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下的长衫?孔乙己活得比某些机构里的人充实精彩一百万分
首先必须要确定一个事实,不论是戏剧中的角色(今天是世界戏剧日)还是生活中的人,都有多面性。对于孔乙己,人们往往提到之就会对之嗤之以鼻,往往将之视为被谈资的茶余饭后(近期某些风评发生之前)。这是这个悲惨角色所具备的特质招致的必然结果。我们暂且不去议论孔乙己最令人臭名昭著的“四种茴香豆写法”等等那些对于世人都无关但又颇具诙谐色彩的个人特质,独立地、冷静的对待起他的长衫,自会有一番新奇发现。 要知道,长衫之于孔乙己是区别于其他人外观识别的存在。大家早就不穿这个了,唯有孔乙己还穿着长衫。人们在议论孔乙己活得下去活不下去、活得好还是不好的前提往往伴随了主观臆断,即以普通人存活得光鲜与否、物质财富有无进行了对比,忽视了当事人在乎之事到底是什么,这本身就是一种偏见。当这种偏见由特别的人口中讲出,就会引出特别的发酵舆论,即阶级偏见。 那么孔乙己他到底认为何为幸福呢?我们可以从他酒后在乎的词语当中找到蛛丝马迹。比起范进比起那些贪求功名却对科学文化知识内容本身不求甚解的“得势小人”来说,孔乙己史无空前地对文化科学知识内容本身产生了兴趣,他居然以此为乐?居然不把这些内容当成阶级跃升工具?这还不可笑吗?这对于那些得了势的范进来说,是最可笑的内容啦! 孔乙己不通谙事,这便是他最为可悲的人生暗淡之处。在此之外他又是一个“认真”的人,这令他在某些范进眼里简直更加可笑,那些范进们大概压根就不清楚,偷来的书里面有什么,但他偷东西确实不对?这是不争的事实。在不争的伦理面前,孔乙己又站不住了脚。 如此一个“卑贱小人”,又喜欢卖弄?那他必然是一个“提不起来的卢瑟”。夸他也好骂他也罢,自然是“几乎毫无风险的行为”。但实际上,这样的行为,却触碰到了相似者的逆鳞。 我们以存活得好不好,是否能够更为充裕地活着等条件衡量孔乙己,本身就是太监猜皇上的行为。大概得爽度如何?只有孔乙己自己知道,是快乐还是苦难?爽不爽都要由孔乙己自己讲出,滋要是孔乙己自己讲出活得不快活又或是羡慕起了那些范进,自然有一个定式一般的结论:“孔乙己过得不幸福”。但事实却事与愿违,大家看孔乙己往往是在一套既定的伦理口碑舆论中认定孔乙己,他本人却很少表达出个人的悲欢。这样认真的人得不到重用本身就是系统的一个悲哀,而真正有可能改变这一切现状的那些范进们却从来不管自己应尽之事,这才是真正的悲哀。