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自然
今天,在学校做完核酸坐公交车回家。天空乌云密布,乌黑的云把洁白的云染成灰色,天空中白、灰、黑三种颜色交错纵横,交汇在了一起。不知谁喊了一声“要下雨了!”我到了站,下了车,此时闪电与雷声交错。眼前一道闪光,接着轰隆一声我被吓住了,心想这天然的非生物的力量竟如此强大。
我到了我家楼下,叫着母亲,我没带钥匙想让母亲给我开门。我坚信母亲在家中,她会等我回来再出去的。“妈!妈……”却没有任何动静,那声音像柔软的穿不过墙使得母亲听不到我已回来。我没有钥匙,只好在下面等。等了一会儿,我没了耐心我又放大声喊“妈!”并狠狠的在门上敲了几下,直到手已经经不起我糟蹋,但还是没有声音。我一次一次叫喊,一次一次没有回应,一次一次希望破灭……看到楼上一点动静没有,最后我相信了:母亲出去了,我进不了家了!
雨滴开始落下了,从开始地上全是干的,变成地上有一点湿。雨点开始变大了,雨点飞速向下行驶,快速撞在了地上,仿佛每滴雨都在填充先前的雨点没有到达的地方。雨下大了……
房子旁没有一个可以避雨的地方。突然我看见对面有一棵大树,我兴奋的跑了过去,躲在树下。树叶宽大且没有漏洞,而大树茂密的树叶则是避雨的最佳的地方。我在树下等待着母亲归来,给我开门。但无聊至极,我听着雨声,雷声看着闪电,观察的蚂蚁……
这群雨下的蚂蚁没有提前预知到大雨的到来,也没有躲在树下。他们依靠自己的小而短而细的腿在雨下爬行着,唯恐被比自己大的雨点砸到。有一只蚂蚁被砸到了;又有一只找到了藏身的地方;还有一只幸运的在雨中奔跑,没有被砸到——但是那是迟早的事;另一只躲到了大树下……那只被豆大的雨点砸到的蚂蚁又重新站了起来。又被砸中,他又站了起来,最后和那只幸运的蚂蚁一起浸没在雨水中;那只有藏身之处的蚂蚁,藏身之处被雨砸中,就像中国在鸦片战争中被英国的利炮摧毁了城墙一样;那只蚂蚁四处逃窜;而那只在树下躲着的蚂蚁也不安全,那豆大的雨点钻着缝子,从叶缝中擦过用在地上险些砸中那只蚂蚁,只不过与它擦肩而过……
我突然感到左肩膀湿湿的,有一种凉凉的液体滴在了我的肩上,打湿了我衣服的一角——雨。我只得身子侧一侧,在叶子浓的地方站。但空间太小了,不时的有肩膀被擦过或被滴过。我无奈的想家看去,失望,绝望,失落……一拥而进我的心中——母亲还没回来。我无助的看向了蚂蚁。大部分已经进入了自己的巢穴。
雨还在下,开着摩托车的外卖小哥从我面前飞速驶过。他看了我一眼,随即又看见了前方的路,他到我们的小区送完外卖驶走了。又是一阵孤独……一个身形比我大的多的打着一把雨伞的人。从我面前走过,打开了家门,在我面前是还不忘打一个饱嗝,像是刚从饭店出来一样,又是一阵孤独……一个从家中走出来的年轻人将车篷搭在车上。他看见了我,我也注视着他。我们对视了一会,我从他眼神中读出了冷漠,无情。最终他回到了自己温暖舒适的家中。又是一阵孤独……
突然家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