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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博士曾是HANDSOMEJACK 16 Welcom home

2019-10-05 11:24 作者:德里克寒霜Jack  | 我要投稿

这便是斯卡蒂篇的终章了

主要补充写一下斯卡蒂篇最后的故事,强行发点糖

因为之后会是一段沉重的主线

我甚至都想好了死斯卡蒂和死JACK两种直接完结的写法(笑)

当然目前还没有采用它们的打算

还是想给JACK一个没有那么遗憾的结局啊

如果我做得到的话

裹在厚重笨拙的莱因生命潜水服里,不断地向前方的黑暗下沉,JACK感觉自己好似一只圆滚滚傻乎乎的树袋熊。

早知道在深渊里,就把增强装甲从赫里欧斯上扔过来了,那种全封闭装甲连极渊的强压都能抗住,就不用傻不拉几的套在这层厚厚的纳米纤维下了。

不过在歼星炮颤抖着毁灭拱门时,他察觉到自己的权限好像被锁定了

潘多拉除了他,还有谁有权限锁定自己?

他的前方,素白而灵巧的少女灵活地在厚重的黑暗中穿梭,有如深海中的精灵

因为她本来就是这里的原住民,这本就应该是她的家

时隔多年,她摆脱了漆黑绝望的宿命后,终于再度回到这里

身后还跟着个傻小子

JACK本来觉得:“访问阿戈尔族的族群首领说明斯卡蒂和幽灵鲨的目前状况”这种外交事务怎样也都不会轮到他这种指挥人员。

但是凯尔希提出的访问人员全都被斯卡蒂回绝了

“能够被允许踏入阿戈尔族的圣地的,罗德岛目前只有一人。”

浑然不知的JACK在会议上偷偷用脑机链接听着歌,嘴里轻声哼唱,没有半点自觉

粘稠而沉重的黑暗里,不断有鱼群从身旁掠过

它们与世人隔绝,自顾自地讲述着深海的故事

JACK轻轻划动着手臂,抬起头来

“果然,连阳光都照不进来啊。”

所以为了看一眼星星,就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但是她,应该从来都没有后悔过吧

在阿戈尔族幽邃的街道上,只有萤石泛出淡淡的光芒,给深黑的石板染上一层微光。行人甚少,偶尔有一两个,也是风尘仆仆,低着头匆匆赶路的家伙

但是无一例外的,在经过他身边时,他们都对他手上漆黑的重剑流露出诧异的目光

这么说来,之前在宏大庄严的拱门下,手持长戟的士兵一脸怀疑地打量着他。斯卡蒂一言不发,把潮汐之剑交给自己后,守卫脸上的表情比这还夸张。

隔着厚重的潜水服,JACK挠了挠头,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

怕不是这群阿戈尔人认为自己偷了他们的圣剑,现在正由斯卡蒂送到族长处审判

正当他低着头胡思乱想时,斯卡蒂停下了脚步,敲响了一扇沉重的木门

“叛逃者斯卡蒂,带着能举起潮汐之剑的预言者而来。”

没有回应,木门却吱呀一声悄然轻轻敞开

JACK深吸一口气,裹在层层树脂下的手心沁出细密的汗水

他已经准备好面对须发尽白,脸带伤疤,神色阴沉的族长

“啊哈哈哈,再来,再来啊。”JACK的左手忘乎所以地重重拍着大腿,右手握着的酒杯和族长的“镗”地相碰,激起晃动的浮沫。

阿戈尔族的议事大厅,由先民建造,有着正常的压强和空气。平常被用来讨论族内的重大事宜

而现在,成了族内欢庆深渊坠落的场所,喜庆的气氛洋溢在海底的空气里,甚至有着摇动的篝火,痴狂的舞者,醇厚的美酒。

斯卡蒂默默地跪坐在阴影里,赤红的双眸无奈地看着两个疯子般的男人。

“哈哈哈·····嗝——你小子,很勇嘛,运气不错哦。被潮汐之剑承认,斩杀了困扰我们族群的深渊,”皮肤黝黑,头发扎成小辫的族长狠狠地拍打着JACK的后心,“还能撩到斯卡蒂这么漂亮的姑娘,我和你说啊,要不是当年她被称为诅咒的魔女,族里的小伙子们早就下手了。”

