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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住那只逃跑的羊【1/?】

2019-09-30 08:43 作者:付小二_L  | 我要投稿

请勿上升正主❣️

【国庆假期cut纯享版】

【破镜(想换个高配版镜子(不是重圆】

【杨九郎 我们还是不是搭档了】

【对,我们是搭档,所以这个要求不过分,嗯,不过分】

【谁跟你只做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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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的烟花我不曾注视,他的双眸却给了我整个夜空的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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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家吧,棉被,零食,还有你。

杨九郎和张云雷分手了,就在海外专场的前三个星期,但他们约定好了,工作是工作。他们的感情就像是昙花一样,在未开花之前,俩人小心翼翼,细致入微的呵护照料,无论是怎样的艰难都要让那颗种子发芽生长,终于有一天开花了,想要让花期长一些再长一些,可最后都只是如履薄冰的挣扎,陷入枯萎的境地。

分手这件事是杨九郎提的,张云雷质问他,是否爱上了别人,可张云雷心里再清楚不过,就算是石头开了花他也不会去爱别人,就是想找个理由把他留下,可是倔强的人怎么会懂得如何服软,只会把自己的伤疤亮出来去刺痛在意他的人,把人儿的真心揉碎了再小心翼翼的捧进怀里,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再去认真的拼凑起来。

“你如果能好受些,可以这么想”这是杨九郎留给他的话,然后拖着行李箱就往门外走。

“你如果走了,就走远些”明明嘴边的话是你如果走了,我该怎么办?可一说出口就变了味,像个刺猬一样把所有的刺都竖了起来,支棱着身子,把发白的手指藏起来,依旧保持着傲娇的姿态,似乎连声音都没有丝毫颤抖,可只有他心里知道他有多么害怕。

“张云雷,我没有不爱你”杨九郎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似乎下一秒就会把张云雷拥进怀里,把触动的逆鳞抚平,可事实是人儿开门走了,那句话仿佛是在骗小孩儿,那个笑容更像是一个惹人厌的恶作剧。

张云雷保持着原来站立的姿势,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扇门,直到脚没了知觉,腿发了麻,握紧的手已经僵了,大概一时半会儿是伸不直了,身子已经开始前倾,快要摔倒时才缓过神来,然后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卫生间泡了个澡,只是忘记把水调到热温,但人儿并没有发现水温不太正常。

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哭到吹出了鼻涕泡,也没有撕心裂肺要死要活,很平静,很冷静,因为他说了,他亲口说的,不是他猜的,他还爱他。

张云雷缩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团成一团,开始想,是什么让他们在一起不快乐了。

想了很久,最后得出结论,俩人都太缺乏安全感了,面对普罗大众,终究是在意的,恶意的猜测与诋毁到底会磨灭一个人的热情,说到底还是张云雷自己在表达情感上太过少言寡语,他总觉得杨九郎会懂,总觉得有些话可以不用说,然,错了。

其实杨九郎懂,只是杨九郎退缩了,现在的张云雷把他封锁了好多年的自卑叫出来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对张云雷到底有什么意义,他不想因为自己而阻挡了他的脚步,他乐意退回原位,默默守着他这枚月亮。

杨九郎迷路,不仅是在坐标地上,在感情上也会走丢。

生活是公平的,出现了问题,当然解决问题的方法也会一并出现。

在这段感情里,总有一个人得先主动,显然这个人必须得是张云雷。

“我们还是搭档吗”发了条微信。

“是”

“那下周日来对活儿吧,到时候我联系你”

“好”

恰好整整一周,一周的时间够他们调理好自己的状态了,至少杨九郎是这么想的。

“杨九郎,今天不能对活儿了”张云雷一大早就给杨九郎打了个电话,响了一声儿就被接起来了。

“没事儿,改天也行”听起来没有任何感情,脑子里已经把要刮胡子的念头打消了。

“不好意思啊”

“生病了”肯定语气。

“感冒了,我不知道哪个药不苦,还没吃”张云雷老老实实的说了自己的情况,到是比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乖顺了不少。

“发烧了吗?”杨九郎依旧冷冷淡淡,但心里早就开始着急了,从那人唤他名字开始就知道人儿生病了,就想马上冲过去摁着人吃药。

“39.7,咳咳咳~刚量的”被发现了也没再遮遮掩掩,声音也没有刚刚故意强撑的清亮,忍着不咳嗽憋红了的脸也得到了释放,但高温不下,脸色也还是带着些潮红。

“张云雷,你TM,你等着我马上过去”还是没舍得说重话,撂了电话就随便抄起旁边搁着的衣服套上,电梯也没来得及等,就从11楼往下跑,几乎是冲进楼下药店的。

“你好,需要什么?”

