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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羡】这个含光君有点萌(又名魔道祖师之听见你的声音)54

2020-07-09 09:26 作者:昨夜-星辰-恰似你  | 我要投稿



还不到一柱香的功夫,魏婴就翻身站起,看着蓝忘机,期期艾艾:“蓝湛~太累了,感觉全身血液都在倒流。”



“一步一步来。”蓝忘机抬手,摸了摸魏婴有些汗湿的发鬓。



“嗯。”魏婴点头如捣蒜。



用过晚膳,魏婴与蓝忘机去了藏书阁,一个趴在青席上埋头画符,另一个正襟危坐誊抄古籍。



蓝曦臣进来的时刻就看到了这副时光静好的温馨画面,不由的有些失笑:“忘机,无羡。”



“咦,泽芜君。”魏婴抬头。



瞥了一眼魏婴犹如小花猫的脸,蓝曦臣掩唇,忍俊不禁:“无羡,你还真是心无旁骛。”



“有的。”魏婴赶紧摇头。



“啊?”蓝曦臣不解。



嘿嘿一笑,魏婴指着蓝忘机,扬眉道:“蓝二哥哥时刻在我心上。”



闻言,蓝忘机羞红了双耳,可是他好喜欢魏婴的热情和直白。



愣了一瞬,蓝曦臣轻笑:“你也住在忘机心里。”



笔尖微顿,蓝忘机在心底暗自诽腹:兄长你又瞎说大实话。



“我知道的。”魏婴眉开眼笑,他用肩膀蹭了蹭蓝忘机,意有所指:“蓝湛,我知你知我知。”



刚开始蓝忘机还有些懵,可突然福至心灵,魏婴肯定是在说他知道我知道他心里有我而我心里也有他。



打了个响指,魏婴赞道:“聪明。”



蓝忘机侧眸,去看魏婴,这才发现少年的脸上墨迹斑驳。



见魏婴笑容停在了嘴角,蓝忘机了然,少年又通过他的眼睛[听]到了,要不要他用袖子给魏婴擦擦脸。



没等蓝忘机决定好,魏婴已经用衣摆在脸上囫囵一抹,把本来还能见人的脸弄得惨不忍睹。



一缕细碎的笑意自蓝忘机眸底掠过,却刚好被魏婴给抓住,眼珠子转了转,魏婴伸出魔爪,去挠蓝忘机的胳肢窝,起初蓝忘机还能忍住不笑,可架不住魏婴灵活舞动的五指,又有魏婴那张小黑脸在一旁晃来晃去,蓝忘机终于扑哧笑了出来。



而观察了整个过程的蓝曦臣一脸欣慰的在心里表示:忘机笑了,忘机竟然笑了,哈哈,他的弟弟终于重拾笑颜,还是弟媳有本事。



至于魏婴脑海充斥着蓝曦臣的心声,眼睛却又着迷的盯着蓝忘机唇角上还未隐去的笑意,他家蓝二哥哥笑起来的样子可真好看,喜欢。



不知怎么的,蓝忘机竟然觉得少年此刻看他的眼神像是见色起意,他清了清嗓子,正要提醒魏婴他兄长还在一旁当着背景板呢,却见他兄长已经悄眯眯的扬长而去,糟糕,他似乎也有些蠢蠢欲动了,兄长你怎么就不多站一会,要是魏婴把持不住,而他又自乱阵脚怎么办。



在地上打了个滚,魏婴大笑:“蓝湛,我哈哈…”



不好,他的小心思又被魏婴截胡,蓝忘机垂下浅色的眸子,颇为理直气壮的开口:“魏婴,是你对我见色起意,我才情不自禁。”



掏了掏耳朵,魏婴懵逼:“蓝湛,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倒打一耙。”



刚刚,蓝忘机在心里道。



两只胳膊撑在桌案上,魏婴眉眼弯弯,仰头盯着蓝忘机的浅眸:“蓝湛,可真有你的。”



蓝忘机:“……”



将他刚刚画好的符篆拍在桌上,魏婴勾了勾蓝忘机的下颌,献宝似的说:“看,招阴旗。”



“嗯?”蓝忘机疑惑:“不应该是招阴符吗?”