“这都是····嗝——族长您····嗝——抬举·····”JACK忘乎所以地挥动着酒杯

刚刚见到这个神色刚毅的族长时,虽然微微惊叹于他的年轻,但自己也没想过最后会演变成这幅模样·············

“我叫JACK,29岁。住在罗德岛的博士私人寝室,未婚。在罗德岛作战指挥中心上班。因为无情的凯尔希,每天都要加班到第二天凌晨才能回宿舍。不抽烟,酒仅止于浅尝。凌晨三点睡,每天要睡足5个小时。睡前,我一定喝一袋理智液,然后做20分钟EXO自检。上了床,马上熟睡,一觉到天亮,决不把疲劳和压力留到第二天。凯尔希医生都说我很正常·········”面对着族长冰冷的审视目光,JACK脑子里一片浆糊,竹筒倒豆子般把准备好的自我介绍全都一股脑地糊在了族长脸上。

“你能举动潮汐之剑?”族长似乎并不关心他的一通混乱的自我介绍,冷冷的问。

“啊?”

“用问句回答问句,你的老师是这么教你的吗!”族长的声音愈发凛冽,透露着不耐烦

完蛋了,罗德岛和阿戈尔族的外交关系估计就毁在自己手上了

JACK带着满脸苦涩的笑容举起剑来,在空中胡乱挥舞了两下,滑稽地转了个圈

希望阿戈尔族人不要以为罗德岛上的其他人都是他这样不靠谱的家伙

待他转过身来,还没找到平衡,一只厚实的手就重重拍在了他的肩上,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一张黝黑的壮实的脸出现在他的面罩上,仔细打量着他那张充满伤疤的脸

“斯卡蒂你确定?就这个满脸伤疤的混小子?”族长扭头朝着白发红瞳的少女怀疑地问道,“你现在没有了魔女的身份,以你的容貌,族里的漂亮小伙子不都是·····”

少女没有作答,只是抿着好看的唇,缓缓点了点头

一经约定,万山无阻

族长那张壮硕黝黑的脸再次猛地出现在面罩上,吓得他一激灵

更为可怖的是,那张猛男的脸庞,缓缓绽放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你说酒只止于浅尝?鉴于你之后的身份,那可不行·····”

“嗝——好小子,你还说·····嗝——你不会喝酒?”族长吐出几个酒嗝。

“真的···嗝——没喝过这么多······”JACK反过来把浓浓的酒气喷到族长脸上。

因为那个姑娘每次都喝橙汁

所以自己也每次都陪她喝橙汁

“啊,对,对了···”族长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不舍地放下酒杯,从口袋里摸出一卷羊皮纸,材质和身旁跪坐的少女交给他的几乎一致。

“你···嗝——给我好好学····到时候····和斯卡蒂····对着唱·····”族长摇摇晃晃地将羊皮纸交给他 

不知怎么的,他因为酒精而混沌的头脑突然感到一丝清醒

这大概就是····男人间责任的交接吧······

“族长你···这也····太早了一点吧····”罕见的,身旁的银发少女透露出一丝羞涩

“怎么·····嗝——难道到时候····嗝——还要回来····拿一趟吗    ,”族长迫不及待地重新举起酒杯,“斯卡蒂···要是这家伙···欺负你···就和我说·····”

“我把他揍扁!”迷蒙的声音突然变得凶狠而令人胆寒

“啊不会不会!”JACK被吓得酒都醒了半分,“斯卡蒂小姐和幽灵鲨小姐作为贵族外交大使,绝对会受到罗德岛极高的礼遇。我以罗德岛最高指挥者之一的博士身份保证····”

“你和你的种族让我觉得可笑”

另一个最高指挥者可就不能保证了     

“不···我要你····”族长黝黑的脸庞再度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这么说这张脸看久了居然有点可爱和单纯 ,一定是喝高了的原因

“以‘JACK’,你的名字起誓。”

“我起誓,”JACK的声音突然清冽起来

因为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时刻,另一个男人把他看着长大的姑娘郑重地交到你的手里

你也要立下一辈子保护她的誓言回敬

“在我死之前,斯卡蒂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呜哇·····呕··········”JACK扶着墙根不住地呕吐

果然还是喝得太多了

少女默默地从大厅中扛着巨剑踱出

“真是的,没喝过酒还敢和族长喝那么多,该说你勇敢还是愚蠢呢。”

