电影剧情里倒是更为常见。或许胎海也是对他人之恶的隐喻也说不定。

诺亚方舟计划(

这里提到了意识形态规训,或者说是秩序的一个作用,稳定,不需要知道的不知道,由少部分专人而不是乌合之众来应对真正的危机。我想这可以延申到拉康的「我思之处我不在,故我于我不思之处在」上面去,应对真正危机的思考着的专人们是去主体化的,他们不在而是危机与危机的对象在场;而由于被规训成功的群众们是无法进行真正的反思的,是由无意识代替他们说话,也就是他们在他们不思之处,他们反倒能主体化。这是整个辩证法的一小部分。也就是主体即裂隙,换言之是主体以自身为缝合点来将裂隙遮住。我记得我在论文中写过,黑格尔的精神哲学与逻辑学和自然哲学是平行的,精神哲学也是去主体化的或者说无主体中介的完全悬空的一个在场的场域,没有“我思”因而会导向“在”,而相应地,有主体置入的逻辑学与自然哲学却是一种一去不复返的现代性文本,是导向“不在”的。这里其实容易联想到一个极为创伤的答案,字面上可以理解海德格尔的「向死而生」的实质——枫丹的秩序的意义,作为水神的神性的谕示机究竟是什么,是要以机械来代替主体,以不思的形式,将一切延续下去啊。纳塔的主体就要主动投奔这种不思了啊,对主观意识来说不思就等于不在啊。

Ⅳ. 灾厄的脚步

(华晨宇的现场很棒啊,心情差点被带过去了)

「最后的手段」啊,非常有英雄主义的悲剧性色彩。

虽然在这里说不合时宜,但我之所以不喜欢胡桃,也和她以「客户」的态度对待死亡与所谓的阴阳平衡有很大关系。胡桃与白术在这方面的关系,也恰是对两个对抗着的阵营的隐喻。当然,水神和胡桃白术不是一类人,她所能做的事情更多,就让我拭目以待吧。

在生存论这个位置上,生效的是那两种死亡驱力。这里的说辞,似乎是找到了某个崇高客体。再细致一些的话,「未来」是尚未结构且到场的东西,看不清很正常,看得轻那就是另一种预言了。但是未来是牵引着当下的回溯性解释过去的东西,就如雷神的第二幕传说任务,显然水神现在还未感受到「征召」,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水神正在失败。另一方面,枫丹的秩序连水神都能审判,因而水神会对他者有愧疚感,那么使水神从绝对者位置上坠落的究竟是什么呢。

对于上述的“另一方面”,也可能是类似两仪式的情况,水神的这一人格在代偿性地在比自己弱小的生物上寻求满足。考虑到可能的叙述性诡计,不妨倒过来想想,或许恰恰相反,是弱者在向水神哀求着什么。因为枫丹的神性是以机械代替主体进行“不思”,前文讲过,所以真正掌握事件的没法是人民,它们的失败也会如仆人所说,就需要人们来直面生存论危机了。不过在我的矩阵中,这种情况应该是在纳塔发生的,它们应该还不会失败。其实是对称的,蒙德—璃月 与 枫丹—纳塔 ,只不过后者的智性普遍高一个阶次,也可以是四个阶次。

Ⅴ. 片刻安宁

嗯,公子看到了自己的命座,或许是命座,鲸天座嘛。紫色和星空的配色的话,很漂亮,这里和深渊有关,当初似乎也是在深渊看见的命座。

后半段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那维莱特我打算专题性地研究,毕竟我抽了他。那下一篇就从莱欧斯利开始吧,当作娱乐,正好莱欧斯利的手感怪好的,但人设不是很戳我xp,看看剧情能不能刷新我对他的印象。

【原神主线】笔记:向深水中的晨星,谕示胎动的终焉之刻,第四章 第三、四幕的评论 (共 条)

分享到微博请遵守国家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