“我要那个香蕉味儿的感冒药和那个儿童吃的退烧药,就不苦的那种”说的极快,再加上老北京的方言腔调,要不是卖药的女士是个本地人还真听不懂他说了啥。

“孩子生病啦”不紧不慢的拿药,给办事儿的人永远不知道要办事儿的人有多急。

“麻烦您快点儿,我这儿着急”杨九郎若不是被玻璃柜台挡着,说不准真能做出抢药这种事。

“到底是年轻”摇摇头不痛不痒的说出一句话,把药给了杨九郎,迅速的嘱托了一下药量,就让去人付钱了。

杨九郎从他俩住的公寓里搬出来时就想着,别离太远,对活儿的时候方便,就在离那座公寓一千米左右的那栋楼上租了一间,而且分手了就不能老听他的话,他让走远点儿就走远点儿,那也太没面子了。不过事实证明,这个做法有多么的明确。

或许是太着急,又或许是下意识的把这里还当做他的家,压根儿没有思考敲门这回事儿,也没考虑人儿是否换了密码,习惯性的就输了0820,嘎达门儿开了。

一进门换了鞋扭头就见人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纸抽盒不停的抽纸擤鼻涕,眼圈红红的。

“你来了”比电话里的声音难听多了。

“别说话”杨九郎严肃的时候真的挺凶的,小眼八叉的还挺神气。

“哦”看着人儿身上穿着的衣服,嘴角勾起了一个不小的弧度,但是杨九郎忙着给人冲药,并没有发现这个小情绪。

“喝吧,这个不苦的”

“哦”拿药的时候指尖碰到了,杨九郎的手很凉,张云雷的手很烫。

杨九郎就盯着人吃药,看人吃完药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才想起来,这一切自然的不太好,他俩分手了,分手了。

杨九郎反应过来,别扭的把眼神儿从张云雷身上移开,开始打量这个家,不,这个房子,一周,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茶几上空了的零食袋都没扔。

“九郎,抱”

“什么?”

“抱”

“我们分手了,不合适”

“你的搭档发烧了,烧的很厉害,你给你的搭档降降温怎么了?我没往那儿想,你非得……”还没说完就落尽了一个温凉的怀抱。

“这样行了吧,我的搭档”

“嗯”末了还往人儿的脖颈处蹭了蹭,舒服。

“一会儿还没退烧就去医院”把怀里的人儿搂紧了几分。

“该刮胡子了”张云雷回答了句别的。

“又是这样,只听自己想听到的”惩罚似的用自己下巴没刮的青茬蹭了蹭人儿的脸,这个动作可不是搭档该做的。

“欺负人,大坏蛋”糯糯的说了句,把脸埋进了人儿的颈窝。

“谁欺负谁啊”

“杨九郎欺负张云雷”

“欺负你的人多了,我算老几啊”这话没说错,张云雷就是好说话,即使当初倒仓,也没学会点儿人情世故,性子单纯到不行,什么都摆在明面上,哪里知道暗地里的勾当。

“算老大,老大,我想睡觉,可我睡不着,老有羊在我面前蹦来蹦去的,每次我一闭眼它就跑出来吵醒我”人儿生病了就会像个孩子一样,下意识的撒娇人儿可能自己都不到再说些什么。

“那我帮你把他逮住,丢出去”搭档生病且失眠哄着,挺正常,没出格。

“不行,仰杨很好,我喜欢他,他可重要了,你不能丢掉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着急的嘟囔出了这一句,似乎真的有这样一只羊要被杨九郎扔出去。

“那你睡不着怎么办啊?”回答他的是均匀的重重的呼吸声。

“还真是睡不着”把人儿小心的抄起来抱着,往楼上的房间走,又给归置好了,掖被角的时候不知道拖鞋是否真的在地板上打滑了,反正杨九郎是没撑住,印在了人儿滚烫的薄唇上,可能是人儿在发烧时总会下意识的去吸取凉意,柔软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那抹凉意,末了还砸吧砸吧嘴,像是尝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

杨九郎脸红的支棱起身子,不断的告诉自己,拖鞋打滑才碰上去的,拖鞋打滑。想转身离开,后来想了想觉得不合适,搭档还没退烧,万一一会儿烧起来,家里又没人,出事儿了怎么办?就坐在地毯上守着人儿,好像张云雷眼里的羊跑到他眼里了,只不过不是让他把持清醒,而是一直跳来跳去的催眠他,被催眠的前一刻拉住了张云雷的手,搭档发烧了,不知道他还烧不烧,得握着他的手去判断温度,挺正常,没出格。

但是把人儿的手不仅握着还贴着自己的脸就不太合适吧,然,杨九郎还没来得及想这个问题就被那只羊催眠了。

图源见水印  侵删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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