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文【惊鸿之羽】（夜莺，博士向）（3）
封面作者：台古（已授权）
到处都是红色的。
不，与其是红色，倒不如说眼前的景物已经被火焰所吞噬。
一切都在融化，一切都在燃烧，一切，都在扭曲……
刚刚还在和自己撤退的干员在一瞬间，化为灰烬……
人们慌乱地尖叫，逃跑，仿佛自己身处地狱。
眼前名为阿米娅的女孩几乎耗尽了自己的全部体力，几乎冒着身体崩溃的巨大风险，来阻挡那个龙女毁灭性的攻击。
当时的自己，心里只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感觉，一种说不出的痛，甚至，连呜咽都发不出……
“你已经很了不起了……”
“把你的重担，也分给我们一些吧……”只听见他这样对阿米娅说道。
“杜宾，带他们先走，我一会就跟上。”
“ACE……”
我看见教官注视着你，在短暂的沉默后，下令撤退。
我不知道她当时的心情是怎样的，但是我想，应该跟我一样吧？
“抱歉，伊迪兰特，你可能已经不记得我了。”这时，你看向我，突然开口了。
“但我记得你，也知道你是怎样的人。”
记忆……可恶！全部……想不起来！
“……总有一天，你要和阿米娅一同面对这片残酷的大地。”
等等，为什么要这么说？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所以，保护好她，博士。”
“走吧。”
“祝你们前路无阻。”
最后看向你的时候，你只留给我一个背影，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我知道，你留在那里意味着什么。
当时的我很悲伤，但更多的是不解，不解的是，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你敢于面对那样的怪物？你，就这么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吗？
不明白，无力，还有悔恨，恨的是自己为什么总是需要别人保护，痛恨自己的无力。我们才刚见面没多久啊……
后来，我渐渐开始发现，在之后越来越多的战斗中，我越来越能从我的干员身上看到你的身影，甚至是在最卑微的感染者之间……也逐渐明白了，当时支持着你做出那个决定的东西是什么……
那种东西，原来叫，“守护”啊。
抱歉，我这人笨嘴拙舌的，不会发表什么特别富有诗意的感慨。希望你不要介意 。
如果你，还能听见的话……
要是让你知道我现在是这么个不要命的样子，估计你肯定会骂我吧？
但是，请原谅我孩子般的任性，他们既是我的干员，也是我家人一样的存在，我不想在看见他们会像你一样在我面前“不辞而别”……
该轮到我守护他们了。
大哥……
可是，为何我总感觉，我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有人，与我约定过什么吗？
……
“医疗干员，注意自己的位置！狙击干员，注意闪避！近卫干员，不要让他们的阵容成型！星熊、华法琳、赫拉格以及能天使，保护两位后撤！”
“博士，你怎么办？！”
“我来对付这个家伙！……抱歉了小姐，剑借我一用。”说着，博士拾起闪灵掉落在地上的长剑，剑锋直指眼前的K。
而闪灵也几乎因为失血过多几乎昏了过去，要不是华法琳立即给她打了一包不稳定血浆，后面的事真是难以想象。
而现在，已经正如凯尔希所预料的那样，演变成一场混战了。好在博士刚才指挥有方，干员们才没有在对方几乎bug般的源石技艺下乱了阵脚。再加上干员们之间配合默契，我方目前也没有一人阵亡。
“来，抓住我的手！”见丽兹腿脚不便，星熊伸出援手，用一只手把她拉了起来。由于之前的狂奔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加之星熊的力量超乎寻常，这一下猛拉让她有些掌握不好平衡，几乎差点摔倒。
“抱歉，我力气太大了，没控制好。还能走吗？”星熊关切并包含歉意地问道。
