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阿波尼亚抓去强制反省,最后却……
本文为私设,渣文笔警告。
“你听我解释啊,阿波尼亚姐姐。”
“没什么好解释的,向主忏悔你的罪孽吧。”阿波尼亚单手抓着我的后衣领,将我整个人往前拖,由于被她施加戒律的缘故,我无法施展律者的力量逃脱,不如说只要有那种念头就会头痛的快要炸裂,原因不明,可能……是某种心理暗示?
“格蕾修的话你也听到了,我和她真的是意外啊。”我快要哭了,怎么去当个写真模特就无缘无故被抓了呢,呜呜呜早知道就不为了那些写真集而去扮演兄贵了。
“格蕾修喜欢模仿身边人的说话方式,所以,她说的未可全信。”阿波尼亚淡淡的说到。
“可你曾经不是预言过嘛,我的为人你是知道的,绝对不可能干出那种事。”任凭她将我拖进乐土,来到一处大概人造的瀑布前,我争取着最后的希望,听爱莉希雅说,阿波尼亚的忏悔方式可没那么轻松……
“是的,但你的未来充满迷雾,我看不清,也看不到,如果你能够通过我的试炼,或许可以证明些什么。”阿波尼亚淡淡说到,随后用手指在我的身上轻轻一滑,衣物自动分成俩半脱落在地,亦如上次和格蕾修在一起的那般只剩下短裤。
“喂喂,你到底想干嘛啊。”不好的预感浮现心头,我双手护在胸前,戒备的后退了几步。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经历瀑布冲刷锤打的躯体才能脱胎换骨,所以……”阿波尼亚话只说了一半便闪身到我的背后轻轻一推,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飞向瀑布底部正中央的那块岩石。
“哇啊”冰凉刺骨的河水拍打在身上让我不自觉的叫出声来,出于条件反射,为了躲避湍急的水流,我选择跳下哪块半米高的岩石,扑通一声跃入瀑布底部的水池中,却哪曾想这里的水更凉,肌肤在浸泡了半分钟后只觉得浑身麻木,好像有千万根针在扎。
强忍着这份疼痛,我咬牙向岸边游去,可倒也奇怪,明明看上去只有几米远的距离,却怎么也游不到尽头,阿波尼亚就那样静静坐在岸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奋力挣扎。
“没用的,除非是我主动解除,否则你永远也回不来的。”阿波尼亚轻轻挥手,无形的力量向我袭来,将我再一次送回岩石边上。
“咕噜”看着上面飞驰而下的水流,我决定拼一把……
“时候不早了,也差不多到极限了吧。”过了许久,阿波尼亚睁开双眼,却忽然身体一震蓝黑色的眸子猛然看向瀑布下放,少女纵身飞跃将我揽入臂膀,任凭水流打湿自己的衣物也浑然不觉。
“好烫。”阿波尼亚把手放在我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少女眉间那抹忧郁加重了些许,果然只是以普通人的身躯在如此极端的环境下承受不住吗,不,眼下最主要的还是想办法降温退烧。
阿波尼亚想到这里把我抱在怀里,快速向自己的房间奔去,擦干我身上的水滴,阿波尼亚拿出刚刚晾晒好的被子,认真的盖好,直至确保我只露出脑袋在外面。
“发烧,发烧……”顾不上自己身上的湿衣服,阿波尼亚弯下腰,翻找着抽屉里为数不多的药片。
“衣服湿漉漉的,不太方便呢。”阿波尼亚回首望了一眼床上昏迷的我,喃喃自语着,她解开自己上衣的首枚扣子,中途回眸了几次已经不记得了,她只知道,自己的脸很红很烫,这是她唯一一次在男性面前更衣,确保我没有力气偷看,才急匆匆的将湿透的修女服换下,穿上爱莉希雅为自己购置的单薄睡衣。
“以前没有穿过,尺寸有点小呢。”阿波尼亚看着镜子中紧绷的上衣,有些难为情,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的情况危急,权当是应急方案了,实在不行过后自己向主去忏悔吧,阿波尼亚心里想着,终于从书桌的抽屉取出一瓶绿色的小药丸 可是新的问题接踵而至,要如何让我把药吃下去呢。
“听话哦,把药吃下去。”阿波尼亚温柔的说到,和之前拖着我简直判若两人。
“天使……我看到了天使……”
“天使?”阿波尼亚愣住了,敢情这是烧糊涂了开始说胡话了。
“呜,天使姐姐不要离开我。”艰难的从被子里伸出手,我在半睡半醒之间想要触摸阿波尼亚的面容。
“嗯,那你要乖乖听话把药吃了哦。”阿波尼亚用左手握住我伸出的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一步一步就像照顾孩子那样温柔的引导着。
也许是少女的体温和话语起了作用吧,我听话的张开了嘴,却在舌头触碰药丸的瞬间因为苦涩的味道吐了出来,看着滚落在地的药丸,阿波尼亚皱皱眉,很快,她就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伟大至高的圣母玛利亚 ,您的信徒在此郑重宣誓,为了弥补我的错,忏悔我的罪,我将赋予一切代价让面前的人恢复健康。”阿波尼亚双手十指交错放在胸前,闭眼默念着誓词,她的身边涌现着淡淡的圣光,仪式结束,修女小姐重新取出药丸含在口中,然后双手捧住我的面颊,头部缓缓俯下,贴住我的唇,药丸被她用这种独特的方式送入我的口腔,为了避免药丸卡住,她又以同样的方法将清水同样嘴对嘴送入。
