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骆小可爱
骆骆的名字和一个伟人一样。
1
种花家有很多头衔很长的人,但是我能接触到的大概只有骆骆一个。
在大学里学分最多的毛泽东思想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课上,她踩着小皮鞋哒哒哒走进教室,走上讲台,也走入我的生活。
“中共党员,法学博士,副教授。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博士后,美国波士顿大学社会学系访问学者……”这是我从百度百科摘录下来的,当年那页PPT上字太多,我没记住。
这是她的自我介绍。
于是当她问谁会运营公众号、愿意当她的教学项目改革参与者时,我高高举起了手。
全班的目光齐刷刷看向我。
我保证,这是我犯中二病最值得的一次。
毕竟,有大腿为什么不抱呢?
2
本来大家都是公事公办的。
但是恰好骆骆就住在学校里。
又恰好,她又有很多新衣服穿不到了,于是我就成了那个目标。
我发誓,我真的是两手空空去的,回来的时候像是拖家带口——除了大包小包的衣服还有大包小包的零食。
我去的时候还有些拘谨,但是她说:“我当年上大学的时候,也是初来乍到,但是还好遇到了很好的老师,各种帮我鼓励我,所以我也想成为这样的老师……”
她真的是一个很好的老师。
大学里的思政课都很无聊的,一半人在玩手机一半人在睡觉。
但是她请来了她北大的学弟,种花家后备军的一员,给我们讲军事视角下的政治;她又找了在校的一名巴基斯坦的留学生,让我们亲眼见证巴铁对种花家的热爱;她还让我们每个人讲新闻,发表自己的观点和看法……
我敢说,这是小破电最独树一帜的思政课。
3
骆骆简直是新时代独立女性的标杆。
她来自湖北农村,家中还有一个弟弟,可她就是聪明又勤奋,一路读到了武汉大学的本科和北京大学的硕博。此后的数年,她一直在世界各地游学。
她的微信头像,是她穿着一身火红的长裙,坐在爱琴海边拍的。
她的衣柜里有一件鹅绒服,实在加拿大访学的时候买的。
去年疫情最严的时候,她正在霍格沃兹交流学习,还给我发了很多照片。
对了,她还在浙江的某所中学当过几年班主任。
她说,当时那个班上有两个学生多年后终成眷属,她还去当了证婚人。
我说:“那感情好,以后我和小杜结婚了,你也来当证婚人。”
说话的时候,我正坐在她床上剥橘子。
骆骆评上副教授的时候才三十出头,哪怕到了现在,她还是看着很年轻,其实已经是不惑之年。
我不靠谱地猜,是因为骆骆一直没有结婚,所以不会有大猪蹄子让她生气。
有事业的女人,何须爱情傍身?
4
骆骆上课的时候一本正经,其实私下和我一样话痨。
每次我们一见面,就是互相各种吐槽生活的日常。
比如每天都有早课,比如最近写了好多无聊的报告,然后一起痛批生活中工作中烦心的事。
有时候聊到小羊,诉说着各种无奈,有时候天气不好,就窝在她家涮火锅。
有时候她也凡尔赛,我问她没事做的时候一般都喜欢干嘛,她说:写论文。
我喜欢她家泡的花茶,经常去豪饮三杯,也喜欢蹭她的打印机,动不动小窗给她发文件,我还喜欢,每次从她家走的时候带上几包零食。
她想要拍照片,我就带上我的汉服陪她拍外景,做她的专职摄影师;她在学校举办大型会议我就当志愿者,做她专职的快递员和搬运工;她继续教学项目改革,我就现身说法,教学弟学妹操作公众号。
但是我知道,骆骆帮助我的,远比我能帮到她的要多得多。
5
那么大的种花家,那么多人的帝都,偏偏让我遇上她。
所幸的是,未来可期。
我想象着有一天,和小杜牵手走到她身边。
她高声对所有人说:“我见证了这对新人的爱情。”
而事实上,她早已见证了我的青春,见证了我在小破电磕磕绊绊地成长。
她早已不是我的老师。
她早已成了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