“唉,蓝二哥哥,你脑袋转一下弯嘛,现在没有旗子供我画呀。”魏婴咧嘴笑了笑:“而且,我把类似罗盘的风邪盘也研究出来了。”



蓝忘机张唇:“你好厉害。”



“那是。”魏婴扬了扬眉心,嘻嘻道:“因为有蓝二哥哥的鼓舞和支持。”



一个月后,修真界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姑苏蓝氏常年闭关不出的青蘅君因为听说碧灵湖被水行渊侵扰危害百姓,便结束了闭关,用这十几年创造的阵法带领蓝家弟子降伏了令仙门百家都非常棘手的水行渊,甚至还于下个月初,准备收魏长泽与藏色散人之子魏无羡为关门弟子。



此消息一出,整个修真界都炸锅了,因为这魏无羡才脱离云梦江氏不久,还曾与江枫眠之妻紫蜘蛛虞紫鸢发生龃龉,大骂虞紫鸢不修口德,常年侮辱他的亡亲,也有一堆画本刚好将那场惊心动魄的大戏用文字描绘了出来,通篇都在指责虞紫鸢殴打晚辈胡搅蛮缠无理取闹歪曲事实脑子有坑思想肮脏,而他儿子江晚吟有样学样,就连江枫眠也因为妻儿受到牵连,被说成惧内,整个一懦夫,眼睁睁看着云梦江氏被眉山虞氏所替代。



修真界里本就有很多人在私底下笑话江枫眠,这一下子更是嘲讽的明目张胆,也有好些人暗自摇头,认为娶妻当娶贤,像虞紫鸢这种败坏门风自以为是不可理喻的女人还是碰不得,简直跟个扫把星没多大区别。



还是魏无羡心如明镜,知道云梦江氏内里被虞紫鸢江晚吟母子搅和的一团混乱,提早脱了身,又因为天赋异禀悟性极高,入了青蘅君的法眼,成了蓝氏一宗之主的弟子,而且蓝氏各位长老似乎对这位新弟子青睐有加,哪怕是古板严肃的蓝启仁,提起魏婴也是满脸骄傲。




有人提出魏无羡在云梦的风评极差,便有人回答全是虞紫鸢嫉妒藏色散人而造谣,更因为她儿子江晚吟资质太差,将十一岁左右的魏无羡逼离云梦江氏,让小小孩童整日以夜猎除祟为借口,以此逃脱虞紫鸢的恶毒讽刺污言秽语甚至是紫电伺候,好在魏无羡也争气,凭借自己的本领,于一年前用银子还清了江家的养育之恩。



这时就又有人提出疑惑,那魏无羡为何不早早退出江家,当然是江枫眠不舍得放走魏无羡这个好苗子,想留下人家魏无羡给他那个阴晴不定天资太差的儿子以后当下属或者是死士,可架不住虞紫鸢和江晚吟每日作天作地的拖后腿。



脾气再好的人也会被这对奇葩母子逼走,更何况魏无羡的父母深受虞紫鸢和江晚吟诋毁污蔑,而江枫眠对此却不闻不问默默纵容,真不知江枫眠如何对得起他嘴里的好朋友好兄弟魏长泽,任老婆儿子如此对待故人之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那话本还讲了,进了云梦江氏,想要脱离,必须先用银子偿还江家所有恩情,而这其中以大米最为金贵,不还够,一辈子都会被虞紫鸢和江晚吟用道德绑架,这下子,本来还想送孩子进云梦江氏的人纷纷打消了念头,甚至有些家长东借西凑的也要把孩子从云梦江氏赎回来。



而每天接到这些琐碎事情的江枫眠已经感到一个头两个大,可他妻子虞紫鸢与儿子江晚吟每天还是我行我素,对江家所剩无多的弟子肆意指责谩骂,谈论尊卑,讲主仆之分,云梦百姓有事都不敢上莲花坞去求救,一时之间,云梦百姓怨声载道,对江枫眠更是颇有微词。



这天,普通的不能再普通,魏婴与聂怀桑两人凑在一起饮酒谈天,等蓝忘机发觉时,魏婴已经横躺在床上,而聂怀桑则歪歪扭扭的靠坐在魏婴脚边,醉醺醺的道:“魏兄,这下江家黑的不能再黑了,我也攒够了本,哈哈。”



一只腿搭在聂怀桑肩上,魏婴竖起大拇指,赞不绝口:“聂兄,你可以呀。”



“嘿嘿。”聂怀桑摇头晃脑:“我是据实,不过是稍微润色了一下。”



啧啧一声,魏婴吐嘈:“你太委婉了,那里面有好多东西可不是我告诉你的。”



敲着脑壳,聂怀桑含糊不清道:“人多嘴杂,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要做就做大,反正那俩人没一个好货。”



“可是,聂兄。”魏婴蹬了蹬腿:“我看你平日里对江澄印象挺不错。”



“这叫表面功夫。”晃了晃有些沉的脑袋,聂怀桑眯了眯眼:“我早看出来,他不值得深交。”



“你可真会装。”魏婴翻了一下身子,恍惚中却看到蓝忘机脸色黒沉的立在门边。



咧了咧嘴,魏婴傻笑:“聂怀桑,我好像看到我家那位了。”



“你家哪位?”聂怀桑懵了懵。



“就那位呀。”魏婴嘻嘻笑道:“头戴抹额,喜欢穿一身白。”



“啊啊啊啊……”聂怀桑尖叫:“蓝二公子来了,不行,魏兄,你赶紧滚,否则我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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