喂药完成,阿波尼亚的面色从未像现在这样绯红,她的心跳的很快很强烈,自己千百年的初吻就这样给了面前这个自己所预测的“希望之子”
“唔……”吃下药丸的我很快安静下来,阿波尼亚摸了摸我的头,这才松了口气,下次还是让他打扫一下教堂或者读上几遍圣经吧,少女的心中如此想到。
“吱呀,吱呀~”轻微的木头受压声传到了阿波尼亚的耳中,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阿波尼亚转身发现,刚刚盖好的被子中间鼓起一个“球”,掀开后才发现,原来是我蜷缩成一团躺在床的中央瑟瑟发抖。
“你,没事吧,迷途之人。”阿波尼亚靠近想要让我躺平,却在下一秒的瞬间,我又缩成一团。
“你说什么。”阿波尼亚注意到我的嘴唇一张一合好像在重复着什么词,她凑近了一些才听到,“冷,好冷……”
“唉。”阿波尼亚摇摇头,这已经是她房间里最厚的被子了,其他人又不在,想把我现在这个状态运出乐土简直难如登天,没办法了呢,阿波尼亚的贝齿轻咬薄唇,再一次十指相扣祈祷,“伟大至高的圣母玛利亚,您的信徒在此郑重宣誓,为了让面前的希望之子脱离寒冷的冰渊,我愿牺牲自己,终生与他融为一体,伴他左右,带去哪怕片刻的温暖。”阿波尼亚祈祷完毕便褪去身上的睡衣,她的羞耻心已经爆棚了,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退缩,不光已经发过誓了,更重要的,我会变成这样全是因为自己的过错……
“不要害怕哦,已经没事了,我的……孩子。”阿波尼亚就这样抱着我,闭上眼睛,也许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吧,只有在照顾其他人的时候,冰冷的面容上才会勾勒出丝丝微笑,很慈祥很温暖,也很治愈。
可能阿波尼亚的身上存在魔法吧,我不再挣扎,不再吵闹,身体不由自主的抱住面前修女小姐的娇躯,将脸埋入她的胸怀,贪婪的汲取来之不易的热源。
“妈妈……”我的口中低语着这样的词汇……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我对昨日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阿波尼亚早已经起来不知多久,她躺在我的身边,脸上带着笑意的抚摸着我的头发,见我醒来,她先是吃了一惊,然后慌忙恢复那股冷漠的表情。
“预言之人,身体如何。”她的语气冷冰冰的,但却夹杂着一丝害羞,也许毫无波动的表情下,那颗火热的心,那个喜欢照顾孩子微笑的少女才是最真实的自己吧。
“好多了,谢谢。”我伸了个懒腰,却尴尬的发现自己正与她亲密的贴在一起,曾经的时候,我从未想过自己会与她有所交集,她给我的感受更多的是俩个世界的人,以至于小的时候,被爱莉希雅的玩笑吓住后一直躲着她,现在看来,也许深入了解过后,她还是不错的人呢。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故事的名字为《狼人卡尔与猎狼人天使》”
“这故事……怎么听上去怪怪的呢。”
“是我曾经给修道院的孩子们讲过的其中之一。”
“先不说这个故事适不适合给孩子们讲,我好像已经过了听故事的年龄了吧。”
“哦,可是昨夜里,你可是叫了我好几声妈妈呢。”
“那……那是意外。”
“我就当是你的撒娇好了,如果刚才的故事不感兴趣我这里还有《夜莺撞死在鸟笼上》。”
“还是刚才那个听着结局好一些。”
“很久以前……”阿波尼亚的嘴唇抖动,清脆婉转的故事顺着唇瓣缝隙之间流出,不过与其说是在讲故事,不如说是将故事以儿歌的方式唱出来,伊甸的歌声让人沉迷其中,而阿波尼亚的歌声,更像是圣徒在吟唱。
“故事讲完了,有什么感想吗。”阿波尼亚结束了吟唱,黑蓝色的眼眸中浮现淡淡的光。
“emmm,为什么灰狼最后会和猎人在一起了呢。”很神奇,我居然认真的听她把故事讲完了。
“这大概就是爱与诺言吧,猎人像神许下承诺,会陪伴卡尔永久……”阿波尼亚闭上眼睛,似在回忆故事的结尾,又像再回忆故事之外的事情。
“是个好故事呢。”我不由自主的的感叹着。
“离开故事本身,我们不放说说现在。”阿波尼亚的语气一变 神情复杂的看着我。
“哦,啊,现在,哇啊啊,抱歉抱歉。”注意到自己已经抱着阿波尼亚一整夜取暖直到现在还没有放开她,我慌忙松开手臂,却很不幸被后者抓住了手腕。
“你身上的戒律仍未被我去除,而我又向玛利亚发过誓言,”阿波尼亚顿了顿,“预言之人,从今往后我会信守承诺,伴你左右,这即是誓词,也是契约,所以……往后请多指教”阿波尼亚在我的耳边诉说着……
你要问之后发生了什么嘛,我们俩个人恶补了许多生物学知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