“真是的,明明没打过什么架却要和强盗博斗,该说你勇敢还是愚蠢呢。呐,到我房间来,我帮你包扎···········”

“ANGEL?”JACK瞪视着无神的双眼,扶着墙根轻喘着粗气

斯卡蒂沉默了

果然,他的心里还是装满了那个姑娘

”呐,我和你说啊,今天斯卡蒂邀请我去她的····家里做客呢。“JACK喃喃自语着,和那个俏皮的短发女孩隔着茫茫的虚空交流

“他们的族群很孤独吧,在深海里待了那么多年,沉默地等待着既定的命运。所以那个族长才会这么热情地招待我吧····虽然····呕——热情到有些受不了·····”

斯卡蒂默默地听着,面前男子对少女的倾诉

他所要倾诉的姑娘已经不在了,所以只能她来听

“我很害怕,ANGEL。”男子的声音低沉下去

“我或许精通屠杀,权利斗争,出尔反尔的背叛,利益至上的勾心斗角·······”

“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给一个姑娘幸福啊·····”

斯卡蒂微微一震,赤红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哀伤

“你看啊,我本想给你幸福,却只留下这样的结果·····我以爱的名义,将你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她值得托付的人啊!”男子缓缓地瘫倒下去,无神的眼睛凝视着头顶深邃的黑暗。

“不过啊,我会努力的····”

再见

ANGEL

さようなら

他终于放开了手,任凭流沙从指缝间滑落

他的心间,住进了另一个姑娘

男子的头缓缓的低了下去,微微的鼾声传出。

银发的少女沉默着放下巨剑,轻柔地将男子涌入怀中,喃喃道: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他们的身后,族长仰头灌下一杯酒,轻笑起来

“现在的年轻人,连我都搞不懂了。”

JACK再度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漂浮在跃动的海面上,身旁的莱因生命潜水套缓缓随着波涛起伏。

他最后记得的事,是自己胃里一阵翻涌,硬撑着踉跄地挪向议事厅的门外

“喝断片了啊·····”他无奈地抚着额头

起伏的波涛间,少女的银发披散在水中,有如神话中美杜莎舞动的蛇型长发般,诱惑迷人

白净的脸蛋上,赤色的眼眸间闪动着星辰的辉光

JACK没有打扰她,只是静静地侧着头,在漂浮的波浪间凝视着那份眼眸中的闪亮

嘛,这也算是看星星的另一种方式吧

少女注意到了他的苏醒,将注意力从漫天的星光间移开,同样歪着头,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不知是谁先起了调子

古老而深邃的歌谣从二人的口中接连交替地流出,弥散在苍茫的天际下

不过这次的歌谣里,没有了那份哀伤与恐惧

“族长你···把那份羊皮纸交出去了?那可是从祖先那流传下来的古物啊····况且不久就难得有一对新人要结合,那个男的还不会唱那首歌呢······”族长座下的亲信一脸惊疑。

“烦死了,又不是不记得,找个人重新写一份就好了。”族长瘫软在族椅上,漠不关心地挥挥手

他亲眼看着斯卡蒂长大,斯卡蒂沉默地握着小小的星星挂饰,向他冷漠地讲述着仿佛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惨剧时,他才刚成为族长不久。

他在审判上以“罪人尚不能拔出潮汐之剑,无法完成既定的预言”的理由,让斯卡蒂暂时留在了族内,但他清楚,斯卡蒂无论何时都能去拔起那把剑。那与力气无关,更像是某种“认可”

他只是在小小的姑娘沉静地诉说着悲剧时,看到了她眼底深埋着的,无力的悲哀

想要尽自己的能力,不让这个女孩哭泣

不过,自己的责任已经转交给那个傻小子了,今后就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

阿戈尔族的传统,当两位新人缔结永生相随的誓言时,需要合唱一首古老的歌谣

每个姑娘在很小的时候,都会被父母教授这首歌谣

但男子必须接受重重的考验和试炼,以证明自己有着保护姑娘的能力与资格,以及一颗深爱姑娘的心后,才能在族长处学习

“嘛,就算你,通过了试炼吧。”族长轻晃着杯中的残酒

控制住自己控制住自己

不要写刀不要写刀,不要那么早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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