“嗯，没关系的。”丽兹轻轻地点点头，眼神淡淡的，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她一手拄着法杖，一手在星熊的搀扶下缓缓离开。
华法琳负责照顾半昏不醒的闪灵，赫拉格和能天使则负责掩护。却见能天使左右开弓，在过载模式的加持下，顷刻间，流星暴雨般的弹幕倾泻而出，在如此恐怖的火力压制下，敌人根本不敢近身。
而赫拉格老爷子，仅仅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以一种强大的威慑，他走在最前方，见到他的赦罪师成员纷纷让路，在他们心里，求生欲明显占了上风。
而在这期间，博士不经意间和少女的目光碰撞在一起，仅仅是短短的几秒，却在两人内心里荡起了涟漪。
好奇怪啊，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为何我对她（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们，是不是在那里见过？
也许是错觉吧。两个人如是想到。
几秒钟的功夫，他们彼此的身影消失在了对方的视线里。
看着六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后方，博士心里也舒了一口气。尽管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脑海里，一些“本”不该属于自己的记忆突然在这一刻显现：阳光、郁金香、拼图……
那是什么？青年本想再多思索一下，然而剧烈的爆炸声一下子将他拉回了现实。
看来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啊。
……
而此刻，凯尔希坐在监控室里，盯着屏幕，双眉微蹙。
“还是找不到临光吗？”
“没有，自从甲板上的家伙一出现，所有监控系统就好像失灵了一样，根本看不清楚。刚刚博士发来消息，说临光不在甲板上！”霜叶飞速敲打着键盘，可屏幕上还是雪花一片。之前还能看到的影像在K一行人现身后立即中断。
“啧，又是源石技艺吗？以此阻碍这里和外界的联系……”
她没有跟上来吗？难道是去殿后了？按理说早该上来了。一定是遇到麻烦了。现在就连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该死！
一定不要出事啊，临光。
“医生！之前临光招募的两位到了，其中一个负伤，失血过多！现在正在抢救。”正当凯尔希思索对策之际，苏苏洛冲破监控室的大门，面色慌张地说道。
“什么？！”凯尔希脸色一沉。随后便二话不说在苏苏洛的带领下去了病房。
……
“现在轮到我们了。”
“啧啧啧……”K苦笑着，无奈的耸耸肩。“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罗德岛的博士。”
“如果你不说出临光的下落，我会让你更为难的！不要逼我动手！”博士面无表情，雨滴拍打在剑锋上，瞬间支离破碎。剑锋的寒光映照着青年毫无血色的脸庞，显得更加惨白。
“切，我怎么知道？……啧！”话音未落，眼前身着黑大褂的青年以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速度闪现到自己身前，黑衣之下，剑锋毕露。
这一刻，K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
眼前的这个家伙，真的是人吗？
“咣！”只听得一阵金铁交击的巨响，锋芒相碰触迸发出巨大的火花。
“竟然选择正面交锋……！”K咬紧牙关，死命抵住上方劈下的剑刃，可那上面的力量让他感觉自己好像在抵挡一块陨石。
“轰！”抵挡不住的K选择抽刀躲开，不料与他贴身而落的剑刃在他脚下劈出来一个大坑！深深的剑痕就连这暴雨都无法轻易填满。
青年面无表情，目光却凶狠凌厉。很显然，他的剑术虽远不及闪灵那般高超，甚至只是简单的挥砍，可他的速度和力量恰好可以弥补。
暴雨中，青年的身影再次抖动。
来了！
……
“医疗组还有人吗？快来帮忙！”
“安赛尔呢？绷带！”
