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与解梦
梦见了阿宵。
人们总说,无法梦见未曾经历过的事物。
最常被用来举例的便是,如果你没和别人上过床,就无法将春梦进行到最后一步。
但我觉得人脑并不是可以被这样简言定义的。
比如,我们经常会通过自我暗示绕过真实,形成新的认知趋势。
我们的回忆中有多少是据实存在,又有多少是受思维倾向影响的记忆偏差。
说回梦。
阿宵于我,本就是介于虚拟与现实之间的存在。
二维的虚拟人是如何在三维的梦中重构现实形象的。
梦中出现的任何要素都有着可以追本溯源的特性。
应是意识形态利用信息碎片缝合补全了我的想象。
是夜。
下雨的夜。
无法被淋湿却仍在下雨的夜。
烦闷压抑的心情,如当下的困境。
映在车窗外玻璃的自己,与摇下车窗副驾驶位的阿宵。
为什么会觉得眼前的人会是阿宵。
我猜,在脑中递出她是谁的疑问后,意识形态即给了反馈。
你想到了谁她便是谁。
她的一言一行也会因这个身份变化着。
梦其实是实时演算的小世界。
她体态纤细,不算出众的身高。
着装...没有太多印象,大概是适逢雨夜的中性色调。
五官无疑是基于审美认知形成的。
她提着鞋,光脚在雨中走着。
身旁还有一个闺蜜。
她的身型比阿宵丰腴些,对应着两种风格的女性审美。她的存在本身应源于万粉纪念回里的占星师,或是在群里直言和阿宵睡过的小棉姑娘。
我们前往于适宜谈话的环境。
梦中总是在行走。
地点是她租的屋子,算信息碎片。
门卫说我只能上去一小时。
这个潜意识里的限制没想明白。
我不记得我们交流了什么。
最在意的部分反而没有记忆。
因为「对话」是从未发生过的真实。
她始终展示出倾听温和的态度。
之后零零星星的片段,不由想起Cafuné这个词。
至于气味或是肢体接触显然是调动了些记忆缝合出的产物,倒不怎么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