“白面鸮别再学电脑说话了，止血钳！”
“收到指令，运行中……”
此时的病房里十分嘈杂，医疗组的干员们进进出出，照顾着伤员们，其中旁边围人最多的，还是被K的重弩重创的闪灵。
这时，凯尔希带着苏苏洛冲进了病房，只见她二话不说，直奔闪灵的病床。
“凯尔希医生。”华法琳及其他医疗干员见状，纷纷让开。
“伤者情况如何？”
“已经脱离危险了，但是现在还是神智不清。可能是过于疲倦了吧。”芙蓉坐到一旁，开始调配着一锅不明液体。
“试试我新配制的营养汤，喝下去应该就能好了……唉！炎熔你干嘛拉我？……喂……！”
随着芙蓉的声音越来越远，在场的所有医疗干员都不免摇摇头，叹了口气，目送着两人远去。
“现在监控失灵，只有通讯勉强能用。当务之急是赶紧得知临光的下落。”凯尔希在宣布完现状后，立即陷入了沉思。
“是啊，临光小姐可是在切城救过博士的，倒也难怪博士会那么大火气。……等等，凯尔希医生！伤者有情况！” 安赛尔正自言自语着，突然他听到了什么动静，只见病床上的闪灵双目微睁，嘴唇颤动，似乎要说什么。
“别急，慢慢说……”凯尔希见状，立刻将双耳贴在她的嘴边，只听得闪灵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临光……没有上来……她还在下面……不远处的一座山丘上……殿后，快去……救她……”
果不其然，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临光果然去殿后了。该死，自己应该早点下决定的！
“塞雷娅！赫默！伊芙利特！梅尔！你们火速奔下罗德岛去支援临光，要以最快的速度！快！……呼呼……！”在下完这一系列命令后，凯尔希几乎差点因喘不过来气瘫倒在地上，幸好末药及时扶稳了她。
目送着四人救援小组冲出大门，凯尔希靠在药柜上，闭上眼，喘着粗气。随后，病房里又恢复成了一片死寂。
现在，只能祈祷了，将一切都交给命运了。
这时，苏苏洛发现了坐在角落的夜莺，只见少女呆呆的，如雕塑一样，盯着脚下的地面出神。从一开始进入病房，她就一直是这个样子，宛如一只提线木偶。
“你在干什么？”苏苏洛歪了歪头，率先打破了沉默。
“明明……不用这样的啊……”夜莺轻声说道。
“明明？”苏苏洛再次歪了一下头表示不解。
“我们只是……还未正式报到的两名新干员，仅此而已，抛弃掉就好了啊，为何，执意要为了我们与他们为敌呢？”夜莺抬起头，真切地看着苏苏洛，仿佛要从对方的眼里寻求出答案。
作为工具生活的日子，她早已习惯了。哪怕被随意抛弃，摧残，内心早已麻木。不会再有任何痛觉，情感也几乎被消磨殆尽。
可是，那个青年，竟为了自己做到这种地步。为什么？不值，太不值了。
现在的她，只能安慰自己，青年只是顺手救了她而已，他真正想救的，其实是闪灵她们，而自己不过是临光小姐的朋友，只是看在这个份上，仅此而已……
可这不等于是自欺欺人吗？
那名青年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才是对方的目标。因为他当时看向自己的眼神，没有任何迷茫。那是一种，看透了一切的眼神，仿佛自己的一切在他眼里都无从遁形。既陌生，而又熟悉，犹如来自另一个时空的记忆。
自己到底，有什么值得他这样做的吗？
还是说，自己于他而言，只是又多了一个工具呢？
“姐姐，我想博士可能是他那‘爱管闲事’的毛病又犯了吧 ，”苏苏洛无奈地笑了笑。“我们博士啊，就是这样的，特别是干员的事，就像亲生父母一样，比谁都爱操心。上次在汐斯塔市，因为锡兰小姐的事还把整合运动暴打了一顿呢！”说着，苏苏洛做了一个KO的挥拳手势。
“爱……管闲事？他以前……也是这样吗？”夜莺不解地问道。这时头一次，自己对一个陌生人的过去开始产生了兴趣，尽管她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同时消除的，还有她心中原先的那抹不安。
“倒也不是，据说在失忆以前是个工作狂来着。也没有现在这么能打，只是，在他失忆了以后，就变成这样了。”
“失忆？博士他……遭遇了那么大的一场变故吗？”
“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听阿米娅说的，只是在救出博士后，当时为了撤退，有许多人都牺牲了……博士也是自打那时才发生了转变的。可能，博士不想再看到牺牲了吧？从哪以后，博士就开始疯了似的训练……”苏苏洛说了一大堆，什么跟着库兰塔的干员们在甲板上练长跑啊……和斯卡蒂在水里练习肺活量啊……和熊姐练力量体能……总之怎么玩命怎么来。
不过事实证明，这种近乎玩命的训练确实给他一种超乎常人的体能和耐力。就连在战斗方面也提升了不少。
“每次上战场时总是冲在最前面，喂，拜托，我们才是你的干员唉！怎么变成你保护我们了，真是的……”
“噗嗤……！” 听到这里，夜莺忍不住笑了出来，那是一种久违的快感，她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开心地笑过了。
“总之，别看他这样，平时可是很照顾人的，老是抱怨工作繁重……就是这样一个傻子，我们也愿意跟着他卖命，他下令，我们上，他犯错，我们跟着他改！” 拉普兰德右手缠着绷带，接过话茬说道，“就是不把德克萨斯跟我放在一起让我有些耿耿于怀！其他的都挺好的……唉，德克萨斯，你瞪我干嘛？”不等拉狗子说完，一把光刀擦着她的耳朵飞过，直直地插在墙上。
“闭嘴！不然就用poky塞满你的嘴！谁要跟你一组！”只见德克萨斯拄着拐杖，右手还保留着抛刀的姿势，一双狼眼怒瞪。
“太棒了，德克萨斯，再多让我看看你这种表情！”
“滚开啊！你的伤纯粹是看到我受伤以后自己砍的吧！？”顿时，病房里充斥着快乐的空气。
“这样啊，这种感觉，就好像家人一样……好温馨……”夜莺痴痴地看着病房里欢乐的一幕，不由自主的笑了。心中的那块坚冰，也开始缓缓融化……
或许，他真的只是想救我吧……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她看向窗外的暴风雨，如是想到。
但愿，他一切平安。
……
“啧，看起来你的手下虽然源石技艺使用多样，单兵作战能力却不行啊。”青年说着，手持长剑，冷冷看向前面倒地不起的K，此时两人的周遭早已被恐怖的破坏力摧残的不成样子。
又得麻烦银灰和可露希尔那两个家伙了。
“你，疯了吗？身为战场指挥官竟然为了自己的手下敢与对面正面交锋？！你就真的不怕和我们组织为敌吗？”K难以置信地注视着青年，“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一介科学家而已，对战斗略知一二。罗德岛矿石病研究核心人员，伊迪兰特。就这些。”青年冷冰冰地说道。“而且，不是我们非要与你们为敌，就算我打算放过你们，对于伤害临光这一点，罗德岛全体干员也绝不会轻易饶过你们。懂了吗？自从你们朝着我的干员开火的一刹那，”青年轻抚了一下剑锋，指向K。
“你们就已经站到罗德岛的对立面了。‘赦罪师’是吗？我们知道了。”
“可恶……”K几次起身，却都以失败告终。
“所以……肯说出临光的下落了吗？！” 突然，青年脸色骤变，眉宇间透露着杀意。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一直是相当尊敬的，并且也相当重视。现在发生了这种事，自己可不敢再保证下一秒自己会不会失去理智。
“切……都说了，我不知道……”
“不知好歹！”青年心中的怒火达到了巅峰，就在他正欲挥剑的时候，只听得对讲机里传来一阵躁动，使得他立即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什么？临光找到了？！”青年一时遏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不禁喊了出来。
担忧，愤怒，所有的负面情绪在这一刻烟消云散。那种喜悦，几乎令他终生难忘。
要不是现在还在战斗中，自己真不知道会高兴成什么样。
“喂？首领？有什么事吗？”而在这边，K的耳麦里也传出来一阵声音：
“那个人，叫伊迪兰特，对吗？现在就在你面前？”
“是的，首领，怎么了……”
“放弃夜莺，撤退！立刻！”
“什么？！放弃？可是首领，她可是……”
“我知道，放心好了，根本没有必要担心，至于原因，我回头再和你解释。而且，我觉得你肯定打不过他的，对吧？现在也快到白天了，你应该知道阳光对你们血魔一族意味着什么吧？”对方的语气就好像和博士和博士是老相好一样，语气十分轻松。
“是……首领……我明白了……”K看了一眼眼前的博士，咬了妖牙，随即下令撤退。随后只见所有在场存活的“赦罪师”成员全部化为了鬼魅般的蝙蝠群，飞向天空，眨眼间消失在地平线上。
这一切，仅仅发生在几秒之间。
博士看着他们远去，只见一丝晨光刺破黎明，他坐在甲板边缘上，旁边放着闪灵那把入鞘的长剑。重新戴好了面罩。
“所有人员，清点损失，打扫战场。” 在下完这最后一道命令后，博士摸了摸口袋，只见一块小小的拼图碎片静静地躺在掌心。虽早已破旧到几乎褪色，但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一直留着这个。
对于失忆前的自己来说，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自己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
……
“找到了！临光！”荒原上，伊芙利特看见了不远处的一个人影，跪伏在满是尸体的山丘上。塞雷娅定睛一看，正是临光无疑。四人连忙奔上山丘，却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了：
只见她浑身上下的铠甲没有一处完好，武器和盾牌也几乎变形的不成样子。大大小小的伤口多达三十处，血迹将原本金灿灿的马尾染的鲜红。
此时的耀骑士，面对着初生的旭日，直到最后，也没有放弃她身为骑士的尊严和任务。她双目闭合，好似睡着了一般。一动不动，扔保持着守卫的姿态。
“赫默……临光她不会……！”伊芙利特不敢再说下去，因为就连塞雷娅都是一副沉重的样子，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莫非罗德岛，今天要失去一位干员了吗？
“……等等……还有心跳！”赫默将耳朵贴在她的胸口上，惊喜地说道 。
“快！通知医疗组的所有人，让他们过来！实施抢救！”
……
雨停了。留下的只有晴空万里，和空气的清新。随着载着伤员临光的直升机平稳地落在破败不堪的甲板上，一大批干员立刻围了上去。幸好有凯尔希医生前来组织，要不然医疗组的人员们真是寸步难行。毕竟所有人都担心临光此时的安危。早已将直升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当然博士也不例外。
经过一番三个小时的抢救，临光的各项身体指标逐渐达到正常标准，数值也开始恢复正常。
重症监护室外，临光在被推进去前睁开了双眼，她看了一眼早在门口等候的博士，弱弱的说道：
“博士，卡西米尔前耀骑士，临光回来了……”
“嗯……”博士摘下面罩，温和地回应道：
“欢迎回来！干员临光。”
“博士，我这次的任务……”
“你完成的很好……安心休息吧。辛苦了。她们也一切平安。”
“嗯。”听了这话，临光满意地闭上了眼睛，任由医疗组的成员将自己推进去。
看着临光被推进重症监护室，博士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倒在走廊外面的长椅上，一夜没睡的他是时候好好休息一下了。不久，走廊里便响起了平稳的呼吸声。
不远处的各个角落里，一群干员们正在暗中观察着这一切，能天使见四下无人，偷偷地在博士身旁放了一个苹果派。
红在趁能天使走后，给博士盖上了被子。
蓝毒看一层被子有些薄，又盖了一层。
艾雅法拉碰巧经过，在博士脖子下方垫了一个羊毛枕头。
阿米娅抱着一大堆文件 ，放到了博士旁边。
普罗旺斯前来报道，见此情形，便用热毛巾轻擦着博士脸上的冷汗。这时，她看见博士额头上有一块擦伤（战斗时被飞起的甲板碎片弄得），于是去拿创可贴和医用酒精了。
没能进去治疗临光的嘉维尔恰巧经过，看到博士额头上的伤，不由分说举起了法杖……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